四、叶阑与叶冰河的过往(下)(彩蛋:舔尿)
无尽的失望萦绕在叶阑心头,他一个冲动就把本该留在最恰好的时候,本应听从医生多准备一段时间的,那句喜欢说了出口。 叶冰河神色错愕,似乎完全没有想到,然后头脑就是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是要把脑子扎出一个洞一样,似乎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样的疼痛让他极端烦躁,本来就是苦苦压抑的情绪问题越发明显,他几乎无法忍受的就要崩溃。 其实刚说完那句喜欢,叶阑就从原本魔怔一样的状态清醒过来,非常懊恼于自己的一时冲动,明明早有计划,早有猜测,却完全敌不过叶冰河的一句早就想到的告别。 他看着因为自己的表白而愣住的叶冰河,因为惊讶错愕而更加失控的叶冰河,害怕自己会导致叶冰河的情绪问题更加严重。 叶阑看着濒临失控的叶冰河,想着要不要使用上次叶冰河失控后使用的方法,让叶冰河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不过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因为想到医生说的发泄出来才行,再看着叶冰河几乎无法控制的表情,叶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实施那个早就想好的引诱。 明明早就想好的,不是吗?不用在意那么多吧,叶阑很快就让自己放弃犹豫。 之前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叶阑确实去了一两次情趣SM会所,体验过被鞭打的感觉,让自己的身体做好准备,同时他带回了一条自己看中的合适的鞭子,就在柜子里。 叶阑趁着叶冰河神色恍惚,迅速拿出那条鞭子,对着叶冰河开始了他的引诱。 叶阑把鞭柄塞到叶冰河手里,握紧他的手,轻轻在他耳边蛊惑道:“亲爱的,一切的罪魁祸首就在你的眼前,为什么不报复回去呢?” “你面前的那个人导致你遭受这一切,为什么不试着狠狠的折磨回去呢?” “来,鞭打他折磨他,让他比你当年痛苦百倍,怎么样?” “这样,你就不会再忍受情绪的折磨了。” 明明说着残忍的话,叶阑却一副笑靥如花的表情,声音里也满是轻柔的笑意。 “那样就会轻松吗?”叶冰河神情愈加恍惚,但是还是下意识的听从那个蛊惑他的声音。 叶阑见方法奏效,轻快的后退了几步,让鞭子能更好的发挥他的作用。 叶冰河的身体和理智不断的拉扯,最终,他还是被成功的蛊惑,他举起鞭子,狠狠的落下一鞭。 “嘶。”突如其来的陌生的痛感让叶阑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毕竟他也算是做好了心里的准备,很快就站定迎接下一鞭。 叶冰河被陌生的快感所萦绕,伴随着轻松与舒适,他不由得,一鞭接着一鞭的狠狠抽打起来,逐渐放开力道,越打越是顺手了起来。 叶阑对自己身体受到的伤害无动于衷,反而一直关注着叶冰河的表情,看到叶冰河的表情变得轻松起来,才逐渐松了一口气。 事实上,叶阑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对他来说,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不过是身体的一种感觉罢了,而身体也不过是一具皮囊罢了,一具皮囊的附属产品,实在没什么值得过分关注的。 本应痛苦惨叫的叶阑看着叶冰河变得轻松愉悦的表情,心里也浮现出一种由衷的喜悦。他默不作声的盘算着:今天这顿鞭子挨得值,以叶冰河的性子,出于愧疚他不可能立刻走,而只要开了这一次先河,日后再次以身体的名义“各取所需”,就会更容易些。且虽然之前冲动表了白,但以此为名义,培养培养感情,过几年,说不定,就可以...... 那幻想的结局过于美好,让叶阑几乎都不敢想下去,嘴角也不自觉地勾出了一抹甜蜜的微笑。那尖锐的疼痛似乎也变成了令人喜悦的甘霖。 叶冰河似乎被叶阑嘴角的微笑刺激到了,那鞭子落得越发的重,原来白皙的皮肤浮上了一道道凌乱的鞭痕,还夹杂着几道血印子,那看似残忍的画面却也流露出一种惊人的美感来。 不知过了多久,叶阑感觉自己的感官似乎麻木了,感觉不到什么,似乎处于一种虚假的时空,唯有心头的喜悦还是真的,且越发肆意。 叶冰河蓦然停下了动作,他上下打量着叶阑那具累累的身体,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然后突然放松了眉梢,随手扔下鞭子,走到叶阑身前,叶阑猜不到叶冰河想干嘛,看叶冰河的状态,不像是恢复了神志,那为什么突然...... 还未等他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在他的耳边乍响,“啪”脸被大力扇到偏向一边,陌生的痛感在脸上蔓延,甚至有一种脑子都被打蒙了错觉。 没给叶阑任何适应的机会,下一巴掌又已凌空来至,“啪”,再次的来临的痛感却让叶阑明白了叶冰河的想法,自己全身都是狼狈,唯有脸还是完好无损,确实应该“协调”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叶阑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麻木了,甚至恍惚,或许是因为叶冰河失去了神智,而叶阑也同时有些恍惚,在叶阑走神的时候,本属于叶冰河的那具身体突然消失在叶阑眼前。 叶阑本来被痛苦折磨的神智不清,即使他不在乎那份疼痛,不过只要是人,且存在肉体就一定还是会被疼痛所累。不过在叶冰河消失在自己眼前的瞬间就让他清醒过来,心脏好似被一只大手攥住,揪得生疼,肺部的空气好似被凭空抽走,愣住了两三分钟后,叶阑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在屏住呼吸,肺部已经有了烧灼般的痛感。 几乎算是孤注一掷的检查自己的精神,等到发现叶冰河还在,叶阑才松了一口气,全身放松了下去,这才发现因为过于紧张,全身都绷紧了,原来麻木的身体又恢复了痛感。 本来叶阑想要立刻去治疗一下,但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放任,他准备暂时熬着,等叶冰河再次醒来,自己假装昏迷,让叶冰河暂时接管一下这具身体,防止他再次忘记。 叶阑很清楚,叶冰河比起自己更耐不住疼痛,当年的事情对叶阑来说忍受不了的是寂寞孤独与无聊,对叶冰河来说他忍受不了的是痛苦和屈辱。对于叶阑来说疼痛无所谓,对于叶冰河则不一定是这样。 叶阑本来就准备熬着,而浑身的疼痛又帮助他熬到他撑到叶冰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