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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熙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糊了一层米浆,身体也热得跟只烤熟的红虾一样。 许晟轩的一只手放在周熙的尾椎上,温柔地轻拍着肉臀,腿交时每一次剧烈的抽动,指尖都会恶意地戳进菊穴,按压在周熙穴周的软肉上。 后续发生的一切都不再受周熙的控制,被许晟轩反压在身下的他,变成了一只被任人宰割的猎物,驯服得只剩下本能。 他连脖子上套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突如袭来的窒息搞懵了神,陌生的快感却可怕地唤醒了他畸形的欲望。 即使被折磨到濒临阈值,淫荡的身体却还在无意识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被内射喷精时,周熙难耐又放纵地高声尖叫,却被许晟轩用手掌捂住了鼻子和嘴巴,闷的晕了过去。 周熙竭尽所能地在浴缸里放松着僵硬的躯干,可是即使闭上了双眼,对方的目光也还会像是拥有实体一样落在周熙的身上,灼烫得不容忽视。 许晟轩拿着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周熙肿大的乳头,一遍又一遍,隔着毛巾捻起肉珠,又弹回去,然后再抓起周熙软嫩的乳肉把玩,直至乳晕那一圈肿起。 穴眼里残余的精液与淫水被许晟轩用长指一点点引出,混杂着粗重的鼻息以及越来越轻浮的动作。 周熙很害怕,裸露在水外的皮肤,泛起一粒又一粒的鸡皮疙瘩。 他怕理智被快感一点点蚕食只剩下兽欲的自己,那种脱离自控的状态很不适。 周熙打着哆嗦,克制不住,想要后退,许晟轩却以为他冷,好心地放过了他,出门去拿浴巾,才让他逼急的神经得以松懈。 周熙是偷偷溜走的,蹭着许晟轩洗澡的时候。 他不知道许晟轩会洗多久,只好眼睛一直盯着浴室的木门,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停。 那种感觉就像是通宵了一晚上还要清醒着参加第二天的考试一样,身上又酸又软,难受的要命,还要硬撑着火速穿好衣服,披着外套就往外跑。 周熙走时,还不忘留下微信通知许晟轩,不要找他,他回家了,然后立刻关机。 所有人找不到他,他就可以错觉的以为什么事都没发生。 周熙小跑着冲出宾馆,迅速在门口找到了蹲客的夜班出租车司机,缩身上车。 即使上车了,司机也开了有一段距离,周熙还是害怕地巴拉在窗口上,看宾馆外有没有出现许晟轩的身影。 回想起昨晚的惊心动魄,周熙连洗个澡都魂不守舍的。 喷头冲洗下体的时候,似乎都还留有被进入的饱胀感,毫不留情地告诉周熙这一切都不是梦。 周熙味同嚼蜡地吃着平日里最爱的豆浆油条,双眼放空地看着旁边墙上的裂缝。 听到门吱呀的响动,便看到周凉禹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 “周熙,我他妈打了你多少个电话,你知道吗?”周凉禹拉开椅子,坐在周熙的对面,脸色极其难看。 周熙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周凉禹又在发什么羊癫疯,睡起来的好心情全被糟蹋光了,脸色自然也变得不太好看,皱着眉反问周凉禹,“手机关机了,在充电,没听到。你咋了,一大早就对我发脾气,我哪里又惹到你了?” “我咋了,你还好意思问我咋了,我本来通宵头疼的要死,就接到金子勋的电话,问我你到家没,我他妈才知道你昨晚跟金子勋回去根本不是回家,是去接你同学,你他妈压根提都没和我提过。” “打了你那么多电话,你也不接。” “手机需要充那么久电吗,有电了,不记得开机吗” 说到这里,周凉禹就特别生气,连带着看周熙吃东西都不顺眼,把摆在周熙身前的豆浆杯抢了过去,一口气喝完。 周熙确实没和周凉禹提过许晟轩要来的事,一是觉得没必要,二是怕自己说多了会被对方发现什么,被周凉禹这么一说,属实理亏,而且听周凉禹的意思也是因为担心他,才变得有点暴脾气,“呐,好啦,让你担心啦,别生气了,油条也给你,我去给你盛碗粥”,周熙有点讨好地把放油条的盘子推给周凉禹,起身往厨房走。 周凉禹在周熙的身后继续说道,“下次有事不准瞒着我” “你知道的,你和别人不同” 周熙的脚步顿了顿,没有说话。 尽管周凉禹平时对他和对其他同性态度一样,可是再一视同仁,也改变不了周熙本质上的不一样,是呀,他和他们不一样。 他比女生还需要在意,他怎么自己反而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