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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员祭品,腿交,色情下

    他不想去。

    格林斯里亚在休息室碾着后鞋跟,仿佛对那一小块地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低着头试图数清楚上面绒毛的数量,自己在队里算年轻的小辈,论资历比不上斯拉泽,论水平和卡尔斯还差一截,他不明白为什么决定让他参与这次记者会。

    明明卢锡安和伊戈贝尔的互动比我们两个多多了。格林斯里亚郁闷的窝在小沙发里,190+的大个子委屈的蜷缩着。他还记得那只在青训伸出的援手,那片土地来的孩子总会成为被欺负的目标。

    以前他也是这样哭泣着藏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比他大了一岁的男孩不容拒绝的伸出手拉着他的胳膊把自己拽到阳光下,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那些欺负他的小鬼。

    格林斯里亚还记得那句“嘿,你还好吗?我叫西里斯,小鬼你叫什么?”,自己当时说了什么来着?好像是傻愣愣的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然后在吐槽好蠢的蘑菇头声中被西里斯敲了个爆栗。

    西里斯肯定不记得了,当年好端端的秀气样怎么后来就长歪了呢,格林斯里亚闷闷地撇了撇嘴。

    ——————————    红衣军团最终创造了历史,在响彻整个奥林匹克体育场的呐喊声中,他们狠狠地揍了正当盛的那个愚蠢而傲慢的邻国。

    已经累得脱力的格林斯里亚仰面躺在草皮上,隔着耳鸣听着全场乱哄哄的叫嚷庆祝,看着队友们从视野边缘跑过来把他拉起来,傻乎乎的笑了,他们赢了!

    男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后,看着他的小弗利沙挂在队友的身上高兴的举起双臂,他喜欢小家伙充满活力的高兴样,那副充满生命力的热情样子每一次总能颤动男人的内心。

    他马上就要见到他的雏鸟了,男人穿上外套整理好扣子,队员们现在大概拿着香槟开始在赛场上狂欢了,快步走下楼梯,他太想近距离看看小弗利沙扑棱着小翅膀得意的样子了。

    这个国家的红色很衬他,虽然不如政府队服像是给小家伙打上烙印,不过没关系,这翻滚着血一样的颜色让他少见的脆弱,男人又想起以前几次小弗利沙穿着队服被他压在身下,漂亮笔直的腿轻轻搭在他肩上一晃一晃。

    满天的彩带被喷向空中,打着转飘到这个国家英雄们的头顶,金色的香槟酒蒸发在空中,泡沫飘着染的周遭充满醉人的酒气。

    胜利、狂欢、胜利的呐喊、被淋湿的国旗,一切在男人的眼里定格了,他只看得见这个国家的红黄,同时也是被耶和华赐福的土地的红黄。

    格林斯里亚披着条形的旗帜*,看看他多聪明啊,谁知道这是属于谁的东西?男人嘴里带着苦涩,看着他的小家伙乖巧地低着头被喷出的香槟从头淋湿,湿透的旗帜透着鲜艳的橘色,男人差点忘了,小弗利沙终究还是那片土地的孩子。

    男人远远的站在场边看着小鸟抖着带水的羽毛,扬起他湿漉漉的蓝眼睛含着笑看过来。男人爱惨了那双漂亮眼睛,就像阿芙洛狄忒眼角流不完的眼泪。

    男人朝着他伸开双臂,小家伙乖乖的跑过来抱住自己,乱蓬蓬的头发蹭了蹭男人的脖颈。

    “赢啦!我们是冠军!”

    真像个在要奖励的小孩子,男人被格林斯里亚语气里忍不住的炫耀逗笑了,温热的呼吸断断续续喷在脖颈上。

    小家伙好像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有些逾越,呆呆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男人伸手揉了揉小弗利沙的头发,享受着柔软的发丝在指尖滑过的触感。

    “小弗利沙你们太棒了,去和队友享受属于你们的时光吧——晚点再来找我。”

    男人帮他理了理肩上歪斜的旗帜,仿佛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快去吧小家伙。”

    ———————————

    男人晚间再见到格林斯里亚的时候,他还没换下队服,闻起来像被封在橡木桶浸在红酒里面,运动员的酒量普遍不佳,小家伙进了门就迷糊糊的往沙发上靠。

    他还没见过这样的弗利沙,在男人眼里,沙发上正迷离的看着自己的小家伙就像个待开封的惊喜礼物。

    他直接吻上了小弗利沙。

    男人从没在性事上这么迫切,还等着下发命令的格林斯里亚没做好准备就被掠夺着口中的空气,葡萄酒的香气被男人的舌头堵回来,顺着鼻腔向上爬升,格林斯里亚觉得自己又被扔回了酒窖泡在酒里。

    大脑不足以清醒的思考以至于忘了呼吸,没一会就发出哼哼声的格林斯里亚把手放在男人胸前轻轻推了下,男人最后吸允了下小家伙的舌头,暂时放过了弗利沙。

    今天太急躁了,男人暴力扯下领带,刚刚那个浑身洒满明艳橘色的弗利沙让人忍不住击碎他的漂亮外壳。

    男人知道这么想有些侮辱身下的小家伙,但自己不是没有恶劣的思考过,小弗利沙会不会觉得他身上的战袍有被土地人的鲜血染红,自己却趴在这个讨厌的政府主义身下承欢。

    男人已经脱下了格林斯里亚的衣服,现在小家伙身上唯一剩的只有包裹着精瘦小腿的运动袜,他的小弗利沙有些怕疼,总喜欢把运动袜拉过膝盖暴露了他漂亮的腿部线条,在赛场上迈着那双长腿无意识地勾引人。

    “小弗利沙,没人说过你的袜子穿得很色情么?”

    男人捉住格林斯里亚的一只脚踝,将小腿折叠向身体压过去,手指轻轻在踝骨处隔着运动袜打着圈,格林斯里亚瞬间红了脸,带着情色意味的摩挲让他忍不住缩回脚,男人反而顺着力道将他的腿压的更靠下。

    一边的大腿完全被打开,还沉浸在胜利兴奋中的阴茎微微抬头,和后穴一起完全暴露在男人视野中。

    另一条腿试探着搭在男人肩膀上,格林斯里亚用还湿漉着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向男人,“先生...我刚刚有自己做了润滑,”声音越来越小,耳朵烧红着,“您可以轻点直接进来...。”

    “啊——我亲爱的小家伙。”那只脚害羞得蜷缩着脚趾,却不老实在自己肩膀上蹭来蹭去,男人挠了挠他的脚心,好笑的看着它又委屈着缩回去。

    男人搓揉了几下弗利沙的腹肌,满意的看着在酒精的作用下浑身泛着红潮的小家伙在触碰下哼着软糯的后鼻音。

    被拍了拍胯部,格林斯里亚乖乖的向后蹭了下调整好角度,在男人施加的压力下顺从的抱住两边大腿,男人今晚好像和他的腿部以下过不去,现在又曲起食指刮着自己的小腿,隔着运动袜的布料蹭在皮肤上怪别扭的。

    男人确实是故意的,他今晚总想逗逗这个难得主动的小家伙。格林斯里亚并上了些腿,小声嘀咕着:“您这是成心的整我呢...。”

    “怎么了,小弗利沙?”

    “别这样...先生。”

    “别怎么样?小家伙,你总得告诉我些吧。”恶趣味的男人用手指碰了下湿润的洞口,看来小弗利沙的确提前充分做好了准备。

    格林斯里亚不回答了,或许因为身体里作乱的酒精,也可能是夺得冠军后的飘然,他罕见的违背了男人的要求,直接并上了双腿夹住了男人的手。

    “好吧好吧,小弗利沙到了叛逆的年纪了。”男人吻了吻格林斯里亚的嘴角,掰开了他放松下来的腿根,还不等弗利沙做出什么反应,直接将早已忍耐不住的阴茎操进了后穴。

    “嗯...哈!呜——”

    湿热的肠肉紧紧地包裹上阴茎,温暖的小嘴迫不及待的挽留着入侵者,格林斯里亚喘息着感受着后穴里大力抽插的阴茎,早在润滑时就被打开的肠道流出肠液,配合着阴茎的抽插发出水声,听上去淫荡至极。

    快感一波波涌上来,顺着神经在身体四处颤栗,男人啃上了他的乳头,乳尖同时被刺激的快感让格林斯里亚弓起身子呜咽着,身下的阴茎流出大量前液。

    趁着格林斯里亚沉浸在快感里,男人抱住弗利沙的臀部,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手臂发力将小家伙抱起来在怀里。

    后穴里由于重力突然深入的阴茎操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格林斯里亚惊呼了一声,害怕的抱紧男人,两条腿无力地夹着男人的腰部。

    “哈——哈!先,先生,这也..哈..太过了,嗯。”

    好在床离沙发的距离不远,男人将有些失神的格林斯里亚轻轻放到床上,“呼,看来还是要注意些年纪的,”男人压在格林斯里亚身上,闷闷的笑着,“要是再久一点我可能会摔到你的。”

    用手揉了揉格林斯里亚失焦的蓝眼睛,他的小家伙大概还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性爱,温柔的擦去小弗利沙眼角因为快感窜出的生理盐水,“小鬼,你还好吗?”

    【嘿,你还好吗,小鬼?】

    “!”大脑放空,格林斯里亚感受到了眼角的热源,就像记忆里第一次与西里斯相遇,莫名重合的记忆让格林斯里亚搂上面前男人的脖颈,在男人耳边哭喊着射了出来。

    男人的眼神快速暗下来,搂住了小弗利沙的后背,他一直知道他的小家伙对西里斯特殊的感情,那些埋在眼底的闪亮宝藏是藏不住的。男人听说了那次赛前发言,也大致猜到了两人会有些摩擦,被耶和华赐福的土地永远是小弗利沙的枷锁,而他却对这甘之如饴。

    “嘘,小家伙,别哭了,”男人拍了拍格林斯里亚的后背,打了个嗝的弗利沙回了神,现在双手尴尬的摆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你能舒服些,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西里斯,你今天可是我们的功臣。”男人贴在耳边,轻轻朝里呼气,缓慢的舔舐着弗利沙的耳垂,他还是为格林斯里亚留了最后的颜面,故意模糊的用这个国家的方言含糊过去那个名字,他的缪斯总是让自己怜惜。

    格林斯里亚呜咽着再次用双臂环上脖颈,虽然没有回答,却不再压抑呻吟,旖旎的喘息传到男人耳朵里,双腿也配合着抬高盘上男人的腰侧。

    他今晚不想再去思考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