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现形记 上
呢。”接着我又发了一条消息,直入正题:“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个女人,能不能再给我讲讲。” “嘿嘿……我还以为你有多正经呢,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你不是说对老女人不感兴趣吗,现在想通了?” “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不想说就算了。”我知道黄朗的个性,只要把这个话题勾出来,他是一定会没完没了说下去的,所以我才敢用欲擒故纵这招。 “好吧,那我就说说,让你过过干瘾,你想知道什么?” “那女的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多大了?” “我擦,上来就问三要素,哥们你有往这方面发展的潜力呀。第一那老骚货叫邵丽,第二她是做女装生意的,第三据她自己说她今年41岁属野鸡的,怎么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黄朗提供的信息就像大锺猛砸我的胸口,我一时喘不过气来,妈她怎么可以这样,竟然把什么都告诉他了,就算她不为自己的名声着想,难道就不怕这样会连累家人吗?当然了,她现在已经没有家了,就连我这个亲生儿子她也可以不在乎,反正她有那么多……哎…… “那她不可能原来就是个坏女人吧,肯定是你勾引她的,对不对?” “还用我勾引?她自己直往上扑啊……说了你都不相信,这老贱人你是没碰上,你要是碰上她早就不是处男了。” “不可能吧,人家条件那么好,能主动勾引你?你又没钱没势的。”我努力想反驳他,甚至骂他胡说八道,但我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这你就不懂了……你说的是没错,她条件挺好的,四十多岁单身艳妇,长相身材都没的说,收入好像也不错,她还给我买了个手机呢,嘿嘿……可是我告诉你,这种女人是最耐不住寂寞的,被男人干了二十多年,对性方面早就没有顾虑了,而且她还离婚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只要稍微挑逗一下她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那她为什么离婚了?”我一根筋的劲又上来了,迫切想要知道爸妈离婚的真正原因,也许能从黄朗这里得到答案。 “你还真爱瞎打听,你管她为什么离婚呢,又不是你妈。”看到这句话我傻了,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黄朗又发来了消息。“对不起哥们,我忘了你爸妈也离婚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没生气吧?” “没,还是说说那个女的吧,我挺好奇的。” “我也就是随便一听,她也没怎么仔细说,大概就是她老公总在外边忙,有一次她参加什么同学聚会遇见一个老同学,后来俩人就总在一起睡觉,结果被她老公发现了就离婚了,听说她还和那男的去外地搞过生意,开什么声讯台,就是找一帮女的跟人聊电话,什么来劲说什么,后来让扫黄的给查封了,跟她合伙那男的进去了,她跑回来了,要不也得进去。”看到这,我实在无法再和黄朗聊下去了,我的忍耐和承受能力已经到极限了,我怕知道更多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我决定今天就到此结束。 “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聊到这吧,我下了。”发完这条消息后,我立刻关上了电脑,走到窗前开了一条大缝,严冬的硕风不停灌进来,吹在我的脸上身上,我深吸了几口冷气,扒在窗台上大喊大叫。我能看见楼下经过的行人朝我这里张望,他们一定以为我是个疯子,可是他们哪里知道我心中的痛苦啊。 这一夜我做了个梦,梦见妈妈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大声的责问她为什么要做那种丑事,而妈妈却总是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委屈不能说出来,正当我要追问她的时候,黄朗突然赤条条的出现在妈妈身后,笑嘻嘻的拉着妈妈去做那种事,我愤怒极了就喊妈妈不要跟他去,还对黄朗破口大骂,骂着骂着我就被自己吵醒了。我先是觉得口渴,然后觉得浑身酸痛,还有点发烧头昏。这几天又急又气,心里憋着一股火,刚才又被冷风一吹,显然我是感冒了,不过我也没太在意,下床喝了一大杯水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病情加重了,高烧三十九度,嗓子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小张阿姨带我去医院打针,整整陪了我一个上午,中午把我送回家,亲自煮了白粥喂我吃完,才又赶着回厂里处理工作,她对我的这份照顾之情令我感动,即使是亲生母亲能做到这样也就可以了,相比这下我的那位亲妈此刻又在做什么呢,想必是夜夜宣淫,快活似神仙吧。我正躺在床上大发感慨,手机突然响了,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黄朗打来了,正在我犹豫要不要接他的电话,接了之后说什么的时候,那边却挂断了,我的心好跟着放下来了,可没过三分钟他又打过来了,我决定还是接了,听听这小子说什么。 “喂!” “你好,小五在吗?” “我就是。” “我操,我还以为是别人呢,你声咋变了呢,跟我玩深沉是不?” 感冒之后我的鼻子发堵,嗓子也哑了,连我自己都听不出原来的声音,难怪黄朗会听错人了,我说:“感冒了,嗓子疼。” “你昨天说不舒服我没在意,敢情你还真是病了,怎么样了吃药了吗,要不行就打针吧,别挺着。” “没事,死不了。” “要不我过去看看你吧,给你帮个忙啥的。” “不用了,挺麻烦的,我在家里有人照顾,过两天就好了。” 黄朗说了好多安慰我的话,他听我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就说不打扰我休息,改天再给我打电话,当天晚上他就又来了一通电话,我也是没聊几句就挂了。 平心而论,要不是黄朗搞了我妈妈,他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好哥们,况且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应该算是无心之过吧。俗话说患难见真情,这场病让我看清了周围的人,开始理性的看待我母亲这件事情,内心仅存的一丝对母亲贞洁的幻想宣告破灭了,现在我唯一关心的是她是否还爱我这个儿子,在她心中性爱和母爱到底哪个更重要,基于搞清楚这个问题的目的,我决定实施第二套方案。 病情刚刚有所好转,我就又在网上和黄朗联系上了,并把我申请的小号加入他那个QQ群,黄朗答应替我保密,不在群里暴露我的身份和姓名,还让我当了管理员。就这样,我计划的第一步顺利实施了。 第二步,我要了解妈妈在群里的动态和关于她的一切信息。妈妈在群里的名字叫‘爱神’,每天晚上七点多就会出现在群里,直到半夜十二点才下线,这几个小时也是群里最活跃的时间段,大家争相发送黄色笑话和图片,却很少见到妈妈在群里公开说话,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她正忙于和人私聊,说的当然都是些肉麻甚至恶心的话,在这里我就不一一举例了。重要的是我在群相册里发现了妈妈的很多照片,这些照片被分成几组,有用电脑摄像头照的大头贴,有妈妈年轻时的个人生活照,当然更多的则是那些淫秽下流的所谓艺术照,其中有一张是新上传的近照,照片里的妈妈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在她光滑的肩膀上,从红红的脸上可以看出她喝了酒,不知羞耻的卖弄着淫荡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流露着勾人的风骚,只见她双臂交叉在胸前,将本来就很丰满的乳房挤的快要爆开了。图片比较大,我用鼠标再往下拉,两团黑乎乎的阴毛出现在画面上,阴毛中立着半根青筋暴起的肉棒,还有半根已经插进了妈妈的身体里。照片右下角标着日期,正是我上次回老家看她,坐零旦车的那个晚上。 看着这张照片我在想,不知那一夜妈妈和这个男人做了几次,早晨起来连被都没叠就走了,结果我还替她收拾了爱巢,早知如此我真恨不得把那张大床一把火烧了,免得留着恶心。 接下来的一天,我用‘雪中孤儿’的QQ小号给妈妈发了很多条消息,可她一条也没回我,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失望,可是我不但没有失望,反而非常高兴,这就说明起码她不是什么人都理的,可是她总不理我也不行啊,我得想个办法和她交流起来,这时我想起了黄朗,他一定知道怎么才能让我和‘爱神’说上话,于是我就求助于他。黄朗的话很干脆也很直接:“你娃瓜着呢,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你夸她漂亮不就得了,她肯定上钩,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我照黄朗的话做了,连着给妈妈发了几条消息,都是夸她如何美丽漂亮的,但结果只换回了四个字:“呵呵,谢谢。”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也许正是因为妈妈对我的不理不睬,我开始渐渐产生一种错觉,妈妈并非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至少她对陌生人还保持着一份矜持,因此我对这群人的厌恶感也慢慢淡化了,也许是我自欺欺人,但我真的宁肯相信他们都和我一样,在妈妈那里讨不到什么便宜。 有这纠结的几天里,我习惯了在网上使用双重身份,一面是真实的我自己,偶尔和妈妈聊几句,她也总是一本正经的叮嘱我:“放假别光顾着玩,把以前学的功课拿出来看一看,上高中就是不进则退,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分心。” 我当然顺着她的话说,可心里却不以为然:“你叫自己的孩子不要分心,反倒去害别人家的孩子!” 另一面,我又是在网上寻找性爱的‘雪中孤儿’,每当吃完晚饭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静静等候‘爱神’的出现,然后发一些黄色笑话和图片给她,渐渐的她也开始注意到我,能和我聊几句,但仅限于普通网友的程度。我开始逐渐产生一种念头,希望妈妈能和我说一些亲昵的话,就像她和黄朗说的那种,但这个念头刚产生就被我的理智制止了,我暗自责怪自己的想法有多么邪恶。 时间过了真快,转眼间已至年关,家里来了很多客人,爸爸和小张阿姨忙前忙后,根本顾不上我。而我呢,总是有意避开人群,显得与喜庆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因为我总是感觉别人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也许这是我作贼心虚吧,我想他们是不喜欢看见我颓废的样子的,所以我很识趣的把自己囚禁在房间里,看电影也好,玩游戏也好,总比在爸爸的朋友和同事们面前强颜欢笑的好。 直到爸爸和小张阿姨送走了亲朋好友后,这才想到家里还有我这么一号人。 到了晚上,小张阿姨叫我出去吃饭看电视,我说没兴趣,爸爸见我始终躲在房间里不肯出去,便亲自来和我谈话,说:“小五,这是你张阿姨第一次和咱们一起过节,你知道这对她有多大意义吗?所以你必须和我们一起吃这顿饭,张阿姨对你这么好,别让她伤心,听话。”爸爸的话有理有力有节,容不得我不答应,我只好仪式般的陪他们吃了这顿饭,然后又幽灵一样的溜回了自己房间,锁上门拒绝一切骚扰。 我从所屉里拿出一包香烟,开始对着电脑吞云吐雾,抽烟这个习惯也是从发现妈妈的丑事开始的,何以解忧唯有玉溪,爸爸和小张阿姨是不知道的。凌晨一点以后,我的QQ里基本就没什么人在线了,换了‘雪中孤儿’的小号一看,群里更是比图书馆还安静,想找个人聊天都没有。也许是我吃的东西不太干净,忽然感觉肚子疼,便放下电脑急匆匆的跑进了卫生间,当我一泻千里,再回到电脑前的时候,发现妈妈的头像正在QQ上跳个不停,我心想:“妈妈还是挺惦记我的,这么晚了还给我发消息。” 我点开消息一看,内容简单却很贴心:“你在啊?陪我聊聊天好吗?”我毫不犹豫的回了一条消息:“当然了,妈,我特别想你。”当我发出这条消息之后,好像感觉哪里不对劲,仔细一看我差点傻了,原来妈妈的那条消息不是发给我的,而是发给‘雪中孤儿’的,我在回复时称呼她为“妈”,这样会不会被她看出来? 我心想这下可糟了,要是被妈妈发现‘雪中孤儿’就是我,那我还有什么脸见她啊?这一刻我即紧张又羞愧,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在这时妈妈的消息又发过来了。 “呵呵,你想给我当儿子啊?那要看你长的帅不帅喽。” 看到这条消息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妈妈是把我当成恋母的网友了,总算没露了馅,我赶紧回复过去。“我长的不怎么帅,也不怎么丑,您能给我当妈妈吗?” “那你拿什么孝敬妈妈呀,儿子可不能白当哦。” “我还是个学生,还没挣钱呢,等我挣了钱肯定好好孝敬妈妈。”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妈妈不要你的钱,只要你身上一样东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妈妈呀。” 只要是不太笨的人,想必都已经猜出‘爱神’话里的意思了,明显是在挑逗‘雪中孤儿’的性趣。我的心跳的很厉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装傻充愣。 “我身上哪有什么好东西啊?” “呵呵,乖宝宝,我猜你是处男吧?” “嗯,是的。”我的脸开始发热,手心也冒出了汗。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妈妈问这些干什么?难道她想……不可能吧,对于她来说我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肯定是我自己想多了。我想了想,然后告诉妈妈我姓文,她可以叫我小文,年龄多说了两岁,至于她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就说我住在老家广播局旁边的那个楼里,那里离妈妈住的地方比较远,不容易引起她的怀疑。 “原来我们在一个地方,过了这么久才知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妈妈得知我是和她在同一个城市的,便显得主动多了。 “过去和您打招呼,您都不理我。” “好儿子,这可不能怪我,如果你早管我叫妈妈,说不定我们已经成为老熟人了,你想让我怎么理你,我就怎么理你,小文,你想让我怎么理你呢?” “我……我不知道……” “你现在方便吗?我们找个地方坐坐,让妈好好疼疼你。” “不行,我要睡觉了。”面对着自己母亲的勾引,我真的无法从容应对,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我曾听人说过“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来这话真的没错,明知对方是我的亲生母亲,但性欲还是战胜了理智,我唯一庆幸的是她不在我身边,否则的话我真不知自己会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真的不行吗?还是不愿把自己的初夜送给一个老太婆?”妈妈还在不停勾引我。 “不是的,妈您很美,真的,只不过我不想这么快就开始,您在我心里就和我的亲妈一样。” 这回妈妈并没有马上回复我的消息,而是等了几分钟才发过来:“我明白了,你是个好孩子,不好意思,我刚才有点失态了,实在是因为我太寂寞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能理解。”我真的能理解吗?“妈妈,我还是叫您妈妈吧,您以后还会和我聊天吗?” “呵呵,当然了,妈妈喜欢好孩子。” “嗯,您会一直在网上吗?” “这几天我没什么事,你什么时候想我就Q我吧,给我打电话也可以。”接着妈妈把她的手机号发给了我,欢迎我随时打给她。 这一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我在想我和妈妈可不可以超越母子之情,而又不影响我们现有的关系,把网上的双重身份带到现实中来,这么做会有什么结果,总之我想了很多,但始终是在理与性之间纠缠不清,我真希望有人能帮我。 两天以后爸爸突然说要带我回老家,我心猛的一跳,问他回老家干什么,爸爸说:“咱们搬出来半年多了,过节还不得回老家看看亲戚呀。”我说:“咱家在老家还有什么亲戚啊?”我爷爷去的早,奶奶也在几年前去世了,叔伯们散居各处,平时很少聚在一起。爸爸说:“这次回去主要是看看你张爷爷。”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敢情我爸是要去看他现任老丈人。 “你俩去就行了,带着我这么个外人怎么回事?” “什么话,你不是我儿子?” 我扭不过爸爸,只好陪他们回老家走一趟。我们三人早晨从家里出发,下午两点终于到了地方,一下车就受到了一个男人的热情接待,这个人四十多岁,是小张阿姨的大哥,他是特意等在这里接站的,看见我们带了很多礼物,他说:“嗨……都不是外人,带这么多东西干啥,家里什么都有,快上车吧。”接着拦了一辆出租车,带着我们进奔家去了。 小张阿姨的母亲在三年前因病去世了,家里还剩一个老父亲,和她大哥在一起住,另外还有一个姐姐,他们听说小张阿姨带着爸爸回娘家,所以就凑在一起吃顿饭。我对闹哄哄的场面很不适应,尤其是一群陌生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即便他们对我表示出了善意,但我始终以冷面相对,人们都说离异家庭出来的孩子性格孤癖,其实也分对谁,对着这群毫无感情的陌生人,叫我怎么热情得起来? 席间长辈们喝酒聊天,我感觉无聊极了,便把手机藏在桌子底下,偷偷给妈妈发了一条短信:“妈,你干 什么呢?”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妈妈才给我回了三个字:“我在忙。”我又问:“忙什么呢?”她回答:“我收拾货呢,今天一天都没时间,改天我再打给你。”我又发了一条:“要不要我帮你?”这回直到吃完饭她也没给我回短信,我不禁有些失望,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回来了,或许我们该见了面。 饭后主人家又招待我们喝茶、吃水果,聊了一会天,小张阿姨的大哥带我们前往已经安排好的酒店住宿,临走时对小张阿姨说:“小三儿,后天早晨我过来接你们,咱们一起去给妈送灯。”阳间过节要挂灯笼,阴间过节则要送长明灯,我们这里的民俗就是这样,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 我听见小张阿姨的大哥喊她“小三儿”,不由得暗自好笑,于是便和她开玩笑说:“原来你叫小三儿,我叫小五儿,咱俩倒是挺配套。”小张阿姨哈哈一笑,轻轻拍了拍我脸,说:“嗯,没错。”我晕,被人叫小三儿她还笑得出来,真是个傻阿姨,不过我倒是觉得和她越来越亲近了,甚至有时候想改改对她的称呼。 在酒店爸爸和小张阿姨住一间,我单独住一间,酒店里可以上网,我发现妈妈竟然在线,心想:“刚才我给妈发短信,她说在收拾货物,一整天都没时间,现在怎么又有闲工夫上网了。”我以‘雪中孤儿’的身份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妈,你在啊?”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也给我发了一条:“小文,陪我聊聊好吗?” “好啊,只要您有时间,我就陪您聊,我就怕耽误您工作啊。”我有意试探她,看她到底是真忙还是假忙。“呵呵,我上次不是说了么,这几天我都有时间,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是啊,我忘了。” “不过只有这几天噢,所以你要抓紧机会了,明白我的意思么?” “不太明白,什么机会啊?”我不敢说自己很聪明,但是这么明显的勾引连傻子都看得出来,我只想让妈妈说个明白。 “呵呵,臭小子,跟妈妈装傻。” “我真的不明白啊。” “好吧,我说了,这几天没人陪我,有点寂寞,如果你愿意到我家来陪我的话,保持让你欲仙欲死。让我自己说出来了,满足你的兽性了吧?” 自从我发现妈妈的丑事开始,我就一直希望这不是真的,到后来我发现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只希望妈妈对我的爱不会因为她的私生活而减少,可是直到这一刻,我已经彻底看清了妈妈的真面目,她可以为了一时的性欲而不理亲生儿子,反而去勾引一个素未谋面的网友上床,在我的经历中还从没见过一个像妈妈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我对她的感情也从深爱变为怜悯,又从怜悯变为怨恨。我恨这个女人,我恨她背叛了丈夫之后又欺骗了儿子,我要惩罚她,让她得到一个滥交女人应有的下场。 清朝有部,写的就是一个名叫‘未央生’的人,他到处淫人妻女,结果自己的妻子亦被人淫,还被卖进了妓院。邵丽喜欢勾引少男,所作所为与未央生无二,却不知报应循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要不是因为小五给了妈妈一个QQ号,而黄朗正是通过这个QQ号认识了邵丽,两人才男荡女娼一拍即合,直到后来儿子由爱成恨,才上演了一段母子相奸的亲情巨变。 故事继续发展,我决心报复这个滥交的坏女人,于是我给黄朗打了电话,请他帮我这个忙。 “喂,黄朗啊,你在哪呢?” “我在我大舅家吃饭呢,这几天净串亲戚了,特忙,也没给你打电话。” “哦,我想求你件事啊,你有时间吗?” “我擦,咱哥俩谁跟谁呀,还用求?有事你就说吧。” “我现在在老家呢,要不咱俩见面说吧。” “那好啊,挺长时间没见面了,正好咱俩喝点,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还记得不,就是邮局旁边那个小饭店。” “嗯,行,就这么着,晚上见。” 我放下电话,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算计着到时候怎么和黄朗开口。咣、咣、咣,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爸爸,把他让进屋里坐下,说:“爸,我给你沏杯茶喝吧,看你喝了不少酒。”于是我泡了一杯酒店送的袋茶,爸爸接过来喝了一口,说:“你有挺长时间没看你妈了吧?”我点了点头。爸爸又说:“明天我和你张阿姨要到外面会朋友,后天还得给她母亲送灯,没时间陪你了,你要是想看看你妈就去吧。”我还是点了点头,始终没有说话。爸爸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我胳膊,然后就出去了。看着爸爸的背影,我很想对他说:“爸爸你做的对,妈妈不值得你留恋,小张阿姨才是个好妻子。” 晚上我如约到了邮局旁边那个饭店,这里是我和黄朗过去经常聚餐的地方,便宜又实惠,上次黄朗给我摆送行酒也是在这个地方,我到的时候黄朗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但他并没有怪我来迟,而且上来就给我一个拥抱,热情的甚至让我有些感动。面对着搞我妈妈的人,我本来应该很愤怒的,至少应该显得很尴尬才对,可我却被黄朗的友情感染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在心里原谅了他。 我和黄朗在二楼找了个地方坐下,幸好这时候不是饭点,二楼除了有个服务员正在扫地之外再没有别人,我们随便点了几个菜和一打啤酒,一边喝一边闲聊,喝到面熏耳热的时候,黄朗问我:“哥们,你不是说有事让我帮忙吗,你说吧,只要你说得出,我就指定给你办,拿你的事当我自己的事办,你尽管说。”我喝了几甁啤酒之后脑子发热,胆也壮了,便说:“你跟我说那女的,就是叫邵丽那个,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玩玩?”这时扫地的服务员已经下楼了,楼上只有我们两个,所以我说起话来更是无所顾及,以酒遮脸也不觉得脸红。 “哈哈,你小子终于开窍了,我还以为你真是正人君子呢,不过话说回来了,那骚逼情人多的是,我也是逮着机会才能去她那睡一觉,这几天忙的根本没空跟她联系,不过你放心,这事我肯定帮你办,但什么时候可就不一定了。” “我都跟她说好了,她这几天就有空,说我什么时候去都行。” “我操,哥们你太有能力了,自己就搞定了。”黄朗喝了一口酒,又说:“不对呀,你都把她搞定了,还找我帮什么忙啊?哦……我知道了,你小子良心大大的坏了,头一次就想玩3P,找我帮这忙来了,你太够意思了,这忙我故意忙。” 我见他越说越扯,赶忙叫他打住,说:“不是那么回事,我是想让你帮我想个办法,即让我干了她,又不能让她看见我。” 黄朗正在喝酒,听我提出这个要求,差点没喷出来,说:“让你干她,还不能让她看见你,这难度系数也太高了吧?” “我知道不容易,要不怎么能求你帮忙呢,你鬼主意多,帮我想想。” “先别夸我,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想让她看见,你长的也不丑,还怕她看啊?” “是这么回事,邵丽和我后妈认识,我怕她见着我以后不好办,你明白了吧。” 我早就料到黄朗会问我这个,所以在酒店的时候就把理由编好了,这时候正派上用场。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让我在群里装成不认识你,敢情是怕邵丽知道,把这事告诉你后妈你就惨了。” “可不是么,这回你都知道了,该帮我想个办法了吧。” “别着急,办法肯定有,今晚上哥们就给你想出一条妙计来,先喝了。” 我们俩推杯换盏,又喝了几甁啤酒,两个人醉的都不行了,索性我就把他带回了我住的酒店,洗也没洗就倒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黄朗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抽烟呢,这小子酒量果然比我强多了,七八甁啤酒下肚,睡一觉又精神百倍了。相比之下我就逊色多了,头还是有点昏,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跟黄朗要了根烟,说:“你什么时候起来的?”黄朗说:“九点多,对了,你爸刚才来了,让我告诉你一声,他们出去会朋友了,晚上才能回来。” 我一看表,现在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没想到我睡了这么久。黄朗又说:“事儿我给你办妥了。”我不解的问:“什么事?”黄朗说:“你不会吧,就是昨晚上你让我办那事。”看来我是喝多了,还没清醒呢,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就问他:“这么快?你是怎么办的?” “我一起来就给她电话了,说我今晚上想去她家住,她就答应了。” “这就完了?” “没有,你听我说呀,到时候我把她手绑起来,眼睛蒙上,你在外边等着,我一叫你你就进去干她,她还看不见你,这不就成了吗。” “这能行吗?她能那么老实的让你绑吗?我看还是算了吧。”我看他的主意太馊了,我只想肏妈妈一次而已,可不想让她的人身安全受到伤害,所以我打起了退堂鼓。 “你放心吧,使用暴力的事咱们不能干,不高级,想肏那老逼还不容易吗,SM你知不知道?到时候我就说想玩点特别的,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你只管听我的吧。”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这个办法能不能成,到时候我看情况再说,万一他搞不定我就先溜,总之不能让妈妈发现我,以后还可能有机会,想到这里我就答应了,于是我们开始商量具体细节,就等着今晚实施了。冬天的白昼很短,我们在房间里谋划着,不知不觉窗外的天空已经灰蒙蒙的了,我和黄朗在酒店餐厅里随便吃了点,我还特意喝了一小甁白酒,过了一会,觉得酒劲稍稍上来了,就开始按照计划好的办事,我们先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卷胶带和呢绒绳,然后就往妈妈住的地方走。 走着走着,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雪,天也越来越黑了,等到我们走到妈妈住处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看了一下手机,这时是晚上六点多,我和黄朗先在周围观察了一圈,见路上没有行人经过,便来到了那扇黑漆大门前。大门没有上锁,看来妈妈是有意给黄朗留个门,于是我们轻开大门,黄朗嘱咐我说:“你先藏起来,等我震你一下,你就来。”然后他就进去了。 屋里的灯是开着的,我看见妈妈正坐在床边摆弄电脑,估计是在和某个网友热聊呢。这时黄朗已经到了屋里,妈妈站起身迎了上去,放荡的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黄朗也毫不客气的搂住妈妈的水蛇腰,用他的下身撞了妈妈一下,虽然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我能看见妈妈在笑,表情妩媚而又风骚,她可从来没对我这样笑过,只看到这里我已经妒火中烧了。 妈妈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身毛衣,领口开的很大,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的乳沟,下身不在我的视线之内。妈妈和黄朗聊了几句,然后从房里走了出来,我吓的赶紧找地方躲,正好小院的西南角摆着一堆纸箱,我就藏在纸箱后面。从窗户透出的灯光映照之下,我看见妈妈下身穿着一条拉绒紧身打底裤,外面套了一条皮短裤,小小的只能包住屁股,显得丰满又紧翘,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脚上穿着齐膝的高跟皮靴,使妈妈整个人看上去成熟而又时髦。只见她走到大门前,假装清清嗓子,嗯了两声,然后就把大门锁上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迈步进了里屋,眼前突然出现的情景让我震惊了,在电脑屏幕光线的照映下,只见妈妈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除了一双丝袜之外什么都没穿,眼睛上被罩了一条白毛巾,双手被胶带缠着举过头顶,用绳子绑在吊柜上,就像我在A片里看过的性虐待一样,只不过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女优,她正是我的亲生母亲,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女人。 我不敢出声,轻轻的走向一丝不挂的妈妈,站在床边伸手去摸她,还没等我碰到,妈妈已经迫不急待的说:“小冤家,还不过来,让人家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伸出两只冰凉的手,向妈妈那丰满而又温暖的乳房抓去。妈妈被我带着寒气的身体一抱,突然打了个冷颤,马上感觉出不对劲,大声问:“你是谁呀!”我怕妈妈认出我,慌不择言,紧张的说:“我……我是黄朗啊,你不认识我了?”幸好我的嗓子因为感冒和抽烟而变得沙哑,否则我已经被自己的声音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