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亲吻、想做那事儿、你才是三叔的心肝儿
晚上严纵不回家,就留在医院里陪着许礼。 许礼心里暗爽,但还是嘴硬着说:“你儿子那么小,要不你还是回去陪他吧?” 严纵帮着佣人把陪护床拉出来,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 只见许礼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由于昨天从楼梯上摔下去流了些血,所以到现在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这也架不住他眉目间飞扬的傲娇与窃喜。 那个曾经满心意依赖着他,骄横的占有着的他少年啊...... 严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佣人呵呵笑着,出声道:“家里有那么多佣人看着小少爷,夫人您受了伤,先生自然是要先陪着您了!” 许礼被哄得很舒服,便咧开嘴角卖乖咪咪笑了笑,他下意识的看向那个四十岁出头的佣人,忽然皱了皱眉。 “程姨她们去哪儿了,怎么都不见她们过来看我?” 好像自从他醒过来后,从老宅过来照顾他的佣人,都是他没见过的。 佣人张嘴又要回答,严纵却朝她挥了下手:“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休息去吧。” “哎,好咧。”佣人点点头,又冲许礼笑了笑,然后就抱着换下来的被套床单出去了。 严纵拿起杯子,往里面插了根吸管递到他嘴边,许礼抬手把他的胳膊推开:“我不喝,你快告诉我呀,程姨她们呢,还有我到底忘了些什么,这变化也都太大了吧?!” 他嘟嘟囔囔说个不停,严纵就坐在床一直默默看着他。 许礼说着说着就没声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呀,怪吓人的......” 严纵挑了下眉,张开嘴故意凑近了吓唬他,许礼嫌弃的想躲却躲不开,只能干躺着,然后脖子和脸颊嘴巴上被咬了好几口。 “三叔呜啊......疼!” 然而严纵逗着逗着却收不住了,欲望一上来,手里的力气就没了轻重,他抓着许礼的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则钻到被子里,直接探到病号服里去摸许礼细瘦柔韧的腰肢。 许礼从小到大就特别瘦,少年时期那种令人感到难以接近,骄矜清傲的轻快气质如今都不见了,出去五年他被锻炼的强健了几分,但穿着衣裳的时候看起来更瘦了些,有种类似马路边普通路人的沉闷与寡言。 可现在他却顶着这副,让严纵贪恋却又不敢过分触犯的,有些陌生的身子,突然又默许他的为所欲为,即便他用力弄疼他,掌控着他的一切,他也只会边哭边承受着他的欲望。 这种带着欺瞒的,脆弱的,诡异的,酸楚的感觉统统混在一起,最后都被严纵以快感所取代。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许礼永远都想不起这五年发生的事情。 就让他们一直,一直这样,像五年前那样,互相占有着彼此,永远永远都不再出现裂痕。 严纵捏着他的下巴,不顾他的呜咽声和微弱的挣扎,强横的将长舌伸进去,勾住他的躲闪抗拒的舌头往自己嘴里拖拽,过程中混合在一起的口水很快就被推的从两人贴在一起的嘴角流出来,可他不管,他缠着他的舌头急促的发着狠。 许礼的下巴被捏出青白又泛红的指痕,疼的他泪水都流出来了,舌头也被吮的酸软的不行,再没有一点掌握主动的权利,当口水顺着下颌流到耳鬓旁,最后又全部滴在枕头上,令人窒息的狭窄空间里稍稍一歪头,脸庞就会蹭到湿漉漉的枕头,有种冰凉的恶心感。 可即便已经被欺负到了这个地步,许礼还是从鼻腔里发出勾人的啜泣声,好本能的以此来顺从严纵的下一步动作。 果然,他刚一暴露出白嫩修长的脖颈,严纵就把舌头从他嘴巴里抽出来,然后重重的舔舐着他的嘴角,再慢慢滑下去来到他的脖颈间。 就这样一路下去,严纵的嘴巴所到之处都是灼热而微痛的,许礼想要夹紧双腿,可却被大手钻进去无法合拢,他就露着严纵的脖子想让他上来,这样当身子被覆盖住之后,他才敢放肆的分开腿,袒露最原始色情的欲望。 宽松的条纹病号裤早就被扯下去了,严纵的大手盖住他的淫穴和屁眼,缓慢而狠重的,像拍着他的后背哄他睡觉一样的揉搓着,很舒服,但这可不够。 许礼急了,索性抬起双腿往严纵的肩膀上够,他想用双腿勾住严纵的脖子,让他爬上来。 严纵被他急不可耐的热情给取悦到了,就俯下上半身,任他的秀气笔直的双腿勾着脖子,一边用舌头色情的吻他的鼻子嘴角,以及他伸出来迎合的小舌头。 “嗯?想要三叔做什么?”严纵声音沙哑的低声问着。 许礼神志不清的含着哭腔,像是哀求又像是命令:“要,我要,你快上来呜呜.......” “你不说清楚,三叔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话是这样说着,粗长的手指却已经浅浅的插到了淫穴里面,感受着那紧致的小嘴儿吸吮着指尖,严纵的头皮都在发麻。 许礼怎么也说不出淫穴那两个字,他又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说出下面那个地方,于是就气急了,直接仗着这个姿势,把屁股使劲儿往上抬,想要就这么往严纵的裤裆上蹭。 但严纵是坐在床边上的,他怎么可能蹭的到,除非他的屁股伸到床外边去、 严纵被他这笨拙的昏头表现给弄的又想乐,又想给他些甜头尝尝,只不过现在许礼的脑袋不适合激烈的性爱,他们肯定是不能做的,所以他就试图把缠在脖子上的双腿掰开,然后好去亲一亲,安慰安慰许礼那空虚的小嘴儿。 至于自己的欲望,这次就暂且忍着吧,等许礼恢复好了,他再让许礼连同这次一并偿还。 他握住许礼的脚踝刚得到些自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两人都没有理睬的打算,许礼被迫分开腿了,就勾着脚指头往他腰带上蹭,示意他快点脱裤子。 可是有脚丫子在裤裆和腰间踩来踩去的作怪,解腰带的动作就慢了几分,趁着这个空档,严纵蹙眉瞥了一眼手机,只见屏幕上居然写着‘家’。 肯定是老宅的佣人们哄不住昊昊,不得以给他打的电话。 深吸了一口气,严纵把腰带解下来丢到一边,接着跨坐到许礼双腿上压住,防止他的脚再捣乱,然后就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接通了。 那边小孩儿的哭声听起来已经有些嘶哑,显然是已经哭挺长时间了。 佣人说了几句什么,严纵看着难受的扭来扭去的许礼:“明天我会回去接他,让他快睡吧。” 说完挂断手机,严纵掏出生殖器往他淫穴上抽了两下,见那儿已经流了不少淫水,仿佛在嚣张的勾引着他立刻插进去。 严纵伸手揪住一片薄薄的嫩粉肉片儿往一旁扯了扯,看着里面不断收缩的穴肉,弯下腰往上面轻轻亲了一口,许礼立即就弓起腰身打了个哆嗦,但就在他张嘴想要包裹住这所有的穴肉好好品尝一番时,下一秒,许礼就一脚踹了过来。 严纵被一脚踹在脸上,险些掉下床去,好在他反应快,即使稳住了身形。 许礼趁机一把拉过被子盖住了身子,眼眸里还含着一层薄雾,他撅着嘴巴不悦的瞪着他:“你走吧!” 欲望再次被打断,严纵有点想发火,可他不敢真的表现出来,就按捺着抓住许礼的大腿根想再次把他的双腿分开,可许礼却夹着腿,怎么也不肯再让他碰。 “怎么了?”严纵看了看他头上的纱布,然后猛地一用力,就把被子一下子掀开了。 许礼吓得疯狂扑腾着双腿,严纵直接压上去将他的双腿按压在他脑袋两侧,让他无论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屁股再次暴露出来,严纵原本是想温柔些给他舔一舔的,可现在那股狠劲被勾上来了,就挺胯将鼓动着青筋的粗长生殖器龟头往他穴缝里捅,能捅进去他就往里插,捅不进去他也要好好吓唬吓唬许礼。 可是许礼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只是憋着一汪眼泪要哭不哭的瞪着他。 严纵最烦的就是上床的时候还要弄这种拖拖拉拉的事情,要不是许礼脑袋上有伤,他肯定早就把许礼按着操的半死了,哪能让他还这么扭来扭去的不老实。 “我不想做了,你走吧,你回去陪你儿子去!” 别看严纵整天对谁都笑着,实际上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耐心也形同于无。 而且都五年没被许礼锻炼过了,所以这会就直接收不住了。 火蹭的一下蹿了出来,严纵冷冷看着他:“你想挨揍是不是!?” 许礼惊了,这下连怕也不怕了,就那么光着屁股,大咧咧的躺在那儿怒道:“你打我一下试试?你为了你儿子打我?!” 说着说着,许礼忽然涕泪横流,憋了一天的怨气也爆发了:“呜呜呜我要你留在这儿陪我了吗?我说了让你陪你宝贝儿子去,你不听你还非要在这儿!什么都成了我的错是不是,你滚,滚!” 一边吼,许礼一边用脚往他身上踹。 严纵的脸色冷到了极点,欲望没发泄出来,现在还被连踹带踢的,还被骂着滚着往外赶,除了许礼还有谁敢这么对他? 抓住许礼的脚丫子,将他的双腿提起来,然后严纵扬手就往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甩了四五巴掌,一下比一下打的重,打完许礼蒙了,也老实了,他就把被子拽回来重新盖到他身上,然后抬腿下床把裤子穿好了。 穿衣服这期间过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 严纵差不多控制住了心里的火气,衣服穿整齐了,他也就又变成了一个人。 起码,看起来是人模人样的,少了很多侵略性,也温和了许多。 叹了口气,他扯了扯被子,见许礼果然缩在被子里偷偷哭了。 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纱布,还有满脸的泪水,已经脖颈间布满的吻痕,窝窝囊囊的不停打着哭嗝儿,那样子看起来真是委屈可怜的不行了。 不知怎么的,严纵忽然就有些想笑,他捧住许礼的脸庞狠狠的亲了一口。 “跟一个小孩子争什么,你才是三叔的心肝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