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被当成男妓,厕所h,淋尿
好像是心事落下了,毛昀抱着我的胳膊睡得特别香。 脑袋一热答应了了不得的事情。我摇着头笑了笑。 也挺好的,我和汪兰的婚姻现在已经是名存实亡,不分开也只是为了父母和孩子。但是她脸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也不想和我离婚。 都是奔三的人了,手里钱也没多少,如果离婚杨天雄也许会继续养着她,但他也精明的很,绝对不会给她太多。 改嫁难,离婚就只有做小三的份,没有家也没有丈夫,孩子也不一定分给谁,所以汪兰是势必不愿和我离婚的。到时候还有很多官司要打。 但是搞定这件事,我就全面和过去告别,什么刚哥盼盼苏梅汪兰杨天雄再也不见,和小昀重新开始。 也确实是很心动的,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傻。男人就是感官动物,对于从不缺少爱的人,一昧付出自己的爱有什么用。 毛昀其实就比我矮一点点,以前瘦的下巴尖的可怜,现在胖了点,看着也精神多了。 不看眼睛的话,菱形嘴唇细鼻子,真像个女孩一样。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毛昀提起了之前和苏鹤在一起的,一个叫高义的人。 我记得刚哥也姓高,高刚高义,听这名字,不会是兄弟吧。 这样就说的通了。苏鹤是苏梅的弟弟,高刚和苏梅在一起这么多年,高义是高刚的弟弟,所以才认识了苏鹤。 听着跟故事会一样。 高义对苏鹤还有旧情吧,不然怎么撒手不管这件事,即使自己的哥哥火烧眉毛。 这么一想他们兄弟感情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有一个人,应该能帮上我…… 我向盼盼打听到了高义经常出入的,一家叫染液的酒吧。 我不是很喜欢酒吧这种地方,就是一群寂寞的男男女女来着互相勾搭的,或者是来钓鱼,或是有点姿色的女人或者帅哥来享受人群焦点的满足感。 当然也跟曾经在酒吧那段不好的经历有关,那是我第一次去酒吧,我以为也是最后一次了。 一进门,跟我以为的粉紫青兰灯光炫目的酒吧不一样。这是个清吧,驻场的乐队唱的是一首很燃的老歌,我听过,但是记不清名字。 找了个角落坐着,点了杯扎啤就一百。好tm贵,我咂舌,味道也尝不出来跟青岛崂山有什么区别。 这个吧还挺安静的,在地图上都找不到这个地方,我找了好久才进来。 我来的早,人不是很多。十一点左右,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在门口看到了刘文阳的身影。 很巧,今天他身边只有几个年纪很轻的,并没有跟高义一起。 说实话,我其实对男人有些脸盲,除非是毛昀,苏鹤那样长相比较精致,有明显的面部特征的。 记住刘文阳是因为他的鼻梁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有点破相了,但是加上黝黑的皮肤,粗野的长相,反而让人觉得倍有男子气概。 和小昀差不多大,但是看起来如此不同。 或许是我的注视太过明显,即使马上用杯子挡住脸,他还是目光灼灼地走了过来。 [是你?]粗壮有力的胳膊搭上了我的肩膀,厚实的嘴唇在我耳边喷洒着湿润的热气,[怎么了,大叔,那天以后忘不掉老子了] 他的那些朋友还在看着,刘文阳的手已经把我的衬衫从裤子里抽了出来,有点粗糙的手钻进了我的背心里,捻着我的乳头。 [我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他下手很重,好像要把乳头揪下来一样,偏偏还以为自己弄的别人很爽,我皱着眉头,[可以轻点么,挺疼的] [草,你们他妈的看什么看,滚一边去]他扭头对着那几个人吼了一声,他们一脸鄙视地散了。 [你说呗,商量什么啊,我都满足你]他的手劲轻了一点,两只手都伸了进来,大力揉着我的胸肌,低下头,能看到我的我的衬衫胸前明显地浮起两只大手的形状。 我按住胸前的手想阻止他,但是被摸的爽了,只是盖在他手上面,没有动作,[有人威胁我让我把苏鹤单独引出来,我需要你的帮助……] [有人威胁你?你跟刚哥什么关系,他要威胁你一个男妓?]刘文阳的手停下了,狐疑地看着我。 [我……以前认识苏鹤,他看中这点了所以……]听到我这么说刘文阳笑了起来,[你认识苏鹤?怎么认识的,在鸡窝里认识的?] 他声音粗砺,说起话来带着嘲讽的笑意和荤腔,胸口顶着他温热的掌心,我心里那点抖m因子作祟,没动乳头就自己硬了起来。 他也发现了,咧嘴笑了一下,直接掐着我的腰把我转了个面,跨坐在他的腿上,几把顶着几把。 他不知轻重地舔咬着我的脖子,下巴,一边心急地解我的皮带,[你说你一个当鸭的,打扮的跟个白领一样来酒吧,勾引谁呢?] 来酒吧还要讲究穿什么吗,我怎么也说不出来自己真是个坐办公室的,还是个小经理,只能羞愧地默认他说的话。 想到真要在酒吧角落被人脱了裤子,我用力抓住他的手腕,[你先说能不能帮我]。 他挣了两下没挣开,[md一把年纪了劲还挺大,害羞不想在这做是吧,行。]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被他抓着拉到了厕所隔间。 厕所一个男的在撒尿,看见两个男人拉扯着进来,一个还提着裤子,跟见了鬼一样,赶紧抖了抖先我们一步走了。 我们两个挤在隔间里,他锁上门,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大力气把我按在墙上,抬起了一条腿裤子没脱,就着这个姿势就顶弄起来。 [大叔,小屄爽不爽,嗯,这么干你是不是很刺激] 操你妈的把老子当女人了,我也很火,他摆明了吊着我不给回答。我一个用力把他摔在马桶边上,给了他一拳。[老子就比你大几岁,操你妈的,你叫我爹好了] 没想到这货看现在在地上没法反击,竟然认怂了,[爹,对不住,就跟你开个玩笑,你看我裤子都没脱] [你说那个嘛,高哥,不对,义哥,就是高刚他弟,说了不让我插手这件事] [不过这个是你做的,不算我插手,当然是可以的,现在能让我起来了吧] 我狐疑地看着他,还有点震惊他不要脸地叫人爹,踩在他肩膀上的鞋放了下来。既然他愿意帮我,我们就算是同一阵线了,也就没必要再…… 小腹忽然挨了一拳,我痛呼了一声,来不及反击,就被人用膝盖狠狠地撞在腹部,背摔在隔间侧面,腹部被膝盖砸了好几下,直到我疼得脱力地坐在地上。 刘文阳凶相毕露,恶狠狠地拎起我的领子,啪啪给了我几巴掌,[贱货,给你脸还不要]他做势还要打我,我抱住头保护自己的脸和脑袋。 他没有继续动手,而是把我抵在墙上,脱掉我的裤子,拉起内裤抓着我因为疼痛而萎缩下去的小弟弟折磨。 [痛……]他两指头掐着我的龟头,扭着我的几把来回转动。 [老婊子,]他骂了一声,前面捏着我的屌让我无法反抗,后面扶着自己的屌在我的屁股缝里滑动。 我惊呼了一声,刘文阳喂屁股吃了个龟头,定下神来缓了缓,[自己把屁股掰开,放松点!] [你不带套,不怕,不怕我有性病吗]没有任何预兆地被插了进来,我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真把自己当鸭子了,]他一边耸动着下身,一边咬着我的耳朵,哑声道,[亲爹,哪有鸭子玩情趣穿这么高档的商务衬衫的] [本来没想草男人屁股,谁让你这个傻逼不识趣]他把我的两只手放到胸前,恶声恶气地说道,[贱货,揉自己的奶] [呜……]他一个用力掐紧了我的几把,我赶紧用力地揉起了自己的胸,听着男人在耳边的低喘和时不时脱出口的粗话,很快进入了状态。 屁股也开始讨好地主动往大鸡巴上凑,他感到我的几把硬了,又生生把我掐软。我疼得绷紧了身体。 他爽得低吼了一声,更加大力地抽插起来,咕啾咕啾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 忽然,有脚步声响了起来,然后是悉悉索索脱裤子的声音。我一个冷颤害怕地拉住了刘文阳的手。 他不仅没停,反而进得更深了。整个人贴在我背后,硬邦邦的胸肌压着我带着汗水的背部。 我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谨防自己漏出一声呻吟了。他不拔出去,舒缓地在屁股里晃动着自己的大吊。[夹的真紧] 赞扬般地亲了一下我的耳垂,他推着我的头扭过来,我情不自禁地放下了自己的手,伸出舌头和他交缠着舔吻。 人早就走了,看我不再反抗,他正面抱着我吸我的奶头,身下不停地撞击着最爽的那一点。 我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双目失神地身体随着草干一抖一抖。 [妈的,贱人,敢打老子!!草烂你的彪子屄!!]他快要到了,用力地咬着我的胸口,很快在乳晕附近咬出一圈牙印,[骚屄好紧,怎么这么会夹!找多少人练过!操死你!!] [好棒,呃呃,草到骚点了?啊啊啊啊~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奶子好痛,肚子也好痛呜呜……] 他用力地掐着我的奶头,扇着我被膝盖砸的一片青紫的腹肌,一边用鸡巴稳准狠地进攻着我肥大的前列腺[我错了,呃呃,大鸡巴,大鸡巴又草到了!!啊啊啊啊~] 我颤抖着身体连去了三次,前两次被他掐着,前面没射出来,这次鸡巴像流水一样甩着射在他的胸口。[贱人,谁让你射老子胸口的??!信不信我把拳头塞到你的松逼里不是!] 我下意识地夹紧屁股抖了抖,竟然把他夹射了出来。 刘文阳脸很黑,他把拳头顶在我的腹肌上,我抖了抖,以为他又要打我,害怕地闭上眼睛逆来顺受地敞开肚皮,等着拳头砸下来。 [喂,蠢货,我还不至于刚草完就揍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过来把你射的舔干净]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桶上,手里还拽着我刚泄了的几把。 我吃痛地凑过去,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吃着自己射出的稀薄的精液,舌面滑过带着精液和汗水的块垒分明的腹肌。 我几乎马上要忍不住跪下去蹭他的大鸡巴了。但是刚射完还算理智,我舔得面色潮红,他的鸡巴又立了起来。 我跪在他身前,主动地帮他口了起来。刘文阳呻吟了一声,推开了我的头,[有这么饥渴么,让我尿一泡,等会带你去酒店洗洗] 他让我保持跪姿,抖了抖自己的几把对准我的脸气势如虹地撒了一泡骚尿。 感觉自己像一个小便桶一样被随意的使用着,我的心砰砰直跳,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的尿水。 [妈的骚货]他嘟囔着骂了一句,让我用手捧着自己的胸肌。 [想让我帮你就把舌头伸出来,头往后靠点,对,妈的笑一下会不会] 我下贱地对着镜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既害怕被记录下了当下浑身是尿还主动地摆姿势的样子,有有点变态的兴奋。 他满意地拍了好几张,才收起了手机。 等我们出去厕所的时候,周围人都用诧异或者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 我低着头跟着刘文阳走着,想到我的衬衫,头发,西裤和皮鞋上,全都是前面这个比我小五六岁的男生的尿液,我那不争气的几把,又忍不住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