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月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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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绫月啊,今天九点等在宿舍门口,我来接你,记得穿上连衣裙和丝袜,哦对了,不准穿内裤和胸罩哦!”药哥的电话如期而至。 【绫月的视角】 绫月走向自己的房间,开始挑选起衣服来。“啊——”绫月想到那天,自己破处的痛苦,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的尴尬与害羞,自己的脸被按在腥臭的精液里的恶心,还有最后自己狼狈不堪地蜷紧身体,在那群老男人面前成为耻笑地对象……这一切,无不像噩梦一样冲击着绫月稚嫩的心。“该结束了…该结束了…”绫月握紧小拳头,喃喃道。转身拿起一抹银光,塞到了裙子里……… 【绫月的视角·完】 “今天小公主穿的真好看啊!”我坐在车里评论道。只见绫月白祈的脸颊之下,一条小碎花连衣裙从脖颈覆盖到膝盖。圆润的小腿上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再往下看,一对玉足踏在一双白色的皮鞋里。我咽了咽口水,摁下按钮打开车门。绫月拢拢裙子坐进来,我一踩油门,红色的魅影裹挟着少女裙下的银光,离去。 “绫月,进来!坐到沙发上!”我打开门,招呼绫月。小姑娘机械般地走进大厅,环顾四周,似乎我家里金碧辉煌的大厅并没有引起绫月多大的注意。她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比床还大地沙发上。 我四下打量绫月,然后抱住绫月的腰肢,一嘴亲了上去。突然间,绫月的脸色变得阴冷起来,原本垂在腿上的手突然从裙子里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我的心窝。瞬间,我寒毛耸立,猛地往后退了一个身位,留下阴冷的匕首和绫月惊讶的脸。 “你阴我!”我愤怒起来,抄起脚,把绫月手中的匕首踢得老远。绫月顿时一个激灵,起身跑到门口,想推门逃离。我面色阴冷,从抽屉里抽出一个遥控器,摁下一个按钮。一股烟雾从门框里喷出,绫月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脸上还是不甘和惊恐。 “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绫月被我狠狠撞在在地下实验室的一根柱子上,虽然感觉到身体的无力,依然苦苦哀求着。我用力挤压着少女惊恐的脸颊“上次我遭到刺杀还是我7岁的时候,你,是第二个!我长大后,把他抓起来,让他在浓碱液里溃烂,然后猛地泼浓酸,最后,他尸骨无存。” 我越说到后面,语气越冷淡,肃杀之气也更重。绫月的泪如泉流般涌下,身体颤抖起来“求求你,不要…不要杀我!”我放开她的脸颊,拖住她的下颚,轻轻说道“没事,我不杀你,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呵呵哈哈!”最后我狂笑起来,仿佛看到当初在浓酸浓碱的浇灌下,凄凉的吼声和溶解的骸骨。“啊,别这样…不要,不要!”我转身去拿各种见不得光的药剂,留下在柱子上苦苦挣扎呼喊的月。 “你说,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一切的捆绑工作已经就绪,可怜的小绫月被固定在一个铁制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伸出,被捆在一个腰同高的铁板凳上。“不要,不要!”绫月惊恐地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摆放着的药剂,红的,蓝的,灰的,无疑不透露着恐怖的光芒,其旁,各种刑具也已经就位,从随处可见的小刀到毛骨悚然的带刺铁链,从泛着寒光的针刺到尖锐的三棱刺。 “是不是很喜欢呢?”我伸出手指,慢慢蹭过绫月颤抖的小脸。“呜呜,不要,求求你,我以后会听你话的!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不敢了!” “可是,不给你点苦头吃,你咋么会明白做这种事的下场呢?”继续抚摸着绫月的小脸,我问道。“我真的不会再做出这种事了,放了我吧!啊————”还没等绫月求情完,一只大手夹住绫月柔嫩的小脸,毫不留情得往外拉扯,痛的绫月哇哇直叫。 “上刑的时候穿着衣服可不好啊!”手滑到绫月的香肩处,扯着碎花裙的带子,调侃着。另一只手抽出一把剪刀,压在绫月的锁骨上。“小绫月,你说我们从哪里开始暴露你雪白的皮肤呢?”绫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低下了头。我的耐心很快就没了,剪刀的尖端上移,顶在绫月的下巴上“快点说啊,要不我们从最痛苦的刑法开始,如何?” 绫月止不住哆嗦起来,终于颤颤巍巍得说道“从·····从······从肩膀开始吧?”绫月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叫,看着小姑娘怕得面色发白的样子,我立刻来了劲“说响点啊,我没听见!” “我,我,我说,从肩膀,开始。”音线中还有一阵阵颤抖。“这可是你说的 哦!绫月居然请求让我给她脱衣服咯!”得寸进尺后,我开始用言语来刺激她,训练一个忠心于自己的小女仆,光肉体上的调教自然是不够的。说完,我拿起剪刀一阵乱剪,绫月两处香肩暴露在空气中,橘黄色的灯光照耀,闪烁着一股淫秽的气息。我的呼吸也愈发粗中了,不愧是绫家的千金,这么小就长得这么有魅力,不过已经是我的掌中物了。 剪刀继续肆虐,把绫月可爱的小碎花裙剪成条条衫,绫月只是呆呆得看着,没有说一句话,同样,也没有哭鼻子。“ 不过,规矩不能改,我已经准备好要对你用一些可怕的东西,来作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的惩罚了。” “看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第一套哦!”拿出一瓶蓝绿色的药剂,在绫月的眼前晃了晃,绫月的瞳孔猛地放大了。 “这······这时什么啊————”蓝绿色的液体中还飘荡着绿色颗粒,在绫月的眼中,恶心而恐怖。“ 苍之触药试验品!其实呢,可以大幅增加刺激!比如说,痛感!或者是,骚痒感!当然,这个和等等用到的东西的原理是不一样的!”对于自己手中研发的药剂,我如数家珍。“等等呢!我会把药剂涂到你的敏感处,然后呢,就是挠痒痒!”看着绫月惊恐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我的淫笑更加可怕了,“游戏规则就是你不准笑,如果笑了得话,我们就再加一个环节好了!”看着我恶魔般的淫笑,绫月直接哭喊起来,她从小就怕痒怕痛的,这种游戏她不可能完成啊! “不行啊!不行啊!不要!”任凭绫月挣扎,可是铁板凳上的绳子把她的娇躯缠得紧紧得,绫月根本无法动弹,眼睁睁得看着沾着药剂的棉签在自己的腋窝下,腰肢上肆虐着,每次棉签沾着冰冷的药膏接触在绫月的皮肤上时,她的身体都会止不住得颤抖一下。 “好了,闭嘴!游戏开始了,等等发出声音就相当于你输了哦!”除了脚底,绫月的诸多敏感部位都被上了药膏,我拿出一个毛茸茸的手套戴在自己手上,直接往绫月的腋窝下袭去。 “手套上加了一些坚硬的毛刺,可以大幅的刺激你的皮肤,记住,不要发出声音哦!看到底下那10根黑色铁针了呢?那就是加餐了!至于如何使用,哎算了,好好表现,别让我告诉你哦!”被毛刺手套刺激一下,绫月身体也立刻有了反应,绫月似乎已经发现了在脚下的10根长针,被吓得把嘴巴抿得紧紧得,不敢发出一声声响。 起初,我的动作很轻微,只是轻戳腋下,绫月紧闭嘴唇也算是熬过去了,可是伴随着我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小丫头似乎有些吃不消了,高高扬起脑袋,锁骨高隆,胸前两只小白兔起伏有致,一荡一荡,看得我心花怒放。从两指挠痒立刻提升到四指挠痒,小绫月似乎有些撑不住了,瞪圆了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两鬓之间已经有了系涔涔的汗珠。 “就一个地方都受不了了啊!嘿嘿!坚持住哦!”我的双手开始往下移动,绫月感觉到无数的蚂蚁顺着腋窝缓慢爬向腰肢,不断刺激着自己的大脑。腰肢下意识地摇晃着,抵抗着我的毛刺手套,可是越是挣扎,缠在腰肢上的绳索越是紧,都勒出了一条条红线,而那群“蚂蚁”也在绫月细长的腰肢上安营扎寨,开始不断刺激起来。很快,绫月就大汗淋漓,两眼痛苦地闭合,紧缩眉头,双唇紧咬,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对啊,就是这个表情,我喜欢,哈哈哈!”看着绫月痛苦挣扎的表情,心中的虐意更胜一寿,突然一个歪点子从我的脑袋里蹦出来,我手下的活渐渐停下来,绫月整个人都放松起来,很快,我的手已经停止了活动,绫月瘫软在铁板凳上. 刚想说话,我的手指狠狠得戳在她的腰上,蓝绿色的药剂无限得放大着瘙痒的刺激,直接轰在绫月毫无防备的大脑中,小丫头“啊——”得一声叫起来,随即紧咬嘴唇,一双眸子水汪汪得看着我。 “本以为最后挠脚心的时候你才会彻底崩溃,想不到被我这一手弄得直接叫出来了,很抱歉啊绫月 game over !” “不要!不要!:绫月发出撕心的哀嚎。我按下一个按钮,绫月的一双小脚被下方的小板凳抬起,完美得暴露在我的视野下。贪婪地抚摸过每一只稚嫩的脚趾,然后顺着脚踝往上,抚摸过饱满的小腿,再往回蹭擦。“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小脚丫啊!”再旋动一个机关,一双小脚与小腿水品,完美无瑕的足面暴露在我面前。“之前不在脚底涂药,是为了防止伤口感染。这10枚刺骨针上有我特质的疗伤药,拔下来后伤口很快会恢复,也不用担心啥伤疤问题,你是第一个实验刺骨针的哦!” “刺!骨!”绫月在心中反复念叨着,由于两脚被高高抬起,不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动作,却见得一缕银光在我手中闪烁,然后······ “啊————”十指连心,无论是脚趾还是手指,刺骨的疼痛让绫月的面部发生严重的扭曲,却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第二根针刺入自己的脚拇指。 “不要把脚趾缩紧,不然会更加痛啊!”我告诫着绫月,没有急着刺入第三根针,只是把两根刺入脚拇指的针往前推动,刺骨针细而质硬,在我的推动下,轻松扎入骨头中。绫月已经痛得接近崩溃的边缘,十趾紧缩,星星点点的血流也在挣扎中染红了丝袜。这也是我很喜欢看到的一幕,曾经企图杀掉自己的小萝莉现在已经在自己的手中痛苦地无法自拔,吼叫得身嘶力竭。 “万一虐死了咋办?”看着绫月马上要痛得昏过去了,我灵机一动,把还在研制的“苍之狂药”注射到绫月的身体里,这药剂可以使人保持清醒,加快反应速度等,但是副作用会让人昏睡至少4,5个小时,没事,刚刚上午呢!不急!第三根,第四根,第五根······在地上的针一根根的扎到绫月的脚趾上,很快绫月的十根脚趾上都是细小的黑色长针。 反观绫月,面色苍白,瞳孔迷离,嘴巴张得大大的,发出着啊啊的呻吟,如果没有刚刚那剂药,恐怕小绫月已经昏过去了。“最后时刻!”锁链横飞,绫月从铁板凳上被拉起来,同时,脚也离开板凳,绫月整个人吊在空中,我四只手指对准四根长针,往里推进,在痛苦边缘苦苦挣扎的绫月终于完全崩溃,一声嘶吼后,昏了过去。留下两条长腿上的十根细针,一晃一晃的,还有一滴滴血珠从针上滑落,渗过沾满血的丝袜,流到地上。 “似乎,玩得有点过了,不过,在肉体上,应该彻底让她臣服了吧?”不知咋么,看着绫月被我虐得昏过去的样子,心中居然有一丝丝内疚,为何会有这种内疚呢? 扶着昏迷得绫月,我把她带到了浴室,开启水龙头,把她轻轻放在浴缸里。的确玩得有点过分了,绫月的额头上有些毛细血管已经在挣扎中破裂,眼角也有些血,我也是第一次用穿骨针,居然依顺着自己一时的虐意,把如此残忍的刑法用在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上,实在是有些禽兽。 幸好,小丫头没有死,只是静静得躺在浴缸里,均匀得呼吸着,如同一只入睡的小猫咪一样。慢慢抚摸过绫月洁白无瑕的肌肤,一丝丝欲火在胸中燃烧着,轻咬舌尖,转身往浴缸中倒入些药液,再开启水温恒定和定时换水,合上浴室门。走向实验室,既然苍之狂药可以让未成年的小女孩可以承受这样大的刺激却不死去,一定有它的奇妙之处所在,确实可以做一番文章。 面对着实验室的桌面,似乎还有些放不下心,无奈下,打开浴室的监控系统,看着绫月依旧安静得躺在浴缸中,才松下一口气。 药剂的副作用比我预期得长了一个小时,足足6个小时后,绫月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浴缸中,这浴缸的水还有一股奇特的香味,稍微活动一下,忽然,浴室门打开了。 “啊——不——不要过来!”绫月看着眼前走来的男子,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得捂住裸露的双峰 啊——别,别过来!”“很抱歉,绫月,上午我不该对你用这么残忍的刑法,真的,很对不起!”我没有再走上前,只是远远地看着小丫头。然后放下一包衣物,出门而去。 “对不起,为什么要对不起,我不是决定好要把你杀的么,你为何要对不起啊——”绫月低头喃喃道,拾起一旁的浴巾,走到衣物旁,不知怎么,心中有一种酸楚,却久久无法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