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噩梦
【小巫的视角】 “啊——不要——不要——” “把腿分开些——分开些啊——” “啊————” “啊————” 我被脱光了衣服，躺倒在沙发上，后方一个漆黑的影子将我的两腿掰开，拉成一字马的形状。 一根漆黑带着倒刺的棒子一次次撞击在我的耻部，血肉淋漓。 虽然一切都应该是不真实的，但这痛感还是撕心裂肺。 一次次哀嚎，一次次挣扎，一次次扭曲。 猛地，那根布满倒刺的大棒拔出，刹那，那血红的肉洞中瞬间喷射出一道长长的血渍。 “呼呼”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自从两个礼拜前，那个恶魔强奸了自己后。这段梦境会在我睡觉的时候一次次发生，痛苦的回忆永远挥之不去。 “我的爸爸，参与了贩毒。”我嘴里喃喃道，“也夺走了我的第一次。” 绝望的泪水又一次止不住得从我的眼角滑落。我拿起床前的手机，下定决心拨通了一个电话。 【小巫的视角·完】 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父母这两天一起去外地商谈一笔重要的订单，对于亲戚家发生的这么大的事情，父母也只是寒暄了我两句，并且不要让我多管闲事。速热饭盒的香气把我拉回了现实。我很想为那个破碎的家庭做点什么，但自己也只是一个K市普通的高中生。或许我本可以快点把小巫的异样告诉父母，但是我起初只是觉得那只是小巫家庭的一些隔阂。又或许我可以带着小巫去别的城市避避风头。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放任着这一切的发生。 手机的震动声把我带回了现实，看着屏幕，我心中有些小惊讶，是小巫打来的。这两天我一直想和小巫说说话，问问她身体如何，需不需要什么帮助。可是每次打电话过去，不是关机就是挂机。 “哥哥…”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回响，“妈妈让我来你家住上一阵子，她来应付媒体，不要吵到我学习。你可以来接我么？”小巫的语言似乎带着一股羞涩，和一股难以察觉的悲伤之气。 “啪——”窗口外，一道惊雷劈下，回声隆隆，硕大的雨点不要命得拍打在窗户上，恨不得要破窗而入。 “呜呜……”电话一头，小巫的声音颤抖起来，显然是被之前那道雷鸣吓坏了。 “好的，我来接你吧。可能你要多住一段时间，多带点衣服，还可以带些你喜欢的东西” 我在电话里回应道。 “呜呜……好怕…呜呜”室外的雨确实很大，虽然我特意挑选了一把新的雨伞，但是依旧折断了两根钢架。小小的雨伞在暴雨天中的作用微乎其微，我的半边身子都湿透了。蹒跚许久终于来到小巫家门前，小巫家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而入，只见小巫蜷缩在客厅的椅子上，两只手捂着耳朵，娇小的身子趴在桌子上颤抖着。另外我听见舅妈在阳台上打着电话。似乎在交代一些事情吧。 “别怕了，别怕了，哥哥来陪你了啊！”我悄悄关上门，用哄小孩的口气向妹妹说道。妹妹此刻终于直起身子看向我，妹妹没有可以的打扮，但是一件黑白相间的连衣裙却把清纯甜美的气质烘托的淋漓精致，圆润的瓜子脸上，一双星眸噙着泪注目着我，眼角还有些血丝，一头秀发有些凌乱，几缕青丝调皮的扑在额前。简单的平底凉拖鞋，正好衬托出白得刺眼的双腿，修长的脚踝，和肉嘟嘟但恰到好处的细嫩的脚丫。 “呜呜…哥哥，哥哥……小巫好怕…小巫好怕啊——”眼前这个高大魁梧的男子成为小巫情绪的宣泄点，小巫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得搂住我的腰肢。少女娇小的身体没有多少力气，但是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小巫颤抖的身体和炙热的泪水。小巫的身高只能达到我的脖子，此刻，她把头埋在我坚实的胸膛中，抽泣着哭了许久。 “不哭不哭，哥哥就在这里，那天，那天我……”突然间，我的话语哽咽住了，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只感觉到腰上的小手更加用力了些，小巫的哭声中除了痛苦，还夹杂了绝望的苦涩，在我的心头溅开一圈圈涟漪。 我没有办法扼制眼前这个悲伤到极点的少女，只得将手搭在小巫的肩头，小巫的连衣裙是吊带的，香肩上的肌肤出奇的滑腻，裸露的皮肤在炽光灯下散发着动人的光辉，让人心醉。将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小巫的脑袋上，轻轻拍动着。另一只手则向下滑动，摸在光洁的后颈上，温柔的拍着。 “呜呜…哥哥…小巫…小巫的心，心好痛啊——小巫到底遭了什么罪啊…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呜呜呜——”最后几句几乎都是小巫彻斯底里得吼出来的，通红的小脸上写着多种痛苦的神色，看的我心中一阵绞痛。 “我们坐下慢慢说好不好，事情一定会解决的，我们要勇敢面对好不好？”我蹲下身子，这下小巫就有和我一样的身高了，当小巫的头部离开我的胸前时，我才发现胸前已经湿成了一片，让小巫的下颚顶在我的肩头，我的脸颊立刻感受到小巫炽热的泪水和湿润的小脸。 “小巫真的，好可怜啊——”我在心中悄悄叹息着，手从后方抓住小巫死死环住我后腰的手臂，大手将小手握在里面，放在小巫的眼前。 “有事情一定要说出来，知道么？”稍稍用了用力，小巫冰凉的手掌立刻感受到了温暖，慢慢缓解着她心中的伤痛。 “哥哥，抱得紧一点，好不好。”小巫的嘴唇翕动着，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放下小巫的手臂，然后环住小巫的腰肢，柔软香艳的娇躯宛如打火石一般次次挑逗着我的欲望，就这么直白得抱着，我裤裆中的老二就跳动了两下，还好穿的是牛仔裤，没有让妹妹发觉，我从来没有这么正大光明得抱住女人，甚至连妈妈都没有。 而此刻，倒在我怀里的，正是我之前日死夜想的妹妹啊！不过此刻，我没有想这么多，思维完全的局限在妹妹家庭变故的泥沼中难以自拔。 “爸爸…爸爸…爸爸他…他……啊……”再度，小巫的娇躯颤抖起来，滚烫的泪水不要命得从眼角滑落，一滴滴滑落在我的肩头。 “不要怕…哥哥在，哥哥在。”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年幼的小女孩如此恐惧，我加大了双手的力气，几乎把妹妹整个人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同时，我也更加感觉到妹妹娇躯猛烈的颤抖，面对即将精神崩溃的妹妹，我居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唯一能做的，只有抱得紧一些，再紧一些。 “啊————不要…不要——啊——”原本在我肩头哭泣的脑袋此刻肆意甩动起来，抱住我后腰的小手此刻贴在小脸上，来遮住自己扭曲的脸颊。 “小巫，说出来，不要紧的，哥哥会帮你的，说出来啊！说出来啊 ！这样子憋下去，会憋坏的啊！不要怕。 “嗯——啊——两个礼拜前，我就知道了，他在吸毒。然后他打了我，呜呜呜，还强奸了我，呜呜呜” 我的心中宛如一块沉重的铅块落地，在心头咣当一声发出脆响，果然事情的发展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简单。我呆呆得抱着眼前的娇躯，此刻，小巫已经软了下去，默默得靠在我的肩头哭泣着。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呆呆得望着窗外的天空，雨点已经缓和下来，只有狂风呼啸，电闪雷鸣……这种事情，骗人的吧？ “哥哥，哥哥，”小巫出奇意外的坚强，抬起脑袋，凝视着我。我转过头，眼前，浮现着一张可爱的小脸，不着任何彩妆，却美让人屏息，在灯光的映衬下雪白晶莹如凝脂般细腻的皮肤更加夺目；她脸的轮廓精细而分明，美得如同画中一般；纤细浓密适中的柳叶眉，稍深的眼窝中有一双仿佛含着灵山雾气的大眼睛，翘挺如维纳斯一般的瑶鼻，还有红润得要滴出水似的樱唇。只是眼角的微红，让这大自然的杰作带上了瑕疵。这就是我的妹妹，一个本应该天真烂漫得生活，却被生活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小女孩。 “这种事，一定会过去的吧？”我用力摇动着小巫的娇躯，多么希望眼前这个比我小一岁的少女点点头，否认着错误的一切。可是，小巫没有理睬我，道“我亲眼看见的…没有错的。”小巫用力摇了摇头。 “小巫…小巫…我们一定可以…一定可以过去的，对不对？对不对？”我也只是一个准备读大学的孩子，起码这个字眼在大人眼中还可以成立。可以说，小巫这个家已经彻底完蛋了，我一个外人来插足又有何用？看着眼前默默得咬嘴唇的妹妹，一滴泪水居然从眼角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