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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床单上,沾满了松黄的尿渍,以及硬化成形的精斑,滴滴答答的,一片又一片,凌乱又脏臭,全是周熙身体里流出的东西。 像是被贪玩的孩子弄泼了墨水扩散在油纸上。 周熙挣扎着抓起床单,皱巴巴地揉成团。 紧握的拳头下,是凸起的骨节,和一条条扭曲绷紧的青筋。 他嘴里冒出模糊不堪、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而身后的男人却不管不顾,还在不断收紧着手中的皮带,一圈又一圈捆绕缠在手腕上,迫使他难耐地高高后仰起头,像是只被扼住命门的天鹅,濒临死亡,用劲地舒展着漂亮又脆弱的颈部线条。 周熙疼得根本喘不上气,只能拼命地用鼻子抽吸,整个人像是被浓浓的黑雾包裹着,隔离了外界,意识昏沉。 密闭的空间里,静到只能听到自己越发轰鸣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声。 快死了吗? 周熙乐观地想着,在梦里做爱做到把自己玩死,好可笑,可笑的他甚至有点想笑出声。 许晟轩的另一只手还在胸前折磨着他的乳头,揉着他的乳晕,用力拧着他的奶肉,粗暴生疏的就像个愣头青,不知如何排解性欲暴涨时伴随的施虐情绪。 牛仔裤早就被男人扒了下来,不耐烦地丢在一边。 许晟轩粗大的性器在他光裸的腿间不停做着冲刺,又快又重,胯骨啪啪啪地撞击在周熙的肉臀上,拍出水声、肉波。 双性真是一个畸形的矛盾体,明明周熙的阴茎都疼的软了下来,可是龟头每每擦过阴唇戳上阴蒂时,还是能爽的逼直流水。 周熙被撞的七倒八歪,肉棒甩在半空中,清澈的前列腺液还挂在铃口上,狼狈极了。 许晟轩后知后觉才注意到周熙的不对劲,松开了皮带,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剧烈强势。 周熙的身体软的像坨烂泥似的,无力地向前摔去,下半身却被抬高,显出两个不明显的腰窝,整张脸埋在被单里,鼻息间溢满了骚腥味。 周熙觉得自己仿若置身于肮脏的公厕中,连呼吸都是痛苦的。 许晟轩紧扣着周熙的腰,修长壮硕的大腿并拢起他的腿。 他连爬都爬不动,被男人禁锢在身下,借助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夹住大肉棒,恶意的玩弄起腿间软烂的淫肉。 太爽了,许晟轩的肉棒又烫又硬,喷张的青筋还会时不时跳动,就那么贴着他的逼,爽的他身体机能完全跟不上,焦急得只想往穴里塞东西,堵住,才能不往外恬不知耻的流水。 周熙的下体被蹂躏的不成模样。 白嫩的肉臀被撞的粉扑扑的,像两颗熟透了的蜜桃,仿佛一掐就能出水,腰间绵绵的软肉上布满交错的指痕,小肉花湿淋淋的,阴唇外卷,阴毛黏成结,不断收缩着松软的穴口。 周熙昏过去的最后一刻,许晟轩把他从身下捞入怀中,卡着脖子靠在肩上,亲昵地摩挲着周熙被快感烧红的皮肉。 周熙的锁骨小巧漂亮,有着深深的骨窝,许晟轩舔的那里面全是口水,转而爱怜地流连在周熙被扯的青紫,伤痕累累的颈部皮肤上,口水舔到被磨破皮的地方,会火辣辣的发疼,附带着酥酥麻麻的痒。 许晟轩吻上了周熙的唇时,他不适地抖了抖,然后被温柔地吮吸嘴里溢出的口涎,舌头抵在喉间轻轻地舔弄着,述不尽的缠绵之意。 周熙沉溺于许晟轩给予的情人般的唇舌温存中,全然未注意男人粗大的龟头早已探入下半身狭窄的穴口中,小穴被撑的边缘软肉泛白,然后迎来了男人漫长的射精。 热浪一般喷涌入阴道内,灼烧着娇嫩的内壁。 另一边,男人强硬的拽过周熙的小手放在未进入的茎柱上面抚慰,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许晟轩爱不释手地舔舐着周熙的侧脸,男孩已经陷入昏迷。 许晟轩越发觉得自己的行为卑劣可耻,趁人之危,可是他一点也不后悔。 像条侵占地盘的恶犬一样,许晟轩只想早早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占为己有,以绝后患。 他满足地把自己的东西,一丝不剩地射入周熙体内,让对方由内到外全部染上自己的气味。 周熙软软地躺在浴缸内,闭着眼,平和的呼吸着,肉肉的宝宝肚小幅度起伏着,和美人鱼一样,露出水面的皮肤,白的透明,亮晶晶的,挂着颗颗饱满的水柱,顺着细腻的皮肤滑下。 许晟轩抚摸着周熙发凉的鼻尖,起身去门外拿浴袍,全然没发现,转身后,仿若熟睡的男孩密长的睫羽不经意的抖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