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抽yin,玉米插穴的长公主
自那天以后,村长每天都会抽空去拔出长公主骚穴里面的塞子,狠狠操干那骚逼,操完内射之后就把塞子再塞回去,而村里的其他老人们在闲暇时候也都会去在她身上发泄一番,所以在村子的某个田间地头的棚子里,经常会看见这样一幅场景:一个黝黑干瘦的老人压在一个浑身赤裸、雪白丰腴的女人身上耸动着。 远远看去,这场景既奇异,又淫靡。 …… 村长干枯粗糙的手上布满皱纹,像发黑老树皮一样。抚在长公主养尊处优养出来的细腻肌肤上,引起女人一阵阵的颤抖。他的手游走到长公主的臀部中间,用手拨弄起她已经被操弄得发红的阴唇,那两片软肉十分敏感,不一会儿,里面的小洞就开始流出淫水,透明的淫液沾湿了村长的手。他把那两片嫩肉向两边拉扯开,将自己粗黑的肉棒插进了流着水的小穴里面,用力操弄了起来。 长公主的后穴和小嘴每天都会含弄好几个人的大肉棒,早就适应了被填满的感觉,可是小穴却因为只能被村长一个人操弄而空虚无比。好不容易等到村长来操她,自是使劲扭动着大白屁股配合讨好着。 殊不知这样淫荡的姿态反而惹怒了村长。 村长年纪最大,那方面的能力已经有些不足了,对于长公主的欲求不满,感觉有些自尊受挫。 他射了两次之后就有些有心无力了,看着长公主撅着屁股求欢的骚样,村长从旁边的地里拔起一束成熟的小麦,狠狠抽在了女人沾满精液的骚穴上面。 “啪”“啪”“啪” 村长抡起胳膊,又狠狠落下,小麦的须须划在女人娇嫩的穴肉上,又痛又痒。而麦穗直接甩在骚穴上面、种子颗粒乱飞的时候更是打得她疼痛难忍。 “啊……饶了我吧……啊”女人哭叫起来,开始扭着屁股挣扎求饶。 村长抽了一会儿她的阴部,就又抽打起了女人的骚奶子。 那白白的大乳颤颤巍巍得吊在胸前,被打的乳波起伏。她扭动着想要躲开,乳房甩动着,却只是徒劳,依旧被抽出一道道红痕。 不一会儿,小麦就被打折了。村长看着长公主哭得涕泪横流,心中的郁气才勉强消了一些。 他拿起断裂的秸秆扎在女人的骚穴上,在那已经被抽打得红肿的阴蒂上面使劲儿碾磨起来。 “啊……饶了我吧……奴家的骚穴要烂了……饶了我吧……” “贱货,还敢不敢再发骚了,荡妇” “不敢了,饶了我吧,啊,饶了奴家吧” 村长这次没有把塞子塞进去,而是直接把那一把麦穗打掉了的桔梗抽出一小束,用力塞了进去,引得女人又忍不住呻吟哭叫了起来。 村长离开之后,又陆陆续续有一些老汉过来操弄她。他们看着那束秸秆啧啧称奇。 受到村长启发,老汉们想到,为了保证孩子正确的归属,他们现在不能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但是可以用其他东西捅一捅这个淫荡的女人。 他们就地取材,有个老人拿了一个玉米棒子,在女人的骚洞里就抽插了起来。插完之后就直接塞在了女人的骚洞里面,堵住了穴口。 接下来过来的人看着地上散落的秸秆,拿起来就开始捅刺着女人的乳头。 经过了几个老汉的折磨,长公主的下身,流着水的小穴和已经被操松的后穴都被粗硬的玉米塞满,那红润的小嘴里也塞了一个,使她无法叫出声来,只能发低低的呜咽。 口水从她被塞住的小嘴里淌出来,看着十分下贱。 “这才叫惩罚嘛” “之前看她被操得那么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奖励她呢” “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老汉们当中的一个想起来自家婆娘讲过的拿鞋底抽过长公主的事情,也有样学样,脱下鞋来,拿自己的鞋底狠狠抽打起女人的大白屁股和骚奶子。 他抽打了一会儿还不尽兴,把骚穴里面的玉米拔了出来,鞋底狠狠拍在骚穴上面,沾了一鞋底的淫水。 那淫水和鞋底的泥土混合,变成黏稠的秽物,在老汉又抽打女人身上其他地方的时候,也沾了一些上去。 打完之后,老汉发现女人身上脏兮兮的,周围虽然有种庄稼挖的水沟,但是没有水桶之类的不方便冲洗,就直接撒了一泡尿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用黄黄的尿液清洗了一下她身上最脏的地方。 后来的人也纷纷效仿,一股又一股的尿液滋在了女人赤裸的身体上。 临近黄昏的时候,老汉们纷纷回家准备吃晚饭,再没有人理会长公主。 如果有外面的人过来,就会惊奇地发现。 浑身赤裸的女人跪趴着撅着屁股,像牲口一样被拴在牲畜棚子里,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上那两个骚穴里面插着两个粗粗的玉米棒子,嘴巴也被玉米塞着,浑身布满了被抽打之后红肿青紫的痕迹,还有一股浓浓的尿骚气。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有天老汉们突然发现女人的肚子有些鼓了起来,便叫来朝廷安排在村子里的郎中,郎中一诊脉,长公主果然已经怀上了孩子。 村民们都激动坏了,尤其是村长一家。村长夫人得了消息专门跑过来看,开始的时候笑着,笑着笑着想起来自己惨死在战争中的儿子,又哭了起来。她又哭又笑的,拿着棍子,避开了长公主的肚子,狠狠把女人又抽打了一顿。 村子里其他人也很开心,因为在这女人生产之前的这几个月里,大家都可以尽情享用她的骚穴了。 而一旦生产完,要让这个女人怀上下一个顺序的老汉的孩子,又开始专人专用,其他人就只能眼馋着拿工具解闷了。 长公主以为自己怀孕了便可以得到喘息,不被折磨,好好保胎,殊不知郎中早已调配好特制的保胎药,吃了之后,骚穴怎么被插被操都不会伤到孩子。 对于她来说,真正的折磨,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