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做绿帽奴,学狗叫,扇脸鞭臀
过了几天,王耀民联系了我,说他说动盼盼接受我可以在旁边看着了,又好声劝我,我不是想围观做爱么,照以前那样也整不了,现在这样刚好随了我的心意。 再者他这种家庭,早就玩惯了,也不可能只在盼盼身上定下心来。最后盼盼还是我的。 我耳根子软,本来有点像没头苍蝇。听王耀民这样一说,竟然也觉得很有道理。 他找我吃了顿饭,我也答应出来了。男人一喝酒,就很容易交流感情。他和声和气的,根本瞧不出那天差点把我勒死。 而且王耀民的嗓音很低沉,还有磁性,听着让人忍不住想信任他。 他说在房间里是情趣,出来了就是朋友。我听着有些意动。王耀民说自己确实会因为在做爱的时候侮辱我而感觉更激动,所以很希望我能参与进这个“三人行”。 我答应了。王耀民还订了几个规矩。 1除了袜子和鞋,进来房间要立马把衣服全脱了,然后用标准姿势,蹲立在地上,直起腰臀,上半身挺直,双手背在脑后,挺胸抬头,舌头吐出来。 2房间内,称呼要叫主人,出来叫王哥。 3不经允许不许触碰盼盼的身体。 4主人赏给自己的东西要先磕一个头,再大声说,贱狗谢主人赏赐。 5他们在房间时,我不能走路,只能爬行 我们最后达成了一致,我也要到了好处,那就是每次做爱只能在我的出租屋,盼盼要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不知道王耀民是怎么说服盼盼搬过来的。几天后,我听见门铃声激动地打开了门。盼盼和王耀民站在门口,旁边放了两个硕大的箱子。 我忙帮他们把箱子搬进来,他们人却不进门。王耀民瞟了我一眼,我迷茫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他是在等我履行规定。 我犹豫了一下,盼盼和王耀民都是面无表情。这样让我没有那么难堪,我知道王耀民也怕我反悔。 这样想着,我脱下了裤子和衬衫,露出了黑色蕾丝一般的贞操裤和最近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的胸部。 感到视线都落在我的胸前和胯下,我有些不好意思。按照要求蹲立在地上,双腿打开,双手放在脑后,但是有些含胸。 也没有伸舌头,当时答应的时候感觉很简单,但是在盼盼面前,我的廉耻心忽然又上来了。 王耀民哼了一声,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我的乳头上,疼的我吸了一口气。他呵斥到,[想让人进来,就先做到你答应的,当着别人面能尿出来,你这个贱狗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盼盼不想看见我的贱样,推着箱子径直去了卧室。她一走,我马上挺起胸,把舌头吐了出来。 王耀民俯下身用力拧着我一只乳头[你小子,自己没少玩吧,我还没跟你算那天打我一拳的帐呢,过来]。 以前没仔细看过,现在靠近观察,发现王耀民长的眉骨挺阔,鼻梁挺拔,眼窝深陷,这种长相放在古代那肯定是展昭,狄青,大宋提刑官! 但是接触多了你就知道,这个人有多狡诈。偏偏女人就是喜欢这样的坏男人,还是长的帅还有钱的坏男人。 此刻他这张脸上,确实颧骨这边青了一块,但是人黑,其实也没多明显。我心想那天你也差点把我弄死,还不够算账,但是没敢说出来。 盼盼在一个人整理东西,他也没去帮一下,真没个男人样。 我一边着急想帮盼盼收拾东西再说一下空间怎么用,一边跟在王耀民身后爬到了沙发边。 [蹲直,爪子撑在地上,学两声狗叫听听]他命令道。 [汪汪~]我依言照做,像以前家里养的柴犬一样,伸着舌头哈气,蹲在他胯间,抬着头看他。 [哈哈哈,学的真像]王耀民大笑起来,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又捏着我的耳垂甩了甩我的耳朵[很好,很乖] 我脸瞬间红了,有点羞耻还有点尴尬,这种温柔的动作反而比侮辱性的动作在我心里,让我更难接受。但是这样的温和没有持续多久。 我忽然挨了一记重拳,还是左脸,和他淤青的位置一致。伴随着脸部的刺痛和微微的耳鸣,我痛的呜呜了一声。 王耀民伸出大手好像是在给我揉疼痛的脸,但是实际上他揉的更痛。 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给了我一巴掌。我数了数,王耀民掐着脖子固定,给了我十下耳光,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 而且都是只打左脸,很快我的左脸就肿了起来,眼睛也控制不住地沁出了点生理盐水。 眼看他又要抬手,我赶忙把头埋在他胯间躲避,求饶道,[对不起,主人别打脸了,再打没法见人了] 没有动静,但是他运动裤下的大龙已经有点硬硬的了。我用尚好的右脸隔着裤子蹭着他的几把,能微微闻见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我伸出舌头勾勒着内裤里屌的形状,嘴巴里有点苦。 王耀民的脚分开我撑着地的双手,脚在我的腹肌上滑着,然后踢踩着我戴着贞操带的几把。 我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了,没想到这时盼盼整好了东西,走了出来。王耀民让盼盼拿出来一个很像港片黑社会交易装钱的那种小黑箱子。 一打开,里面全是黑色的sm刑具。也不是特别骇人的那种,没有小电影上的二十多里面的假鸡巴,也没有带着倒刺的鞭子或者钢钩。 我知道盼盼人长的小,还怕疼,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用在她身上的。 王耀民抽出了一根非常普通的一条细细的黑鞭子,毫无章法地在我身上乱抽。这鞭子看着细,杀伤力可不小。我抱着头躲着鞭子的到来,但是一下也没躲开,还磕到了好几下桌子。 盼盼在旁边,我可笑的自尊心让我没有再开口求饶。王耀民停下来把我按在茶几上,扫落了好多东西,然后接着甩起鞭子。 我刚想爬开,他开口道,[别躲,打你三十鞭,这个就算完了。屁股撅起来报数,报一个说一声贱狗谢谢主人管教。] [一,贱狗谢谢主人管教] [二,贱狗谢谢主人管教] [三,呜,贱狗谢谢……] …… 等到三十鞭打完,我满身是汗地瘫在茶几上,屁股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 我的屁股上留下了许多个井字形的红道道。估计接下来至少一周,我都没法安稳地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