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阴剧烈抽搐
桃言溪小舌头吐了下,像偷吃了巧克力的烂嘴叭地一闭,整个人在黎征怀里扭起来,一直露在外面的拉珠和震动棒像条尾巴在黎征腿上摇来摇去。 黎征发觉下面又硬邦邦地挺着,有点烦,自己的性欲要么萎靡不振,要么旺盛得不分时候发情,桃言溪探手摸到黎征的下身,瞄了他一眼,不动声色解开拉链,屁股悄悄往竖立的粗茎移去。 软臀扫过硬胯,黎征脑袋一热,噌地抓住了桃言溪的小腿,见他嘴还破着,又稍微冷静了一些,松开腿,转而把桃言溪乱摸的爪子从自己分身上抽走。 “乱动!”黎征朝着桃言溪的屁股扬手就是一掌,结果半边打在震动棒上,将它打得往尾椎上歪,插在里面的那截也跟着歪抵向小腹,把桃言溪的肚子顶出一块凸型,他脸顿时木了,紧接着一声销魂尖叫从拉直的脖子逸出,湿滑颈项上冒起两条细长的青筋,随抽吸起起伏伏,黎征眼睛定在那儿,嘴巴越来越干,慢慢凑拢,没忍住一口咬了下去。 “啊哼——”桃言溪拱胸浪起来,高撅的性器斜着甩打在黎征臂上,黎征伸手揪住桃言溪的鸡巴,一边像掐葱似的掐弄根部,一边把嘴唇覆在他渗汗的颈子上吮吸探索,最后锁定喉管,上下一齐用力攫取。 脖颈刺痛,下体沦为亵辱之物,桃言溪呜咽着在黎征掌中晃荡成一团水,黎征极为振奋,不由低赞:“宝贝好棒……”,哄诱的同时,狠心咬进了桃言溪的薄肉。 桃言溪先是睁眼一呆,后觉火辣辣的疼,疼痛中又有如鞭笞般的凌辱快感,他倏地断气没了叫声,头往后昂得几乎倒立,地板为天,天花板为地,眼前颠倒的物件通通化入一片如炽的雪白光亮中。 一大滴口水啪嗒砸向地板,同时手掌覆盖下的会阴剧烈抽搐,两颗拉珠从桃言溪穴里滋滋拱出,黎征恍然清醒,将桃言溪悬垂的头扶起:“宝贝……?” 桃言溪脑袋沉沉睡在黎征掌上,一大一小的乳尖升起又降下去,黎征想给他拿药搽嘴,又觉得这两颗呼吸的奶头像小山丘可爱,于是亲了几口,再起身,桃言溪已缓缓从窒息边缘寻回一丝空气,徐徐回魂后,定眼望向黎征,两人视线相触,平静不过几秒,桃言溪忽然不受控地夹臀猛抖,精水一下如奶涌出,马眼磨着黎征的小臂灌了他一手白浆,黎征再次握住桃言溪的鸡巴,上下捋动,桃言溪也渐渐活过来,挺腰迎凑到黎征手中,双方无声地对视着。 待射完,桃言溪捧着黎征的手放进嘴里,双眼注视着黎征,将他的手指挨个细舔,涎水和精液流了一下巴,冲淡嘴边的血迹,黎征由桃言溪做着,等他把五指舔遍,吻了吻他颈上的咬痕,说:“我去拿药箱。”桃言溪勾手牵住黎征的领,黎征以为他要跟着一起,弯腰揽住他的屁股和背,桃言溪并没有随着力道起身,只是傻傻地近看着黎征,脸边闪闪的,像哭了,又好像是起的汗。 “好喜欢主人……”他小心翼翼地撒娇。 黎征再一次难过起来,情绪又开始翻涌。 “为什么?” 桃言溪歪头,眼里写着困惑:“为什么?” “为什么喜欢我?”黎征哽着声音补充。 “因为主人好帅,”桃言溪眼睛亮了,答得不假思索,“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主人了。” “不算。” “那……主人对我好,一直照顾我,像桃桃的爸爸,又像哥哥,还像……”桃言溪停下来,不自觉地摸摸热脸蛋,目光移到黎征新长的胡茬上,动手碰碰它,“我离不开主人。” “就这个原因?其他的呢?”黎征追问。 “嗯,还有……还有主人让我好舒服。” 桃言溪把红脸对向光溜溜的肚子,双腿扭在一起,低着眼玩指头,黎征拽起他的胳膊,很生气又似乎很疲倦地将他提到了面前。 “其他人长得人模狗样,其他人喂你饭吃给你买衣服,其他人把你干爽了,是不是你也喜欢?” “……主人?”桃言溪一下呆了,他不懂黎征为什么发狠,对方用眼睛质问着他究竟,桃言溪低头细想了一遍,依旧茫然,便又叫道,“主人。” 桃言溪答不上来。 “如果其他人对你好,你也喜欢吗?” “如果遇到的不是我,你也喜欢吗?” “如果一个比我更凶更糟糕更变态的人在那晚偶然帮了你,你也喜欢吗?” 黎征找上桃言溪躲开的视线,短促的追问刮着带雨的风,又燃烧着大火,某些残酷难言的东西如退潮后的暗礁在他眼中水落石出,桃言溪懵懵懂懂有了些感应,并膝缩成一团,静静掉下一颗泪。 “我不知道,我,我的心里只有主人,主人已经把我填满了,我想不到其他人,如果我遇上的是别人,也许我也,我也听话,但我不会那么快就喜欢,那么快就明白喜欢的感觉,那时,那时在卫生间看见主人,我就像突然挨了一枪,心好痛,脑袋也木了,本来都没哭的,那个老头摸我,我也只是害怕得叫,但看到主人出现,和镜子里的主人对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我好委屈,我一下就哭出来了,主人走过来,像我想的那样救了我,主人给我钱,在床上亲我,抱我,全部都像做梦一样……主人,主人不要让我去想象其他人好不好,我只想要主人,我只想喜欢主人……” 桃言溪的脸在屈起的双腿里越埋越深,他对着膝盖呢喃,不断亲到自己的眼泪,断断续续的坦白里充满黏稠的水声,像梦呓一样模糊。 跳蛋还在楼梯上嗡嗡转,盖过桃言溪的声音,黎征什么也听不清了,他厌恶自己。 没给过任何承诺,迄今为止也没有说过一句喜欢,一直在索取,在发问,然后在一个回忆起童年的忧伤早上,在一个丢失了少年的茫然下午,在一个分享秘密的躁郁晚上,变得造作,变得患得患失。 难道桃言溪的喜欢不真诚吗?难道这份喜欢发乎于神只的本能就大打折扣了吗? 自己又喜欢他什么呢?喜欢他拙朴可爱?喜欢他天真温顺?喜欢他自然健康?喜欢他胆小黏人?喜欢他像小狗小猫小鼠小鸟小孩乞求关怀照顾?喜欢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多年萎靡的器官一柱擎天?喜欢他被虐打得满身伤痕奄奄一息也会毫不保留地说喜欢? 自己不也是被先天后天设定了会喜欢这些特质才喜欢上他的吗?谁又比谁高贵? 身为幸运儿,在千万个偶然中选对了拥有他的这个选项,为什么还要犯贱去追问那些莫须有的可能性? 一向鄙视矫情,嘲笑矫情,自己却成了矫情的那个人,妈的这一天,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