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杞潇尴尬的不行,他正借住他的邻居家。他的邻居是个Jun人,在附近的支队里上班。 杞潇那天匆匆忙忙出门的时候被对方撞见了,询问了原因,让杞潇借住在他家。 “被尾随和监控的话,如果不是好一些的酒店还没有我家里安全,附近好些的,都要很远吧,我记得你在七六路上班?”傅瀚渝当时开门的时候沉稳而坚定。“你不如住在我这边,等事情过去了有进展再搬过去。” 杞潇昨天睡在沙发上,今天正在刷牙,就和早起放水的傅瀚渝撞见了,傅瀚渝洗手的时候才发现旁边有人。“抱歉,主卧的洗手间水管坏了,我一下忘了,你太安静了。” 杞潇脑子里还放着男人过于粗长的阴茎,早上半勃起的状态已然很吓人,完全勃起的话算得上凶器了。而且傅瀚渝穿着工字背心的上半身,简直对杞潇而言是绝杀。 杞潇被因为被尾随和监控了半个月,内心一直不安,连手淫都许久未有,这会猛地被刺激到,连长期没有抚弄的后穴都生出了痒意。 杞潇摇摇头,不敢再看。“没事。” 过了两三天,傅瀚渝说托了公安那边的朋友查这个尾随的事情。 “主要是从别的街道过来的,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不方便调取监控。”傅瀚渝把杞潇做好的盐水鸭端上桌。 杞潇有些犹豫要不要再去租个房子,但是这边地段繁华,租金有些贵。“承蒙这几天照顾了。” 傅瀚渝坚毅的面孔透出一点笑意。“你住在我这我还沾你光有饭吃,算不上照顾。”傅瀚渝的屋子比杞潇大一些两室一厅,杞潇睡在主卧,因为傅瀚渝说了书房不太方便进。“不如我管住你管吃?” 杞潇耐不住傅瀚渝的盛情邀约,暂住的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杞潇除了伙食,连带着把家务还有杂货都包了下来。住了近一个月才摸清傅瀚渝的作息,通常情况下朝七晚五,演练和检查就会陷入无止境的加班。 傅瀚渝昨天说了今天检查结束,要去聚餐会回家过夜,麻烦杞潇给他留个门别反锁。 杞潇在梦中被突如其来的重量压的喘不过气,睁眼一看是傅瀚渝,心想大概醉了意味自己还住主卧呢。 杞潇准备去沙发上将就一晚,傅瀚渝把人抓回床上。“你想去哪呢?嗯?” 杞潇挣扎的举动似乎让傅瀚渝非常不悦,直接把杞潇的睡衣撕下来,把杞潇的手反扣绑在身后。 “不要……傅瀚渝……别!嗯~啊哈~”杞潇左边的乳珠被男人舔弄啃噬,居家服和内裤被男人用双手撕开,挂在腿上。 杞潇在前几天得知傅瀚渝加班之后,去取了自己的跳蛋和玩具,今天中午塞进体内,下午下班回来才取出来,这会后穴被人男粗糙的手指挖开,内里依旧柔软而渴望被东西填满。 左边的乳珠被男人过分的疼爱,又红又肿的,男人仔细看了看。“可爱。”粗糙带有厚厚的茧子的手指摩挲着红肿又敏感的乳珠。 杞潇惊呼了一声。“啊哈!”右边的乳珠也被男人纳入口中宠幸,更恐怖的是男人在他体内的手指,因为下午自己的玩弄而轻而易举的加到了三根。 “傅瀚渝!嗯!停下!”杞潇的乳珠被放过,傅瀚渝站起身迅速的脱下衣服,从高处看向杞潇的乳珠,像是很满意的样子,他又伸手拉住两个乳尖揉捏,让他们保持一样的红肿程度。 杞潇的腿被男人分开,已经被手指打开了的后穴一张一合的等待着什么,男人跪在床上,从床头拿套子,杞潇想把腿夹紧的动作刺激了傅瀚渝,傅瀚渝打开杞潇的腿就干了进去。 “嗯啊!不!不要!”杞潇感受着男人的龟头撑开他的甬道,分泌出的一些些肠液并不足以作为润滑,男人想要继续插入的举动变得有些困难。 实际上傅瀚渝也不舒服,太干涩了,而且太紧了。“放松,不然今天就操到你合不起来。” 杞潇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尽量的让自己的呼吸平复一些,傅瀚渝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 “乖极了,会让你舒服的。”傅瀚渝含住杞潇的耳垂。 异样的感觉让杞潇发抖,他被刺激的眼泪要流出来了,傅瀚渝一手撑在杞潇的头边,一手扶着自己尚未插入的一部分阴茎。 傅瀚渝看了杞潇一眼,被蛊惑了心智一样,他俯下身和杞潇接吻,下身一点一点强势的探入连杞潇都未曾惹弄的敏感深处。 杞潇太涨了,傅瀚渝嘴里的酒味让杞潇也醉了,他甚至主动的摆动了臀部。 这像是对男人的邀请,男人小幅度的操弄让甬道更加瘙痒,杞潇的手被压的发酸,他仰起头避开男人的吻。“手!嗯!快点~” 傅瀚渝解开杞潇的手,掐着杞潇的腰,大开大合地操着杞潇的后穴,杞潇根本推不开傅瀚渝,傅瀚渝的身上起了薄薄的汗。 傅瀚渝似乎很喜欢接吻,再吻下去之前他把杞潇的手拉到杞潇的膝盖。“抱紧了。” 傅瀚渝的腰下头两条腿无助的晃动着,除了偶尔溢出的呻吟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杞潇要哭了,他前头的阴茎因为无人抚弄胀痛的很,男人又往下压了一些,阴茎鞭挞着小穴的内壁,而杞潇的阴茎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擦。 杞潇舒服到失神,眉头皱紧,某一刻突然松开,精液喷在傅瀚渝的腹部,内壁因为高潮而收缩,男人屁股很不满,在杞潇高潮得时候找寻着杞潇甬道腺体的位置。 杞潇还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很强烈的快感袭来,让原本软下去的阴茎又直挺挺的抵住傅瀚渝的小腹。 杞潇射了一次精液之后第二次高潮隔的格外的久,傅瀚渝松开他的唇瓣,又玩弄起他的乳珠直到杞潇觉得自己乳头失去直觉才射在男人的手里。 随后他清晰的感受着,男人把精液射在他体内的快感,好像他的五脏六腑都喷上了男人的精液,染上了男人的味道。 傅瀚渝射完精就趴在杞潇身上睡着了,杞潇整个人被折腾的没有力气推开傅瀚渝。 傅瀚渝射的太深了,杞潇被他抱进厕所蹲着半天也没有流出来多少。 傅瀚渝本身话就不多,今天话更少了。给杞潇洗完澡就把人抱到餐桌的椅子上。“我会对你负责的。” 杞潇的嘴唇已然很肿,浴袍没遮住的乳珠也肿的泛着淫意,因为被傅瀚渝玩的破皮了,摩擦更痛,只好露着。 杞潇摇摇头。“不用。” 傅瀚渝没有说别的,脸上看不出表情。“用的。” 杞潇养了两天,周六周末几乎都躺着,傅瀚渝把人抱到床上又抱到餐桌,仔仔细细伺候了两天。 周日的晚上,杞潇想上厕所,厕所里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傅瀚渝在自慰。 杞潇的浴袍照旧是搭着,他上完厕所,傅瀚渝靠在洗手台盯着他,居家裤露出的阴茎布满了液体。杞潇移开视线,冲完水,一只脚踩上坐便器的边缘。 “你想不想操我?”杞潇翘起屁股,居家裤脱到了大腿根,他看着傅瀚渝自慰竟然硬了,后穴甚至发痒。 傅瀚渝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拿出套子和润滑剂,全新未开封。 杞潇的后穴又紧了,傅瀚渝刚刚扩张到三只手指杞潇就开口。“进来!” 傅瀚渝犹豫了一会。“会受伤的。” 杞潇的骚点被傅瀚渝摸得清楚,他舒服的几乎站不稳了。 “去床上好不好?”傅瀚渝问。 “嗯,去床上你进来。”杞潇声音刚落下,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杞潇躺在床上,踢掉了居家裤,身上的浴袍挂着一条腿被傅瀚渝握在手里。 傅瀚渝单手戴套,其实杞潇的润滑已经够多了。刚进去的时候紧绷高让傅瀚渝舒服的低声呻吟。 那声音对杞潇而言把骨子里对欢愉的渴求全都勾了起来。“操我……嗯啊!那里不!嗯!傅啊!”杞潇抱着傅瀚渝的背。 杞潇这一刻觉得,那怕仅仅只是上床,能多一天就是多一天。 “要死了……嗯~舒服……傅瀚渝嗯!你舒服不舒服,哦呀!”杞潇仰起脖子,傅瀚渝留下了一个吻痕。 “宝贝里头好紧,我要爽死了。”傅瀚渝拍了杞潇的屁股,引得杞潇甬道收缩。“好会夹,要被夹射了。” 傅瀚渝之前自己撸了一会,倒是没有操很长时间,傅瀚渝等余韵过去拔出阴茎杞潇已经睡过去了,他随意把套子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杞潇迷迷糊糊之间竟然滚到了傅瀚渝的怀里,男人刚毅的脸上出现了难以捕捉的笑意,一闪而过后他闭上了眼睛。 杞潇后悔,不应该做的。 周一的上班时间,他一直犯困,下午三四点,杞潇收了一条让他清醒的消息。 「周五晚上欢聚酒楼,三包,陆妊女13812345678」 署名是母亲。 杞潇回了个知道了。 女孩资料看起来其实还可以,只是杞潇取向问题不想随意耽误女生。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这么主动,杞潇想回家换个衣服就收到女生到他楼下的消息。 傅瀚渝知道他今天去相亲,虽然表情变化不明显,但是明显能感觉他情绪不好。 杞潇只好匆匆和女生出了门。 尾随狂的消息也跟了过来。「那个女人是谁?她知道你只能靠屁股高潮了?你快拒绝她!不然我就把你的裸照发出去!」 杞潇和陆妊女坐了一会,表达了自己和她不合适的观点。 在回家的路上杞潇打车,一路赶回家里。 母亲的来电响的时分恰好。 女声没有温柔,冷漠的高高在上的,吐字十分清晰,她说:“你还在挑什么,难不成你还忘不了你爸爸?” 杞潇沉默着,直到那声音又说了一句。“恶心。” 电话才随之挂断。 杞潇枯坐着,回忆起自己被继父猥亵的事情,母亲的冷漠与默不作声,甚至责怪自己为何要破坏她的家庭,想起了更早之前,父亲去世后母亲对他打骂,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属于成年男人的怀抱。 热的,可以免除打骂和风雨的,带着些许烟味的怀抱。 和这一秒抱住他的怀抱极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