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翻车被日
每个人都该适时排遣积攒已久的压力,对于纪野来说偶尔把对他示好的男人或女人带上床算是一种不错的方式。被酒精冲昏了头脑的纪野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和身下的人滚到床上去的,对方似乎亲昵地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坐到旁边,再然后……没印象了。不过这不重要,现在纪野那根引以为傲的巨物已经把这人操到连连求饶了。 “纪野!你醉得太厉害了……别这样……” “别他妈磨磨唧唧的,爬到我床上就是我的婊子,是我技术不好还是鸡巴不够大了?”纪野一边不吝啬各种污言秽语一边狠狠把对方的脑袋按进枕头,在毫不体贴地连续抽插十余次后全部射进这个泪涕横流的家伙屁股里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没做安全措施?这不可能,努力回忆之前情景的纪野甚至没注意到被他灌满的男人穿上衣物艰难又痛苦不堪地离开房间。 “我有这么差吗?”回过神来的纪野挠了挠头,钻进了黏糊糊的被窝。这次性爱没有让他得以消遣,反而因为对床伴身份的莫名熟悉感和好奇心而更觉压力,高潮过后的脱力成功将酩酊大醉的纪野引入了深深的睡梦中。 这不是一个好觉,那个男人的惨叫声不断回荡在梦境中且越发清晰和耳熟起来,只是每当纪野伸手将要触及的时候那张脸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妈的……!是谁?!”一片漆黑中苏醒的纪野居然看到沙发上有一个人影,不速之客第一时间冲过来拦下了他想要开灯的手,紧接着扶起他毛茸茸的脑袋强行把水灌进并捂住了他的嘴。这个家伙也很眼熟,纪野的大脑牢牢控制住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抗举动,以至于四肢被铁链拴上才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 “你想要什么?钱?要钱的话我可以……”黑影做出噤声的手势打断了纪野强装镇定的谈判,并把他的身体摆成跪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头陷进枕头的模样——是他寻欢作乐时最喜欢的体位,只不过位置调换了一下。 “不行……别这么做……!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对方的意图再明确不过,彻底酒醒的纪野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开始示弱。纪野能给的金钱数量足以打动大多数人,比起享用一顿明显没有挨操经验的他,还是钱的作用要更加诱人……本该是这样的。 黑影摇了摇头,坐到床脚像是在耐心地等待着什么。很快纪野就感觉一阵强烈的燥热,浑身的每一处都变得极度敏感,仿佛光是处在空气中就能让他高潮似的。那杯水果然不是为了帮他解渴的,纪野那两条引人注目的大长腿因为莫名的快感不住地颤抖,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从喉咙里挤压而出,前后都开始慢慢渗出黏液的纪野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比之前任何一个被他操过的床伴还有淫贱。 “怎么会这样?你这个混蛋……!用这种手段就想……做梦!只有我死了你才操得了我!”虽然嘴上还在做最后的抵抗,但药物的刺激逼得纪野几乎立刻就想主动求操。脑海里只做上面那个的自尊心部分似乎完全屈服于快感的支配,理智也告诉他现在就该老老实实挨一顿操,再想办法报警把这个家伙送进监狱。 轻柔的触感在纪野后穴周围来回抚过,没有硬物想要进入他的身体,只是加剧了他内心求而不得的欲望。黑影十分有耐心,一遍又一遍重复相同的动作,让那根疑似羽毛的东西逐渐被流出的淫液淋湿。这太超过了,当纪野刚准备装作跪不住然后倒在床上飞快地把手捅进自己的屁股解决一下燃眉之急的时候一只大手拖住他的腰,另一只不知道戴着什么的手以极为粗糙的触感惩戒性地重击了一下他的屁股。 “求你……求你给我……”纪野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个变态一定是想把他折磨疯,“我在撒谎!我刚才是在撒谎!唔……求你操我一顿吧,我太想要了……” “乐意效劳,纪野。”黑影开口了。 “啊……楚戈?不可能……!”纪野的身体颤抖得更剧烈了,这个人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楚戈。 和他关系向来很好的工作伙伴把他绑在床上还灌了春药?开什么玩笑!按下开关的声音逼得纪野把头埋进枕头躲避刺眼的灯光,知道对方的身份后震惊之余心里莫名松了口气的纪野再次尝试起之前没能得逞的动作,然后屁股上迎来了更猛烈的拍打。现在他看清了,那只手上戴着情趣手套,楚戈俯视着他的玩味目光让纪野不寒而栗。 “放过我吧,楚戈……我们是同事啊,为什么……”不该是这样的,纪野回想起那个职场上所向披靡的他们两个,他们是商界里无往不利的合作伙伴,怎么想都不可能会对他这么做。更别说楚戈也已经和他们两个另一个共同的合作伙伴早就在交往了,怎么会对他下手呢? “贾斯也是队友,你同样没有放过他。”楚戈冰冷的眼神几乎让纪野短暂地忘却被刺激得越发淫荡的身体,现在年轻男人开始脱下衣物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贾斯?”纪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昨天下班后他根本没见过贾斯——记忆一点一点流回脑海,路过的好心男人怕纪野一个人醉倒在店里会遇到麻烦,体贴地背着这个大个子来到临时开的酒店床上,刚准备离开时,被纪野当成消遣用的床伴……他居然把有对象的自家合作伙伴给强上了! 楚戈此时的狂怒模样变得理所应当起来,也让纪野更加畏惧了。 “想起来了?”那双深棕色的眼睛充满了前所未见的暴戾气息,“贾斯怕伤了你才没动手,一直希望你清醒点……你都做了什么?说了些什么?!” “对不——呜!”纪野的嘴被楚戈随手拿了个毛巾堵住,这种时候的道歉显得苍白且完全没有意义。空调温度反常的低,药物刺激下的虚假体热混着房间的低温让他更加需要躲进被子进行一场激烈的性爱,可他根本不敢再开口要求这种状态的楚戈。 “想清楚,要我帮你的话这个晚上可不会很快结束,纪野。”火热的硬物抵在纪野的后穴处戳戳点点,等待着一个邀请。 只能发出呜呜声的纪野用力点头想要传达自己的意思,楚戈冷笑了一声没有经过润滑就把自己的鸡巴硬挤进纪野从未被别人使用过的后穴。就算这入口因为药物变得松了许多,挨操的疼痛还是超过了想象,纪野的肠道迫切地紧紧包裹住楚戈的巨物,像是不知餍足的嘴希望吃得更多。 “感觉如何?啊,我忘了,现在是你主动求操,你还是体会不到贾斯的心情。”只能从喉咙里挤出阵阵呻吟的纪野明明被操得很爽却又不配合动作,楚戈连续拍了几下那对白皙的屁股才让纪野明白这种时候应该更为主动的跟上抽插的节奏抬腰。 前列腺传达了再清楚不过的信号,纪野尝试压低身体用自己的鸡巴摩擦床垫来抵达高潮,这样的小伎俩自然逃不过楚戈的眼睛。在纪野自以为得逞的反复摩擦了很多下后,情趣手套及时地握住了那根距离顶峰只差临门一脚的巨物,经历突如其来的粗糙疼痛感蹂躏后纪野粗喘着气颤抖得更加激烈。楚戈取下了纪野嘴里的毛巾,准备听听悦耳的求饶声,虽然他压根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管不住自己鸡巴的蠢熊。 “楚戈……别这样!求你了……”纪野的哭腔越发失控。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男人的体力真是非常充沛,一贯以为十分内敛的这个伙伴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用另一只手抚摸纪野的腹肌,或是用手指从上到下划过他的背部。几番挑逗下纪野不得不故技重施,却每一次都被情趣手套拦截在名为高潮的大门外,楚戈满是快感的嘲笑声简直让纪野怀疑身后的人到底是不是公司里那位暖心的伙伴了。 “你知道,我可以一直这样持续到你用后面高潮为止。”楚戈此言非虚,每一次没能成功释放都会让纪野再度面临高潮的间隔缩短,这样下去只需要不断用手套蹂躏这根在空气中剧烈抖动的巨物,被活活操到靠后面高潮只是时间问题。 “我不想那样……楚戈!楚戈……我不想的……”那噙满泪水的漂亮眼睛一下子像是失去了神采,纪野整个人瘫在床上抽搐着,大量的白浆从被他腹部压到的床单上慢慢流了出来——他终究还是没能触及自己的鸡巴。 “够了,楚戈。我告诉你不是让你来报复纪野的。”贾斯嫌弃地看了看床上的两人,这个男人的脑回路真是耿直得可怕,他明明是想让楚戈请他吃顿晚饭平复一下心情的。 “我明白,贾斯。”听见爱人的声音,这个男似乎又恢复了平时的状态,随意地把精液尽数射在纪野的腰窝处后笑眯眯地换上了衣服,“我们走吧。” 初次被开垦得如此彻底的纪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地用已经疲软的鸡巴蹭着一片狼藉的床单。难以名状的愧疚和羞耻感过于强烈了些,让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两位伙伴。 “到此为止,纪野。就算是这样以后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合作。——一直如此。” 一串钥匙被丢到枕头边,伴随着重重的关门声,止不住的眼泪从纪野逐渐恢复神采的漂亮深棕色眼睛中缓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