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一次发情,得吃点苦头 蹭枕头自慰后被罚巴掌扇穴,发情期成结标记
书迷正在阅读:清洁工和总裁、污脏(双性,NTR,NP,第二人称)、红糜(双)、她有皇冠(GB女攻)、葛侠猎艳录、应绡、末世强欢(人兽人外nph,甜文,高H重口,he)、浪人行:雨落海棠、插足了别人的婚姻、金主和他的大狼狗
傅渊提早了半小时回房。 婚宴上觥筹交错,是再好不过的利益交换场所,傅渊这种身份,即使刚娶了一位Omega回家,还是有大把不死心的人想往上凑。 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场面,更何况,他总是想起出门前薛稚湿漉漉的眼睛,一想起就抑制不住地喉咙发紧,交谈间恍神了好几回,被几个关系好的合作伙伴趁机联手多灌了好几杯酒。 房间里还躺着一只没教好的小狗,还是得早点回去。傅渊这样想着,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对着秘书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先走。 傅家家大业大,自有人替他看顾完婚宴。 与此同时,薛稚缩在房间的地毯上,被发情热折磨得几乎要失去神智。 身体里的跳蛋是早就排出去了的,两袋灌肠剂也早就被他用完。傅渊在灌肠剂的开口阀处加了一个小开关,一旦打开就不能中途关上,薛稚贪他的信息素抚慰,又不肯吃一次性灌进800ml液体的苦头,每次往自己后面里灌了一半不到就要将导管拔出去,剩下的灌肠剂就顺着导管汩汩流出,全都进了下水道里。 傅渊提前算好了足够撑到他回来的信息素提取液剂量,被薛稚倒掉了一大半,骄纵任性的结果就是,又一次发情热从身体内部升起时,薛稚早已用完了可以暂时安抚空虚的提取液。 傅渊还没打开门,就闻到了浓郁的奶油话梅味。 这是他家Omega的信息素味道。 这么重的味道,一闻就知道对方肯定没有乖乖听话。 “啪嗒”一声,反锁的卧室门被打开,傅渊站在门口,看着窝在床上的Omega在他打开门的同时低低呻吟了一句,难堪地夹紧了双腿间的枕头。 薛稚实在忍了太久,他被发情期的情潮折磨得头脑发涨,早在半个小时前,就顾不上傅渊回来后会不会嘲笑他,打开傅渊的衣柜翻找,拿了好几件贴身衣物,却只能闻到衣物柔顺剂的清香,那一点点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味残留在衣柜中,一打开就散了干净。 后来没有办法,只能爬上傅渊的大床,窝在床上像个变态一样嗅着傅渊的床上三件套,最后发现一只枕头上还留着Alpha的味道,先是将脑袋埋在里面闻,后来闻也没办法止住情热,只能羞耻地将枕头塞进双腿间,难耐地蹭起来。 那一点信息素根本满足不了发情期Omega的需求,他刚开始时顾着脸面,只浅浅地将穴口往上蹭一蹭,到后来几乎是扭着腰往上磨,只求能够暂时从情欲的狂潮里得到满足和解脱。 傅渊一打开门,信息素味道就顺着风飘进了房里,隐忍太久的结果是,在鼻尖重新嗅到新鲜Alpha信息素的一瞬间,渴求的欲望随着身体深处空虚的体液一起,如洪水一般呼啸涌出。 几乎是在傅渊反手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薛稚就夹着枕头,由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湿了一回。 “看来,你还没有学乖。”傅渊捏着薛稚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我出去前最后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嗯?” 薛稚茫然地看着他,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巴,露出一截艳红的舌尖,像极了一只乞怜的幼犬。 见薛稚不答,傅渊忍着立刻上手的冲动,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别走——!等等!”薛稚急切地抓住傅渊的手,大半个身体倾出床外,试图伸直了上半身去嗅傅渊的腺体。 傅渊拉开他的手腕将人推回床上,抱臂站在床前,坚持要同床上神志不清的Omega讲规矩:“我说过了,我跟你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你要学会向你的丈夫弯下膝盖。连第一条都学不会的话,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挨草吗?” 薛稚盯着傅渊一张一合的嘴巴,没一会就被发情期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糊住了视线。 理智里有千万句脏话可以拿来反驳对方,可软弱的意志却教唆他顺从原始的欲望,抛掉固执的自尊,慢慢挪动着,对床前站着的新婚丈夫摆出了一个软趴趴的跪姿。 腰不够塌,弯下去的线条不够好看,屁股翘得不够高....傅渊打量着薛稚的姿势,没有一处符合他的标准,但不得不承认,薛稚这幅完全臣服的模样,实在让人硬得发疼。 “本来该让你摇着屁股爬过来的。”傅渊下身鼓鼓囊囊地硬起一团,上半身仍不紧不慢的扯掉领带,脱掉碍事的衬衫和西装,“不过看你这样,应该已经骚得腿都软了。” 薛稚被他一个“骚”字训斥得耳朵尖都更红了一点,可是他无法反驳,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傅渊拉开皮带的动作,看着傅渊脱掉长裤,露出隆起一大块性器形状的内裤时,脑子里突然想起生理课上老师讲到的一个名词。 生殖器崇拜。 全完了。薛稚跪伏在床上,一边紧紧夹着后穴不让温热的液体丢脸地喷出来,一边在脑子里混混沌沌地意识到,他完蛋了。 傅渊瞧着他发情的痴态,揉揉薛稚的脑袋,命令他:“躺下去,把腿张开,用手勾起来。” 薛稚乖乖按照他说的做,用双手勾住腿弯,将自己摆成大大的“M”字,双腿大张着等待Alpha的进入。 他已经快架不住发情热的折磨,现在只想要痛痛快快地被插入填满,用最原始也最充足的信息素补充方式来抚平身体最深处的燥热。 “再张开大点。”傅渊不满意。 “呜....我不行了....”薛稚哆嗦着,又拉开了一点腿,将腿间那口翕张不止的淫穴彻底暴露在了傅渊眼底。 从性器到会阴再到穴口,整个私处还残留着刚刚蹭枕头时磨出的红痕,看起来楚楚可怜,格外诱人。 Omega的渴求这样强烈而直接,空气中盈满了香甜的奶油话梅味,仿佛随时都能滴出酸甜的汁液来。 傅渊扬起了手。 薛稚瞥见了他的动作,迷糊地觉得哪里不妙。 “啪!”一记狠辣的责打重重地击在了湿润穴口上,薛稚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痛呼,就迅速吃痛地合拢了双腿。 “腿张开,不许动!”傅渊喝道。 “呜——”Alpha信息素的威压让陷入情欲的Omega不得不立刻照做,重新掰开了双腿。 “啪!啪啪!啪啪!”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每一下都精准打在瑟缩的穴口上,傅渊没有放水,不过十下,就把穴口打得红肿,穴边嫩肉可怜兮兮地外翻,小口小口地吐着淫水。 薛稚被他弄得几乎要发疯,他不知道自己突然被惩罚的原因,身体最私密细嫩的地方受了从未有过的重责,可由于发情期的缘故,Omega的身体调整成为了最适合交欢的状态,生理本能使身体近乎膜拜地承受着Alpha赐予的一切,连疼痛都带着欢愉的意味。 最后一掌落下时,薛稚终于忍不住,放任身体里的淫液喷了出来。 性事还没开始,他就已经被玩成了承受不住的可怜样子,明明被打得狠了,却在Alpha的命令下乖乖地勾住自己的腿弯,一边哆嗦一边喷水,腰眼处时不时猛地打个战栗,挨了打的穴口还不知死活地张开,整个人都是一副乖巧等待标记的浪样。 傅渊不打算再忍了。 他脱掉最后一件束缚,抬腿上了床。 “第二条规矩是,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自慰的权利,别说是磨枕头,就算是自己用手也不可以。要是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敢未经允许私下自慰......” 粗热的龟头轻而易举地顶开红肿穴口,傅渊掐着薛稚的腰缓慢进入,滚烫性器碾开穴肉的压迫感如此清晰,薛稚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半晌,才迟疑地伸手环住了傅渊的脖子。 “能不能轻一点....呜嗯....我怕疼.....”Omega的哀求里染上黏黏糊糊的哭腔,偶尔进得快了,还会有一两声受不住的惊喘,勾得Alpha血脉贲张,恨不能立即一肏到底。 “....下次再敢私下自慰,我就用皮带,仔仔细细地把你的手和屁股抽肿抽烂,抽到你像发情期一样胡乱喷水,抽到骚穴肿成一条细缝,到最后连腿都合不拢,只能乖乖分腿跪在墙边反省...!” 傅渊一面说一面用力往里插,嘴里说着的是日后再犯的惩罚,可眼睛里的深沉欲望却明明白白地传达着,他今晚也绝不会轻易放过。 “记住了吗!”一记狠顶,傅渊不顾软嫩穴肉惊慌失措的推拒,握着薛稚的腰一插到底,一下就将性器肏到了宫腔口。 “嗯啊——!记住了!我记住了!呜呜——”薛稚差点连气都喘不上,眼神涣散,虚虚地望着傅渊的眼睛,眨了眨眼,让凝在眼睫上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可傅渊还没停,他安抚地在薛稚唇边落下一吻,将性器退出去了一大半。 “先别.....不要!呃啊啊啊啊——!”性器更加用力地撞进了深处,直直顶在了生殖腔宫口上! 薛稚再也维持不住姿势,白皙滑腻的小腿无助地乱蹬着,立刻就被傅渊的手掌按在了床铺上,被顶到要命处的Omega反应激烈,用尽一切力气想要躲开身体里逞凶的阴茎。 可惜他的反抗并不被允许。 单薄的一截窄腰在Alpha的手里不停颤抖扭动,却始终牢牢被固定在掌中,片刻都不得脱离,青涩的Omega被钉在了性器上,被迫承受着Alpha给予的一切过分的情欲。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一次次强势地顶开撑弄,傅渊的操弄不容拒绝,强势地要将后穴肏软肏服,每一下顶弄都准确无误的撞在生殖腔口。 快感顺着脊背往上炸开,薛稚被困在男人怀里,所有的挣扎和推拒都被身上的Alpha轻易化解,AO力量的悬殊和发情期的压制将他彻底囚在了情潮的牢笼里,只能被男人按在身下肆意侵犯,随着顶弄的动作,发出徒劳的崩溃哀哭。 生殖腔的宫口刚被跳蛋肏得松软,再加上发情期的缘故,自发调节成了适合成结标记的状态。 可傅渊的阴茎实在过于粗大,宫口张开的那条细缝连龟头都不足以容纳,傅渊抵着宫口磨了许久,直把薛稚磨得抽抽噎噎苦不堪言,从腰到腿根都酸软得不行,却仅仅打开了一条只够卡住龟头的细缝。 “第一次发情.....得吃点苦头.....”薛稚隐约听见傅渊低声对他预警着什么,还没来得及捕捉对方话里的危险意味,就感受到傅渊半跪起来,就着这个姿势,硬生生将他翻了个身! 龟头抵着最敏感细嫩的宫口仔仔细细的磨了一圈,痛意掺杂着剧烈的快感从后穴深处一路往上蔓延,薛稚崩溃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连如果不是身后的傅渊还握着他的腰,根本连跪趴的姿势都维持不住。 傅渊把枕头垫在薛稚的小腹他,令他高高抬起屁股,又用指纹解开颈环,反手扣着薛稚的喉咙迫使他的脖颈最大限度地后仰。 “乖....”傅渊亲吻着发烫的后颈腺体,将性器退出后穴,仅剩龟头还没含在穴口—— 而后一挺腰,低头咬上腺体,犬齿毫不犹豫地刺穿了腺体处的皮肤,下身的粗硬阴茎也自下而上狠戾一肏,径直重重凿在了生殖腔口上! “啊啊啊啊——啊!” 薛稚被这一下顶得几乎两眼发黑,不可抑制地痉挛般颤抖起来,小腿胡乱蹬踹着,腰身乱颤,被铁钳般的大掌死死握着,身下的性器硬得流水,蹭湿了大半个枕头。 这种时候,傅渊终于展露出了他的本性,手段铁血并且控制欲极强,强势地掌控着自己的标记所有物,任何细微反抗都会被他立刻镇压。 他铁了心要撞开宫口细缝,叼着后颈处的腺体不肯松口,下身大开大合地撞击着,穴肉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被他强势捅开,像个暴君一样暴戾挞伐着每一寸试图推拒的嫩肉。 “傅渊——!傅渊!”薛稚哭叫着他的名字,不知是求饶还是求欢。 “呜——!!”又是一下又深又急的顶弄,这次性器直接对准那处敏感的凸起点碾了过去,粗硕的阴茎一路压过敏感凸起,薛稚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哀鸣,抖着后腰射在了枕头上。 宫口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磋磨,哆嗦着将细缝打开,含住了性器顶端。 性器顶端被紧窄宫口吮吸的快感让傅渊咬紧了后牙,阴茎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生殖腔内早就盈满了一腔淫液,热乎乎地喷在龟头上,诱惑Alpha顶弄成结。 明明又痛又涨,薛稚却忍不住抬起了一点屁股,迎合着蹭了蹭傅渊。 “我不行了....呜....”即将被标记的Omega一边翘屁股一边求饶,又软又娇,浪得不行。 傅渊又退出了一点。 紧接着,性器对准宫口,一记重顶,终于完全肏开了生殖腔! 生殖腔内的淫水泄洪似的涌出,傅渊舒服得叹息了一句,就着这个姿势浅浅肏弄了一会,将薛稚的呻吟捣弄得破碎不堪,呜咽着咬紧了被单,上面淌着眼泪,下面发着大水。 性器在生殖腔内肿大成结,将宫口深处撑得更开,精液持续不断地射在生殖腔内壁上,将生殖腔填得满满当当。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许久,薛稚被欺负狠了,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内射,连叫都叫不出来,被肏熟的后穴无意识地随着射精的频率收缩着,生殖腔被填满撑大,严丝合缝地紧咬着Alpha的性器。 “叫声好听的。”傅渊享受着成结射精的快感,逗弄身下的Omega。 “王八蛋——哈啊!我错、我错了!傅渊呜呜——别咬了!”薛稚只小声嘟囔了一句,被傅渊灵敏地听见,小气的Alpha一口叼起了后颈腺体咬在唇齿间研磨,惊喜地发现包裹住性器的肉穴也随之讨好地绞紧,谄媚地吸着茎身,勾它往更深处肏弄。 反正发情期还有两天,有的是时间慢慢改掉他随口骂人的坏习惯。傅渊歪过头,同精疲力尽的薛稚交换了一个温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