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适合才是最重要(遛狗、惩罚调教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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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惜高考之后,林致即便再不舍也还是让林惜住宿在学校里,每周末回家,平日里偶尔没课林惜也会去找林致以解相思之苦。在大学里的这段时日让林惜多多少少明白了林致曾经给他灌输的一些观念是错误的,而他却甘之如饴,面对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林惜倒是更怀念只在林致做一个小骚货的日子。 自从那次羞耻的假孕后,家里便多了一个成员,小猫茶茶。和军军一样,小猫在两人的心里就犹如宠物一般,会宠会疼,也会给予足够的关心,却无关爱情。军军对这样家庭式的生活很是满意,对林惜是打心底里的疼爱和保护,对林致更是带着崇敬,对于两人为他做的一切他也是满心的感激。而反观茶茶就完全不一样了,被林致和林惜带回家后,因为知道茶茶精神上的问题,林致专门找来了心理医生为他检查,幸好在不断地开导下,茶茶也慢慢不再封闭自我,恢复了正常的智商。 只是茶茶之前在调教馆接受过专门的训练,那时候的茶茶几乎还是一个孩子,为了让自己在日常调教生活中轻松一些,他们这些孩子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察言观色,也学会了争风吃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在那种弱肉强食的地方,茶茶建立起来的性格自然不如军军豁达,他害怕再次被抛弃,觉得失去宠爱便是失去了一切,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茶茶自然不是林致和林惜能够填满的。在他们生活中,茶茶看到了林致对林惜的宠爱,心生嫉妒的同时,茶茶也付诸了行动,在林惜不再期间各种诱惑林致,却都没有达到效果。 林致将茶茶的反应看在眼里,本来收留茶茶更多是想给军军找一个伴,现在看来军军虽然对茶茶不坏,两人在被调教的时候也能互相抚慰,在平日里,两人的互动却不多。在林家,小猫总觉得自己是不被林致需要的奴隶,会随时随地被抛弃,在所有的诱惑和讨好没有用的时候,小猫变得更加的不安和自我封闭了起来。林致左思右想,最终决定搬到那个曾经和林惜玩过狗奴游戏的小区居住。在那里,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牵着军军和小猫出门,也有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军军和茶茶也能遇到自己的同类,人类毕竟是群居动物,这样也能让茶茶和军军的心里保持一个健康的状态。 新的生活环境对军军和小猫都是新鲜而羞耻的,军军有了之前网络调教的经验,适应得格外地快,在一次遛狗的时候竟然还遇到自己狗舍上的粉丝,对方也是一只狗奴。在双方主人的同意下,两人很快就成为朋友,军军也很快就和小区里大部分的狗狗打成了一片,整个人明显开朗了很多。 而让林致和林惜感到苦恼的依旧是小猫,他抗拒着出门,平日里在家也多呆在自己的笼子里不出来,吃的也越来越少,林致甚至发现小猫有失眠的情况。林致自然不会任由小猫胡来,要求小猫每天必须出门放风,但小猫垂头丧气、对人爱答不理的样子让小区里的人不免说三道四了起来。这天,林致有事要晚些回家,遛狗的工作就落到了林惜的身上。军军很是主动地让林惜给他扣上了牵引绳后,才将小猫从笼子里挖出来强行戴上牵引绳。 一行三人,小猫依旧害怕人群地躲在军军的身后。路上遇到也同样出来的遛狗的邻居时,林惜会和对方主人聊天的同时,也是给两家的狗狗一个单独聊天玩耍,这时主人们会离开一段时间给狗狗们一些空间。因为最近林致的要求,在与其他狗交流的时候也会将小猫戴上,然而今天遇到的这只狗虽然和军军关系不错,却看不上小猫,讨厌小猫因为被调教馆调教过而散发出来的“商品气息”。这天三人聊天,那只狗也是无心地吐槽道:“哎,你也真是听话,还一直带着这只小猫,他这么不懂规矩,就是小区里新来的狗也比他好,林先生到底看上他什么!” 军军回头看到小猫一脸戒备地看着对方,立刻打圆场道:“小猫就是胆小了些,你别这么说。” “哼,像他这种商品奴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更何况这种还没学好规矩的,这身材瘦得,难看死了,我看林先生对他也早就没兴趣了,公共区才是他该待的地方。”对方的话不中听,但是小猫之前争宠求欢等行为军军也不是很看得惯,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这些话直接打在了小猫的神经上,曾经他们的调教师带他们去观看过公共区,也用炮机模拟过公共区的情况,那次他差点被插死过去,屁眼被操得鲜血直流不说,长时间的快感之下,小鸡吧射到最后都射出了鲜血,疼痛异常。那次的调教让小猫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才勉强好些。之前恐怖经历历历在目,再听到对方这么说,小猫控制不住地害怕这一切变成现实,浑身紧绷用力,颤抖地冲对方吼道:“你胡说!主人不会不要我的!” “我?你还自称我?”小区里所有的宠物都有自己贱称,不能自称我,这是规矩,对方在听到小猫这么没有规矩的举动后,眼里满是鄙视地说道,“一个贱货卖逼的,还妄想得到主人的疼爱,你根本不配待着这个小区!” “你胡说!”之前是小猫激动,话说出口没有考虑,他也自知犯了错给林致他们丢人了,恼羞成怒地吼道。与对方一来一回吵了几句后,小猫知道对方说的都是事实,如自己这般下贱如淫妓般的存在,自然是配不上林致的。但是小猫还是本能地想反抗这种想法,不想放弃现在的生活,仿佛只要能反驳过对方也能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待在家里的理由一般。而最后,被对方惹得愤怒不已的小猫眼看自己说不过对方,竟然猛地一扑,一口咬在对方的脸上,鲜血立刻涌了出来。 小猫动作之快,让军军都来不及反应,等林惜他们也察觉不对劲赶过来查看的时候,军军已经将两人分开,对方右半边脸已经满是鲜血了。对方的主人满是愤怒异常,林惜连忙道歉,也承诺将事情负责到底,会给对方主人一个交代。而这时,他们身边也很快围了不少人上来,看到小猫一嘴鲜血的样子,再加上平时对小猫不是很好的印象,让众人开始纷纷议论起小猫,更有甚者帮腔让林惜现在就将小猫送去公共区。毕竟,小区正常的运作必然有着一些规矩,其中一条便是严禁故意伤人。 要不说林惜是林致一手养大的,即便现在年纪还小,面对事情时会不自觉地学着林致那副冷漠的样子,也很是能唬人。林惜板着一张脸,收紧小猫的牵引绳,阻止小猫再向别人攻击的动作,对众人表示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后,将还处于激动有攻击性的小猫强行拖回了家。 按照小区的规定,只要是狗或者奴犯了这么严重错误,一定会被整个圈子驱逐,以后也别想继续混了,如果要是调教馆的狗或者奴必然是要被公共区的。然后,之前林致对林惜的假孕洗脑总让林惜有种小猫是他孩子的错觉,让林惜很是不忍心将人这么毁掉。在林惜再三的劝说下,林致也不能无视小区的规矩,最终还是决定将小猫送去调教馆重新调教。在送走小猫的当天,当调教馆的调教师来接人的时候小猫绝望地哭喊着,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求林致再给他一个机会,不要将他送走。而林致只是淡然地摸了摸小猫的头说道:“乖乖地去接受完惩罚,主人就去接你回家。” 听到这句话,小猫绝望地松开了抓住林致的手,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他的主人彻底不要他了,他又要回到那个恐怖、暗无天日的地狱了。然而,了解林致林惜知道,林致的这句话是真心的,他们从来也没有放弃过小猫,在看到小猫被安抚好后乖顺地被人牵走,林惜感觉说不出的难受:“爸爸,我们是不是错了,我们给不了茶茶想要的,是不是我们害了茶茶。” 林致此刻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亲了亲林惜说道:“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 说完,林致将林惜抱在怀里一边玩弄着,一边播出了一串号码,等电话打通后说道:“还记得茶茶吗?” “茶茶?”电话那头想了一会儿后才又说道,“是你之前让我帮忙做智力恢复的那只小猫?” “不错,前几天他把咬人了,回来后什么都不肯说。但是小区的规矩你是懂的,他现在被调教馆的人带走了,做惩罚调教。”林致说道,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回话,带着些许愧疚地再次说道,“也是我的错,没有听从你的劝告,那孩子抑郁症好像更加严重了。” “我现在在国外出差,过两天我回去再给他做个心理评估看看吧。你放心吧,等他心理状况稳定后,我会让会馆里的人给他找一个合适的主人。”对方承诺道。 听到对方这么说,林致才放心了下来,和对方寒暄了两句也就挂了电话。电话那头是林致大学时期认识的好友孟含章,两人也算是臭味相投吧,在性爱方面都有着特殊的癖好。孟含章长得粗狂,满身的肌肉把衣服撑得鼓鼓的,长得虽然也算是很有英气,但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让人总是不自觉的害怕他。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孟家的生意本来就和黑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对家族生意不是很感兴趣,幸而家里又大哥继承家业,自己也不用太过操心,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 孟含章与他外表截然不同的就是他很喜欢小孩,尤其是小婴儿,还专门学过相关的照顾方式、儿童心理学等,堪称专业。在他开的育婴院,幼儿园,孤儿院里,小朋友们都爱叫他坏人叔叔,却也是最爱和他玩的,孟含章也欣然地接受了这个昵称。也因为对小孩的喜欢,他名下的产业也同时涉及婴儿幼儿用品,游乐园,玩具等一系列产品。同时,孟含章也是这个调教会馆的拥有者、顶级调教师和心理医师,孟含章强大的调教能力和心理疏导能力也帮助过不少在sm中深受伤害的奴走出阴霾。 孟含章此前为小猫做疏导的时候就提醒过林致,像小猫这种情况并不适合林致他们,更何况小猫还有曾经被主人多次送人玩虐的经历。那时候的小猫对他的主人就会表现出过度的依赖,在孟含章的引导下小猫甚至表达了只要能让主人满意,能得到主人的疼爱,哪怕是全身束缚等极端调教都愿意接受。所以,孟含章对林致这次打电话来找他帮忙并不意外,却没有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孟含章喜欢将自己的奴或者恋人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更希望对方像小婴儿一般生活着在自己身边,整个生活由自己帮他料理安排。此前在做心理疏导的时候,孟含章就对小猫很感兴趣,奈何那时的小猫已经是有了主人。 孟含章此刻正在国外出差,因为时差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孟含章还是让人调出小猫的资料,仔细地察看了一番,考虑着小猫的治疗方案,直到凌晨才睡下。而另一边小猫的日子简直痛苦不堪,因为林致打过招呼,所以小猫只是被送到了一个调教师手上重新调教。但是小猫毕竟是犯了大错的,调教馆的人也便没有上心,随便将小猫分到了一个调教助理手下。这个调教助理因为每天要安排许多奴的调教,还要帮助调教师完成对奴的日常管理,对小猫这种奴除了觉得多事没有任何的好感。于是在安排调教的时候,也不会去管小猫的承受能力,随意安排,小猫好几次被鞭打调教得几乎奔溃。再安排进食的时候,也因为精神上的衰弱而变得厌食,经常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更是让调教助理以违反规矩为由增加了调教量。 在小猫来调教馆的第三天中午,再次因为将午饭吐了出来而受到了捆绑调教的惩罚,调教助理草草地找了一间房间,将双手被吊起让小猫只能踮着脚不稳地站着。然而,调教助理没有注意到的是,地板上还有好多玻璃碎片。因为站不稳,小猫只能来回踱步地晃着身体,一不小心就踩在了那些玻璃渣上,脚心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小猫瞬间腿软了下来,身体的重量完全由双手承受让小猫的双手有种要被撕扯下来的疼痛。然而随着时间的退役,小猫竟然发现他被玻璃渣扎得血肉模糊的脚地竟然生出了痒意,在这种极端的痛苦下身体竟然也开始发热饥渴起来。在情欲和痛苦的折磨下,小猫本来就脆弱不堪的身体和精神更是不堪承受,陷入半混沌中。 这天下午,孟含章出差回了国,虽然有些疲惫还是先去了调教馆,想要将小猫带出来。却没有想到,调教馆里的人几乎没有人知道到小猫在哪儿。经过一番折腾,孟含章才看到了独自一人被吊绑在房间里小猫,双手关节已经呈现明显的扭曲,地面上的玻璃渣满是鲜血,小猫整个人呈现着病态的红晕。孟含章迅速将人放了下来,抱到一边用每个调教室都准备着的药箱为小猫做着急救,一边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一直跟着孟含章找人的也是调教馆的主管,看到地上的玻璃渣心里一惊,知道是装春药的瓶子,立刻叫人拿来了解药,让孟含章给小猫服下,一边解释道:“今早调教的时候,有个不听话的奴将一瓶春药打翻了,调教室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应该是被关起来不被使用的。” “去查清楚!”孟含章看着怀里人吃了药身体还是处于高热的装填,小鸡吧还在不停地射精,立刻将人抱去了调教馆配备的医疗中心。 经过一番检查后,医疗中心的医生才和孟含章解释道:“春药已经解了,只是一下子用量过大,身体消耗多大,现在还在昏迷的状态。手臂的伤不严重,只是扭伤而已。他脚下的那些伤痕虽然深,幸好也都是皮肉伤,只是摄入太多的春药,那里的皮肤恐怕已经被改造得敏感异常,就是日常的行走也会给他带来疼痛。” “还有什么问题吗?”孟含章想着小猫雌雄同体的身体问道。 医生想了想,说道:“病人的身体特殊,这里的条件也有限,而且病人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全面检查身体。病人现在还有些发烧,等烧退了,二少便可将他带回去了。” 医生离开后,孟含章直接叫来了人将小猫转移到了他信任的医院,才算是放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