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一次嚐到被肏的快感
「骆铭,好像……卡住了……」黎洛书哭丧着脸,这跟他想像的完全不一样啊。 「闭嘴,你要嘛赶紧插进来,要嘛就拔出去!」骆铭咬牙切齿的说,要哭也是他应该哭吧!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把身上那家伙一脚踹下去。腿间那块隐密处撕裂般的痛,龟头每进一点,那种钝刀子磨肉的感觉就越深刻。为什麽这样令人难受的事会有那麽多人乐此不疲?骆铭只能期望这是因为他是第一次所以才这麽痛苦,不然他一定会变成性冷淡的。 黎洛书心中挣扎了一会,终究还是敌不过想再努力一下的慾望。他深呼吸一口气,保持着肉棒塞入一小截的状态,俯下身去亲吻骆铭的耳朵,然後沿着耳根一路亲到青年的嘴唇,试图勾出之前身体那种沉溺於快乐中的状态。 在他这样安抚挑逗下,骆铭因疼痛绷紧的身体终於逐渐放松,原本已经褪去的快感,也重新开始占据了意识主体。 黎洛书察觉骆铭的膣道松缓下来,不再继续给侵入的龟头制造过多的压迫,也松了口气。 可是接下去他又开始烦恼了,捉不准到底是该一口气插进去,还是慢慢开拓的好。他为了试探摆动了一下腰部,膣道立即又收缩起来,骆铭更是轻哼了一声,眉头皱的死紧,应该还是在疼。 长痛不如短痛,黎洛书咬了咬牙,选择了前者。 「骆铭你尽量放松,我要进去了。」黎洛书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他清楚的感觉龟头在顶破了某处後前面阻力突然减小,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海阔天空的舒畅感,一下子便刺入一大半。行了,破处了!黎洛书心中一喜,接着又用尽全力猛力一插,整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尽根没入骆铭紧窄湿热的柔软肉穴中。 骆铭终於还是忍耐不住疼痛惨叫一声,感觉彷佛一根火烫的大铁棒深深地打入自己的体内。疼的他左手紧抓黎洛书的後背,要不是没指甲,否则一定能陷进肉里。右手则遮住自己的嘴,拚命咬紧牙免得再发出声音。之前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一下就蹦了出来,鼻腔发出沉闷的哼声。 「很疼吗?」看到骆铭的泪水,黎洛书心疼极了,可是现在拔出去肯定又要再痛一次,所以他只能动也不动地让肉道慢慢适应。 「……你找根涂上辣椒水的铁棒捅自己菊花看看疼不疼。」骆铭这形容太具体,黎洛书不小心就在脑中想像了一下,瞬间连打好几个哆嗦。 「会好的,慢慢适应了就会好的。」黎洛书连忙保证,假装没看到骆铭对他翻的白眼。 不过确实随着时间过去,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正在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酸胀感。粗壮的肉棒把肉洞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不曾留下,这让骆铭反而有一种被填实的充实感。而且膣道内酸酸麻麻的感觉正在逐步增长,这让肉壁开始蠕动起来。 也因为肉褶这一波啜吸,黎洛书知道骆铭已经不再像最初的疼痛,终於安心下来。骆铭的膣道约莫是因为双性体的关系,真的十分紧窄,嫩肉像个具有弹性的皮套一样紧紧抓着肉棒,肉洞口则像张小嘴一样一张一翕地吮吸着他肉棒根处。不过幸好因为之前充分的爱抚与挑逗,让肉道内虽然很紧但十分湿润。 自己真的夺走了骆铭的处女,黎洛书想到这事就觉得头皮到脊梁都舒爽的发麻,心中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骆铭,我进去了……我已经进到你里面了……」他不禁双手抱住骆铭的腰杆,好让他们两人相连的下体能贴合的更加紧密,耻骨几乎是紧压着肉唇迫使它们往外张开。然後黎洛书小心地摆动腰杆抽送起来,骆铭的膣道生的很浅,很容易就能顶到他深处的花心,可是肉壁却很有弹性,紧紧地套着黎洛书的性器,滑嫩的软肉把那根肉棒给摩擦得酥麻麻的。 「黎、洛书……你……啊……」看到黎洛书笑得像个傻子一样的脸,骆铭现在有想拿起什麽东西狠狠敲打对方头的冲动。虽然的确是个不怎麽疼了,可是肉棒每次出入都还是会撕到肉壁上破瓜时的伤口,却没想到那点轻微的痛楚反而让膣穴变得敏感极了,新的淫汁就这样从肉道中涌现出来。 就像他身体开始适应被异物肏干的感觉,骆铭也同时感到在他体内律动的肉棒抽插的越发纯熟起来。经过起初的生涩,粗大的肉棒开始有节律的攻击他的身体,在抽插了十多下後,甚至还开始变换着方式让龟头刺激过於敏感的肉壁。 每次肏到膣道差不多中间部份时,肉棒都会暂时停下来利用龟头的肉冠来回的研磨拉扯周遭的嫩肉,骆铭瞬间就会被一阵名为快乐的浪潮所淹没。等骆铭一旦痉挛起来,肉棒又会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进深处,直接撞击在花心上,让骆铭忍耐不住发出长串呻吟。 很快骆铭米白色的皮肤已渗出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再也吐不出什麽具有意义的话语。而在肉棒反覆抽插下,初次容纳异物的肉洞却溢满了淫荡的汁液,伴随着肉棒每次往返发出响亮的声音。骆铭觉得自己彻底迷乱了,春梦中的快感毕竟是虚幻的,现在身体深处一次次被肏开,那种饱实酸胀的刺激直钻进他的大脑里,搅乱了所有理智。 黎洛书现在也根本无法去思考骆铭在想什麽,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插入的肉洞内,只觉一圈圈温暖的嫩肉紧紧包裹住自己肉棒,绞紧缠绕。在他退出时,黏滑的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鲜红从肏着肉穴的柱体周围渗了出来,象徵处子之血的红色跟着淫水溅落到床单上,在白色上渲染出淫乱的色彩,而肉棒插入时又将那些淫汁与血丝给挤入里面。 「骆铭……骆铭……」他喘着气,一遍遍喊着青年的名字,像要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给刻在对方心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