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牙,咽进骚母狗的肚子里。
此刻,赵坚白心底的淫虐欲望已完全被简枝搅起,当真想要好好管教这根淫根,好教她从此连最基本的排泄都不能,时时刻刻都带着淫饰乞求他的怜惜。 赵坚白气血翻涌,动作粗暴,对准铃口,便将这小簪子狠狠插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可怜的小双性腰身猛的一弹,随后却被男人的另一只大手狠狠压下去,无奈只能抻长了脖子,发出无力的呻吟。 这簪子表面并非光滑,反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凸起,赵坚白见状,并不着急深入,反而饶有兴致地旋转起来,粗糙的簪体,研磨着脆弱的尿管,令简枝痛的想要打滚。 她的手指,紧紧的抓住绸缎,不断地扭动身体,洁白细嫩的手腕上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被大大张开的大腿肌肉也剧烈的颤抖。 可是偏偏在这剧痛之下,敏感的身子却又让她生出一丝丝的快感。 “插,插进来,求求您……狠狠的插到底……插坏我啊!啊啊啊!”简枝激动地哭喊。 赵坚白挑了挑眉,并不理会简枝的要求,也是,奴隶哪有什么资格提要求呢?赵坚白捻着簪子,反复旋转,有时抽出来,有时又往里进一点。 尿道里从未打开过的地方,被狠狠劈开,再摩擦,碾压,旋转,尖锐的疼痛贯穿简枝的大脑。 “啊!啊啊啊!!啊……啊~”小可怜哭喊的声音由最初的尖锐慢慢变得沙哑,最后只能空空的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嘶吼。 唾液从口角慢慢的淌下,拉出长长的细丝,双目无神,歪着头,半张的小嘴,吐出一截小小的嫩舌。暴露在空气中,时不时不受控的战栗,抽搐。 此时簪子还有三分之二的部分裸露在外,但赵坚白却松开了手并不打算管它,只是慢慢的拔下簪头的珍珠,原来珍珠下面联的是一条松紧带,如果拉开珍珠,再瞬间松手,珍珠便会狠狠砸在簪头上,利用惯性,将簪子狠狠钉入体内。 赵坚白将珍珠攥在手里,示意刘嬷嬷:“灌肠吧。” 很快,刘嬷嬷抬着一桶冰凉的水走了进来,那水散发着妖异的奇香,呈现出淡红色的光泽。接着刘嬷嬷从柜子里取出一根长长软软的管子,前面做成一个肛塞的形状,后面则连接了一个压水泵。 接着刘嬷嬷用力掰开简枝的小屁股,干枯冰冷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花穴上面的小豆豆,刺激花穴吐出一大口爱液,用锋利的指甲使劲扣了出来,抹在菊花上。然后轻而易举的就把那个尖嘴肛塞,塞进了简枝的后穴里。 “啊!呜啊!好胀……~”简枝眼角发红微微泛起了泪花,害怕的发问:“这,这是什么?啊!啊!” 没等她问完,一根青紫色粗壮的男根“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简枝脸上,简枝细嫩的脸颊上立刻出现了一道淫靡的红痕和水渍。 这充满暗示和淫虐意味的场景让简枝呆呆的无法及时做出反应,赵坚白嘴角缀着丝丝笑意,显然,简枝呆呆的蠢样深得其心。 赵坚白嘴角含笑,下手却毫不留情,甩动着大鸡吧一下又一下抽简枝的耳光,直抽的简枝哀叫连连,双颊布满艳丽淫虐的红痕。 接着赵坚白扯住简枝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向后仰,然后快坐在简枝脸上,将简枝整张脸摁在胯下,顺势将鸡吧狠狠的插进简枝嘴里。 可怜的小双性,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巨物撑的整张嘴都变了形,口角撕裂,好看的脸都被男人的巨龙撑的鼓鼓的。 简枝下意识的回想起,自己曾经在简家看到的学过的那些技法。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很痛,但简枝一点也不觉得恶心,稚嫩灵活的舌尖温柔的舔舐着龟头,时不时的还伸到开放的马眼里搜刮出些许精液,吞到肚中,不仅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喜欢。 赵坚白的龟头和柱身被舔的滋滋作响,愈发坚硬狰狞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简枝一边舔弄着巨根,一边回味起了昨夜开苞的情景:巨大的龙根在自己的体内不断抽动,就连痛楚也值得留恋。 思及此处,简枝舔弄的动作愈发卖力,下体的小穴因为无人爱抚,饥渴的蠕动起来。 看到这,刘嬷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趁机用手狠狠的扒开简枝的花穴,锋利的指甲在简枝的穴里戳来戳去,不断翻搅,终于她看到了那个紧闭的宫口,锋利的指甲用力掐住小小宫口。 “唔唔,呜呜呜呜~~”简枝就像只案板上濒死的小鱼,不断挣扎。 “先生,是个名器,不过是个易孕体质,不过无妨,只要在子宫内放入缅铃即可。”刘嬷嬷想评价货物一样,点评道。 简枝挣扎的动作愈发强烈,她好像听到他们要放什么可怕的东西进入她的子宫里。“不要!”简枝在心里呐喊。 不幸的是,简枝简枝剧烈的运动,让她的牙齿轻轻磕到了赵坚白,青筋暴起的巨龙无法忍受任何一点点的刺激。 “嘶”赵坚白抽了一口气。一巴掌扇到了简枝的鸽乳上。阴狠的开口:“贱人!再敢咬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打碎,咽到你的狗肚子去!” 转头瞪着刘嬷嬷:“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