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醉酒失禁
09. 沈知安接到秦时甄来电的时候,是在公司的一个重要会议上,当时正好是极为关键的时刻,于是他挂断了电话。 不过三秒钟,手机再一次亮起,沈知安眉头一皱,担心秦时甄是不是出事了,无奈之下暂停会议,握着手机退出会议室,接通了这个电话。 “甄甄?” 出乎意料的,电话那边不是秦时甄一贯慵懒又软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背景乐里是音量非常大的摇滚乐,吵得人震耳欲聋,酒保不得不吼着说话:“喂你好,请问你、嗯……是沈哥吗?” 他似乎是看了看通话记录上显示的名字,才顺利的报出称呼。 “是。”沈知安皱眉。 对方似乎走到了一个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对他快速地解释了一遍情况。 “是这样的,你朋友喝醉了,你有没有时间过来接一下你朋友?” “他在哪?” 沈知安听着电话那边的男人熟练的报出地址,在挂断之前,带着担忧地说:“麻烦你能不能在我来之前照看一切我朋友?” 对方满口答应,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沈知安赶到时,秦时甄已然喝得烂醉,醉得人事不省,浑身软绵绵地被一个男人半抱半拖着,试图带进卫生间,而电话里那个说好会照看他的酒保不知所踪。 沈知安怒从心头起,大步走向,将秦时甄从那个男人身上一把扒回来,圈着他的腰搂进自己的怀里。 秦时甄迷迷瞪瞪地呓语着,边说边哭:“呜呜呜,王八蛋,怎么能不要我呢,我那么喜欢你,呜呜呜……” 沈知安感觉到肩上一股湿意,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贴近了听,听清那些唇齿不清的呢喃,心里生出一股莫名滋味。 没等他沉浸在其中,那个被打断了好事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叫嚷着:“操你大爷的,坏老子好事!” 沈知安不擅长面对这种粗鄙的人,要是换做是严承瑜能把人骂的狗血淋头,那个男人见沈知安不出声,气焰更加嚣张了。 男人伸出一只胳膊试图将秦时甄拽回来,沈知安将人搂得更紧了,后退一步,抬起长腿狠狠地踹了过去,姿势潇洒帅气。 男人啪地一声摔在地方,沈知安本想趁胜追击,趴在他肩头的秦时甄吐着热气,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似乎是认出他是谁了,秦时甄无意思呜咽一声,“哥,好热。” 意识到不对劲,沈知安看到脸上不同寻常的潮红,瞬间明白他这是被下了药了。 夜店里从来不乏这种捡尸人,他们驾轻就熟地在受害者的酒杯里下药,等待人醉迷糊之后,顺理成章的带到某个隔间,或者小巷子里发泄欲火。 秦时甄这样看起来就鲜嫩可口的角色,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里无疑是最招人觊觎的。 沈知安不敢想象今晚他要是没有过来,秦时甄会是如何下场。 秦时甄埋在他肩头,脸颊贴着他的侧颈,可怜兮兮又无助地叫着他。 “哥、哥……好热,真的好热……我要受不了了,呜呜呜……” 秦时甄一边重复着,一边呜呜呜的小声啜泣,毫无章法在顶胯乱蹭,一副备受折磨的可怜样子。 沈知安感觉到怀里人的不安分,被蹭的火起,下身也悄悄抬起了头,抵在了秦时甄的小腹,为了掩饰这种窘迫,他抱得更加紧了,强行按压着不让秦时甄挣扎。 周围的人吵吵闹闹着,沈知安却无暇他顾,柔声安抚着秦时甄:“甄甄再等等,哥这就带你走。” 沈知安打了个电话通知助理过来处理这件事,怀里的秦时甄依旧不老实,哼哼唧唧的发出声音,扰乱沈知安的思维。 草草交代了几句,沈知安挂掉了电话,跟夜店的经理沟通了几句,匆匆带着秦时甄离开了这里。 顾不得再去距离过远的大酒店,沈知安带着秦时甄进了一家看起来稍微高档的情侣宾馆。 在前台异样的目光下,沈知安急切地交了房钱,拿了钥匙直奔房间。 010. 房间里。 药物在这短暂的十几分钟内已经彻底发挥了作用,此时的秦时甄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欲望感觉不到其他的存在。 沈知安去浴室里放水。 秦时甄仰躺在床上,微微张开嘴喘息,目光发直地盯着天花板,指甲无意识地抠着床单。 浴室里传来水声,阵阵水蒸气在室内蒸发,脚步声逐步像他走进,秦时甄侧头看向沈知安,目光直勾勾的。 “哥。” 沈知安脚步一顿,站在不远处俯视着他。 秦时甄声音沙哑,喉咙干涩得要命,“哥,你得帮帮我。” 说着伸出两只胳膊索取拥抱,因为情欲的折磨,秦时甄眼尾泛红,泪水打湿了睫毛,稍长的卷发铺洒在白色的床单上,漂亮的脸上满是脆弱和情欲。 当真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秦时甄之于沈知安来说,是充满了性吸引力的,如若不然,他也不会带着秦时甄来开房。而这其中又包含了一部分报复心理,既然严承瑜出轨了,他为什么也不能?他凭什么为严承瑜守身如玉? 怀揣着这种想法,沈知安走向了秦时甄,将他从床上抱起,一步一步走向浴室,如同走向深渊,走向未知的未来。 人是经不起诱惑的。 沈知安打开花洒,温水淋在了秦时甄的身上和他的身上,再顺着身体流向下排水口。 被水一淋,秦时甄稍稍清醒了一些,他迷茫地眨眨眼,窝在沈知安望了四周一圈,才回头看向他。 “哥?” “恩。” 沈知安摸着他的脸颊,从眉梢到唇角,冰凉的手指很好的缓解了脸上的燥热,秦时甄伏在他胸膛上喘息,随着胸膛的起伏而起伏。 湿漉漉的衣物在此时已经抵挡不了任何亲密的接触了,两人肌肤相贴,秦时甄滚烫的体温传递给了沈知安,一并将他点燃。 “甄甄,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沈知安问着,修长有力的手指在脖颈处抚摸了片刻,又顺着往下,掀开衬衫的一角钻入其中,入手的触感光滑柔嫩,令人流连忘返。 秦时甄眼皮一撩,反问他:“沈哥,你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沈知安捏住秦时甄的下颚,深深地吻了下去,吻得热烈激情,唇舌相交,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恋恋不舍的滴落,又被水流冲掉。 秦时甄浑身发软,无力支撑,只得如浮萍一般依附着沈知安,承受着亲吻。 沈知安垂头叼着那粒喉结细细啃咬舔舐,秦时甄不住后仰着脖颈,被迫调动起了全身感官,泪水模糊了视线。 秦时甄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哥,我想要,别折磨我了,肏我好不好。” “不好。”沈知安一口拒绝了他,不顾他的祈求,依旧慢条斯理地做着前戏。 “呜呜呜……”秦时甄不住抽泣,被沈知安搂在怀里上下其手,“哥,真是太讨厌了。” “既然讨厌那就继续讨厌下去。” 沈知安脱掉裤子,扶着阴茎进入了秦时甄的体内,对这突如其来的侵入毫无防备,秦时甄呜咽一声,弓起背发出阵阵哀鸣。 在秦时甄之前,沈知安几乎都是被肏的角色,偶尔几次在上面的经历并不美妙,可在秦时甄的身上,他拥有了截然不同的体验。 他开始理解为什么严承瑜只做1了,如果那些人都有如他身下人这样的名器,他也甘愿做1。 沈知安释放出多年累积的兽欲,肆无忌惮的在秦时甄身上发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些许艳红的肠肉,滑腻的肠液堆积着股间泥泞一片。 “哈……沈、沈哥……知安……” 快感来得太过强烈,在药物的控制下,秦时甄彻底沦为欲望的囚徒,化为一只知张腿承欢的雌兽。 沈知安在床事上是与严承瑜截然不同的狂野做派,每一次动作都大开大合,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贴在一起,最要命的是秦时甄还在不停地扭腰应和,要是肏得狠了,还会发出似啜泣的颤音。 秦时甄感觉自己被贯穿了,这快感太过强烈了,超出了以往的每一次性爱,沈知安将他抵在墙上,一双手与他十指相扣,每一次地卖力肏弄,都会温情地落下一个亲吻。 “甄甄乖。” 沈知安双手把着他的腰窝,大力撞击着耻骨,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秦时甄意识不清,只知道哭着求饶:“太深了,呜呜呜……哥、知安……慢一点好不好,我要坏掉了。” 秦时甄不断摇头,被肏的眼泪和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沈知安爱吃奶,大口吸吮着红肿破皮、饱受蹂躏的乳头。 知道秦时甄真的处于崩溃边缘了,沈知安伸出手掌送到嘴边,“乖,咬着他,别咬自己。” 秦时甄毫不犹豫地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虎口,迎接着没有尽头的性爱,早就最初他就泄了几次身,被肏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射出了黄色的尿液。 他失禁了。 沈知安死死地咬住他的后颈肉,在无声中到达了第一次高潮,而后将秦时甄抱进浴缸里,再一次肏弄了起来。 到最后,秦时甄开始怀疑不是他被下了药,而是沈知安,这样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