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激情弄穴/屁股撅高/求你了,插进来(h)
她在浴室里弄穴弄的飞起,男人身体根本就招架不住她。 之前虽然也被她插过两次屁股,但都是浅尝辄止,从未像今天这样激烈的弄穴。 甚至都有淫水从他的屁股里流出来,滴滴答答从大腿根留下,打湿了他的两条腿。 在季玫瑰一个很深的抽插下,柏成峻膝盖一软,终于站不住,跪在了地上。 他另一只手依然拉着浴帘,脆弱的浴帘被他向下的力道一拉扯,顶端固定的活扣差点就要松下来。 男人跪在湿漉漉的、布满热气的瓷砖之上,那两条发着颤无处着力的腿,终于有了一个支撑点。 季玫瑰的手一直插着他的屁股,见他跪下来,她也在同时弯下了自己的腰,那几根手指始终在他的后穴进进出出的动作。 她从身后拥着这个男人,将他玩弄得全身发红,像是一只烤熟了的虾。 “柏先生说得对,我会被同行们指控的。 “所以这件事情不能由我自己出面做。 “刚才我说的只是我要成为实际的控制人,却没说我得成为实际控股人。控股的必须另有其人。” 她低头,看着手指进出菊花时带出来的那点粘液,又欣赏着那个洞口一遍遍被她撑开、褶皱被挤压出去的画面。 谁能知道总裁的屁眼能被撑成这么一个小黑洞呢。真难以想象。 她又继续说。 ”我需要在工商上和这个借贷公司撇清所有的关系,但是又需要它为我的客人们服务。” 季玫瑰手底下的手指突然换了个角度,准确无误的在某个位置上按压了一下。 柏成峻被刺激得大叫出声。 季玫瑰:“按对了是吗?这一个地方就是柏先生的敏感点?似乎也没那么深。” 接着她的手又是恶作剧地朝着那个位置刮擦了一下。 柏成峻失控的紧紧抓住浴帘,几乎要把大半张浴帘从上头拉扯下来。 季玫瑰一边抽插他的屁股,一边时不时按压着他的敏感点。 “但我现在身边还没有我可信任的人,况且也没有在这个领域比较有经验,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 “所以,我想向柏先生借用几个人。” “我听说,柏先生身边那个刚德国回来的金融奇才,野心勃勃想要自己独立门户?你甚至都打算让他单独管理一只基金了?” 柏成峻被她插得好几次失声大叫,连神智都有些模糊了。 他咬着牙,断断续续的开口。 “……你的消息……倒、倒是……唔……灵通……” 他嗓音发颤。 “……我花了大价钱……把他挖过来……不到一个月……你、你就知道了……” 一边说着,他的口中一边喘着粗重的热气。 喘息中,饱含着压抑的情欲。 “这点消息并不难打探。看在我对柏先生的服务如此周到的份上,我想柏先生应该不会吝啬于把这个人才让给我吧。” 她手底下的动作飞快,附在男人耳边,说的话却轻柔像雾气。 男人一边喘息着,一边艰难的开口。 “……之前从我手里要项目……现在想从我手里要人才……你、你的野心可真够……真够……唔!哈!不!不、不要……” 他的话没说完,又是一声失控的大叫。 季玫瑰又狠狠的按压住他的敏感点,还用指甲刮擦了一下。 柏成峻双腿发颤,感觉自己几乎要在她手底下化成了一滩水。 即便道理再充足,却也强硬不起来了。 “我可没说要独占他。只是想借用他先帮我做些事儿,等期限一到,我就自然把他还给你。” “柏先生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吧。” 季玫瑰说着说着似乎有些不满意,把手指抽出来,居然就不肯动了。 男人空虚的要死,又已经被刺激到了最极致的边缘。 现在季玫瑰单方面的叫停,对他的折磨不亚于杀了他。 “……插进来。” 男人喘着粗气,艰难的看了她一眼。 “快点……插进来。” 季玫瑰轻笑一声。 能让柏成峻说出这样的话,恐怕他现在真是已经不行了。 “看来柏先生对我的服务很满意。” 季玫瑰并不插进去,在他耳边吐着气,用舌头含了一下他的耳垂。 这一含,几乎要把男人的三魂六魄都勾走一大半。 他底下更热,更硬,身体被刺激的连跪都跪不住。 偏偏女人不再玩弄他的后穴,只蜻蜓点水的亲吻他的面颊,额头,唇角和眼睛,活像一个勾引而不负责的小妖精。 “柏先生如果肯支付我的服务费,往后什么时候有性需求了来找我,咱们都好说。” “但若是太过吝啬了,只白嫖不肯给甜头,那恐怕就没下次了。” 季玫瑰说着,舌头轻轻舔男人的耳道。 柏成峻再也招架不住,嗓音里像是含了沙子,艰难的吐气。 情欲像是一个被吹到到了极致的气球,相当脆弱,只要再轻轻一戳,整个就要爆炸开来。 “……嗯……别舔了……” 男人发出极其压抑的喘息,像是再也受不了一般妥协。 “我答应你……明天我会安排让他联系你……你满意了?” 季玫瑰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这还差不多,我会感谢柏先生的慷慨的。” 说完这话,她的手指落在男人的肩背上,两根手指一路向下滑,打着圈,终于漫不经心的从他的整个脊背滑落下来。 柏成峻被情欲折磨的饥渴难耐,几乎感觉自己等了一个世纪,才如愿以偿的等到那两个手指一路从他的腰重新落回到他的屁股上。 这一次他的身体几乎是不受他控制的就向上撅了撅,屁股更高的撅起来。 这姿势完全是出于本能,恐怕现在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做出了这么淫荡的姿势呢。 季玫瑰轻笑一声,如他所愿一般将手指重新插进去。 插到底的那一刻,男人仰身子,发出一声受不了的喟叹,里面却又透着一丝丝满足和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