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7 辛味

    虽然两人已经解开了误会和心结、确定了关系，可高中生活总是被紧密的课程和学业挤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空隙，两个人也没有太多的相处时间，可即便如此，两人之间的感情似乎还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温。

    无论是每天早晚的携手相伴，还是课间的偶尔对望，又或者是每周末难得的甜蜜相依，都能让彼此感受到一份带着微妙的距离感的甜蜜，那甚至要比每天朝夕相处的情侣之间充盈的感情更加甜蜜美好，甚至还更稳定。

    只是在那之后一起度过的假期充斥平稳了许多——两人不必再为无畏的猜疑和担忧而顾虑，倒是可以大大方方地腾出更多时间去约会、享受更多甜蜜。

    眼下已经是高中生涯中的最后一个寒假，萧梓靖最近却在为一件事苦恼。要是以往，他大概率要选择一个人闷头苦恼，但现在已经无所顾虑，大可以跟楚蒬分享、商量，只是他故意不主动说，等着楚蒬开口。

    而楚蒬也果然没让人失望，很快便问道：“所以你在唉声叹气个什么？”

    萧梓靖抬起头，拉着楚蒬的手，将她拥入怀中，让她整个人偎在他怀中：“小蒬，你有没有考虑过大学的问题？”

    “虽然是考虑过……但不管我想上什么大学，也得先看成绩啊。再怎么说，也得等到模拟考结束才能认真考虑吧。”

    “这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该认真考虑一下了。”

    楚蒬有点吃惊又有点无奈地笑笑：“这才一模，还早着呢。”

    萧梓靖却笑中带着几分严肃：“话虽如此，可我听说大部分人的高考成绩都是最接近一模的。”

    “我才不信呢！”楚蒬之所以反应这么大，那当然是因为……她一模考得不怎么好。

    “哎呀，总之先有个目标总行了吧！”

    楚蒬皱着眉头问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萧梓靖叹了口气，终于说出了真正的想法：“我在想，我们要怎样才能考入同一所大学。”

    楚蒬小小吃了一惊，没想到他居然是在为这件事烦恼。楚蒬也知道，他看起来像是那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似乎不会考虑得太长远，也不太像是会为他人考虑的样子，但实际上他不是，甚至还刚好相反。

    即便如此，楚蒬的心中还是倍感温暖。

    她靠在萧梓靖肩上，笑着说：“虽说想找一所文科理科都不错的学校是不太容易，我们考不考得上还是另一说，不过，也未必非要把范围限制得那么窄啊。”

    “你的意思是……”

    “能考入同一座城市也可以啊。”

    萧梓靖却叹了口气：“万一是两所相隔很远的大学呢？即便是在同一座城市里，可那不还是跟异地恋没区别。我才不要异地恋呢。”

    楚蒬忽然扭过头问道：“为什么？”

    萧梓靖反而对她这问题感到诧异：“什么为什么？正常的情侣都不可能喜欢聚少离多的异地恋吧？”

    楚蒬笑笑，故意说：“唔？谁说的，我可听说‘小别胜新婚’呢，再说，很多人都说，异地恋是对情侣的一种最佳考验。”

    萧梓靖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在哪儿听到的谬论？哎，少喝点‘毒鸡汤’，我不喜欢。”

    楚蒬撇撇嘴捏了下萧梓靖的鼻子：“瞧你那死样！如果真的要异地恋的话，该担心的人明明是我吧？你急个什么？”

    萧梓靖对此反而有点费解：“哈？为什么是你？明明是我更好吧？”

    一瞬间，两人对彼此心中的想法都感到无比意外：楚蒬觉得，萧梓靖一直都是校草一般的存在，从小到大都很招蜂引蝶，到大学之后当然更要担心；而萧梓靖则自认他对楚蒬死心塌地，怎么都不可能变心，倒是不知道楚蒬对自己有没有那么死心塌地，很怕她被别人吸引了去……

    最终，两人相视而笑。

    不管怎么说，这事也只能等到分数下来之后，才能真正进入真正的商议阶段，现在最多是选定一些大概的目标而已。

    两人在确定关系的第一天，就已经有了实质性的身体接触，虽说是单方面的，但那种亲密程度可远远超过了牵手、接吻和拥抱，萧梓靖自然而然地渴望更多、更加亲密的接触。只是他一直在努力克制着，最多不过是继续让楚蒬触碰自己、帮自己手淫，以安抚他那躁动不安的心和满溢的欲望。

    他克制着自己尽量不去触碰楚蒬的身体，当然不是因为不想，而是生怕要了一点点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他已经无数次一边想着楚蒬的脸一边进行单人的“睡前运动”，两人在一起之后，频率甚至还更高了。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压抑住对她的强烈欲望。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学期，萧梓靖开始有意控制两人之间的距离，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未减反增，可他前来的目的却不再只是为了找楚蒬、看楚蒬、跟楚蒬腻歪，而是当真下定了决心要在这最后的一学期里拼尽全力，其余的事，都放在高考之后吧。

    他们甚至还为彼此制定了奖励计划，比如，写完一张卷子才可以亲一下，错一道题就掐一下之类的。

    在走出考场后，身在不同地点的两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给对方打电话，结果当然是毫不意外地占线了……

    楚蒬推掉了父母打算下馆子庆祝她终于“解放”的提议，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萧梓靖出去两人庆祝——考试之前，两人便约好了，“解放”之后，就一起吃大餐、玩游戏、看电影、逛商场、去游乐园……所有的事情，都要一起，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仿佛蜜月一般无拘无束、可以彻底放纵的甜蜜日子，终于开始了。

    而萧梓靖期待已久、忍耐许久的那件事，似乎也终于可以做了。

    萧梓靖不知道提前做了多少工作，甚至前面连续几天的安排都是在为这一天进行铺垫和“预热”，终于挑选了这个父母都不在家且晚上也不回来而且还天气大好的“黄道吉日”，萧梓靖一早便将楚蒬拉到家中，又做了好多铺垫工作，甚至不惜为楚蒬展示了自己练习已久的厨艺，直到下午，他才终于将想法缓缓袒露。

    “啊，好热啊，我想去洗个澡。”

    “嗯，知道了。”楚蒬点点头，貌似压根没理解萧梓靖那么明显的“暗示”。

    犹豫了两秒后，萧梓靖还是硬着头皮提议道：“一起吧。”

    “啊？你说……洗澡？”

    “嗯，我们也该进展到这一步了，再说，我都已经盼了好久了。”

    楚蒬瞬间双颊绯红：“可……可是，大白天的……”

    “难道还非要等到晚上吗？”萧梓靖歪着头，满脸的明示，“反正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这第一步的过程算是跟预期之中的差不多一样顺利，楚蒬被萧梓靖连哄带骗地引进了浴室，趁着放水，开始一边亲吻楚蒬，一边贴心地为她宽衣解带。

    但现在可是炎炎夏日，两人身上的衣物原本就没有多少，就算两人轮流脱，也用不了多久便脱得精光。

    这还是楚蒬第一次在萧梓靖面前赤身裸体，甚至是第一次让萧梓靖看到她袒胸露乳的模样，楚蒬忍不住用手臂遮挡着身体，都已经脱光才忽然觉得有点后悔——她怀疑自己这决定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可她人已经被萧梓靖搂在怀中，他满心窃喜、满脸宠溺地抚着楚蒬的身体：“小蒬，你的身体，真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

    他的声音如同魅妖一般让她心神迷乱、把持不住自己，哗哗的水流声更像是催化剂，非但不能安抚心绪、让她放松，反而还让她更加紧张凌乱。

    萧梓靖根本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他细密的吻落在她肩头，迅速向她身前蔓延，她的肌肤一下一下地被他的啄着，让她心痒不已，可她非但无法抗拒，甚至心底还渴望他的触碰。楚蒬不禁为此羞耻不已。

    萧梓靖很容易感受到怀中人的紧张，他轻声安抚着：“别怕，在我怀里，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会儿楚蒬也终于有了点开玩笑的余韵，故意嘟起嘴轻嗔道：“就是在你怀里才要害怕！”

    萧梓靖轻笑，鼻息擦过她的肌肤，又激起一阵战栗，撩起心底一阵涟漪。

    他那瘦削的大手缓缓向下游走，到下面时，他故意不直接触碰，而是先轻轻抚摸那黑色毛发，让她顿时更加害羞、紧张，忍不住把脸往他怀里藏。

    “别……别乱摸！”她嘴上这么说着，可身体却并未抗拒。

    萧梓靖更是忍不住轻笑，却也不忘轻声安抚：“放心，不会弄疼你的。再说，我都已经被你摸过了那么多次，你也早该被我抚摸了吧？”

    楚蒬撅着嘴小声说：“……又不是我要摸的。”

    萧梓靖撇嘴笑着：“这种事，就像是吃糖，你不亲自尝尝，就不知道那感觉有多美味。”

    萧梓靖的手落在楚蒬身前，试探着缓缓抚摸着她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秘密花园”，她羞涩不已，他也心跳飞快。这里对他而言还是一片未知的禁地，需要他小心翼翼、循序渐进地仔细探索。

    她的那里柔软细腻却又敏感复杂，和他的私处构造完全不一样，却又一样的敏感脆弱。他的动作也愈发小心谨慎，即便之前早就做过许多功课，可亲身上阵才发现理论和实践完全是两码事。

    “水……水快要冒出来了！”

    楚蒬的小声提醒，让萧梓靖猛然想起来，他拉她进来是为了洗澡。

    他扭过身关掉了水龙头，自己先进入浴缸里坐下，调整好了姿势，才伸手邀请楚蒬：“来，进来。”

    楚蒬仍是羞涩不已，脸颊早已红透，虽然心里有些害怕、抗拒，可眼看着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她也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再加上脑中一片凌乱，便伸出了手，抬起脚，迈入浴缸，被萧梓靖拉着，坐在他怀中。

    刚坐下，楚蒬就忽然想到一件事，赶紧提醒道：“那个，你……你管好你的……你的东西……”

    萧梓靖却她这话说的有点纳闷：“嗯？什么意思？我的什么东西？”

    “就是你的……你的‘那个’！”

    萧梓靖本来还很疑惑，可眼看着楚蒬那害羞到几乎要把脸藏起来的样子，他瞬间明白了，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哦，原来你是说……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该不会是怕我的棒子不小心插到你下面吧？”、

    “唔……”楚蒬没说话，可她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萧梓靖憋不住，笑得更猛了：“哈哈哈哈……”

    楚蒬更蒙也更不开心了：“喂，你究竟笑什么啊？”

    “我笑你啊，哪有那么容易进去啊，何况你……你还是个处女呢，‘那里’很紧的，怎么可能一不小心就进去？”萧梓靖忍不住嘲笑楚蒬的天真，却也忍不住满心爱怜的捏了捏她的脸，又吻了她几次。

    楚蒬稍稍松了口气，也忍不住嘲笑自己的无知和多虑，可才没过一会儿，她的神经又绷紧了——她分明能感觉到，原本被她臀瓣压在下面的那一坨触感还挺舒服的软肉，这会儿已经变硬，转眼之间，便成了一根硬邦邦的棒子，从她身下挤出、在她双腿之间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