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唧唧放置play
“雏鸟情节?” 黎征看着楼下花园里的野猫,啪地捻灭了燃得正旺的香烟,随手一扔,阳台上一堆只烧了半截的烟头又多了一根。 桃言溪向他袒露秘密后,这四个字就一直悬在他心里,像块铜钟摇来荡去,撞得黎征心神不宁。 黎征想不通,他自认为外在条件不差,内在除了性癖变态点儿也没什么人品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因为“你人好”“你一直照顾我”“我们性生活和谐”诸如此类的理由喜欢上自己?非得来一个“爱神会对最初帮助他的人一见钟情”? 那是不是意味着,无论是谁,只要在跨年那晚第一个对桃言溪施以小惠,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就会义无反顾地跟他回家,钻进他怀里叫他主人,脱光了跪在地上为他口交,翘起屁股让他泄欲,不厌其烦地对他说喜欢? 凭什么别人也可以? “两千七百二十九,嗯,两,两千七百三十……” 身后的玻璃门结了一层白雾,室内热气氤氲,重叠的嗡鸣中夹杂着桃言溪的计数声,带着湿润的鼻音,吃力吐出一个数,喘两口气,再软弱地数出下一个。 “两千七百三十一,主,主人,哼嗯,想要主人看,看看我……” 黎征背对卧室,面无表情地又点了一根烟,楼下的猫觑到火星,从黑色花丛中跳出来又钻进另一团黑色花丛。 桃言溪今晚很兴奋,亲昵愉快的样子可以用任何撒欢的黏人小动物来形容,回家后他主动求爱,一进玄关就蹲下来含住了黎征的阴茎。 黎征耐心地给他脱了衣服,耐心地把他带上床,耐心地摆弄他,然后冷了下来,命令他呆在床上数三千下,桃言溪不懂为什么,但他听话,按照黎征的要求乖乖做了。 屋内不断传出桃言溪似哭似叫的哼吟,他自然地全裸着,背倚大床,双手被领带绑在身后,左乳贴了颗持续蜂鸣的跳蛋,下身折叠,脚踝紧贴大腿被三指粗的皮带牢牢束缚,两腿以大开的蹲姿强制叉向两边。 私处完全暴露,股间通红的性器和穴中紫色震动棒此起彼伏摇晃着,桃言溪在床上磨蹭,大腿内侧连着会阴频频颤抖,细汗从膝盖弯流至股间,将穴里的玩具滋润得反光。 震动棒的一头是一串三十厘米有余的拉珠,自黎征捅进去,桃言溪的小嘴就吃得唧唧作响,越吸越深,最终只剩了半颗乒乓球大小的珠子和棒柄在体外胡搅。 珠串如活物在湿穴里上下转圈,攒动不歇,时不时挤中凸点,一开始被这冰凉的葫芦串侵入,桃言溪怕又不敢讲,撇着嘴掉了几滴泪,泪还没干就体会到了爽意,哭声渐渐转成呻吟,挪动腰身将下体正对黎征。 “主人,啊哼,主人进来了!”桃言溪望着黎征的背影,将穴里转动的拉珠意淫成主人的阴茎,径自夹臀摆成鸭子坐的姿势,震动棒顶到床面,桃言溪吸了一口气,缓缓沉腰让它顶得更紧,等它在穴里插得不能再深的时候,桃言溪开始扭胯,两瓣屁股像夹了支粗大的电动笔在床上乱写字,边写边眯起眼叫唤,“就,就是那里,主人用力,用力,主人嗯,桃桃好喜欢,啊哈……” 烟头一根接一根在夜里划过,桃言溪自慰的身影在背后摇摆,黎征颈上冒汗,下面早已撑起鼓包,依然无动于衷。 阳台上不断窜起的火苗似乎也燃烧着室内的氧气,桃言溪的小穴掐着笔快动慢耸,龟头都肿得发亮了却射不出来,整个人被强劲不息的拉珠搅弄得脱力,呼吸愈发湿热黏稠,骚骚的叫声弱成一丝细线,最后累倒在床上,哼哼唧唧说了半天不知所云的梦话,又恍惚想起要计数,睁开泪眼糊涂地数一阵,稍微恢复了体力,再瓮声瓮气地哀求黎征。 背后连续的嗡鸣中,床单被挠抓出挂丝的响声,大床又吱吱动了起来,就像有人在上面做爱一样,一下一下混杂着浮躁难耐的呻喘。 一个多小时了,桃言溪被捣成一滩烂泥,短一声长一声地叫,一哭一吟都带着钩,连楼下的野猫都快闻声发情,黎征却没有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