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爸爸,疼!
这是在上药!这是为了女儿的身体健康! 陈北国反复在心中重复这句话,抖着手接过那根细棍子,因着之前陈水儿已经努力插了好一会儿,虽没插进去,但棒身在穴口摩擦的时间太长了,上面布满了湿腻粘稠的液体。陈北国不敢思虑这些液体是什么,只深吸口气,抖着手朝那细口插去。 “疼,爸爸,疼!” 女儿反应极大的喊着,连大腿根都跟着哆嗦,陈北国皱起眉,看了看只比他手指粗一点点的棍子,这么细都疼,这要是男人的肉根…… 只是这般一想,胯下被井水浸过的东西,再次忍不住,后腰一麻,瞬间顶起,将睡裤顶起一个大包,那大小,足足有细棍子的五倍有余,依稀还能看到硕大龟头的形状。 感谢窗前灯昏暗,再加上女儿是侧躺着,暂且看不到他的反应。可这般情景下,陈北国心中更急了,越急,那棍子越是戳不进去,反而将陈水儿戳得连声呼疼、浪叫绵绵。 陈水儿觉得自己非常奇怪,自己拿着这根棍子戳时,虽也酸麻,但好歹是可以控制的,可当它到了父亲手里,却像是有了生命,总是朝着最难耐的地方去,说疼吧,有点疼,但更多的,是种浑身冒汗、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想让父亲轻一点,又想让他重一些。 矛盾的不行。 最重要的是,小腹就像是夹不住了,一股又一股暖流泄出来,将那棍子染得更湿,甚至连父亲拿棍子的手,都跟刚在水里洗过的一般。 这么下去,一晚上都戳不开。 陈北国这人责任感极重,既然答应了要帮女儿插进去,必然不能做不到。他敛住心神,放在臀瓣上的手移动起来,到了那粉嫩的极品美穴前,深吸口气,不停暗示自己是为了上药,这才捻起两瓣厚薄均一、无比漂亮的阴唇,朝着两边拨开。 那细缝中的粉红色小口,终于被完全显露出来了。 “啊……好奇怪……好奇怪爸爸……爸爸你的手……嗯啊……” 陈水儿长到这么大,有意识以来,除了自己,只有梁医生碰过那个地方,可梁医生每次都戴着手套,不论是触感还是手势,都是非常温和的。因此,她并没有想到,当父亲那经常做农活的粗糙手指捻住阴唇拨开时,居然是这种感觉。 骨节分明、布满细纹的手指在那羞耻的唇瓣上触感格外清晰,细茧上的粗粝碰触,激得身上密密一层紧张,带着丝丝缕缕的刺痛,奇异的快感若隐若现,种种难言的舒爽冲击着大脑,直弄得陈水儿叫都叫不出声,含糊的呜呜声哽在喉间,小屁股不自觉地扭动着,欲火烧得浑身发烫、淫液汨汨。 当那小洞彻底被拨开,还带着粘腻的银丝,当外面的冷空气灌进去,吹得内里的嫩肉翕合,又饱满又空虚,整个身体都像是不属于自己了。 陈北国已经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处小洞,古人曾说:“萋萋仙草衬玉缝,百重褶皱拂秋风”,本以为是夸大之词,此时放在女儿这处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粉嫩的桃源清晰地印在陈北国眼眸中,两瓣大花唇饱满而肥厚、粉嫩而漂亮,被蜜液润湿,水亮莹润,诱人探索,其内还藏着更多细软娇嫩的小花肉,当中露出一个不到一指大小的小圆洞,蜜液自内缓缓淌出,穴口软肉轻轻翕张,像是在发出邀请。 女儿身上特有的少女的奶香混着情欲的旖旎气息扑鼻而来,浓得化不开。 面对这样的美景,陈北国双眼微红,喉间越来越干涸,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太久,即将失水晕倒,满眼只剩下前方的“泉口”,鬼使神差间,他的脸越凑越近,越凑越近,一口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