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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春药熏炉蒸穴,被迫羞耻挺胯表演肏干空气,高潮喷水浇灭熏炉

    薛稚刚到傅家时爱玩又爱闹,一张口就是能把人气死的鬼话,而且不服管教。

    但是傅渊总有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傅渊把薛稚接回家前,描了图纸给家里做了一番装修,各个房间都或多或少地改动了一点细节,平常看不出来,每到要“用”的时候,总是能给薛稚带来出乎意料的“惊喜”。

    比如,傅家书房的书桌旁铺了一块方方正正的小地毯,薛稚第一次看见时并不在意,只知道踩上去格外柔软。后来才知道,分腿跪在上面时,也是格外柔软,不损膝盖。

    书房高高的吊顶上垂下一根细链,勾着薛稚被绑住的双手,维持他跪着的高度,那张柔软顺滑的皮毛地毯之下,竟然盖着一块同等大小的台面,就像是缩小版的受罚台,既能自由升降,将跪在台面上的人调整到最适合把玩的高度,又藏着好几处用以固定皮扣的小机关,按照主人的兴致随意使用不同间隙的两个机关,控制跪在上面的omega双腿大张的角度。

    薛稚也是后来才慢慢发现,傅渊看着衣衫革履,严谨自律,可在某些事上却处处透着闷骚,就像他自己设计改动的房间细节一样,从外面看时正常无比,实际上每一处设计,都充满了傅渊的恶趣味。

    而此时,薛稚不但被迫双腿大张跪在人前,后穴正下方还摆了一只长盒,盒子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五只小熏香炉,正不缓不急地冒着白烟。

    傅渊显然是计算好了一切,吊链勾住双腕维持身体高度,皮扣控制双腿分开的角度,正好让熏香炉能够完完整整地从后穴臀缝一直熏到性器的根部和两颗小球,既能让细嫩的皮肤发烫发红,充分感受到温度的折磨,又不至于真的太烫损害皮肤。

    更绝妙的是,那熏炉里放着的,是调教所里刚研制出的针对omega的淫香,一点燃,袅袅的白烟燃起,就能无声无息地催发omega的情欲,发明者本意是放在房间调情,是调教所的某位调教师灵光一闪,想到了通过摆在双腿之间,直接作用与下身,白烟接触皮肤本身就能让药物渗透入皮肤,熏炉炙烤皮肤所提高的温度又能更好地加深吸收,比闻的效果更强十倍。

    而这一切,薛稚才刚刚开始领教。

    傅渊近日像是有什么大事,日日都加班到深夜,他便悄悄溜出去玩,自以为隐蔽地从侧门溜回家,结果一开门就被傅渊逮了个正着,他玩心重,去的地方鱼龙混杂,回家时身上还带着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味,傅渊存心不叫他好过,把人按在门口的地毯上跪着,用皮带抽肿了屁股和臀缝,他下手没有留情,薛稚被抽得连喷了两次水,跪伏在alpha面前呜呜哭,保证自己再也不敢带着别人的味道回家。

    傅渊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将踩在地毯上的脚一挪,踩在薛稚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疼得他立刻射了出来。

    当时薛稚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

    没想到,傅渊只是觉得时间太晚,先让不知死活的omega睡个好觉,养足了精神再慢慢教养。

    所以刚被摆成这幅姿势,跪在傅渊面前时,薛稚很不服气,指责傅渊不讲道义,一件事怎么能罚两次?

    傅渊没讲话,只是在薛稚每一句话落下后,点燃一块香料丢进新的熏炉,排列整齐地摆在会阴下方。

    从臀缝一直摆到性器的下方,摆到第三个时薛稚终于感受到了不对,试图挽回:“你至于这么跟我计较……我不说了!傅渊你别摆了!!”

    永远也吃不住教训的小狗,傅渊收起第四个熏炉,想着:怎么能每次都在主人找到借口重重惩戒的时候才想起来示弱呢?

    虽然Alpha对Omega的惩戒管教是帝国法律赋予的权利,但有的时候Omega主动将惩罚的把柄递上,也是一件叫人愉悦的情趣。

    比如当下。

    傅渊又检查了一下薛稚的臀缝和穴口——Omega这处的皮肤最娇嫩,却也极容易自我恢复,他昨晚抽肿两倍有余的地方,晨起摸时只剩下一点余肿,于是他早晨又用手掌仔仔细细添了一番颜色,为的就是他早就计划好的这场淫刑。

    由此可见,从某种角度来说,Omega自我修复的机制,无形之中又叫他们吃了不少苦头。

    白烟飘起,温度逐渐升高,细嫩的皮肤受不住这样的温度,被熏得发热发红,薛稚有点难耐地扭了扭。

    奇怪的是,傅渊平日在调教里最是严板,一点扭动就要落下惩罚,罚得他规规矩矩不敢乱动,只能咬着口球死忍着疼痛或者欲望在皮肉上跳动,现下却像是看不见一般,毫无反应。

    于是薛稚又抬高了一点屁股,试图离下身的熏炉远一点。

    吊链轻轻一响,薛稚立刻不敢再动,傅渊却只是偏头看他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今天不限制你活动。”

    薛稚嗅到了一点危险的味道。

    可他有点顾不上了。

    三个熏炉挨个摆着,下身的每一处都能被白烟“照顾”到,温度节节攀升,他被熏得不住往上躲,可是皮扣限制住了他的活动范围,固定着他只能以这样的高度和角度捱着。

    前后就是他唯一的活动范围,他只能一前一后地挺动下身,试图逃离身下的温度折磨。

    可惜几个熏炉摆得满满当当,将他所有的活动范围全部堵死,前后挺动只能解决一时的困苦。

    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流动,身体里像是被打开了某种开关,熟悉的湿热在身体深处流淌,后穴里像是包着一汪温热流动的温水,摇摇欲坠的含在穴内,不知何时就要滴落——

    “啪!”一滴淫水落在了熏炉顶尖,将白烟短暂地掩住一秒,下一刻,连接着穴口和淫水的银丝断开,水滴顺着熏炉的缝隙掉在了正在点燃的香料上。

    在叮当作响的锁链触碰声里,薛稚仿佛听见了霎时熄灭又立刻升腾的燃烧声,后穴一瞬间燃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

    他不知道的是,淫水掉落的一瞬间,紧闭的穴口微微翕张,白烟顺着穴口张开的那一点缝隙悠悠飘进,借着湿热的淫水,无限发挥着催情的作用。

    薛稚更加难受,几乎是急切地摆动身体,前后不停地动作着,希望有一刻能暂时解脱。

    傅渊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中的事务,按了按手边的开关,将台面升高,好仔细欣赏自己的成品。

    从他的角度看不见后穴,不过薛稚潮红的脸颊和下身陆续拉着银丝掉落的淫水也足够告诉他,那只湿软殷红的后穴此刻一定正难耐地翕张着,甚至还能像发情期那样微微抽搐,一刻不停地吐着水。

    但是还不够,傅渊想着,再过一会,等到……

    薛稚抬着眼茫然地看着他,身下还习惯性地躲着白烟,对上傅渊带着笑意的眼睛,足足反应了半分钟,才涨红了耳朵尖反应过来:他的性器半硬着挺立在身前,这样前后挺动的样子,像极了发情的小狗,在主人面前欲求不满地操弄空气!

    他立刻停住了,咬着牙瞪了一眼傅渊,傅渊不以为意,只是伸出手,用指甲刮了刮被熏得发红的臀缝。

    “嘶……!”薛稚疼得低低吸了一口凉气,傅渊早上才刚打肿了那处,原本就因为温度升高而备受苦楚,更别提敏感了数倍的软嫩肿肉被指甲盖故意刮弄,简直就是将疼痛无限放大。

    “别摸,别摸了傅渊,你别——哈啊!疼呜——!!”

    躲避间,傅渊的手滑到会阴处,摸了两下后,突然发难,用两根手指夹住软肉,狠狠一拧!

    “呃啊啊啊啊啊啊!!”薛稚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恶意作弄,疼得不住乱颤,吊链哗啦乱响,连带着后穴也狠狠抽搐几下,潮喷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穴口涌出,浇在正下方的那只熏炉上,没一会,就浇灭了熏炉中的香料。

    与此同时,被浇灭后的一瞬白烟更加浓密,带着陡然升高的温度,扑在翕张着的后穴上,又热又湿的雾气将软肉团团拢住,逼得薛稚又是一阵控制不住地挺动,顾不上丢脸,也顾不上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像发情小狗,微仰着头,失神地盯着傅渊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做着淫乱的举动。

    “乖。”傅渊亲亲他的眼角,给了他一点赞许,难得温柔地用指腹安抚了一会受痛战栗的软肉。

    “刚才算是示范教学,教你从这个台子上下来的唯一方法,就是像刚刚那样,用你喷出来的水挨个浇灭熏炉,等最后一个浇灭了,才算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迎着薛稚不敢置信的眼神,傅渊弯唇一笑,将熄灭的熏炉撤走,又将最前面的熏炉挪到了穴口下。

    “不然你以为……私自跑出去玩,染了一身乱七八糟的Alpha信息素味道回来,只抽一顿皮带就能让你的丈夫轻轻揭过?”

    薛稚还想争辩,一开口却是破碎不堪的呻吟,与被浇灭的熏炉不同,身体里的欲望像浇灭后绕起的白烟一样骤然升腾,他难耐地挺了挺胯,在傅渊的眼神下,又颤栗着流了一点水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后穴含不住的水浇在熏炉上,空气中都漫起了一股甜腥味。

    傅渊将吹灭的熏炉放在手边,看着薛稚咬着牙满脸羞耻却又忍不住挺胯发骚的样子,兴致颇丰地打开手机,准备再下一单香料。

    从他拿到新品的那一刻就开始想象给薛稚用上的模样,事实证明,比他想的还要美味。

    傅渊在数量那一行顿了顿,果断点了“+”号:等以后把人调教熟了,作为日常办公时的情趣表演也不错。

    薛稚不知道傅渊现在在想什么,下身的温度和越来越重的麻痒快要把他逼疯了,每当他觉得到了羞耻心的底线,停下挺胯艹空气的动作时,没过几秒,又会因为下身源源不断的热气和白烟的刺激重新小幅度地动起来。

    可惜小幅度的摆动根本不足以抚慰空虚敏感的下身,更别提用淫水浇灭熏炉,薛稚的理智告诉他,唯一能够尽快解脱的方式就是尽快高潮,像傅渊说的那样,挨个浇灭每一个香炉,多拖延的每一秒都是对自己的折磨,但羞耻心却让薛稚迟迟不肯大动。

    傅渊不急,他知道薛稚迟早会妥协,更何况,犟着不肯听话的Omega,到最后往往会便宜他的Alpha……

    毕竟时间拖得越久,最后欺负起来才会哭得越惨,不是吗?

    薛稚盯着墙上的挂钟,只觉得每一秒时间都无比漫长,更何况这是一场没有时间限制的淫刑,单以受虐者的表现决定结束的时间。

    除非主刑者开恩。

    “傅渊……”薛稚叫着他的名字,湿漉漉地盯着身边的男人,他的Alpha丈夫。

    傅渊盯着他的眼睛。

    “先生,先生……”薛稚盯着他,突然有个不合时宜的念头:傅渊的眼睛很漂亮,眼珠是清透的棕色,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像是玻璃珠子,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可是当他这样认真的、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着人时,又像是一个温和深情的绅士。

    于是他神使鬼差般偏过头,在傅渊抚摸脸颊的手指上印下一个小小的、带着Omega香气的吻。

    “帮帮我吧。”他说。

    傅渊神色一动。

    “找我帮忙,要有代价的。”这种时候的薛稚最柔软,傅渊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鼻尖,再看向他时,眼中染上了隐隐的笑意:“你可别哭得太惨。”

    “……”

    薛稚犹豫了一会,过往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时候找傅渊帮忙,绝对会变成不堪回首的羞耻记忆。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如何羞耻,薛稚破罐子破摔,脸皱成了包子:反正,到时候还能安慰自己都是傅渊的错,他也不想这么放荡……

    于是他点了点头。

    傅渊揭开手边的熏炉,从里面蘸了点未燃尽的香料,抹在了薛稚的穴口和臀缝,想了想又嫌不够, 挖了一小块,按在微红的穴口抹开。

    穴口被熏得发烫,尚且温热的香料抹在上面也没有一丝不适,薛稚头脑发蒙,等到傅渊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碰过香料的指尖,才突然惊醒:“这什——唔!!”

    那东西抹在皮肤上作用的效果极快,只是几秒的时间,比之前强十倍的麻痒就迅速席卷了抹过的每一处,薛稚睁大眼睛,像是对自己即将要遭遇的事情十分不敢置信。

    “唔嗯啊啊啊啊……哈啊……傅…傅渊!好痒呜啊啊……烫、太烫了!好热呜要被烫坏了!!”

    意志瞬间崩溃,薛稚双眼失神地抖动着下身,傅渊见此伸出手,用手掌虚虚拢住了薛稚的性器顶端,揉了揉龟头后,见薛稚果真上当,挺着腰往他的手掌里送,于是引诱似的张开手,对着Omega招了招。

    他摸准了薛稚在性事里的脾气,吃一点甜头就被骗走,哪怕上一次被欺负得再凶,下一次招招手给一点甜美的抚慰,立刻又能流着水往他怀里送。

    果然,薛稚脑子里还没想清楚,身体就已经诚实地动了起来,按照傅渊要求的那样,挺着胯动了起来。

    傅渊目的达成,摸了一次后就不肯再碰,眼睁睁瞧着薛稚硬着性器难耐地越挺越快,臀尖的软肉也随着挺动的速度一颤一颤,荡开一阵肉波,下身断断续续地滴着水,小股的淫水浇在熏炉盖上,浇灭了一点点香料,而小滴的淫水还没滴落,就被熏炉升腾的温度熏干在了穴口。

    “呜呜呜好烫、真的要烫坏了……皮要破了呜啊…”

    傅渊拿起一盏熏炉靠近还在滴水的后穴戏弄,薛稚哭得一塌糊涂,在傅渊恶意地在穴口重重一刮后,绷紧了腿根,像被玩坏了一样不受控制地狠抖了好几下屁股,又喷了一次。

    傅渊这回站在他身后,将那只穴狠狠缩紧后又抽搐着喷出水来的淫靡模样看了个尽兴,连高潮时翻出的一点殷红软肉都看得清楚,被熏得发烫的穴口比平时更艳,一张一合地开闭着,无声地诱惑着Alpha。

    啧……有点硬了。

    “怎么一摸就喷,太不顶用了。”傅渊将溅到手上的淫水抹在薛稚的尾骨上,喷出来的淫水顺走了许多抹在穴口上的香料,但仍有一部分残留在臀缝,高潮后的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像是在回味高潮的余韵,更像是在犹嫌不足地偷偷发骚,看着可怜又可爱。

    薛稚又动了动胯。

    虽然很羞耻,但他的麻痒还没消失,已经尝到甜头的身体抵御羞耻心的能力无限下降,甚至主动地想要获得更多高潮。

    “啪!”傅渊一掌拍在臀尖,允准他:“还有最后一个,你还可以继续发情。”

    “呜……”

    有了前两次做铺垫,最后一次高潮来得格外漫长,催情的东西直往敏感处飘,薛稚越发难耐,只觉得下身又烫又痒,时间越久,敏感度越高,终于在熏炉中的香料即将燃尽、傅渊作势要再拿出两片香料的时候,哆哆嗦嗦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