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暗与光(微车 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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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着冲入排水管的涡流声逐渐远去,麦克跪倒在盥洗室的盆台前,一手抓着台缘,一手用力按进解开的制服领口里,用湿冷触觉镇压还在翻涌的异样感。 他推开了门,看到了雇主的秘密。 那里面一切陈设都边角圆滑或软包,为减少风险而设计。天花板上有静音空调装置,一旦走进微暖流动的室内,熏香就彻底无法掩饰血液精液混同的腥味。 窗帘完全拉着,屋顶四周散点光源亮度柔和,中央圆形地毯上散落些突兀的玩具。 左侧靠里,带猩红帷幔的大床静静横陈,如一块凝固的轮廓优雅的阴影。麦克走近时越发觉得,那像个美丽丝绒盖住的巨大鸟笼。 并非树影中鸟的啼声,帷幔里隐约传出的是小小的抽泣。他如遭雷击,僵硬屏息缓缓拨开了床尾帘幕。 在巨幅圆床细腻柔软的铺盖中间,躺着身量幼小的白色人影。身影两腕分别拴着连接床头的精致镣铐,披散发丝挡过大半侧转的面孔,清瘦躯干上只有件像老照片里的简单白裙。 这个孩子在压抑着抽泣,本该是美好的音色吧,即使现在被嘶哑苦涩侵蚀。麦克把帘幕更多打开时,对方胸口猛然起伏,开始断续强作平和地发出有意义音节。 “…很抱歉…哥哥……下次我会更听话的……求你……” 气息奄奄的恳求是,请求“这次”已结束的某事别太快重演。精液…男人性行为后特有的气味,在这张大床里比血腥更呛人。 他发现那件白裙不怀好意的半透,轻柔丝绸下颤抖的苍白身体布满痕迹,其中半干血迹的样子对他当头抽了一闷棍。 血液被当做颜料,沿孩子的小腹和腿根写下了计数符号。 亲切优雅年轻有为、疲于工作还在休息室泡茶给雇员、对每份假条都关心备至的雇主先生,藏在房间里的秘密就是“这个”。 一直的沉默让孩子察觉不同,慢慢转脸看过来,滑开发丝下是双泛金的温暖绿瞳,即使苦痛暗影也未夺走它们的美。 “院子…住的…保镖先生……?” 镣铐的细链条哗啦绷紧,孩子稍微睁大了眼,挣扎着向他急促出言:“不能在这里…会消失的…请快走……” 不住哽咽着的惊恐告诫,就像这孩子已经目睹过谁消失,谁,上一个发现坎托先生秘密的人。 麦克被迫面对自己此时的无能,点头答应。鸟笼幕布重新盖合,小小的笼中鸟最后带着泪向他笑了一下。 他落荒而逃。 靠以前卧底任务的演技硬撑起表面情绪,麦克联络了雇主,称房门附近感到气流请来检查需否重新锁闭,随后恍若无事地和返回的雇主当面报告。 和平常一样值完班,他找熟点的同事换了下轮休,在休息室大咧咧透露自己对象催着约会。 他没有回庭院里的宿舍,推出自己的摩托一路奔到附近城区,晨曦的光让他浑身发凉。在熟悉旅馆开了房间,他冲进盥洗室崩溃了伪装,再抑制不住记忆带来的阵阵反胃。 昏天黑地一阵后冲洗了脸和口腔,刺痛发冷的自厌感依旧让麦克没法立刻有序行动。他逃跑了,把那个孩子丢在充满兽欲的笼子里,逃跑了。 雇主会更加小心,能进房间的机会,可能再无二次。 扔在床边的外套里传出铃声,他咳嗽着看了眼终端屏幕,吐息稍缓,一动一顿地站起身,过去开了房门。 “没想到你突然提约会,我都没打扮就从所里跑来了。”玫尔?李欢快地扑进旅馆床铺,翻身仰视他,眼角微挑的茶灰眼眸笑意绽开,紧接着一蹙眉浮现关切,“脸色这么惨……你不会连着夜班醒到现在吧?” 小他十岁的实习律师站到近前,双手捂住他脸颊,熟悉气息和体温总算让发冷发苦的针刺感退去了些。 “发生什么了?啧,先睡,完了我们再来有效率地处理事件。”玫尔语气决断,灰瞳透彻,“思维失序的人可什么都做不好。” 现在正需要适合听从的强硬安排,但他被按到床上也无法入睡,即使疲惫,一闭目瞑神,就看到那片猩红阴影。 “总之得让你精神松弛一下。”玫尔叠好脱下的衣物,随后利落地跨坐到他大腿上,“还有重要的事想和我谈吧?自己先崩坏了可就完蛋。” 逻辑清晰的洲立大学毕业生倾身,抽开麦克的制服皮带。 “要是压力大到勃起障碍,预约个下午的心理诊疗面谈还来得及。”他握住和麦克高大体格相称的阴茎,感触片刻后轻吁了口气,“放松,会乱想就尽量只想我的事。” 麦克平摊肢体半眯起眼,在气氛里逐渐浓稠的热度中依言照做。 他跟玫尔认识那天就差点死在一起,受雇卧底黑药厂的他和自愿暗访的对方,在行动收网当日被怀疑,给背靠背捆得结实。后援好歹在他俩被关小黑屋之前赶到,控制住了现场。 什么自由保镖,新时代佣兵吧!当天晚上年轻人在他对面这么吐槽。麦克端着加奶油的莓果茶,看着拉丁裔大学生微醺的脸,发现折射波光的茶瞳极其吸引人。 他问对方为何邀自己开两人限定的庆功会。 因为过命的交情,还有我很中意你。年轻人嬉笑着,半长棕发飘晃几缕,尾梢柔挑的眼睛弧度盈起更显媚色。佣兵先生你觉得我怎样?试过跟双性人交往吗? 年轻真好,好好学习。他回答。 结果那晚送人回校半途进了旅馆。劫后余生扩大的性冲动不至于此,是对方靠在他耳畔说“我想报名了解佣兵先生这门课”点的火。 麦克以前的对象女多男少,但在如今双性有增加趋势的星际化时代,这侧还是初涉。 漂亮青年的蜜色身体总体是有柔韧健康美感的男性,揉胸时能察觉肌肉之外的微微膨软,位置略高的阴茎根部有女性的穴口,其内部发育较为充分,考虑对器官功能的影响,玫尔偏向用这里接纳他。 两人非常随意地度过了从抽空约会到有时同居的两年,以双方都意外的相性进展到计划申请伴侣契约。做爱方面往往是玫尔热情地问他。喜欢我叫你佣兵先生?玩什么py?穿制服来怎么样?诸如此类。 “总之顺利硬了呢,”此刻跨在他身上的玫尔单手捋动着他的阴茎,旅行装润滑液和安全套躺在年轻人膝盖边,“心里实在难受?要不先简单跟我概述下事情?” “…有个任务,难度可能在生命危险级。”身体记忆中恋人的热情款待缓解着麦克的僵硬,的确,他得先恢复精神,否则无意义谈下一步,“但放弃的话,我无颜面对。” “哈啊,”玫尔眉弓稍挑,呲啦撕开安全套包装,“说好我转入后方支援,你就不再应聘高危工作的。” “不是工会招聘,也不是Tri-S的委托,”麦克扶上对方的腰,沿白衬衫侧线轻抚,在对方沉下身体时他的鼻息一同低沉,“…我想对付现在的雇主。” “洲评议会出资者之一?秘密调查、窃取重要物品、破坏关键计划,”玫尔也重重呼吸了几次,俯身趴到他肩头,“1和3我或许能帮忙,2就难了。” “坎托囚禁着一个孩子。”他几乎又哽住了,双臂环抱恋人的身躯,在耳畔对方的喘息中梳理言语,“有长期虐待的迹象。取证设备过不了进出检查,囚室一般是锁闭的,调查宅邸其它部分很难避开探头,而且坎托一定有应付发现者的多重预案,疑似已有前人被封口了,还不能确定他相信了我没进过房间的演技。” “千万谨慎。”玫尔热度翻涌的吐息有些紧绷,“无论如何多少能想办法的,别贸然,我认识儿童救助方面的人。” 麦克用低沉音节答应,本能信号在焦虑感中逐步引燃。恋人有些发狠地吻他,手指扣进他寸许的短发,他叹息着握住主动权,将彼此拖进暂无思虑的热潮。 \ 他梳理着夜莺的羽毛。 轻柔地,他将浸湿后黏结的栗发一缕缕撕下雏鸟病态暖色浮现的脸颊。他的指尖每触到对方肌肤,丝弦摩擦般的细小哽咽就浮动一瞬。 “像在用路西漂亮的头发弹琴。”他情绪悠扬地说道。 见那双绿瞳紧闭得眉目间都有了皱痕,他笑意平稳地转而抚上夜莺颈侧。散落栗发下不容易被看清,一个深青色隐有纹路的项圈嵌在苍白皮肤间。 为小夜莺完美定制的宠物环 特殊复合材料不会压抑平常呼吸,但如果扩大成激烈深重的喘息的话,雏鸟会被窒息感恫吓着乖乖停止哭叫嘶喊。夜莺只被允许发出悦耳的颤啼。 整环灰色的蔷薇荆棘花纹对应内侧电极丝形状,当外侧花朵中心部分识别到他的指纹,电极间会产生集中的针型脉冲。 这样无论何时他想看夜莺美丽的眼瞳,都能让那眼帘打开,电蚀灼痛还会给金绿虹膜润上粼粼光泽。 他才碰到项圈边缘,雏鸟已经慌张地睁开了眼睛,迅速转脸看向他。被驯养得真好,聪明的夜莺不怎么需要反复调教,很快记住哪些选择是免于更多惩罚的。 “很痛吧,”他舔舐过夜莺微热的脸颊,发干的咸涩浓重到了蛰刺舌尖的程度,“又流了这么多眼泪。” 雏鸟一会儿之前透过紧迫声息的哭叫有些嘶哑,那是他沿锈色干涸的字符一笔一划切开柔嫩肌肤时。 “才重描到第三,路西真是敏感呢。”他坐直擦拭末端安入手术刀片的笔刀,合上盖扔进床边打开的提箱,又从箱里药盒取出一小枚紫色药片,“奖励一个选择吧。” “我出题,答对提前休息,答错我就要取走一部分啰。路西可要好好努力。”捏住雏鸟颊边迫人张嘴,把药塞进对方舌下确认薄片化入湿润,随后他以食指在雏鸟右侧大腿上蜿蜒滑动,笑音更柔,“取走的部分就做成蔷薇,一片一片地切出花瓣。” 白丝绸下的颤抖让极轻的布料簌簌作响。 “那么,题目是……” 他从衣袋里抽出几张照片,向战战兢兢垂泪吞咽着的小夜莺展示。照片是以前在雇员休息室确认保安员制服时拍的,一位灰发寸许男人的不同角度半身像放大。 “见过这个人么?” 夜莺的瞳孔逐渐极其少许地扩散,身体像搁浅的船一样失力静止下来,就连渗血刀口交错的大腿也不再抽动,在此刻真的成为一个美丽的人偶,只是直直凝视眼前的照片。雏鸟被咬破的、还血痕湿润的唇虚张了张,慢慢发出单音。 “…见…过……”机械化的呜鸣无法说谎。 他俯身舔掉夜莺唇上的血液,细致深入地亲吻眼瞳完全涣散的雏鸟,接着继续柔声询问:“什么时候?在哪里?” 栗色眼睫抖动了刹那,被安上发条齿轮的人偶机械地继续吐字。 “……以前……窗口……院子里……” \ 玫尔眼前白影摇晃。 经过一瞬混沌他意识到那是性高潮狂乱的征兆,被肏透的湿泞雌穴紧促吸吮恋人的性器,他揪紧被单,尽情放纵呻吟中的甜蜜淫语。 “又要去了…啊昂?、…被最喜欢的肉棒…嗯哈?…麦克的肉棒??……” 他伏趴在被褥间,半跪着抬高腰迎合恋人从后进入。年长男人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他,怒胀阴茎急重地在他内部深顶浅退。 激烈暴乱的抽插从不放过敏感点,让他已经狼狈地滴着唾液被肏射了几次。 以对方射精次数算,他们做了第二轮。玫尔的半长棕发柔软散乱在枕前,敞开的衬衫挂在臂弯,蜜色肌肤汗水津津。 他裸露的肩头和后颈印了数个咬痕,肩背到指印斑驳的腰还在剧烈颤着,紧窄臀丘给抓揉顶撞得泛着大片红热,身下被罩上白浊滴落。 麦克按着他的大腿拔出阴茎,取下安全套打结,丢到第一个也满当当的套子边。 玫尔正装没换就从律所赶过来,外袍还挂在门边衣帽架上,西装裤叠好在小沙发里。所以麦克现在能在射精后的浮游感中,仔细感触那健康微丰大腿上挂衬衫夹吊带的腿环。 “别摸了,我会忍不住想无套搞你榨到你射不出来为止。”玫尔喘匀了气,侧躺过身体语调认真,拍走对方的手,“让我缓缓,然后你休息,我今天初步找一下熟人。” 麦克挨着他躺下,点头答应,在渐渐沉淀的稳定气氛中合眼。玫尔撩抚着恋人的短发,一直等待到睡意将对方妥善包围。 离开旅馆,玫尔找了家小咖啡厅落座,给某位联系人编写邮件。 “应该正忙着。”他嘀咕完,按下发送,慢速搅拌开摩卡咖啡表面的奶油花饰。最后一片巧克力酱绘制的月桂叶也融散时,回信抵达,答复是简单的时间、地点。 我要飞一趟科罗拉多,运气好的话能借到外援,你先注意保护好自己,蜜月我可没打算取消。 于恋人的语音信箱留言完毕,玫尔走向计程车停靠点,选订了最近一班纽约往斯普林斯机场的航班。 他到机场里再买伴手礼,要见面者比起形式精美的东西更爱美味,某些零食品牌的机场限定礼盒就很合适。 当晚,斯普林斯众神花园附近的餐厅中,会面者的确喜笑颜开。 “不愧是玫尔,超明白我。”金发利落盘起的女性眉眼明媚,毫不拘束地立刻拆开了巧克力盒子,“有个聪明可爱的弟弟真好。” “算是总添麻烦的赔礼。”玫尔露出歉意的微笑,把右侧鬓发拨到耳后,“往后事估计也少不了。” “反正做好事嘛。敏娜?李节奏轻快地插起小块黑莓馅饼,熊爪造型果酱在灯下闪烁,“怎么那个姓朗根的小伙子没一起来……还是他吧?” “他有工作,我也是为任务而来。”玫尔抿了几口苏打水,抬头坐正。 “还以为你是准备结侣,来正式告知我这个姐姐呢。”敏娜吃掉最后一口馅饼,也端端坐好,“我都在想贺礼。” “要推迟了,等这个任务结束,我就和他旅行登记。”玫尔稍有脸热,晃了晃杯中冰块啜饮着,很快因正事的压力从心中冷却下来。 “我想问,之前你负责的那个机构,不用出面就行,能否借给我一些力量?我们希望转移并保护一个被强权者严密监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