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hhh
夏日中旬,天气炎热到不可思议,画室里倒是凉爽的,空调发出细微的响声,耳边只有铅笔划在纸上的声音,灰黑的笔调整齐排列,从林洱的角度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象,榕树高大且茂盛,风吹过的时候,绿色像是要泼到玻璃上,透明的玻璃闪着金色的光晕,折射出的调子耀眼,晕眩的夏日蒸腾着暑气,季节不讲道理,结束似乎还漫长。 集训老师走到一旁的屏幕边儿,拍了拍手,开始说过两天要去周围城市集训的事情,林洱听得专心,他知道那个城市,离得很近的小城,比起他们居住的这座中心城市,那座小城要更加落后一点,却更美丽有底蕴。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事情我已经在群里跟你们家长说过了,但还是要你们上点心啊,该带的东西收一收,记好时间我们在画室门口集合。” 宣布下课之后,林洱显示看了眼时间,首先把画袋背上,东西收拾好,看似波澜不惊又有些着急,他拿着手机跑出画室,一边给沈季淮发消息。 [下课了吗?我去找你,我们下课了] [好] [想见你] [我也是] 这样的对话让林洱在去学校的路上总有些雀跃,他会喜欢路上的风,因为没到晚高峰而空荡荡的公交车,车在有红绿灯的时候停下,随着车身的摇晃,他的一整个心跟着晃动,他虽然不甚喜热,这时候却觉得吹来的风都是凉爽的,撩起他的衣角和领口。 林洱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学校已经放学,难得的周五下午五点,学校门口的学生还穿着校服,女生扯下来头上松松扎着的黑色发绳,黑发在阳光下发亮,沈季淮就站在一棵榕树底下,林洱隔着那么多人,却一眼就看见他,仿佛就知道他在那里一样。 奇怪是很奇怪的。 如果沈季淮站在太阳下,那么他会想要金色。 而沈季淮现在站在榕树下,于是林洱的眼睛满眼只有绿色。 “有等很久?”林洱跑过去,脸有些红扑扑地问。 沈季淮接过林洱背上的画袋,笑了一下:“没有,走吧,回出租屋。”他飞速贴近林洱的耳尖,低声道,“有丶点丶想丶你。” 仅仅亲密的一瞬间,却还是让林洱耳尖泛起红来,他脑子一瞬间有些乱,无法去想对方说的“想”到底是什么“想”。 沈季淮像是看出来林洱在纠结什么一样,他边走边侧过去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林洱只感觉浑身都烧起来,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尽管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每次听到这些暗示却依然会面红耳赤。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走到没有什么人的小路,林洱才冷静了一点,他一边说:“我们明早要去集合,然后去靑城写生,大概要去四五天这样。” 沈季淮微微点头:“离得不算远,要好好画啊。” 林洱单肩背着包,回答他:“那当然啦。” 他们走着,林洱才突然发现这条路有种熟悉感,好像就是暑假放假那一天的时候,沈季淮堵住他的那个路口,而那天,在空旷的路口,他倚着黑灰色的水泥墙,被压着摸出了水儿。 “在想什么?”沈季淮注意到林洱的眼神,问他。 “没什么。”林洱连忙否认,要说人的记忆真是神奇,他不过是想了个开头,脑子却自动像坏掉的电影播放机一样,吐出无数张他们暧昧纠缠的画面。 于是便脸红,于是就心跳。 情欲升起,他们接吻又辗转,路口夏风吹过,若有若无的甜香缥缈,闭眼的瞬间就像是电影的转场。 “想做了?” “……想。” 房间里撩起一缕烟雾,从唇边升起,林洱从他手中接过来吸了一口,自然忍不住呛出了声,却还是有些着急地俯身过去给沈季淮递一个草莓味的吻,细细的烟被夹在皙白的手指间,林洱才发现自己被呛出眼泪,心中却是并不难过的,他把这支烟举起又放下,最终碾灭丢在地板上,这一股草莓烟草味的烟雾消散在空气里,化解在两人唇齿之间。 这点烟像是催情的药,在本就蓬勃的欲望上加了一把烈火,烧的人滚烫。 沈季淮伸出两根手指去摸林洱已经湿哒哒的小穴,他嗓音带着点情欲的低哑:“宝贝,怎么又湿了,这么快。” 林洱连一点刺激都受不了,难耐地,痛快地发出一声娇吟:“唔…嗯。”他微微摆着腰,细软的腰肢白嫩,下身的阴户已经肿起,阴蒂充血,如同小樱桃般大小,两片阴唇被修长的手指夹起,毫不怜惜地玩弄起来,被捻起又扯开,沾上了艳色,逐渐跟着充血,反复几次之后淫水立刻从穴口喷了出来,晶莹的蜜液沾到了沈季淮的手指上,因为腿张开的打,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淫靡的画面看的一清二楚。 “嗯嗯…别,别看。”林洱下意识要去挡住正在流水的穴,却被沈季淮扣住双手紧到头顶,他不安地脚趾抓着床单。沈季淮俯身含上小巧挺立的乳尖,布满粗粝颗粒的舌头灵巧拨弄着乳头,很快就让乳头硬成了红艳艳的小石子,他像是喝奶一般吸吮着奶孔,舌尖抵着那里打转,真像是要从那个地方吸出甘甜的奶水来。 见林洱羞得满脸通红,眼角也湿湿软软,像是红着眼的小兔子,沈季淮更得寸进尺地轻咬着那挺立的乳粒,一只手捻着肿起的乳头,在上面落下痕迹:“乖乖,舒服吗?想喝你的奶,洱洱流奶给我喝好不好?” “嗯啊……你,我才不会…你别说…”林洱满脸通红,敏感点呗反复舔弄让他爽得近乎落泪,说话也断断续续。 沈季淮靠得近,压在他身上,身下早已经勃起的巨物在舔弄的动作过程中一下一下戳着林洱早已经充血立起的阴蒂头,肥厚的逼肉被刺激得红艳艳,淫水一股股流出来,几乎要沾湿沈季淮的内裤。林洱被欲望洗刷着,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他手还被禁锢着,浑身都难耐到不行,身下的阴唇肿的肥厚,他咿呀呻吟着去抬腰,用沾湿的贝肉和阴蒂去蹭那被包裹的灼热巨物,试图缓解欲望。 但这只是杯水车薪而已,林洱被情欲浸透了,浑身都是粉红的,没有一个地方不在流水,他的眼睛也被水汽笼罩住,红色在眼角便变得格外诱人,“嗯…唔想哥哥……下面好湿,想要,哥哥,想被插…”林洱说着放荡的话,眼神是迷离的,眼尾的红是有人的,身上的白是纯净的,穴口的红是淫靡的,多重的元素杂糅在一起,如此赤裸,如此淫荡的身体。 修长的两根手指又一次摸到了他的阴花,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沈季淮一边亲着林洱的乳尖,一边揉着他的阴花,从湿软的肉缝里挤压出淫水,拇指摁压着挺立的圆鼓鼓的阴蒂,时不时又被两根手指捏起向外拉扯,又或者是小半截手指插进阴唇中间,绕着阴蒂打圈,林洱被这样的玩法激得哭叫出声,穴口喷出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流到股缝里去,整个股间都跟着湿滑起来。 “哈啊…继续摸,湿透了……”林洱享受着两根手指的爱抚,粉白的身体起伏,一寸寸如同缓慢张开合上的花瓣,被人采撷,被人抚弄,颤抖着,发出愉悦的呻吟。刚刚还游走在他阴户的两根手指这时已经顺着水痕滑进了他的穴道里,穴肉湿湿软软,立刻绞住了两根手指。在一瞬间被填满之后是更多的空虚,林洱下意识夹住两根手指,跟着它抽插的动作摆动着腰肢,细小的水声传来。 还想要,还想要更大的东西,想被填满…林洱眼角泛红,绯红的双眼也好像在说着情欲又下流的话,无声的语言。 “宝贝,想不想用用这个,你的穴都这么湿了,用它擦擦好不好” 身下骤然停了动作,林洱更觉得空虚,他微微张着红艳的唇,眼神看到沈季淮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他之前买来没用过的一支画笔,他下意识想要拒绝:“这是画画的…不可以。” “哦?”沈季淮却是握住了他的一条腿,阴户打开,每一寸都看的清清楚楚,被揉到红肿的阴蒂,还在冒着热气,微微张合的穴口,情欲的生机,像是会呼吸的蚌壳,被微微打开。他没有将那画笔捅进去,而是用半硬半软的前端的毛轻轻扫过整个阴户,顺着肉缝,格外关照着红肿的阴蒂,最后在穴口打着转。画笔的毛在沾上淫水后变得更软,林洱眼角带着泪,穴口在这样的挑逗之后更敏感了,越发痒起来,连心都好像被刮蹭着一般。 “哥哥…别,别玩了,插进来唔…”林洱带着哭腔,被玩弄地身下如同泄洪,被抚慰的穴饥渴难耐,已经快要达到欲望的临界点,他好想要。 沈季淮看见他哭自然心软,便搂住林洱的脖颈与他亲吻,吸吮着软舌,吻又落到眼边,吻掉他的泪水,过了会儿菜脱下内裤,弹出已经硬挺涨立的鸡巴,马眼处渗出粘液,龟头在穴口徘徊片刻,便顺着淫水直直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被插过太多次的穴道很快适应了鸡巴的尺寸,柔软地裹着阴茎,吐出更多的淫水来,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滴下,被填满的感觉太明显,林洱又胀又爽,小腹也是酸胀的,他仰头发出一声呻吟,落下的汗水像是雨滴,而之后的性爱就是疾风骤雨。 粗壮挺直的性器开始在穴道里驰骋,开始几次抽插还有些艰难,沈季淮耐心地一点点抽动着鸡巴,几次之后便畅通无阻,粗长的鸡巴每次便插到最深处,抵着酸胀的宫腔,用力撞击,再抽出半截,龟头研磨着嘴骚最敏感的G点,沈季淮撞得眼睛发红,“宝贝的逼真会吸,顶到了吗?”他的语气低沉又暧昧。 林洱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性交里,他像是雨中不停被雨滴打湿的花,被肏的身体起伏晃动,连话都是断断续续,哭都是绵长的,他声音带着点哑,却还是软软的,带着湿气:“哈啊…要被插死了…好深…顶到了…”他其实已经高潮了两次,淫水带着白沫在穴口堆积,交合处已经是淫靡一片,每一次抽插都摩擦到挺立出的阴蒂,红的几乎要破掉一般。 “不行了…呜呜…好爽…好舒服…”林洱带着绵软的哭腔喊出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呻吟声几乎撞破玻璃,于是飘散到更高远,更隐秘的地方。 沈季淮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握着林洱的手去摸前面粉嫩的阴茎,他的小阴茎也已经挺立流水,这会跟着女穴一起被撸动,双重的刺激几乎让林洱支持不住身子,被操得失神,交合处也已经是一片红靡,紫红的鸡巴还在穴里冲撞,G点被狠狠地顶弄,小阴茎因为被带着撸动更加刺激,两个穴在一瞬间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林洱被操到了失神,仿佛灵魂被狠狠地侵犯,全身被透了。 滴滴答答落下水声谱成有节奏的乐曲,这是爱欲之声,在至此一次的夏季回响。 窗外蝉鸣不停,一只鸟振翅高飞,它从榕树上飞起,翅膀撞了一下玻璃,闷闷的一声响,隔壁似乎是有人在练习小提琴,琴声缓慢,算不上动听,却很有韵味,空调的滴答声响起,冷空气吹来,夏日的时间仿佛就在这时候被拖慢,被拉的很长,几乎像是日落时的夕阳,每一次睁眼,每一次闭眼,每一刻时间,未来消失了,只有现在停留在夏天。 “哥哥,我好爱你…”林洱额头上沾着汗水,他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便说出来这句话。 沈季淮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动作如同落下的羽毛般轻,他吻着说:“我也好爱你。” 爱到,你都无法想象的爱, 爱到,我都无法相信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