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整齐去勾引金大腿(大量道具play,主动勾引)
顾季是一个即将过气的流量小生,长得是一顶一的好看,勾人的狐狸眼,皮肤白的能掐出水来,能唱能跳的。 可惜长得好就有人眼馋。顾季开始可不愿意,他只想当个流量,不想整天和油腻大叔一起玩成年游戏。 所以,他被封杀了。 顾季看着自己的通告越来越少,经纪人也急的不行,自己好不容易要带红一个了,偏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眼见要竹篮打水一场空,怎么可能不急。 好说歹说,好不容易这小祖宗才算是肯去酒会上转转了。可经纪人哪知道,自己这小祖宗盯上了个金大腿。 这天,顾季把造型师化妆师通通赶了出去,非要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为晚上的一个慈善拍卖会做准备。 顾季也没多做什么,就是在自己的眼角扫了点腮红,一下子,一只活脱脱的狐狸精就出现了,迷蒙的眼神,眼尾的红晕好似刚刚哭过般令人心疼,红唇娇艳,似乎总在向人索吻。 至于造型,为了能一举吊上自己看上的大鱼,顾季下足了功夫,他早就打听好了,那位就喜欢年纪小又勾人的,人也干脆,出手大方,最主要是,长得帅。顾季本就年轻,特意穿了白色的西服,看起来像个少年般不谙世事。 但这衣冠楚楚之下,顾季的骚穴和菊穴里都放了好几个跳蛋,虽然还未开启,但却存在感十足地不断碾过每一寸敏感的红肉。 顾季试着走了两步,就直觉得快感不住地冲击着他的神经,最要命的是,他的水太多了,感觉没多久就会湿透这套白色的西服。 顾季无奈,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个肛塞和一包卫生棉条。那个肛塞的尺寸不算小,应该不至于会让骚水流出来,顶端还有一个不算大的蓝宝石。顾季干脆脱光了下身的衣物,随意地舔了舔肛塞,跪撅着,缓缓将肛塞推入菊穴,肛口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金属的肛塞,似乎不太适应入侵者的寒凉,想要推拒却又被跳蛋勾出了淫性,想要好好地吃吃肛塞。嫩红的肛肉被不断的摩擦,不断地留着口水,似乎被爽到了,但流出的淫水却被肛塞堵的严严实实。 顾季翻身坐了起来,喘了口气,揉了揉自己肥厚却粉嫩的阴唇,再抬手时指尖与指尖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顾季小心翼翼地探了两根手指进了骚穴,里面的骚肉立即兴高采烈地围了上去,不断吮吸着这不算粗的两根手指。顾季想着把跳蛋顶的深一些,到时候放卫生棉条才不容易出事。可他这一动,本来安安分分的跳蛋接收到外界的刺激,开启了震动,顾季一惊,竟直接把跳蛋给顶到了子宫口,子宫口被高频率的震动刺激得瘙痒不已,源源不断地喷出一股股淫水。顾季被弄得狠了,本就艳红的眼尾又晕上了一层风情,眸子里水光洌滟的,勾得人心痒痒。 顾季又是一阵抠挖,好不容易才算是把跳蛋拿开了,只不过那水却是止也止不住。顾季干脆随意地擦了擦水渍,拿了三根棉条一起填进了骚穴里。棉条粗糙的表面不停肆虐着骚肉,本来还算粉红的骚肉已经被磨成了大红色,叫人看着就想揪两把,好好给这骚货止止痒。 顾季这才发现自己的束胸已经松了,两只又嫩又肥的骚奶子已经半露不露了。顾季无奈,“怎么又出来了,塞回去可麻烦了。”顾季捧着自己的骚奶子,先是小心用束胸带缠了几圈,最后心一狠,用力地拉紧了束胸带。 “唔,我的奶子,啊哈——奶头要破了——”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同样雪白的束胸带狠狠地压下去,被迫阻止了发骚。 顾季重新换上了正装,满意地重新打量了一下自己,坐上了前往拍卖会的车。 拍卖会不过是一样的套路,最后眉开眼笑的也不过就是拍卖会的老板。 顾季专门给自己灌了杯红酒,好在他早就已经打听到了那位的酒店。这时候,经纪人的电话又打了过来,正急切地询问自己的情况。 “哥,没关系的,你就等着明天,等着看顾季复出的最新消息吧。”顾季看着化妆镜里清纯又美艳的脸庞,自信地轻抚着自己的嘴角。 随后,顾季干脆地解开了一半的衬衫扣子,又解开了束胸带,露出了诱人的乳沟。顾季看了看自己挺翘的乳房,粉嫩的奶头怯生生的,看起来格外讨人怜,可它的主人可不怜惜,白皙的指尖夹住一颗乳头,用力地捻了一圈,接着便直接拧着,向前拉拽着。 骚奶头一下子便脱去了清纯的模样,变得艳红肿大,顶得白衬衫上有了两个明显的凸起。顾季满意地审视了一下自己,接着便好似醉了酒,跌跌撞撞地朝着电梯走去,不知为何,并没有人来询问他,他十分顺利地就抵达了顶楼。 可惜了,房间的门紧闭着,这倒是在顾季的预料之中,顾季也不急着,隔着衬衣就开始磨起了自己的乳头。 秦晋到房间时,就看到一只送上门的小骚狐狸正欲求不满地磨着自己的骚乳头,红肿的乳头都快要磨破了,可怜兮兮地坠在了肥大的奶子上。 秦晋知道是自己“预定”的小骚狐狸到了,随手抱起顾季,大力地揉了两把那肥嫩的奶子,顾季舒服地呻吟着,手上还贪心地继续胡乱揉捏着乳头,身下的跳蛋也存在性十足地顶撞着敏感点。 顾季被带进了房间后,男人却不急着去干他,而是坐在了旁边的吧台上倒了杯酒独酌。 顾季在心里撇了撇嘴,恶劣的男人。但却也还是乖巧地跪坐起身,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西装裤,却还留着一件宽大的衬衫,衬衫下是一丝不挂的酮体。顾季跪趴在地毯上,高高地撅起肥臀,菊穴不满足地包裹着肛塞,顾季用手顶着肛塞,不断地往后穴里塞,穴肉贪婪地吞吃着,最后出现在外面的,只剩下了顶端的那小颗蓝宝石。 顾季来回推动着肛塞,不亦乐乎地把肛肉玩的红肿。顾季只感觉自己的肛口被磨的瘙痒不已,里面的骚肉不耐地吮吸着那几颗跳蛋。 顾季被自己磨得欲求不满了,环视了一圈,盯上了那张做工精致的大床,复古的设计决定了它的四角有着做工精致复杂的床柱。那床柱看起来大约有四指粗,应该能比较好地满足骚穴。顾季小心地将手指从肛塞的边缘探进,不断地抠挖着,随后一鼓作气,直接将肛塞给勾了出来,可是好像太饥渴了,本来就对肛塞纠缠不休的肛肉根本不甘示弱,随着肛塞一起被勾出了肛口。 “嗯啊——骚肉,嗯…掉出来了——被空气艹了——”本来就骚的发烫的肛肉一下子掉入夜晚偏凉的空气中,一下子就敏感得源源不断地流着骚水。 顾季还是顾及着跳蛋,不断搅动着肠肉,想要排出跳蛋,纤瘦的腰肢绷得紧紧的,但是跳蛋却始终没有出来,顾季似乎已经难耐了,高高地翘着骚屁股,爬向秦晋的方向,一边爬,还一边摇着肥嫩的屁股,脱出的肛肉都还没塞回去,就夹在丰满的臀肉间,被不断摩挲着。 顾季爬到了秦晋脚边,脸颊轻轻地磨蹭着秦晋的裤脚,还用奶子不住地磨过秦晋的脚趾。 “唔啊——奶子,被…被夹住了——”秦晋却是恶劣极了,只是用脚趾拧着本来就已发烧的经够红肿的奶头。 秦晋似乎终于对顾季有了兴趣,仰首一口气喝尽酒杯中剩余的酒,伏下身来一把将这只发骚的狐狸给抱到了大腿上。 顾季伏着他肌肉分明的大腿,感受到秦晋修长的手指掠过了塞满卫生棉条的骚穴,还特意往里顶了一下,卫生棉条早就已经吸满了淫水,一挤压,就好像是失禁了似的,滴滴答答地吐着水。 “怎么?难道这只小骚狐狸还在生理期了,就巴巴地送上门来找男人肏了?”秦晋的声音似乎都带着笑意,但手上的动作却狠厉,修剪整齐的指甲毫不怜惜地掐上了尚还羞涩的阴蒂,硬是把那颗尚还青涩的小豆子给扯出了包皮,像是在揉一团手感极好的面团,肆意地揉搓。 “唔~没有,没有呃,是,是小骚狐狸,嗯,太骚了……所以要用,棉条堵起来,免得,免得发骚了,淫水流出去了啊!”顾季被这不上不下的玩弄给弄得情动了,只感觉骚水越来越多,单单只靠着穴肉的挤压,就已经开始咕叽作响了。 可是秦晋听了他这话,反而是发了狠,单用指甲使劲地掐着已经变得红润可口的阴蒂,将一个圆鼓鼓的阴蒂掐成了一片薄薄的薄肉。还顺手把他骚穴里的棉条全部都一气抽了出来。 “这有什么关系,要是发骚了,那就随便在路边找一个角落,跪在那里,翘起你的骚屁股,不用过上几分钟,肯定会有很多男人排着队想要过来肏你了。” “唔嗯~,不要,不要别的男人~,只要你啊,快点来肏我啊,嗯,秦晋!你还是不是男人了,肏我啊”顾季只感觉一下子,自己的骚穴就已经大开着留着口水了。本来还有棉条堵着,顾季现在感觉自己连骚穴里面的跳蛋都已经快要夹不住了。 秦晋听了他的挑衅,却没有像他想象的一样去肏他,而是顺手抄起一条皮带开始打起了他挺翘白嫩的臀部。 皮带狠狠地亲吻着白皙的臀部,翻起一层层肉浪,留下了一条艳红的痕迹,扎眼的很。顾季只感觉自己臀上刺痛逐渐蔓延,但又带着些微的爽。最主要的是,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鞭笞,他的骚穴又无药可救地痒了起来,恨不得代替骚屁股被狠狠地打到淫水四溅。 顾季一边哀求着“不要再打了,浪屁股要烂了”一边却在悄悄地流着水,还自以为无人发觉地把流水的骚穴贴着秦晋的西装裤摩擦。 等到秦晋停手时,顾季的骚屁股已经变成了诱人的大红色,这时候,他也才发现自己的西装裤已经被骚水给浸湿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