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想玩些小玩具
颜淮跪坐在床上,他身前放着一个电脑,正同阿姐打着视频电话。 “阿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屏幕上颜曦澜勾唇笑了一下,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咖啡方才开口。 “怎么?想我了?” 颜淮乖巧地点点头,他一半抱怨一半撒娇地说:“没有阿姐,我一个人吃饭都吃不香了,床也好冷,想和阿姐一起睡。” “床边的柜子里有些小玩具,我想你会很喜欢的。” 他好似明白了什么,周围的气氛开始逐渐升温,抿了抿唇,他拉开床头柜。 里面放着惯用的润滑液,但最为吸人眼球的,还是一个粉色的无线跳蛋和一个黑色、带着无数凸起颗粒的、尾端泛着金属色泽的粗大震动棒。 “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试一试,我记得……它们好像可以远程操控。” 带着蛊惑性的低语传来,有些失真,但的确迷惑人心,自古以来,欺骗人类定下邪恶契约的话语莫过如此。 “都听…阿姐的。” 他如同一只羔羊,床此时成为了献祭的法阵,他身处其中,甘愿俯首沉沦。 “那么…含一含你的手指,小心受伤。” 衣袍被解开,绸带从空中飘然坠落在地毯上,年轻富有光泽的肉体被释放。 他张唇,手指被含入口中,红唇裹挟住白皙的指根。 他眼角泛着红,带着媚意看了一眼屏幕,因为这个眼神,颜曦澜的呼吸居然下意识一窒,她嗓子有些发干。 红唇吐出手指,已经全被打湿了,向身后探去,在穴口打着转戳弄,他笨拙地模仿着以前阿姐的动作,像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穴口终于因为他的努力而打开了些许,手指探进了谷道,他是第一次自己摸索后面,火热肉嘟嘟的媚肉包裹住手指,甚至能感觉到层层叠叠的纹理,又奇怪又羞涩,他羞得闭上了双眼。 “把跳蛋塞进去吧。” 颜曦澜看他自己抽插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又开始下达第二个命令。 她像是一个优雅的英国贵族,正不急不慢地剥开甜品的包装,准备彻底享用。 贪吃的穴口将最后一点跳蛋也吞了进去,指尖把它推往更深处,此时它还是沉默安静的死物。 于是,颜曦澜操控着手机程序上的按钮,它开始苏醒,细小的嗡嗡声传来,它开始工作了。 颜淮被这震感顶得身子往前弹了一下,嘴里也溢出暧昧不明的呻吟。 “舒服吗?乖孩子,全都告诉阿姐吧。” “好麻,好…奇怪。”他红着耳廓,玩具同人不一样,第一次切身尝试让他心里有些异样感,他看了一眼屏幕,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于让自己更诱人亦让阿姐看得更为清楚。 被阿姐看遍身体的想法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到兴奋,这是每一次都能调动他性欲的东西,准确地来说,阿姐就是他欲望的本身。 “将那个大家伙也放到你贪吃的嘴里吧。” 他拿起那个粗大的按摩棒,没有第一时间就放到穴里,而是放到唇边,看着屏幕,伸舌在顶端舔了一圈。 颜曦澜看着那根黑色的按摩棒抵住红唇,甚至是被舔弄了一圈,身下的性器又涨了几分。 尽管有跳蛋开阔身体,但要塞进那根巨物还是有些困难,他握着柄抵在穴口打着转,好一会儿才慢慢吃了进去,身上也冒出了一层薄汗。 因为身后还有一截柄露在外面,于是他只能被迫地把身子往前倾一点,小腹与腿根微微紧贴了一部分。 颜曦澜在手机上点了几下,颜淮便感觉到了按摩棒开始振动了。 两个物件在振动中都抵在了腺体上,一个挨着一个,带来的是双重的刺激,因为频率的不同,几乎是此起彼伏、毫不停息地攻击那处敏感点。 他鼻翼翕动着,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在这从未感受过的体验中高潮。 “不许射,憋住了。” 命令的语气穿透屏幕,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听从了神明又或是恶魔的指令,小腹收紧,以几乎不可能的忍耐力强行遏制住了自己射精的欲望。 这样的后果就是他的大脑中炸出了烟花,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到耳廓中。 “现在,用手掌绕着圈摸一摸它的头吧。” 他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一般,微张着唇,木然地开始用手掌摩挲起阴茎的头部,身体在这样的强制中时不时抽搐着。 这时,体内的跳蛋抵住腺体,连同震动棒开始一起疯狂颤动起来,震动棒上凸起的颗粒在穴肉上不停地抖动,整个穴道好似都被震得酸了,震得麻了,透明的水液开始从堵住的洞口溢出一点来,将他的臀染的晶亮。 “哈……呜……” 颜曦澜看他被情欲折磨得快要死去的样子,终于是大发善心,红唇微张吐出几个字。 “射吧。”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又像是灵魂突然被塞入了这具躯壳,颜淮松开手,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他甚至能感觉到精液划过管道,最后从小孔中喷出的过程。 阴茎喷出一股股白浊来,小腹本能地绞紧抽搐,腿根的肌肉紧绷着,后穴深处喷涌而出一大股液体,被震动棒和跳蛋尽数堵住。 为了缓解高潮时呼吸的急促, 颜淮向后仰着,脖颈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的瞳孔失神地望向天花板。 上面白色石膏的雕花汇成了一条条扭曲的线段,缠绕住他的思维,将大脑搅得一塌糊涂,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胸腔剧烈地起伏喘息。 此时,跳蛋和按摩棒才慢慢在绞紧的后穴中停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来,屏幕对面的颜曦澜也用手解决了自己的欲望。 他疲乏地取出身后的按摩棒,可是穴里的跳蛋却是无线的,正陷在穴里。 “阿姐…跳蛋…取不出来了。” 这时,颜曦澜方法才想起什么似的,状似抱歉地说:“啊,忘了它的无线的了,看来只能辛苦小淮自己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