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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hhh

    “你怎么会来?是有请假?”林洱被吻得有些微微喘息,他忍不住问。

    沈季淮手捏着林洱后颈上的一点肉,手指暧昧地轻揉着,一边低下头说:“因为你许愿了不是吗?想见你,所以就来了。”

    “是意外,还是不想见我?”沈季淮轻轻吻着林洱的额头,故意逗他。

    林洱伸手锤他,有些痒地缩了下脖子,有些脸红:“又在明知故问。”

    沈季淮轻笑一声,捉住林洱白嫩小小的耳垂轻吻,又逐渐由吻变成了舔咬,耳垂的软肉被牙齿轻轻撕咬,很快整个耳廓泛起粉红。“都说耳朵很敏感,如果舔弄吸吮会有性高潮的快感…”

    “嗯……”林洱唇边泄出一丝呻吟,虽然不至于这样就高潮,但酥麻感不断攀升,粘湿的舌尖舔到耳垂的时候,含糊的口腔音和水声暧昧无比,倒真的像是耳朵被人用舌头肆意侵犯的感觉。

    吻最后才落到唇上,沈季淮用舌头堵住林洱口中的呻吟,唇舌痴缠,带着灼热温度的舌头侵入口腔,将每一寸都细细舔弄,攻势逐渐粗暴,林洱只感觉舌尖被吸吮的发麻,唇瓣也被人叼起轻轻扯弄,涎水顺着唇边流出来,他的唇瓣已经变得红艳,像是上了层晶亮的釉,格外漂亮。

    “亲太重啦…”林洱忍不住喘息着,下唇已经有些红肿,但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解开了灰色运动裤的松紧绳,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摸到了一汪春水,阴户热乎乎的,带着些湿润,林洱下意识想把腿并拢起来,却反而把手夹得更靠里了一点,手指抵着柔软的阴唇,撞上软趴趴的阴蒂,就这么一小下动作,却让他情欲绵绵的一声软音就这么泄出了口。

    吻一直没有停下,落在颈间和锁骨,沈季淮呼出的热气喷在林洱的皮肤上,林洱背靠着榕树的身子止不住颤抖,轻笑声从颈间闷闷响起,带着调笑:“宝贝真是水做的,你下面也在哭哦。”

    “嗯啊……湿透了…”情潮汹涌不可遏制,林洱发出些猫儿般的呻吟,整个人都软了,腰塌下来,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运动裤,只到膝盖,皙白的双腿轻颤着,支持不住地弯了弯,整个阴户便被大手牢牢拖住,手心与花心贴合,温度高的不可思议。沈季淮用手撑住树干,林洱攀着他才没有掉下去,他缩在他怀里,腰肢轻动,又是难耐的低喘。

    已经湿润阴花贴着手心,沈季淮毫不疼惜地用手罩着揉搓上去,穴口已经淌出好多水来,湿乎乎的,手指只伸到穴口处,在穴洞前打着转徘徊,带着温度的手掌不断按压娇嫩的阴蒂,手腕处的凸起擦过时候,带来的刺激几乎是无法想象的,林洱小腹发热,双腿夹着在他女穴上逞凶的手轻轻摆动,要尿不尿的快感带着酥麻,逼得他娇喘连连。

    “洱洱,叫出来,叫给我听。”沈季淮换了攻势,手指灵活地拨开贝肉,食指和拇指捏住已经露出挺立的阴蒂头,拇指时不时把这娇嫩的肉粒狠狠摁压,深深浅浅,食指勾进穴缝里,绕着阴蒂抠挖。

    最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林洱双腿直打颤,爽得跟着摆动纤细的腰肢,随着手动的动作,他呻吟出声:“啊啊啊…被玩的好舒服…哥哥快摸摸…”

    沈季淮用手侧来回摩擦着阴蒂,凸起的骨头撞击到红肿的阴蒂头,这个姿势恰好能让林洱夹紧腿心跟着动作,来回摩擦之间林洱很快泄了身,他失神地喘着气,身下湿热,湿漉漉的眼睛像是从未涉及情事一般懵懂。

    “才一会儿就高潮了,怎么这么乖。”沈季淮吻着林洱的眼睛,嗓音低哑地夸奖,他的手依然动作没停,而是直接褪下了林洱的裤子,内裤也被堆在脚踝边,最后被彻底扯下来,林洱下身赤裸,前端粉嫩的阴茎微微翘起,他像是一颗青涩的果子,有着诱人的颜色和芬芳的香味。

    “唔…要,要干什么?”林洱的一条腿被沈季淮抬起放在肩膀上,皙白的小腿光洁,被月光照得漂亮,骤然腾空的感觉让他有些害怕,但很快他的另一条腿也被驾到了沈季淮肩膀上,他整个人被悬空,背靠在榕树上,地势被拔高,他脆弱的阴户几乎是对着沈季淮的脸,对方灼热的鼻息喷在上面,害羞的花穴便又情不自禁流出一股股淫水,林洱有些紧张地抱住沈季淮的脑袋。

    “不想让我舔你吗?想舔你的穴,咬你的阴蒂,你的水喷到我脸上。”沈季淮说着些调情的话,托着林洱的屁股,大手还在臀瓣上反复揉捏,两瓣软肉已经被捏到粉红。

    “想…哥哥,快舔舔它…”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林洱瞬间瓦解欲望高于羞耻心,他微微晃动双腿,挺腰将湿润红肿的花穴送上。

    整个花穴早已经泥泞不堪,湿哒哒的淫液顺着穴口往下滴,连臀缝都是湿的,黏黏糊糊。阴蒂早在刚刚被摩擦到红肿,泛起淫靡的颜色,肥厚的阴唇几乎包裹不住,泪水涟涟的蚌肉就这么簇着这颗血红的肉珠。

    沈季淮毫不客气地舔了上去,舌头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要把阴蒂舔化,灵巧的舔弄动作几乎是急不可耐的,略微粗粝的舌头立刻裹着汁液将阴户舔了个遍,阴唇也被拨开,将肉缝里反复刮蹭,技巧性的玩弄几乎让人溃不成军,林洱忍不住抱紧沈季淮的脑袋,将对方的头往腿心处压。

    这感情是很矛盾的,一方面羞耻心让他害羞不已,另一方面却又是爽到不行,只想被舔:“哈啊…哥哥,快舔,舔进去,呜想要…”

    欲望占了上风,他的穴里流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股间都是湿的淫液顺着腿心滴下来,沈季淮的舌头正抵着最敏感的阴蒂反复舔弄,那里最容易被刺激,林洱几乎受不住,对方却得寸进尺地用舌头整个包住阴蒂,舌头伸进肉缝里,嘴嘬着那一小点软肉,像是在接吻一般,整个阴户都变得晶亮,沈季淮的下巴上也沾了点淫液。

    鼻息是热的,喷在穴上依然足够刺激,阴户上麻酥酥的感觉让林洱禁不住蜷缩了下脚趾,挺立的阴蒂头戳到沈季淮的鼻尖上。

    他骤然加快了攻势,舌头很有力地快速舔弄着,粗粝的舌面刮过阴蒂,林洱很快爽到不知天地为何,他双腿颤抖,抱着沈季淮的脑袋呻吟高亢:“呜呜呜…太快了…好爽…”他小腹几乎有了抽筋感,酸胀的感觉带着快感一并来袭。

    “啊啊啊…不行了…要到了…”林洱双腿猛地并拢,面色已经是一片潮红,情迷意乱地哼哼起来,眼泪都被逼出来,挂在眼角。

    他又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来,喷到沈季淮的下巴和唇边,晶亮亮的水被月光照着,他们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沈季淮看着林洱,像是虔诚的信徒看着他的神明。情难自抑,他便这样凑上去跟他接吻。

    林洱弯下腰,抱着沈季淮的脑袋回应,他慢慢被放下来,双腿却是几乎站不住的,又软软地倒在沈季淮的怀里,他眼睛还湿漉漉的,空气中带着欢爱的甜腻,气氛是散不去的暧昧。林洱手腕软软地伸过去,手指去勾沈季淮的裤腰,意味非常明显。

    “想要……”他声音也是软得,像是水一般柔,青涩的果子流出甜蜜的汁液,浑身都熟透了,凑到面前,香味直往身上蹭。

    “好。”沈季淮吻吻他的额头,伸手一把扯下去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已经挺立的巨物,性器已经涨起,比之前还要粗壮,直直地弹到林洱的穴口,林洱情迷地伸手摸了摸,鸡巴是滚烫的,上面的青筋突突跳着,像是蓄势待发。

    沈季淮眸色暗沉下来,握住林洱作乱的手,再也没有压制地挺腰戳进已经湿哒哒的穴道里,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研磨两下,直到已经被沾的汁水晶亮才猛地捅进去,紧致湿热的穴肉立刻裹住了这闯进来的巨物,林洱被突然填满,失声叫了出来,发出一声喟叹。差点又要站不住脚。

    “这么舒服?”沈季淮轻笑,一边用力往穴道里插弄,手还温柔地玩弄着刚刚已经被亵玩许久的阴蒂,刚刚高潮过的地方显然禁不起这样的刺激,穴口立刻便猛烈地收缩,绞住在里面耸动的鸡巴,热流喷出来,抽出来的时候浇湿了阴茎,格外淫靡的场景。

    “嗯…嗯…哥哥……”林洱绵绵地叫着,逐渐得了趣,白嫩的腿心被鸡巴狠狠研磨,腿侧都被撞得泛红。

    沈季淮继续动作操干,格外地猛烈,鸡巴硬挺挺地直戳到最深处,接着便是几十下猛烈地抽插,淫水飞溅,溅到两个人赤裸的身上,林洱忽而变成了一只在海浪上被扔起又落下的小舟,他被引导着盘到沈季淮的腰上,鸡巴一下子顶到更深的地方,奇妙的感觉让让林洱爽得眼泪掉出来,软软地呻吟着。

    紫红色的鸡巴在幼嫩红肿的穴里进进出出,操得穴口都翻起一点红肉,股间也被磨到发红,没有一个地方不是一片狼藉,前端的阴蒂被人用手反复流连着,林洱跟着撞击耸动腰,淫水直往下滴,他情难自抑地跟着叫:“顶到最深了…啊啊啊好爽…”

    沈季淮听着呻吟撞得越发猛烈,九浅一深的抽插与猛烈的撞击交替着,林洱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鸡巴还在撞击着可怜的花穴,白液与淫水都混合在一起,像是花露一般。

    “啊啊啊…撞到G点了呜…”

    最敏感的点被反复撞击,沈季淮格外的坏心眼,嘴上还说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怎么这么骚,这里是不是很舒服?”他这十几下格外慢和温柔,每一次都是抵着那点细细研磨,这对林洱来说却是莫大的折磨,他又爽又难受,小腹升起一点尿意,和快感混杂在一起。

    “呜哥哥你快点……我好像要尿了…”

    沈季淮笑了一下,反倒是更剧烈地撞击起来,他满不在乎地说:“那就尿给我看,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宝贝,尿出来。”

    龟头重重地顶了进去,这次撞击的格外急促,鸡巴一鼓一鼓地撞进去,又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沈季淮一边抚摸着林洱挺翘的小阴茎,手指在马眼处细细摩擦,尿道口被抚摸着,温柔的手法却让林洱将要崩溃,他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无路可退,只能无力地承受着撞击。

    小腹处的酸胀感越发明显,林洱被操到最深:“啊啊啊…不行…”几十下的操弄让他又一次抵达了高潮,沈季淮跟着射出了一股浓精,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林洱的前端被狠狠地一抚弄,精水跟尿液一起射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尿液射了十几秒,沈季淮的手还握在粉粉的阴茎上,就像是在把着他撒尿一样。

    林洱眼泪跟着掉下来,脸颊泛着潮红:“尿出来了……呜都怪你…”林洱小声嗔怪,羞耻到不敢再去看,他高潮过的身子软乎乎,下身被风一吹有点凉。

    远处蝉鸣依稀,山远云绕,夏夜的晚风格外温柔,吹得背后的榕树枝叶摇晃,虫鸣声从远处的湖边传来,这一切却并不吵闹,安静的空间里只有情潮褪去的暧昧,将两人裹在欲望的茧房。

    “宝贝,把这些都含住,回去再洗干净。”沈季淮疼惜地勾起林洱的下巴,手掌在他腰间摩挲。

    “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