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被岳父强制榨精的女婿(有肉蛋)
夏天晴再次回到了那个只给予了他大量恶梦般记忆的地下室。 跟上次不同,这次他是用自己的脚走下去的。每踏出一步,都觉得自己脚踝上像是栓了十斤重的铁球般沈重,那缓缓消失在黑暗中的阶梯,彷佛是大张的血盆大嘴等着吞噬他。 一步一步,夏天晴感觉自己正在步向无法回头的地狱。 虽然装了换气系统,可地下室的空气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像地面上的房屋一样通风,而那沈滞的空气永远带着一股灰蒙蒙的味道。青年在闻到那股气味时,彷佛刺激到脑海里的记忆,他似乎又闻到了那些汗水、精液……甚至是混杂着尿液的难闻气味。 那些恶心的碰触、那些让人不想再回忆的疼痛……脑中交错的那些记忆,让夏天晴一阵颤栗,身体跟着就不受控制颤抖起来。 就像是被烙在灵魂中的烙印,那样的清晰。 「站在这里做什麽,进去。」 只是夏天晴才停下脚步,跟在他身後的男人低沉声音便响了起来,并且肩膀两端也被男人的手掌制住。 对自己肩上感觉到的热度,夏天晴痛苦地闭上了眼,然後再次睁开时,眼睛里已一片沈寂。 他在白鹏天的指示下一脸麻木地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将自己的身体袒露在对方眼前。他可以感到白鹏天用着侵略性的火辣目光在打量着自己,可夏天晴虽然心中依旧感到羞耻,却已经开始渐渐习惯了……应该说,他不得不去习惯,甚至要让自己麻木。 白鹏天从身後穿过他的腋下,然後用手掌捉住夏天晴两块厚实的胸肌,像在抓捏面团似地搓揉起来。手指时而捏着胸肌上突起的小豆,一下是用指甲掐起,一下又是用指尖把乳头给硬生生压进肉里,一下用着指甲快速刮着乳尖,一下像是想把小豆从肉里分离似地扭转起来。 才一会,那两粒乳头便被玩得红肿了起来,从乳头到乳晕那整块都像是在肌肉上隆起的小土丘。两粒在刺激下硬起的乳头又热又疼,与乳头相连的胸肌也因此而无力地颤抖着。 通过乳头加诸在肉体上的刺激,使得腿间被不绣钢环禁锢的性器感到了强烈的拘束感,没有了让它勃起的空间。 夏天晴憋住了呻吟,即使他的乳头正在对他抗议着男人粗暴的蹂躏。玩弄着两粒乳头的手指终於似乎总算想起了这具身体并不只有那已经彻底硬起的小豆,开始沿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滑,指尖从块状的腹肌中间的凹陷处划过,然後摩挲着精悍的结实窄腰。 青年的呼吸乱了,在男人的手指继续沿着人鱼线探到腿间,揉捏起根处没被钢环套住的柔软囊袋。手指才挤压了那柔软的地方几下,青年的大腿已经出现些微抽搐,呼吸更是无法掩饰地变得粗重起来。 「看起来你已经习惯带着这个,还喜欢吗?这个小东西是不是让你随时都记得自己的身份?」白鹏天并不急着替自己女婿解放,对方虽然已经比最初乖巧多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青年不是驯服的家猫,而是有着锐利齿爪的野兽——即使是家猫,逼急了也是会抓人的。 当然,他会拔掉对方的牙齿,剪断对方的锐爪,他享受着这样的过程。 然後夏天晴再一次被绑到了那张床上,因为手腕处缠着毛巾,所以铁铐不会在他皮肤上留下痕迹。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床单,。 「张嘴。」白鹏天拿准早已准备好的球形口塞,对着夏天晴下达不容违逆的命令。 看着那接连着皮带的球体,夏天晴抿了抿嘴,几秒过去後才不甘愿地张开了嘴,然後那颗乒乓球大小的圆球就这麽堵在他的口腔当中,然後白鹏天迅速地用皮带将口塞固定住。虽然口塞的存在并不会妨碍呼吸,可嘴被迫撑开无法闭合的感觉还是令人不适。 白鹏天在将皮带锁好後,满意地用自己指尖绕着夏天晴的嘴唇轮廓描绘着唇瓣形状。夏天晴投射过来带着愤怒的目光并未让他的情绪有一丝波动,对他而言这样的视线只是为主餐增添滋味的小菜。 「做好同时进入天堂与地狱的准备了吗?」按照他的预定,今天不光只是把夏天晴的手栓住,他还拿了两段绳子,一端同样绑在床头处,另一端则是在夏天晴的左右膝盖处缠了几圈後打上了结。因为绳子长度关系,夏天晴的双腿被往床头那边拉扯过去,这令他小腿自然地悬到了半空中,带动下半身也跟着往上抬。 夏天晴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淫荡,并且被迫维持这种模样更是令他感到耻辱,可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屠夫的刀为他刮鳞去肉。 他不知道白鹏天想做什麽,对方似乎并不急着强暴他,反而是像在给予爱抚一般不断用手掌抚摸着他的身体。跟上次在这间地下室发生的暴力不同,指尖划过皮肤,细细地在青年身上摩挲过去,嘴唇、下颚、颈项、锁骨、乳头……然後滑落至肚脐,手指延着人鱼线的线条继续下滑,最终交会在两条线尾端上。 这样反覆数次後,舌头开始取代了手指的探索,然後沿着刚刚规划好的路线再次进行试探。 舌尖游移在皮肤上时,空下来的双手也没有闲下来,以跟舌头不同的路线开始在夏天晴身上游走不停。指尖从肩膀滑到背後,再往前回移到胸部,在舌头经由锁骨下落到乳头上时,白鹏天的手掌刚好也握住了隆起的胸肌,轻轻地推揉,好让那发硬的乳头以更为方便的角度落入舌头的掌控中。 乳头不断被又吸又吮,安静的地下室很快就只听得到吸吮所发出的水声。跟着白鹏天的头不停像在保持公平似地左右两边不断交替,很快舔舐乳头的嘴便改舔为咬,当牙齿咬上那肿起的小豆时,被囓咬的痛处如记忆中曾通过身体的电流般让夏天晴被激得浑身颤抖。两块硕大的胸肌在白鹏天的手掌中被揉捏到变形,皮肤上更是在升高的热度中渗出了薄汗。在白鹏天的嘴放过乳头同时,抓住夏天晴胸肉的手也开始下滑到青年的小腹,用指尖玩弄着块状腹肌凹陷的沟槽,然後再往下游移到大腿内侧四处抚摸。 这其中不管是手指还是舌头,似乎都遗忘了夏天晴仍被锁在不绣钢环内的那根雄性性器。 「你在发抖呢,这麽期待吗?」舌尖绕着腹肌的形状打转,像是在彰显自己对青年的掌控力,男人很有耐心地持续着他的游戏。 夏天晴在下到地下室前,已经觉悟到即将面临的痛苦折磨……但绝不是这些,不是这似乎温柔实则残忍的抚摸与挑逗,不是这迷惑人心的撩拨。 他宁愿直接面对男人的侵犯,而不是在这样的刺激下,清楚地感受身体背叛理智,并且不由自主地给出最为本能的反应。 血液在往小腹下方聚集,可是却被异物禁锢了胀大的可能性,导致现在感受到的是不上不下,无法解放的痛苦。 在这样的感官折磨下,夏天晴忍不住用咬住卡在自己口腔中的圆球来发泄心中那股郁闷。不知不觉中,刺激下在体内逐渐堆积起来的火苗让他的脸颊开始泛红,额头上也开始凝结出汗液形成的水珠。 男人的大拇指细细搓着大腿根处部份的皮肤,然後总会在不经意间挤压到柔软的囊袋。 每当手指关节推挤到囊袋时,夏天晴的臀部都忍不住抽搐。他已经被贞操带禁锢了超过一星期,最近唯一一次射精就是那次在餐厅的厕所隔间中。年轻的身体被强迫禁慾这事让他的身体对刺激显得十分过敏,就连过往并未有任何感觉的碰触都成了引爆点。 在夏天晴的臀部控制不住的扭动下,白鹏天终於停下了这漫长的折磨,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打开了贞操带的锁。 「呜呜——!!!!呼呜———!!」在不绣钢环被取下时,男人指尖擦过性器皮肤的感觉让夏天晴臀部几乎是反射性地从床舖上弹起,脊椎绷紧,枕在床上的头部也忍不住後仰。被迫悬在空中的小腿不断蹬着,腰际的肌肉更是颤动个不停。 「这麽舒服吗?」白鹏天用着拇指与食指在囊袋上搓揉转圈,看着夏天晴扭动的臀部的眼睛中露出残忍并兴奋的光芒。 从本就敏感的性器处传来的刺激即使并不算直接,有时候甚至只是指尖划过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皮肤上的皱摺,却几乎要让夏天晴发狂,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刺激只是通往地狱的开端。 白鹏天暂时离开了床舖,夏天晴终於有了喘气的机会,在这样短短的时间之内,他身上渗出汗液的速度迅速加快,赤裸的皮肤上染上了一层光。 男人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东西,但仍闭着眼睛喘气的夏天晴并没有看到——这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 等他感觉到自己性器被握在温热的手掌当中时,夏天晴总算是睁开了眼睛不情愿地看往那个方向,然後他看到了白鹏天另一只手中带回来的那鲜艳到像有毒般的桃红色物体。 那是,经常出现在某种片子里的玩具,更明白点说,那是一个最前端是个半球体,机身部份则做成了有点像海豚般流线型外型的电动按摩棒。 「呼——!呼要——!!」咬着圆球的嘴根本无法发出正确的发音,通过圆球上开通的小洞,夏天晴仅仅是发出模糊变调的声响。他为了躲避接下去即将发生的事,身体像是毛虫般在床上蠕动,想远离男人。但他的这点反抗,对白鹏天的动作根本没有丝毫影响。 按摩棒终究是启动了。 振动着的半球体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瞄准龟头与柱身相连接的肉冠处,那抵在沟槽上的钝头就这麽沿着龟头的形状绕着圈,时而像是不小心擦过般蹭过顶端马眼。 那样直接的刺激就像是浇在木头上的油,瞬间点燃了熊熊大火。 「呼——!!!!」身体中心像是被强烈的电流通过,夏天晴整个身体明显地弓起,为了想阻止白鹏天的行为,被绳子绑着固定的双腿更是拼命意图要并拢。但从开始男人就已经想定了这个可能性,受限於分别绑住膝盖的绳子长度,令夏天晴的双腿根本就没有合拢的可能性。 从勃起到射精,几乎没花多少时间。 张开的马眼还在因射精收缩,可让夏天晴感到恐惧的是,那根按摩棒似乎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钝头还继续黏贴在抽搐的性器上振动。 沾着混着精液的黏液的圆头如果说在最初刺激龟头时带来的是异常酥麻的酣畅感,以及令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在越了一个度後,就只剩下刺激过度後形成的难以形容的痛楚。只是那份痛又迅速跟原先的快感混合成了一种莫名的刺激,这份刺激转化的快乐让他无法控制地射精,紧跟着又再让他彻底沦陷在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在那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手激烈地拉扯手铐想要挣脱束缚,夏天晴明明睁大了眼,却彷佛什麽都进不了大脑中,耳膜上更像是落雷直接炸在他身边一般轰隆隆作响。 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夏天晴总算才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以及不断透过圆球的孔透出的喷气声,他感到自己的小腹处那股饱胀和灼热感,还有扩散开来的酥麻以及筋肉过度绷紧的酸疼,随即那排山倒海的刺激与快感便再次被引爆开来。 这是快感吗……不,这是痛苦。 溃堤的泪水从夏天晴的眼眶中迸出,在他扭曲的表情上增添了新的河流。 不仅仅只有龟头受到了照顾,就连柱身上每一寸皮肤、突起的脉络、一直到根处的囊袋。每当振动的圆头挤压着囊袋再一路上推到龟头时,随着不由自主高抬的臀部,龟头不断在往外喷出一股股精液,只是几次之後液体变得越发稀薄。 不……不行、射不出来了……夏天晴拼命摇晃着头,身体更是扭动得像是在吹笛人操控下跳舞的蛇。连续不断的射精,以及被迫在白鹏天面前高潮的羞耻感,使夏天晴身心彷佛身处在两个世界,神智更是逐渐模糊起来。他拼命地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忍耐到每一条肌肉都在痉挛,但是经历过强制禁慾的肉体在刺激下显得太过脆弱,以及身体内那完全被撩拨起来的燎原慾火,终於击垮了他试图维持的自尊,跟着突然加大了振动力道的按摩棒,又再一次憋不住在高潮中爆发开来。 「呜——!呼——!腰际跟小腹肌肉在这波强烈的快乐中痉挛着,龟头在夏天晴粗重的鼻息中一次又一次地喷出小股黏液。混入了浓浓鼻音的喘息,叫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那具正在激烈扭动着的肉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只是白鹏天依旧没放过青年,即使小腹的块状肌肉因为痉挛而在颤动,绷紧的臀肉更是凹陷出了显着的洞眼,更别说明知无用却仍在不停蹬着的小腿……男人根本不给夏天晴平息下来的机会,一手继续执着青年挺直的性器,再次让按摩棒的钝头按在上面不住推挤着。 被汗水完全浸湿的淩乱发丝沾粘在皮肤上,红到彷佛抹了腮红的脸颊则是被泪水打湿,在肉体所受到的煎熬中,青年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表情也跟着呆滞起来,只有身体在跟着按摩棒在颤抖。 白鹏天看着青年那副泪流满面的凄惨模样,再看向饱受摧残不停抽搐却已经射不出东西甚至因刺激过度变得红通通的性器,嘴角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怎麽了,舒服到只能哭吗?」一边用按摩棒顶在变得空荡荡的囊袋上转动,一边用指甲抠弄着湿润的马眼,白鹏天说出的话语里满怀着恶意,「这麽轻易就射空了?果然……这具身体与其作为男人,还不如当个女人更加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