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臭猥琐壮汉x双性总裁(口交,踩穴,子宫内射,羞耻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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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王给刘盛舔穴的时候,总喜欢在刘盛动情了以后突然止住,然后微抬起上半身去捕捉刘盛的表情。 刘盛早就习惯了,与张小王探究的目光撞上了以后,他还抬了抬下巴示意张小王继续他的工作,神情自然得彷佛张小王是他手下的一个普通员工。 然而张小王不是,不仅不是,还与那些办公室白领们相差甚远。张小王从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出来,没读过什么书,相貌甚至堪称丑陋,只能凭一身蛮力做苦工养活自己,却仍硬着头皮在大城市里讨生活。他本来就不算心善的人,在城里呆久了,身上的淳朴也被洗没了,表面上对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卑躬屈膝的,私底下谈论起这些人可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骂骂咧咧的什么脏话都讲过。刘盛无疑就是张小王最讨厌的那种人,要不是刘盛得趣了以后那股儿媚劲儿很令他满意,不然他们之间的情事很难不往血腥暴力的方向发展……虽然事实上他们之间见血的情事也不少。 此时此刻,张小王就感觉刘盛又他妈在犯贱了。 他也没兴致给刘总舔穴了,他一边站直身体一边右手使力把刘盛抡到床上,然后一脚狠狠踢上了刘盛正淌着淫水花穴,嘴里还咕哝着“臭婊子”。 刘盛被踢得浑身一震,罢了更多的情液从那饥渴的小口中流出,浇在张小王冒着汗臭味的脚上,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张小王只觉右脚跟泡澡一样舒服,便猥琐地嘿嘿笑了几声,边笑还边拿指甲盖里满是污垢的大拇指蹭刘盛的花核。敏感如刘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也不摆谱了,当下就认输似的喊道:“张爷,别闹我了,求您快点拿大鸡巴操我。” 张爷这个称呼是刘盛从张小王牌友那儿听来的。张小王牌打得好,凡是跟他打过牌的人都不怎么敢和他赌钱,每每张小王怂恿他的牌友赌点小钱的时候,牌友们总打哈哈说:“谁敢跟张爷赌啊。”次数多了,张小王“张爷”的绰号就在他们那一带叫开了。 张小王喜欢刘盛在床上叫他张爷。刘盛第一次这么叫他的时候他的鸡巴刚闯进刘盛的子宫,当时正性致勃勃打算来个几百回合把刘盛子宫彻底操开的张小王一听便精关失守、没爽够就泄身了。这事过后,刘盛就跟抓住张小王什么把柄了似的,一受不了就“张爷”“张爷”地叫唤,结果就跟狼来了似的,头几回还百试百灵,后来就不管用了。 这不,张小王不吃他这套,嗤笑道:“叫一声张爷就想爽,美得你。我说刘总这么聪明的脑袋也不想点新花样,就这老一套翻来覆去地用,真当你张爷我傻啊。” 说罢,张小王脚上微微使力,感受那肉豆在他脚下逐渐成熟,伴着两旁肉唇勾引般地吮吸,心底油然升起一股满足感。心情好了,张小王也乐得给刘盛一点甜头,“要爽也不是不可以,该做什么不用我教吧。” 刘盛发骚的时候一向爽快,得了张小王的暗示就立马乖巧地拿嘴给张小王脱裤子。张小王裤子和内裤都是宽松款的,咬着边往下一拽就成了,刘盛被情欲折磨得有些急了、还裤子内裤一起脱,把张小王给看乐了。刘盛也顾不得自己这副急色的模样有多掉价,张小王那微抬的巨龙一被解放出来,刘盛便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散发着尿骚味的龟头,同时还不忘拿舌头舔那紫红色的柱身。 刘盛其实不爱给人口交,他有些轻微的洁癖,洗得再干净的屌他都能尝出一股令他反胃的腥味,更别说张小王这种邋遢的。但无奈张小王就喜欢别人给他口交,每次做爱必让刘盛给他口交一次,搞得刘盛也练出了绝佳的口交技巧。现在想来,刘盛也不知道张小王给他下得什么蛊,除了威猛和屌大,明明哪哪都不合他意,却偏偏叫他离不开他。 察觉到身下人的走神,张小王刚刚转晴的心情又下起了小雨,他毫不温柔地向前顶了两下,差点给刘盛呛着。 刘盛埋冤地看了一眼张小王,把张小王看得又硬了几分。 “刘总您真是我见过最骚的婊子了,收拾收拾都可以出来卖了,将来您要跟电视剧里演得那样破产了估计您也不愁没饭吃。”张小王用着打趣一般的语气羞辱刘盛,刘盛不跟他一般见识,只凉凉地扫了他一眼。偏偏张小王最不愿见他这副作态,更是要拿话激他,“哈,看我这记性,刘总哪还需要收拾啊,您可比出来卖的还下贱,当初您又是塞钱又是发骚的才求得我操你,跟发情的母狗差不多了。是不是只要有个大屌就能勾得您上赶着倒贴啊?” 刘盛不理他,张小王又气他不反驳,恶狠狠地往前撞,强迫刘盛给他来了个深喉。 这下刘盛就是有心安抚他也来不及了,委屈地承受了好一会儿张小王莫名其妙的怒火,还被浓精呛得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张小王本来就不是风花雪月的主,气急了便更不管床伴死活,刚给刘盛嘴里来了一炮,马上随便撸了几把又站了起来,对准了花穴蓄势待发。刘盛还没喘匀气,那滚烫的肉棒又一下冲进来一大截,差点让他一口气没上来晕死在床上。好在刘盛习惯了床伴那破德行,自我调节得很快,当张小王给他来了个贯穿的时候,他已经能从这粗暴的性爱中感受到爽意了。 察觉到这或许是给眼前这位主顺毛的最好时机,刘盛又掐着嗓子很是入戏地给张爷叫了几段:“老公,太猛了,烫死骚母狗了。” 张小王哪能不知刘盛心里在想些什么,却还是被讨好到了。他虽仍绷紧着脸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其实眉头早早就松开了,身下的动作更是温柔了好几倍,右手惩罚似的打了刘盛屁股几下,但那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这惩罚毫无威胁之意,反而在臀瓣上掀起一道道色情的浪潮。 刘盛可喜欢张小王这副顺毛猛兽一般的模样了,心里美滋滋的,屁股摇得更加孟浪,逼得张小王又毫无调情意味地用力打了几下屁股才收敛。有时候刘盛不反驳张小王的羞辱也是因为没什么好反驳的,跟了张小王这么久,他心里那块疙瘩也渐渐被揉开了。那疙瘩陪伴了他大半辈子,从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两腿间多出来的那道缝意味着什么,到他青春期的第一次暗恋无疾而终,再到他放弃了挣扎开始想着父亲自慰,那疙瘩便如一块沉重的石头,拽着一心往岸上爬的他往海底沉去。他起初太过害怕海底的黑暗,挣扎的姿态尤其狼狈,最终不没把自己救上岸,还硬把自己逼到了一个死角看不见出路。后来在性爱这方面自暴自弃了以后,一切都柳暗花明了起来,虽然那疙瘩没解开,但他逐渐和自己那变态的性欲和解了,表面上的生活反而越来越风光了。那时候他就想,人活一辈子谁没一两件不可告人的事,只要藏好了、表面够亮堂,他的生活和其他人的也没什么区别。 直到遇到张小王,他才开始不以自己的性欲为耻。 这事儿其实挺无厘头的,张小王不了解刘盛的过去,也肯定不晓得刘盛的这些心思,但他能给刘盛快乐和安全感。刘盛一开始还纠结呢,想哪天一定要跟张小王说开了,做爱前一定要洗澡,做不到就一拍两散。后来被那臭屌干得爽了,他又想算了,没这臭味没准他还不习惯呢。 刘盛跟了张小王以后在性事上放得更开了,也试着约了几次炮,大部分时候约炮对象见了那女穴都跟吃了伟哥一样一夜能往里面射好几波,但完事后回味起来却都远不如和张小王的体验来得爽。他明白了张小王对自己的特殊性后,也想过提出后半辈子两人搭伙过,但每次话到嘴边了,看到张小王那模样后又让他给咽回去了。 最后,在一世英名和一生性福中,他选择了前者。 当然,他也舍不得放弃张小王的。为了不让张小王厌烦了自己,刘盛在性事上不仅非常顺从张小王,还时不时要玩点花的来保持新鲜感,反正比起把张小王带回家被亲朋好友们看不起,这点牺牲不算什么。 这样一想,他和张小王也算什么锅配什么盖吧。 绝配。 张小王自然发现刘盛又他妈走神了。这把他气得不轻,他这边哼哧哼哧忙活半天,结果刘盛只把他当个按摩棒!这叫他如何不气。 但张小王跟刘盛上床的次数多了,晓得太过明显的怒火不容易让刘盛这个婊子识相。人聪明着呢,你一不高兴就摇着尾巴讨好你,你被安抚好了,他就又不把你当回事了。刘盛又和一般的大老板们不一样,上了床完全不要脸,什么淫话都敢讲,戏演得不真但方向找得很准,活脱脱一个狐狸精派系的婊子。 所以,已经被敷衍着安抚了一次的张小王不打算再给刘盛机会了,他装作没发现刘盛的走神,只在最后一下捅得尤其深,让精液尽可能地往最里处喷射。今天这一炮本来就特别持久,刘盛先前已经被操射了不止一次了,最后这一下还是让他尖叫着高潮了,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的小兄弟颤颤巍巍地抖出了几发淡黄的尿液。 刘盛在射尿的那一刻就想完了,张小王指不定怎么嘲笑他呢。结果人家啥也没表示,两人共攀高潮后,张小王没离开刘盛的身体,反而抓着刘盛的屁股把人抱了起来。 突然失重的刘盛吓得缩了缩花穴,把还停留在里面的大屌夹得又硬了起来。察觉到体内那玩意儿的反应,刘盛脸都白了,小心翼翼地看了张小王一眼想是不是刚才走神被发现了这人今晚要在床上整死他。张小王发现了刘盛的小眼神后,冷笑了几声,说:“现在知道错了?” 刘盛立马承认错误,然后拿湿软的舌一下一下地舔着张小王的耳廓。张小王不爱干净,耳廓里油腻腻的,但刘盛完全不嫌弃,越舔越投入彷佛在舔什么蜜糖一般。张小王心里打定主意不放过他,表面上却装作一副原谅他的样子,说:“放心,我还没日够你呢,哪舍得让你精尽而亡。但我的确很生气,我看你今晚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含着我睡。” 刘盛明天还要上班,一听这话就下意识地拒绝:“不行,明天是工作日,我没带换洗衣服来……”说着看到张小王阴了脸,便又放软了语气,“这次先记着,下次您玩什么我都陪您,行不?” 张小王不置可否,只说:“你上次落在我这儿的衣服我送干洗店洗了,今天正想还给你呢,正好你明天可以穿那身。” 刘盛听出了其中的猫腻,暗自腹诽说好家伙,原来一早就计划好了。表面还装得一副乖巧样,张嘴却止不住的阴阳怪气:“那真让张爷破费了。” 张小王装作没听出他的阴阳怪气,顺着他的话茬道:“是啊,让你爷爷我这么破费,就这还不能买刘总一夜吗?”张小王没说他把衣服送去了他小区口一个小破干洗店干洗的,那店主只当送来的是平价西装,没收他多少钱。 放往常,刘盛细细一琢磨就能品出不对,没一会儿就能套出张小王的话来发现张小王糟蹋了他一套衣服。但现在刘盛实在是太累了,他没纠结衣服的事,只权衡了一下利弊,选择了难得在床下也顺从张小王一回。 张小王面上不显,心底里却高兴得紧。他晓得刘盛的龟毛性格,带着刘盛去草草冲了下澡,却说什么都不肯让刘盛清洗里面,只说明天早点起来打理,今晚刘盛必须含着他和他的精液睡。刘盛拗不过他,又实在害怕闹得狠了把人火气撩起来晚上不好过,洗完了以后拿着手机设了早上五点的闹钟就睡了。 于是,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多,刘盛被体内驰骋着的大屌悠悠唤醒后才惊觉不对。但情欲被撩上来了,刘盛软着身子根本无力反抗张小王,硬是被人按着做完一发才打开手机看了时间,九点。 刘盛沉默了一会儿,也顾不得和张小王算账了,按了按肚子把昨夜和今早的精液排出来了一点,然后冲进浴室飞速清洗了一下,穿好衣服拿上东西就走了,全程没和张小王说一句话。张小王和包工头关系不错,昨天就请好假了,说自己的相好难得来一次城里,明早可能要迟到。包工头听他这么说,还一副我懂的神情和他猥琐地相视一笑,干脆允许他下午再来。所以,现在张小王完全不急,还饶有兴致地看刘盛隐忍着怒火用一种女人撒尿一般地姿势把他张小王的子孙们地排出体内,最后刘盛故意不理他气冲冲地出门时,张小王也不恼火,只盯着刘盛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的屁股想,昨天晚上就想着吃前面了,早知道在刘盛后穴里也来一发,让他今早两个穴都含着精液去上班。 这么想着,张小王下面硬得发疼。他幻想着刘盛双穴含精在下属面前装模作样的场面,愉快地撸了起来。 另一边,刘盛可不太愉快,他早上清洗得太匆忙,里面明显还留着很多精液,走起路来还能清楚地分辨出昨晚和今早两波精液的差异:今早的还在晃荡,昨晚的已经结了块粘在内壁上。两波精液带来两种不同的快感,让他时常要分出心来抑制自己的情欲才能避免自己在人前失态。 公司里不少人都发现了他的异常,情欲煎熬中的他也比平常更敏感,不只一次地发现周围疑惑的目光。哪怕知道自己伪装的功夫一向很好,别人看不出什么,但他还是无法抑制地觉得那些打量的视线看穿了他淫荡的本质。刘盛一方面惴惴不安,一方面又被羞耻心激起了难以启齿的酸爽感,再加上体内的精液不时地挑拨他,刘盛竟从张小王不怀好意的报复中获得了快感。 这让刘盛下意识地感觉不妙,彷佛一直以来他坚守的某条界线被模糊了。 这回张小王真的过火了。刘盛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迁就那个傻逼了,让那厮胆敢做出影响他正常生活的事。 但一天结束后,当他回到家里开始清理自己的时候,他摸着自己的穴又开始思念张小王。最后,想象着张小王在他的下属面前脱下他的裤子、扒开他的肉穴给大家展示那些混着淫水的精液,刘盛的花穴和肉棒一同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