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夜莺为谁而歌(双1vN多肉微剧情)在线阅读 - 01 夜莺与玫瑰(乳交舔穴内射未熟子宫)

01 夜莺与玫瑰(乳交舔穴内射未熟子宫)

    伊鲁弗?林抱着花束准备拜访医务室时,没关的门里几声绵软的呻吟飘到他耳边。

    是谁先来了,他想。今天比自己先结束巡查工作的人,是安杰路?听激烈程度不太像。

    正在喂饱小夜莺的人明显相当凶猛地进出着那处紧窄湿润的小蜜穴,把雏鸟颤抖婉转的啼叫干得甜腻高亢。

    伊鲁弗轻易就能想象到,小夜莺被握住腿弯把双腿分开到极致、弧线修长的小腿紧压在男人侧背又或者是肩上、细细足踝不住地随着体内冲击震颤、纤润足趾蜷缩又抻开、窄腰挺起勾人弧度的美丽淫态,肌理细腻的小腹可能还会因为接受了多次内射而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

    他停在门口边缘。进入视线的办公书桌上,他们的医务小助理如他所想的被压着狠狠肏干,看得到散垂折皱的白大褂衣摆,夹在男人背上的一侧小腿挂着浸了水渍的内裤,交合间溢出的淫液在桌前地毯上滴答成一滩。小夜莺的吟哦浪荡得紧了,带了软黏黏的哭腔,快被肏得高潮,开始乱糟糟地呼唤侵犯者。

    “…嗯呜?…布利兰特、…里面…好舒服…?哈…布利兰特……”

    伊鲁弗看着他们一向严肃端正的队长握住小雏鸟扭动的腰肢,胯下挺摆更急。门边角度只能看个半侧面,不知队长大人在性爱正酣时会是什么超出他想象力的表情。

    他不再迟疑,迈过门槛前敲了敲门。

    小夜莺似乎下意识地尝试了片刻压抑湿软色情的吟叫,但很快被身上男人的疾猛进攻破坏了试行。队长大人完全无视了他。

    “路西,我带了花过来喔。”伊鲁弗来到书桌近前,倾身和半睁湿漉漉绿眼睛转头看过来的雏鸟相视,阳光灿烂地开口道,微抬手中丝带扎起的鲜艳花束,“你说过喜欢红玫瑰吧?”

    他瞟见队长的脸。形貌高大坚毅的布利兰特?阿尔卡眉头紧锁神色凝重,身上全套正式军服一丝不苟,单看让人错以为是对重要任务的应战状态,实际却是下身裤链打开放出坚挺粗长的雄物,做着把小雏鸟的蜜穴肏熟肏透的淫行。

    “唔…是的…嗯?、…谢谢……??呀啊——”九队年轻的医务助理,被大家称为小夜莺的路西尼?坎托,黏着栗褐色发丝的脸颊娇艳得比过新绽的玫瑰,因性爱的快乐颤着唇喘吟,根本没法好好答话。随后他更是被布利兰特队长捏着下巴掰过脸,陷进吞噬话音的浓密接吻。

    伊鲁弗把花束插进桌角盛水的空瓶,转而执起小夜莺抓扯在桌边衣摆里的右手,唇不断轻印在细润指节上。与此同时路西尼仰起头战栗不止,修长的颈展露清晰优美的轮廓线,被男人粗暴地舔舐啃咬着。高潮的蜜穴幼嫩内壁含着淫液紧紧痉挛着裹住深入的阴茎,促使对方下腹一紧全部射了进去。

    “队长,我想书桌还是欠妥。桌面太冷,这种时候路西的指尖都是凉的。”伊鲁弗放开手,对气息粗砺地从小雏鸟身体里退出来的男人真挚建议。

    “……采纳,下次会注意。”布利兰特的声音听不出端倪的沉稳,他即刻恢复了平常的铁面领导架势,把软绵绵湿嗒嗒的路西尼挪进被推到桌侧的办公椅里,漠不关心对方凌乱的媚态,重整下仪表后径直离开了医务室。

    “不许太欺负他。”队长大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时冷冷抛下此言。

    “明明自己就很过分。”伊鲁弗忍不住嘟囔。小夜莺白嫩的小腹和胸口上沾满半干的喷溅状精液,可见他来此之前队长大人已经尽兴玩了几轮。

    “布利兰特最近…承受上层那边太大压力了…。”路西尼在办公椅里勉强撑起身体,他白大褂里的底衫被推到什么也遮不住的高度,露出散落吻痕的胸脯,肿立的软嫩乳尖沾着水光像淋了蜜汁的樱桃软糖,白浊滴淌的小腹余韵间持续细微抽动着,柔和音色渗着欲情过后的轻忽沙哑,“伊鲁弗,现在做你想要的吧……”

    和九队任何他人一样,伊鲁弗对路西尼奇妙的自然开放性观念已经习惯,并很乐意适时加入。他跪在办公椅前,撑开对方双腿分别架到扶手上向自己敞开。雏鸟那根浅色阴茎根元下方,作为偏男性身体欠缺发育的幼嫩雌穴被肏弄得艳红微张,濡湿肉缝里溢出点点淫液和被射入的浓精。

    舌尖刮过蜜穴外边的嫩红小阴唇和阴蒂,穴口急速收缩着涌出白浊混杂的黏滑汁水,伊鲁弗将舌挤进粉嫩肉缝插入娇弱敏感的阴道,进出转动着舔弄穴内嫩肉,嘬吸淫液浸湿的阴唇。他的舌头在编俏皮话时都不如舔小夜莺的嫩穴那么尽心尽力。

    “啊啊??…伊鲁弗…?嗯?……”路西尼开始新的甘甜娇啼,夹住扶手的腿弯震颤得椅座微晃。他柔腴的白嫩大腿内侧紧绷着,小穴里被顶搅得又酸又涨,嫩红肉壁每一收缩就挤出温暖滑腻的透明淫液,被嘬吸含咬小阴蒂时他浑身窜过电流般地弹起,摆着腰把溢水的小蜜穴往男人嘴里送,伊鲁弗嘴上的技巧最为过人,有时坏心起来会把小穴舔到像坏掉的水泵那样连续潮吹,“…变得…更湿了??…唔?……”

    舌头拔出来时有“咕啾”的细小水声,能想到粉嫩淌水的蜜穴里嫩肉密合得多紧,伊鲁弗回忆插入那里的爽快感,腿间膨胀被裤子绷得有些疼痛。他不禁佩服起自己盘算玩法的耐心。

    他跪立起来,从下侧托住小夜莺比一般男性膨起少许的绵软胸脯,拇指挤压刮蹭红润挺立的乳首,其它手指大力握揉起弹性乳肉。

    “刚才是不是用这里给队长玩出来了?”伊鲁弗带着流里流气的痞笑,从掌下嫩白双乳间积存的精液推测,温柔地俯首去舔咬小夜莺汗湿的栗色发丝间漫开绯红的耳廓。

    “嗯…不是…?、是用了嘴巴…哈啊?……”路西尼幅度小小地摇头,挺着胸口眼神迷离,乳首被捏得发热发麻好舒服,小奶包被揉得涨涨的,令人几乎担心会不会涨奶,耳边吹过的灼热吐息让他浑身酸软。

    思维活络的伊鲁弗脑内逆推还原起情景。小夜莺的喉咙太小了,几次事件后队长大发雷霆地下令特殊原则清单中增加不许深喉这项。那么,小夜莺一定是用软软的唇瓣含着队长的阴茎前端,用粉嫩小舌头舔过青筋浮起的柱体和狰狞的龟头,贴着呤口含吸;队长想必担心精液会呛到小家伙,射精时撤出抵着小夜莺起伏的胸口,腹部上的白浊大概有些是胸口流下去、有些是小家伙被肏射时淌出来的。

    “我今天想用这里。”伊鲁弗亲了口小夜莺被揉得泛起红印的乳丘,站直起来打开了裤链,“再用嘴巴。”

    他踩下办公椅调节钮,使自己昂立的阴茎柱身能摩擦努力坐直的人那片嫩滑胸口。小家伙自己捧着软软小小的乳房,挺起胸脯夹住他的肉棒,圆润杏眼盯着软嫩乳肉之间的深色,慢慢上下动起来。

    伊鲁弗火热粗长的阴茎在小夜莺勉强拢出的乳沟里抽插,给细白肌肤上前一个男人的精斑抹上层透明水液。每次嫩弹触感挤压往下,滑出双乳间的肉棒前端就碰上小家伙嫣红湿润的唇,被轻轻包住吸舔。路西尼吐出些粉舌左磨右蹭撩拨着冠状沟和冒水的呤孔,不时还像真正的小雏鸟那样“啾”、“啾”地啄吻系带和凸显的盘曲血管。

    这太过惹火,伊鲁弗没坚持多久就用力按住小夜莺栗发的脑袋,龟头顶着那张小嘴射出精液。白浊飞溅上脸让小夜莺眨了眨眼,勾引似地抬眸望着他舔过唇角,金绿色眼眸水雾流转,从下巴滴落的精液沿乳丘滑进沟壑,让阴茎离开的谷间更加湿黏。

    “路西的小穴这么嫩,队长也真是的。”调回座椅高度,伊鲁弗握撑着对方一边大腿,用手指玩弄起小夜莺濡湿一片的雌穴,指尖捻压阴唇拨弄敏感的阴蒂,玩得嫩红肉缝里蜜液泛滥,“入口这里都用得有些肿了。”

    “…?唔……会被手指、嗯哈?…弄到高潮的??……”路西尼努力克制住腰胯的扭动幅度,乖顺地颤着大腿软而甜地呜咽,男人的手指很快拨开黏液晶莹的艳红花唇,插进幼滑多汁的嫩穴里抠挖。

    双性身体的蜜穴有两处敏感点,一处浅的是肉壁紧隔前列腺那点,一处在紧致娇嫩的穴肉层层密匝的内里花心。伊鲁弗找准合适深度的腺点刮弄戳刺,小夜莺舒服得细高婉转地吟叫,滑腻嫩肉急缩着水音淫靡地裹住他的手指,吸得他胯下坚硬如铁。

    “水还这么多,队长没喂饱这里吗?”伊鲁弗笑眼盈盈,噗啾噗啾搅弄着小夜莺不停缩紧的幼嫩穴肉坏心地问,手指用力地反复顶按腺点,刺激得小家伙不仅雌穴大股涌出蜜汁在椅座上浇湿了一滩,尺寸秀气的浅色阴茎也高翘起来颤巍巍溢出前液。

    “…不是,……因为伊鲁弗…太好了……哈啊?…?好喜欢…伊鲁弗?……”每次和这个男人做爱都会被特别温柔地各种着重疼爱敏感点,让路西尼舒服到身心都要化掉,只能唇边淌着唾液在连续潮吹的登天快感中被肏到失神。

    人总是有私心的,九队里达成和平分享小夜莺共识的每个男人都一样,多少希望自己能有些特殊。现在伊鲁弗听着小家伙那把甜润嗓音哭唧唧地喊着喜欢自己,心里那点自鸣得意简直要插翅翱翔。

    “那么喜欢我,这次让我进去好不好?”男人舔着小夜莺原本玉白的红热耳垂,手指在饱含蜜汁的紧热间插得越发激烈深入,不再局限于点变成模仿性器交合的指奸,“进到路西最里面的小子宫。”

    小夜莺喘息着搂住伊鲁弗的后颈,绿眼睛泪汪汪的,像泉水浸润的金绿宝石,红润嘴唇翕合欲言又止,随后主动地贴上来和他接吻。唇瓣贴合着蹭了蹭又分开,润唇膏余留的话梅糖味道甜滋滋的,小夜莺微撇着细弯柳眉,那双漂亮得使人着魔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他,泣诉般附到他耳边:“……温柔地试…的话……”

    这具双性身体里属于女性部分的内生殖系统欠缺发育,本该分化为宫颈和子宫的组织萎缩而脆弱。留下的构造是阴道深处斜角里平时紧闭的小口,连接着内壁由富集神经和毛细血管的弹性黏膜组成的极敏感的窄小腔室,太过容易被弄痛可又稍动情就会大量分泌温暖黏滑的蜜汁,多得溢进阴道里,才让其实功能不全的幼嫩甬道总能那么湿润。

    路西尼对于开发这儿很畏惧不安,知道这个存在的以前只有他的研修导师、九队的医务士官维埃尔?洛特。而对伊鲁弗暴露,是因为一次特殊体位交合中,男人意外变动角度的阴茎猛顶上腔口,没能插进去都把他吓得哭了出来。想起那回伊鲁弗慌张地退出去又努力安慰泪水直掉的他的模样,路西尼就觉得于心有愧。

    细致开发逐渐磨合,保证温柔对待的话那里也可以获得被插入的快感,维埃尔军士长是这么嘱咐的。路西尼咬咬牙心一横,同意了男人的要求。

    “那肯定,我不想再看到你那样哭泣了。”伊鲁弗温声允诺,从小夜莺湿热的脸颊亲吻到汗津津的额际,指节在人蜜穴里顶着腺点碾转。小家伙猫儿似地眯着眼哼叫,那些幼滑的穴肉绞着他的指节不断痉挛,热流喷涌,前面阴茎一跳一跳吐出稀薄精水,小家伙舒服得潮吹着射精了。

    “我今晚只是来给你送花。”伊鲁弗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向桌角,从自己带来的花束中掐下一朵盛开的玫瑰,挨近小夜莺暖栗色的发鬓,指间压捻使花瓣由外层逐渐凋落,赤红碎片点缀到那具泛透绯粉的白皙身体上,“喜欢吗?”

    “哈…唔、好凉……”带水汽的冰冷花瓣落到高潮中酥麻发烫被淫液打湿的细腻腿根,弯弯绕绕的电流从那点窜到尾椎游上脊背,路西尼喘吟着,抬起腿寻求热源般勾上男人的腰,温暖精实的躯干烫着嫩滑的大腿内侧,使他半吐舌尖将男人的名字唤得更颤更甜。

    片刻后路西尼短促地尖叫,昂着头泪眼睁大。落在阴户边的几片花瓣裹着黏液被男人的指尖塞进了他还微微痉挛着的蜜穴。汁水噗叽噗叽被激得紧缩的嫩肉挤出,在花瓣跟着流出来之前,男人硬烫膨大的龟头堵住合不拢的穴口,紧接着整根粗硬肉棒没入因余韵酸麻不已的甬道。

    “伊鲁弗……顶到了…凉、……”

    座椅咯吱咯吱细锐作响,底座结构猛烈地倾斜摇晃。小夜莺的细长手指隔着布料抓挠着男人颈后,伊鲁弗埋首含住他的舌尖,又是啃咬又是吮吸,让他鼻音细软地嗯呜哽咽着。薄软花瓣在蜜穴嫩肉间被挤压捣碾,植物表皮脉络擦着肿热黏膜,纤维破碎被压出的花汁渗开丝缕凉气,成了同时作用双方兴奋度的奇异感触。

    伊鲁弗细尝着小家伙的娇软唇舌,腰部有力挺动把阴茎往紧热柔嫩间深顶,冲撞最敏感的花心。小夜莺的蜜穴汁水丰盈地夹紧嘬吸着满胀撑开内部的肉棒,吸得伊鲁弗不情愿回抽太多,直抵着花心顶蹭研磨,并不动声色地断续倾斜少许进入角度。

    前端触到细嫩肉褶间一道似有张合的湿滑狭缝,小夜莺身体猛一震颤逃脱了他的缠吻,迷离潋滟的金绿眼眸边泪珠滚落,手都抖得搂不住他的颈而滑下来,徒劳无力地胡乱攀抓他便服外套的袖子。

    “…是这儿吧?会慢慢来的。”伊鲁弗缓着吐息低头紧紧贴上小夜莺起伏的胸口,吻着心跳最响的位置,双手从他的大腿滑向绷紧战栗的腰肢。趁着对方稍微放松,将溢出粘稠爱液的缝隙撑开了些。

    “等等……我还没……”

    “我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

    男人低哑嗓音中混着麻痹神经的磁性,炙热气息向颈间喷吐,路西尼恍然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吃掉,被彻底地拆解吞食。他脊背不停颤抖,声音也稳不住,只是凝聚视线透过泪光看着伊鲁弗的眼睛,微微颌首。

    “路西,”小家伙的表现使伊鲁弗柔和下表情浮起浅笑,“你这就像是在把初夜交给我似的。”

    这话很不对劲,路西尼用情交中有点转不快的大脑想,抬手抚上对方脸颊,微凉指尖略用力敲打敦促人清醒点。

    伊鲁弗并没被叫醒,低头吻上小夜莺下腹落到的一片玫瑰花,仿佛透过花瓣与肌肤亲吻那内部小小的腔室,声音里的幻想更加膨胀:“这里是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能进去的地方……”

    不对。

    无声的警报贯彻脑底,路西尼焦虑起来,这个说法和它暗示的一切都太过危险,也许会成为打破自己与第9小队人际关系回路现状的威胁。任何危险隐患都必须被毁灭。

    “大家…应该都已经……知道了,”硬热器官终于插进腔口引发的浑身酸软中,他勉强拎住男人的领子,挤出词句,“被你发现…之后,老师打算通知所有人…。”

    路西尼看着男人柔和梦幻的喜悦被冷风席卷而去,确有不忍,但还是补完了叙述:“毕竟……我的身体是…奉献给大家的东西,当然也是伊鲁弗的东西……——!”

    粗硕的阴茎破开窄小缝隙,凿进未熟的幼嫩子宫。很疼,内脏撕裂般的疼,路西尼在一声急促惊呼后没有喊停,没有阻止示意,仰起头狠狠咬进自己的指节压抑哭泣。

    “……路西。”男人却出乎他意料地停顿了动作,呢喃着俯压上来,拿起他渗血的手指贴近唇畔,“疼么?”

    “…没…已经、嗯…没事了……”疼痛没有激化,硬热插入了前部后幅度微小地摩擦腔室内壁,巨大电火般的陌生快感焚炙着体内,他被温柔地吻着却又不禁啜泣,涌入神经触突的澎湃激流将意识卷入漩涡,“……伊鲁弗…你…舒服吗?”

    被小家伙最隐秘的柔嫩脆弱之处包裹着,伊鲁弗感到一种细微的、美好的虚无感,他悲切的童话梦落了空,停止了全部妄尊自大的念想。他曾祈望为所有人高唱爱语的夜莺,能将心口的玫瑰只允他亲吻。

    “当然。”伊鲁弗细致控制着顶弄力度和方向,饱含蜜汁的内腔嫩滑弹性,阴茎只进入约四分之一就能塞满,幼嫩黏膜含住龟头的吸力像某种异常高温的海洋软体生物,密集的吸吮热情缠绵,“…我说,射进去会怀孕吗?”

    “不会的…咿…”小家伙被顶弄得娇喘微微吐息零碎,腿弯压紧他的腰,匆忙辩解地咕哝,“请不要…啊?…介意…,可以射进来……”

    “玩笑的。”伊鲁弗吻掉小夜莺涣散眼眸边的泪珠,“我知道,否则以洛特先生的作风早就不择手段让你怀上他的种了。”

    “…呀…啊…、老师他…才不会…嗯哈……”

    只有路西尼本人不能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导师维埃尔医务士官有可怕的一重真面目。围绕与路西尼的关系,所有队员被叫去医务室的那次“健康座谈会”,叫大家一回忆就咽喉发紧胯下生寒。

    “他比我们中任何人都……”面对不相信导师对自己有何过激意图的小家伙,伊鲁弗咀嚼着「想把你锁在身边」这番言辞,最终出口的却是“想保护你。”

    “是么…。”如波浪上阳光轻跃,发自内心的明快笑靥闪过路西尼的脸,在那副潮红迷乱的面孔上全然是缕纯洁的清风。

    心眼明镜似的伊鲁弗意识到了某件可以的话自己并不想确认的事情,小夜莺心口的红玫瑰,或许已有所属意。

    他用力略过地掐握住身下躯体的细腰,让一切都过分一些。他得到了夜莺为他哀婉而鸣的歌声。

    就像天真的鸟儿会为任何人做的那样。

    精液射进小小的未熟子宫,把方寸之地的弹性腔室灌注满溢,宫口缩紧卡住膨大的龟头下端,封闭起白浊流出的途径。伊鲁弗拔出阴茎时听到清晰粘稠的“啵”一声,从细小痉挛不止的穴口涌出的混浊稠液淌过椅面,透明与乳白坠下液丝滴落进地毯。

    “呜…里面……变成伊鲁弗的形状了……”小夜莺抚摸着自己剧烈起伏的小腹,带着泣音神智不清地絮叨。

    伊鲁弗捞起小家伙两条无力发颤的腿,确信过了个把分钟的不应期自己马上又能鸡儿梆硬。此时突兀从旁抛来一句话音,化作冰水浇上他的欲火。

    “我就知道一束花送这么久问题大得很。”

    语调柔缓又清冷,像匹纯色丝绸,发言者抱着手臂靠在门边,难以推断他究竟从何时开始旁观。

    比伊鲁弗更显颀长的男人走近书桌前的两人,他身上常规军服的领口松着,应该是从休息区过来的。

    伊鲁弗没料到来者会突然把自己从椅子前推开,踉跄两步稳住身体,看着对方把小夜莺横抱起来。

    “你害他把自己咬伤了。”对方快速打量过怀里的小家伙,以看傻瓜的目光看向伊鲁弗,柔和声调结起冰霜,抬抬下巴指过几处狼藉,“也许清洁劳动能让没分寸的人清醒点。我现在带他去休息室。”

    “嘁,点背,被老虎吼过还被猴子大王训。”伊鲁弗看着里间休息室的门关上,只敢小声哼唧。这话要是给话里针对的两位听着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系好衣服,嘟嘟囔囔念叨着拿工具做清洁。

    塞欧?福莱姆把小夜莺放到病床上,简单地帮对方擦拭了身上污渍。之后他凝视着小家伙那张还有些茫然的脸,双手潜蛇般游移上那截细白的颈,缓缓收紧。

    “乖孩子,”他哄劝着低语,“把嘴巴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