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破碎幻想、14强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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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破碎幻想 最后是戴明哲送我回来的。 他看到我狼狈地躺在包厢,什么都没说,只脱下宽大的衬衫给我穿上,抱着我回到车里,疾驰而去。 我洗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忍不住敲浴室的门。 他默默看着我,眼里充斥着我读不懂的情绪,是同情,还是怜悯?亦或只是在审视一个有着悲惨遭遇的可怜人? “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说他很危险了。”我轻轻开口。 “你……想开了就好。” “我想去医院,可以送我吗?” 他立刻凑过来,仔细打量我,“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稍稍后退,摇头说道:“不,是我妈妈住院了。” 我请了一个月的假,虽然被酒吧老板痛斥一顿,但还是准许我先处理好家事。 老妈还昏迷着,距上次醒来已经有一周了,医生说这次要是再不醒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在给她擦拭身体时,看着她手上密密麻麻的针口,我终于崩溃,放声大哭。 在医院住了两天,老妈还是没醒。医生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打算回公寓拿些换洗的衣物,结果一开门就看到顾老板在客厅抽烟。 我沉默着路过他上楼,突然意识到他竟然是会抽烟的。 简单冲了个澡,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 顾老板却把我挡在门口,沉声质问:“你要去哪里?” “医院。” 他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诚实,沉默良久说:“我送你。” 但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了。 “不用了,谢谢。” 我绕过他,准备离开,他却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抵在墙角,轻眯双眼凑到我面前,恶狠狠地说:“再说一遍?” “真的不用,我,我可以自己去。”我抗拒地侧开脸,尽量减少与他接触。 “在躲我?” “没有。” “害怕我?” “不……” “你在害怕我。”他笃定地开口,越发靠近我。 “我不……”我还未说完,他伸出食指打断我,我不解地看向他。 他的眼底浮起不知名的光纹,露出一抹讽刺的笑,说道:“去床上。” 我犹豫地开口:“过几天可以吗,我还有……” 他不等我说完,直接抱起我扔到床上。 我抗拒地后退,看着他扯下领带,脱掉上衣,结实的肌肉鼓起好看的纹理,下一秒便向我压来。 14 强制py 床被撞得吱呀作响,我跪趴着,双手被他按在头顶,他拿起一串大号拉珠,塞进甬道,不等我适应就直接捅进来,一插到底。 他用力进入后又完全抽出,拉珠堆积在体内被体液浸润,收紧的内壁不断与拉珠摩擦,他加速抽动,拉珠发出玻璃碰撞的细微声响,沉甸甸打在宫口,异样的刺激让我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他又俯下身体,一只手自我胸口向上压过按在肩头,一只手从另外一侧下伸,抚摸外阴扒开穴口,硬物抵入更深,他的腰腹完全贴合在我身后,似是想与我重叠般,一下一下嵌入着我。 “停下……顾禾……” “太痛了,真的不行了……” “哈……哈……不要……” 我卑微地哭喊着,眼泪止不住地流,我求他停下,下体是如此泥泞,他却依旧埋头苦干。已然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从床边拉回,每次插入穴口都像被撕裂般,身体极度酸痛,只能麻木地被他支配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拔出深埋体内的硬物,超负荷的性爱让穴口无法闭合,粘稠的体液变成粉色,数颗拉珠夹杂血水涌出,我艰难起身,却被他按在床上。 “别着急,还没结束。”他命令道:“张嘴,给我舔出来。” 我抗拒地摇头后撤,胸口猛烈起伏,他把硕大的硬物凑到我嘴边,强硬地掰开我的嘴,捅了进来。 “唔!”炽热肿大的异物抵在喉间,我只能用鼻子呼吸,异物缓慢挺入又缓慢抽出,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喉咙被侵入时胀起的弧度。 “不想太难受就放松。”他终于抽出来,我大口呼吸,接着干呕起来。 他让我跪在床边,自己却走下床,又一次操入口腔,他边动边说:“焦坤干你的时候,不是吃得很爽吗?” 我被顶得难受,完全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只希望他赶快身寸出来早点结束。于是便用舌头抵住龟头,配合地吮吸起来,他也适时后撤让我握住硬物,卖力地吞咽舔舐。 终于咸腥的米青液喷出,身寸了三次才软下来,我强忍不适咽了下去,他才满意地放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