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看不出来,你眼光还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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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千斤重锤砸在李晏彬心里,将仅剩的一点自尊心砸了个稀碎,脑子也砸清醒了。 没错啊,对方给了钱就是为了做,至于他是谁,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事,对周唐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吧。 他自己脑补着周唐在背后各种嘲弄他,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把他当一回事,从来也没对他上心过,而他自己这样扭扭捏捏,思前想后,岂不是可笑。 想清楚后,李晏彬没觉得轻松,心反而更酸更疼。 他僵了一瞬,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看到他软化,周唐再次靠近,抬起他的下巴。 李晏彬的视线原本看着周唐的小腿,随着他的抬起,掠过腹部和胸膛,接着是下巴,在快要看到脸的时候,他闭上了眼。不看着这张脸,他觉得自己还能完成今天的交易。 周唐的手一顿,然后近乎粗暴地握着李晏彬的脖子,疯狂地吻上去。 与其说吻,倒不如说咬更贴切。他把李晏彬的唇瓣吸进嘴里嚼,嚼得李晏彬生疼,可他就是不肯睁眼,也不肯求饶,就那么任周唐为所欲为。 平日里的温柔没有了,前戏变成了一场漫长地折磨,李晏彬感受着来自嘴唇、脖子、锁骨、胸前的疼痛,然后是粗大的性器,似带着怒气往他后穴里顶,肉穴整个被破开,痛感来得太强烈急促,他没忍住,控制不住地呼出声:“啊……” 周唐停了下来,让他适应,然后就跟疯了似的往他穴里捣。 李晏彬上半身平躺在办公桌上,腰腹悬空,腿弯挂在周唐手臂上,后穴被快速抽插,融化掉的润滑和肠液混在一起,让进出越来越顺滑,也水声四起,他被不停地顶弄着敏感点,那些快感慢慢堆积,又散向四肢百骸,最后集中在下腹。 要是以往,他爽了就叫出声,周唐还会夸他叫得好听,可是现在他爽得手指头脚指头都蜷缩着,他咬着自己的手,硬是不肯叫出声。 周唐察觉到他地反抗,就更加用力研磨他的凸起的那点,又每一下插向最深处,还去揉着他的腰窝,俯下身去叼着他的奶头吸。 身上每一处敏感都被照顾到,李晏彬有点意识涣散,尽管咬着手,那呻吟声还是从喉咙里发出,随着周唐的动作,插一下叫一声。 然后他痉挛着高潮了,一股精液射在周唐没脱的衬衫上。 周唐抱起他,在他耳边低声问:“要亲吗?” 李晏彬挣扎着摇头,却在对方按着他接吻时,又主动张开嘴接纳,回应他的挑逗,两根湿滑的舌头互相勾缠着。 每每这时,对李晏彬来说简直是最美妙的时刻,他通体舒畅,只臣服于欲望。 等他稍微清醒,周唐又按着他继续插,然后用大拇指抹了下他的眼皮,等他睁开眼时,看着他眼尾发红,带着水汽的眼睛,说:“我要射了。” 时间空间都静下来,只有两人交融地呼吸声,和在明亮刺眼的灯光下对视的双眼。 这一刻的感觉特别清晰,那根硕大的肉棒正插在李晏彬后穴里,青筋跳动,正一股一股往他身体里射精,每一下的感觉都特别明显。每射一股,他的后穴就绞紧一分,似乎想将那根肉棒榨干净。 最后一股射完,周唐说:“没了。”他面无表情,声音清冷,可刚刚做的,又像是在对方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 李晏彬梦醒般低地下头,看着对方衣衫整洁,只掏出了欺负他的家伙,而自己则赤身裸体一塌糊涂。他抠着桌子边缘,指尖泛白,屈辱又难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周唐收起凶器,抬起李晏彬的脸,对着那颗微颤的唇珠舔了舔,又意犹未尽似的含住轻轻吸吮,等吮够了才问:“要我抱你下去吗?” 李晏彬猛地摇头,双手将周唐一推,就往下跳,结果腿软根本站不住,直接“嘭”的一下跪在地上,膝盖传来锥心地疼,他忍着没叫出声,眼泪却疼出来了。 周唐摇摇头,蹲下身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每走一步,那穴里面夹不住的精液就往外流,正好被周唐的大手堵在穴口,一股股温热的流感让李晏彬无法面对,把脸埋在周唐肩上。 回到车上,周唐拿纸巾擦手,又抬起李晏彬的屁股擦了擦,而这小孩始终偏着头望向车窗外,一句话不说,周唐心里的闷就一层一层地往上加。 黑色的宾利行驶在深夜的湖滨大道,两人沉默良久,最终,周唐看着李晏彬的后脑勺问:“因为是我,所以很失望?” 李晏彬仍撇着脑袋没回他。 他笑了下,笑意却不达眼底,嘲讽道:“看不出来,你眼光还挺高。” 李晏彬心里堵着,在他看来,确实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是周唐,是谁都好过是周唐。 一直以来,他都在那个人面前表现得天真可爱,可那个人看到的他,跟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是他最为阴暗的样子。他为了几个易拉罐跟捡垃圾的大爷吵架,看到别人掉的钱第一时间的想法是据为己有,这些是周唐看到的,还有他没看到的。 楼下那只猫向他求助,他为了不想多花钱,毫不留情地拒绝;伍丹见他的第一面是他见伍丹的第二面,他故意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博取同情,让她帮忙找工作;他给一楼的婆婆送废品,也并非出于善良,不过是为了省顿饭钱。 他卑劣至此,除了周唐没人知道,而他这辈子最不愿意沾染的周唐,却是他藏在心里的秘密。 李晏彬偏头看着车窗外闪过的来路,只觉无可奈何,对自己。 他连自己的生活都搞不定,居然想去尝一尝情爱的滋味,去展望和另一个人的未来。老天见他得意忘形,所以才给他这锥心刺骨的一击,好叫他看清楚自己配不配。 李晏彬用脑门在玻璃窗上用力撞了两下,一副郁闷不已心烦气躁的样子。周唐一颗心直坠冰窟,在心里自嘲:我真这么差劲么? 他转头从车窗瞥了一眼自己,一头放浪不羁的白头发,难道是这头白发显得不靠谱? 第二天李晏彬在给伍丹和阮遥买早餐时,赶着一趟快要合上的电梯闪身进去,里面只有周唐一人,就像他们第一次在公司遇到的那样,李晏彬客气地向对方表达了谢意,然后拎着东西规矩地站在一旁。 就像他们是陌生人那样。 只是对视的一瞬间,李晏彬从周唐眼里看到了讶然。 他在心里冷笑。难道这位周总以为,经过昨天的事自己就不会来上班了吗?怎么可能呢,这里能挣钱,比他在工地做苦力,送外卖,打零工都要挣得多,还轻松,他怎么都不会走。也许周唐会觉得他不要脸,但是为了钱,他本来就可以不要脸。 10楼到了,电梯门开,李晏彬按着开门键等着周唐先下,周唐居高临下的扫了他一眼,长腿一跨出去了。 后来两天周唐没去公司,在家打了两天壁球,黑白颠倒,少有睡觉的时候。 在他再次给甜姐发消息时,甜姐立马打了电话过来告知,小杉因为个人原因以后都不来了,这次她不敢再隐瞒,并且表示一定会给周唐再找更好的,希望周唐能继续光顾。 周唐只回了三个字:“不用了。” 挂掉电话,他有一瞬间的失落,但也就一瞬间,谁会在钱色交易的对象身上找依赖感呢,可能是自己疯了吧,或者是最近粥喝多了,脑子里全是水,才会生出这种荒唐的想法。 这时谷海来电让他出去玩,说是陈惠明出差回来了,三人聚聚。 他进了一家名为To Me的酒吧。 这间酒吧在南苏很有名,准确来说,是在南苏gay圈很有名。老板是个英国人,深知客人的喜好,里面的调酒师也好,服务员也好,个个长得鲜嫩可口,外国男孩子居多,所以外国客人也非常多。 周唐到的时候,正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一曲超嗨的劲歌刚过,狂欢过后的男男们在悠扬的萨克斯中慢慢摇着身姿,互相勾引,互相磨蹭,随时都要起火的样子。 看到迎出来的谷海,周唐眉头一皱,“你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把谷海吓得倒退一大步,“别胡说,我可是钢铁直男,我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干啥想不开。” 周唐无语地往里走,谷海跟在旁边,“哥儿们这不是想着你嘛,这段时间光住院去了吧,憋坏了吧,听说这里面的小男孩可漂亮了。” 谷海一股子江湖大哥的气质,寸头,大金链子大金手表,嘴里嘬着雪茄,跟在周唐身边时却异常小心翼翼,连碰都不敢碰,就怕这病秧子碰一下就散架。 周唐在ICU的时候,他去看过一回,从此对这位朋友有了新的认识,原来这人也有弱不禁风,像随时都要撒手人寰的时候。 他有点担心,“你身体好没好?别给你找了小男孩,你体力不济,让人给弄了。” 周唐刚想抬手给他一下子,听到一声:“周唐。” 卡座边上,陈惠明站在那里,周唐放下手,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说起陈惠明,周唐一直觉得自己跟他不咋熟,高中虽然是一个班,但他玩得好的朋友只有谷海,那时候他对陈惠明甚至只混了个脸熟,连名字都不太清楚,可从他出国后,陈惠明每年夏天都要去英国住一个月,正好就住他隔壁,虽说没那么熟,好歹是同学,周唐就偶尔会带他出门逛逛,也只是偶尔。 而这个偶尔,居然就坚持了十年,今年他回国了,也不知道陈惠明还有没有再去英国。 陈惠明长得斯文清秀,成套的衬衣长裤,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头发用发胶固定好,气质温柔,笑起来也好看。他冲周唐笑笑,说:“好久不见,听谷海说你住院了,身体还好吧。”眼神里是掩不住地担忧。 “还行。”周唐坐下。 三人聚齐,先喝一个,当周唐手里被塞了瓶可乐时,他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他看着谷海,“你没事吧,来酒吧喝可乐?” 谷海也不可置信,“你没事吧,还想喝酒,在医院包了年不去可惜是么?” 周唐懒得理他,自顾从冰桶里拿了一瓶啤的就喝。 谷海看那唯我独尊不听人劝的样子,气得将酒往桌上一拍,“嘿,还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吧。”然后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陈惠明,“你快管管他。” “……”陈惠明推了推眼镜,“周唐……” “少管我。”周唐心情非常糟。 陈惠明尴尬地抿抿嘴,不再说话。 一小瓶啤酒下肚,周唐将空酒瓶往桌上一扔,又抄起一瓶,眼睛在酒吧内扫了一圈,看到了穿过人群,对面吧台边上站着的李晏彬,还有站在他身后的老外,一只手已经拍在了李晏彬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