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内裤塞穴 抽穴打屁股 打到屁股里的内裤湿透才许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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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稚被套上了环。 大概是发情期期间,又或许是发情结束后替他洗浴的时候,傅渊在他的脖子和阴茎上分别套了一个圆环。 按照傅渊的说法,这是傅家新婚规矩的其中一条,丈夫亲手做一套束缚的道具并刻上姓名缩写,戴在Omega妻子的身上,以示重视和爱护。 狗屁的爱护..... 薛稚缩在卫生间,第二十一次尝试取下圆环,最终还是以失败结束。 他现在本该计划着如何趁着傅渊不注意逃跑出去,可脖子上被套了这么个玩意儿,出门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是有主的Omega。 按照帝国现在的法律,已婚Omega从信用卡提现到购买商品,所有步骤都需要他的Alpha提前确认允许。 一般来说,婚后Alpha不会这么严苛地控制Omega的所有行为,会在婚后第二天开放大部分正常权限,可他刚刚逃过婚,用脚想都知道傅渊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给他机会,如果傅渊不在支付软件上开放权限,他就只能干看着钱躺在账户里,连条内裤都买不了,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想起内裤,薛稚更生气了。 傅渊这个老不要脸,看起来人模人样,居然连内裤都不给他买,顶着那张一本正经的死人脸同他说,他的Omega在家不需要穿内裤,要穿就穿他的。 呸! 薛稚第一万次后悔当初在酒会上意气用事,随随便便就招惹了这个阴险的Alpha。 既然傅渊不让他穿,那他也别想穿。 薛稚打开衣帽间翻找了一会,找到了傅渊放贴身衣物的衣柜。 他在别墅里找了一圈,最后在楼下储藏柜上找到了一把小剪刀,哼着歌溜达回主卧,一剪子下去,再“撕拉”一扯,就毁掉了一叠内裤。 彼时傅渊还在书房里处理发情期几天堆积起来的繁杂事务,隐约听到薛稚在楼下翻找时的响动,打开监控后见薛稚看起来心情不错,就随他去了。 所以当他准备换身衣服带薛稚出门,却发现衣柜里本应该整齐叠放的内裤被撕成了黑白彩条,挂在了衣柜把手和玻璃灯具上,甚至还有几片碎布料绑成一长条,绕在熨烫齐整的西装领处打成了一个领带时,任他经过多少大风大浪,还是愣了一瞬。 老婆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薛稚本来躺在床上打游戏,傅渊一进门立刻就警觉起来,瞥着傅渊的神情,见他一愣后不怒反笑,下意识就觉得不好。 他立刻跳下床,还没跑到门边,就被傅渊捞住了腰,迅速用床头的手铐铐住双手后打横抱起,一路疾步走到了书房旁边的房间里。 房间空空荡荡的,铺满了暗色的实木地板,除了房间中央摆了块半人高的方形台之外,就只剩下几面落地镜突兀地围在方形台旁。 还没等薛稚细看,傅渊就把他脸朝下按在了台子上,“啪嗒”两声后,薛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块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方形台,竟然还藏着好几个用来控制行动、调整姿势的圆环! 傅渊显然是准备已久,那圆环是按照薛稚的尺寸定做,扣住他脚踝时连一丝缝隙都没留。 “我有个开Omega调教所的朋友,这台子是他们用来教Omega跪姿、执行一部分惩罚,还有各种身体检查的。”傅渊一边说着,一边将台面边缘的锁链扣上了薛稚的颈环。 Alpha对Omega的生理压制让薛稚毫无反抗之力,半分钟不到,薛稚就被摆弄成了上半身伏贴着台面、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张着跪在半人高方形台的姿势。 傅渊调整了一下方形台的高度,试着在薛稚的臀尖打了两巴掌,满意地发现这个高度正好能将薛稚的屁股送到他手边后,出门去了楼下客房的衣帽间,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大托盘。 薛稚瞥见那托盘上放了一叠崭新的内裤和一堆古怪的道具,他认出其中一个是一把戒尺,忍不住不安地缩了缩,可他被三个圆环牢牢扣在了台面上,像被献祭的羔羊,全然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更糟糕的是,随着傅渊又在面板上点了几个按键,他周围的几面镜子缓缓移动,摆成了他一抬头就能从面前的镜子中看见自己整个光裸下半身的布局。 感觉有点不对头,现在立刻认怂还来得及吗? “....喂,我脖子疼,你这个台子硌着我了。”薛稚闷闷地抗议。 按照傅渊的理解,薛稚这是在跟他撒娇。 于是傅渊又拿来一只软垫,垫在了台面上。 乳液的盖子被打开,冰凉的乳液滴在裸露的臀尖上,引得薛稚打了个战栗。 宽大的掌心将乳液揉开并抹匀,乳液抹过的皮肤仿佛被放大了十几倍的感知能力,傅渊只揉了一把臀肉,就让薛稚难耐地抖了抖后腰。 双腿大张的姿势让臀缝间的穴口也无处躲藏,乳液顺着臀缝一路往下滑,又被拇指抹开,傅渊特意在穴口处倒了足够多的乳液,等到屁股上所有的皮肤都抹上两层乳液,傅渊才开口解释。 “新研发的好东西,可以增加皮肤的敏感度,既能把挨打的疼痛和快感放大十数倍,又能提高承受力,保护Omega不受伤害。” “举个例子,如果用它之前你只能捱五十下皮带的话,抹上它之后你就能捱五百下。”傅渊顿了顿,感受到手掌下的屁股慌张地瑟缩着,愉悦地继续恐吓:“鉴于这是婚后第一次惩罚,我尽可能在五百下之内结束。” “那么——你损坏了多少条内裤来着?” 没头没脑的一句询问,薛稚猜想,应该跟惩罚的数目有关,可怜的Omega从来没听过这样严峻的惩罚,尽管还想着不能在老男人面前丢脸,声音却微弱了下去。 “五条,其实是三条——你信吗?” “不但损坏衣物,还撒谎,那就是罪加一...” “十条!大概吧我也不知道我没仔细数但应该差不多是十条!”薛稚打断他的话,飞快地随口报了个数字。 事实上,剪的时候光顾着开心,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弄坏了多少条。 傅渊也没指望他能记得住,不过是吓吓他,抬手摸了摸薛稚的头顶作为安抚,随口夸奖:“乖孩子。” 他将手指探进薛稚后穴,扩张润滑了一会后,勾起一条全新的棉质内裤,用食指顶着,一点一点塞进了后穴里。 “呜啊....好痒......难受呜.....” 镜子尽职尽责地将后穴处的画面反射到薛稚眼前,薛稚看着内裤一点点被顶进穴里,随着傅渊的动作,内裤的褶皱在进入的过程中不断搔刮着内壁,小虫啃咬似的,又痒又难受。 他努力收缩着后穴,暗自期盼可以给傅渊带来一点阻碍,可Omega的后穴从分化的那一天起就做好了被填满的准备,此刻不但没能如他所愿,反而还乖顺地主动流出淫液,替布料完完全全进入穴内做好润滑。 大概是Alpha信息素影响的原因,薛稚安慰自己。 但很快,他就没办法维持自欺欺人的虚假安慰了,他听见傅渊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惩罚不计数,打到你屁股里的内裤完全被淫水浸透为止,一共十条,我们挨个慢慢来。” “自己盯着镜子看,什么时候觉得屁股里的内裤湿透了就告诉我,否则,我可不会主动帮你拿出来。” 傅渊在托盘上挑了条软皮鞭,先是在臀尖抽了几下试力度,才扬起手腕—— “咻啪!” 上好的小羊皮,先是在油脂里泡了大半个月,等到羊皮浸饱了油脂,再让最好的工匠仔细勾编,寻来一截檀木做成手柄,最后又将整条鞭子沉进温热的羊脂里,制成的软鞭紧密光滑,吃透了油脂的羊皮鞭身泛着莹莹一层细光,最粗的地方有拇指般粗细,鞭尾微微上翘,挥动起来如裂帛般清脆,抽在皮肉上更是妙不可言,每一下抽打都能留下殷红的一道长痕,叫承受者又疼又痒,滋味难捱。 “咻——啪!咻——啪!” 软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响亮,傅渊不知道是哪里练出的鞭法,每一下破空的皮鞭都能精准地咬上高高翘起的臀肉,将雪白的两团软肉抽得微微一凹又迅速弹起,吃痛地乱颤着,迅速浮起一道艳痕。 薛稚起初还咬着下唇不愿意示弱,后来挨了十几下实在吃不住疼,呜咽着哀哀呻吟,单薄的脊背挂满了一层细汗,像羊脂玉上凝住的露珠,愈发显得那一截细腰脆弱又可怜,像风中瑟瑟的植物幼茎,引诱旁观者攀折。 还是不够可怜,傅渊这样想,于是下一秒他换了个角度,手中的羊皮鞭一抖,重重地抽上了臀缝。 “啪!” “啊啊啊——!” 无比清亮的一声鞭响,薛稚痛得浑身一抖,连腿根都受不住地紧绷了一瞬,眼前炸开一道道白光,身体里积攒了许久的疼痛和快感像是洪水终于开闸,他以为自己就此被打到了射精,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傅渊给他带的那只阴茎环紧紧锢住了性器根部,是不争气的后穴被打到了高潮。 后穴里塞着的布料堵不住热流,淫水顺着穴口往下滴,从薛稚的角度,甚至能看到拉出的一长串银丝,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做好了傅渊勾出那条内裤的准备。 可傅渊却好像没有看见,依旧抬高了手腕. “咻——啪!” “哈啊——!”高潮后的后穴正处在最敏感的不应期,连羊皮鞭破空时带起的凌厉鞭风都能唬得穴口一缩,更别提这样实打实地抽在穴口上,几乎算是狠戾的重责。 薛稚哭得几乎要喘不上气。 他哭得这样可怜,却在镜中惊恐地发现,傅渊竟然又抬起了手腕! “等、等等!先别——呜啊!!” 又是一记软鞭,红痕横贯在臀尖,双腿间的淫穴被打得发了大水,顺着内裤露在外面的那一片布料往下滴,可傅渊却视若无睹,眼看着就又要继续。 “湿了!完全湿掉了!”惊慌失措间,薛稚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了傅渊之前说的话,大声哭叫了出来。 傅渊终于停住了手腕。 还没等薛稚放下心,傅渊就将手里的羊皮鞭换了方向卡在臀缝中,手腕抖动着鞭柄,让鞭身暧昧地磨蹭着红成一片的细嫩臀缝。 “什么东西湿了?”他逼问着。 “内裤、内裤已经湿透了....”薛稚羞耻地低声应答,却感受到羊皮鞭磨蹭穴口的力度陡然增大,大到几乎一用力就能插进穴内。 显然,傅渊并不满意。 于是薛稚只好继续:“屁股里的内裤湿了...已经可以拿出去了.....” 傅渊这才满意一点,用鞭柄挑住内裤露出的一角,缓缓往外拿。 拿出内裤的过程又是一阵煎熬,布料的褶皱棱角经过淫水的软化,虽然比塞进去时好上许多,可不应期的后穴敏感得过分,再加上傅渊故意拉扯,还是让薛稚忍不住绷紧了后腰,忍耐着情欲。 “那这就算第一条。”傅渊将湿透了的内裤摆在薛稚脸边的托盘里,腥湿的淫水味绕着薛稚的鼻尖,羞得他连耳尖都红得像要滴血。 有了满满一后穴的淫液做润滑,第二条内裤被塞进去时顺滑了许多,薛稚小声呻吟着,感受布料慢慢往里进,突然想起傅渊将手指按上敏感凸点时的绝妙快感,竟有一丝期盼布料的褶皱能够刮过那处敏感。 这样就能快一点结束屁股上的惩罚了,薛稚给自己的渴望找到了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