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
恒昌二高不算好也不算坏,没出过状元,高考升学率还可以,因为招生常年招不到几个a,校长也很头疼,“聪明的a全都跑去一高和十三高了。”就连校内学生自己也认同这一点。 恒昌二高,也叫b的天堂、b窝。不过恒也将其称为「傻b学校」。 后来恒也才从万事通同学口里知道,这所学校压根就不招收a,因为发生过a强奸b的事。恒也不禁感叹,说好的优等物种a呢? 不过,就因为这种事? 恒也还是不相信会有学校因此不招收a。肯定是学生间的谣言罢了。 恒昌二高为何没有a,21世纪新未解之谜。 恒也高一入学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他目前高二,十六岁。每个人在大约13岁时,会分化出性别。大部分o将在15岁时明显分化,迎来第一次发情期,而a则是在10岁就显露出端倪。 所以13岁时分化性别的这种不上不下的必然的平庸者b。 恒也自认天才,但偏科加上高二时常听不懂老师讲课,就认清了自己实力很低的事实。 他偏头,环视班级,同学的吵闹声比老师讲课声还大。恒也坐最后一排,他回转身体,看见自己两个朋友,光夫和小野还在殴打那个叫克泷的同班同学。 克泷是全班最瘦弱的男生,个子有181,但恒也和几个男生也不差。都是b本来就没什么好比的。 他高一入学没几天就因为性格孤僻,总是自己在那里傻笑、插不上同学间的话题而被全班排挤。其实是克泷自己不敢主动交朋友。 朋友这种东西可不是想要获得它自己就来的。要自己争取。 恒也想,如果班级里有个a,自己就不会是班霸老大了。 被他们校园霸凌折磨了一年半的克泷还是那副死狗样,被上课的时候当众殴打也够丢脸,他抱着脑袋,和恒也四目相对,眼睛发红,然后拼尽全力推开光夫,跑出了教室。 就连老师也欺负克泷,只对他一个人的背影骂来骂去,说他扰乱课堂秩序。 恒也不在乎克泷,克泷在他心里和“垃圾”的区别就只有会说话会走路而已。 一想到小野戏称“从没见过克泷在班级里吃午餐”,就会想到网上说那种恶心的内向人会在厕所吃午餐,恒也就像被青蛙爬上脊背,恶心的不得了。 虽然后来证实,克泷只是躲在体育场的凉椅对着无人废弃操场吃午餐面包罢了,恒也还是很讨厌他。 “那种人怎么不早点死啊?” 恒也一边说,一边开始和网上认识的女人聊天,听说对方是o,恒也眼睛都亮了,像看见肉的狗。 招呼光夫和小野来看,三个男人都露出攻击者的贪婪目光。 “o的荷尔蒙味道很臭。” “怎么,小野,你闻过吗?我从来没见过o,别说闻了。” 光夫说话的时候,已经刚打了下课铃。三个人肩并肩去男厕所抽烟,途中和许多学生擦肩而过,小野突然像踩到老鼠尾巴,有些害怕有些惊喜地说:“o如果打了抑制剂,就绝对和b一模一样。也就是说,和我们路过的这些矮子里,就有o也说不定。” 恒也打开烟盒,拿出一根烟。光夫嗤笑:“会有男人也是o吧?敞开屁眼等着别人爆吗?” “异性恋也抵挡不住那种信息素的味道的,所以科学家都说性向演化是大同的。”小野那好为人师的表情仿佛他就是科学家上身了。 “随便吧!”恒也吐出烟雾,“反正我们是b。” “小野你就装吧,你肯定没闻过。”光夫哈哈大笑,“你就唬我们。” “我真闻过!”小野面红耳赤,急于辩白,同时像被戳穿谎言一样嘴唇发白。事实是三个人都没闻过呢。 突然,恒也看见克泷来卫生间,他们之间隔了一小段距离。 恒也快步走过去,克泷瘦弱的身体被吓了一跳,他戴着黑框眼镜,眼睛却像狡猾的小狗一样,短短粗粗的眉毛,恒也看着就来气,他和校园暴力的恶者一样,把烟头按在克泷手上。 “你最近挺能耐啊,老师不是刚说你考了全年级第二吗?” 恒也揪起克泷的头发,克泷瞪视着恒也,但更多的低垂眼皮不敢看他。他脖子还有青紫的伤痕。 克泷喃喃道:“嗯.....” —— 克泷已经17岁了,他好不容易逃过了恒也的折磨,等到放学,终于像自由的鸟儿一样逃出了校园。 恒也说要他把作业给他抄,他忍了。但这周六,恒也要出去约泡,让他去恒也家帮忙把三本练习册全部写完。 简直是把他当成狗了。 克泷眼前模糊,恒也第四次把他的眼镜片打碎了,得去换一副新的。 回到家,克泷尽力回避,不让父母发现自己的丑态。克泷的家是类似贫民区的小公寓楼。 父母都是a,居然住在这里,因为父亲是赌徒,母亲是麻将信徒。尽管是a在赌博方面也只有被庄家老千欺骗的份。除了户籍办理人员,没人知道克泷是a。 他曾经申请a的相关特权补助去a专类高中,就是一所高中只有a,那种学校一般是必升名校的。克泷指着这个人生升阶层。也只有这样才能有生活希望的样子。 之所以申请补助而不是考上去,是因为为了把赌鬼父亲拖回家,语文中考忘带准考证了,一科都没有分数了。 克泷知道是自己的失误,每次梦回也只能饮恨。发誓补助入学后一定努力学习,他知道这座城市其实很缺a,a的人口率只有4.5%。 ——但天有不测风云,因为o的反对,特权补助在去年取消了。 克泷对o的痛恨在那时燃起。 一群笨蛋就这样毁了他的人生,让他还要和赌徒以及麻将馆纠缠三年高中时光。 克泷按照成绩被分配到了恒昌二高。 不上不下的高中,可惜克泷遇到了他的人生噩梦。 作为发育晚熟的a,克泷跟个白斩鸡没多少区别,从小在家时不时因此沦为父亲的家暴工具。 “没个娇贵命,还有个娇贵身体。”父亲看见克泷就烦。也多亏了母亲这位悍妇a的保护才成长至今。 本来一年一年都期盼着,自己纤细瘦弱又容易疲累的身体能够强壮起来,但就算17岁依旧如此。 而且被校园暴力几乎两年了(其实就一年半),克泷最怕去学校,每天都像活在地狱,对恒也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 但他又打不过恒也。 a连b都打不过,说出去就让人笑话。 周六,克泷怕坏了恒也的好事,赶紧早起去了恒也家。以前也来过,在他们聚会的时候,自己头上被淋了果汁来取笑——失败的黑历史。 克泷心里嘲笑恒也,住的也是破房子,而且啊,恒也那货根本就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还寄住在姑妈家,他说他父母在外地打工,但其实是离异了各自飞。 和孤儿没区别。 克泷敲响孤儿恒也的房门,这个时候恒也应该也算出门了,时间是8:30,准时按照这位孤儿的要求。 但是,没人。 克泷撇嘴,去门外花盆下拿出备用钥匙,曾经还见过恒也的奶奶,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放任孙子成长为了欺压别人的恶霸,还摸着克泷的头要他在学校照顾恒也。 然而恒也就是把克泷当做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随时随地嘲笑的狗和“垃圾桶”。 高一下学期整个学期,都被恒也【带领全班】叫做“垃圾桶”,还总是把垃圾扔过去给他“垃圾桶,垃圾给你”,克泷想起来就恨不得原地自杀。 但居然被叫垃圾桶的时候,才能收获别人的关注。对于被常年冷落的克泷来说,被叫垃圾桶还等于被全班宠幸和关注了,不可谓不可悲。 打开门,克泷眼里划过一丝悲伤,这样的日子在高考后一定会结束,一定要远离这座满载他黑历史的城市。 然后克泷闻到一股浓烈的、一下子就冲击到他头脑的奶香味,混合着一点檀香味,让人不禁联想难道家里摆佛像了吗?还是牛奶洒了? 但是恒也家不供佛像和香位。而且也不像牛奶,骚气横溢的,让人闻了鼻子都发酸,脑袋也热烘烘的,裤裆直接隆起来了。 克泷关上门,背部贴着门板,双眼发直,他把笔袋和草稿本(这东西他还要自己带,否则要挨恒也的K)扔到沙发上。 聪明的a的头脑立刻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然后克泷嘴角勾起,他仿佛看见新世界对自己伸出援手。他快步到卧室,看见门虚掩,推开,看见了正在红着脸流泪,用手指抽插屁眼的恒也。 一直欺负自己的贱货恒也嘴里叼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颗粉红挺立的乳头,有腹肌的雪白腹部一缩一缩的,手指“咕叽咕叽”插着肛门,在直肠里天真地一个人搜寻达到快感的方法,弄的满手都是粘液。 那个高高在上、一身蛮力的蠢现充,居然是omega?可以被人随便凌辱的那种o?没搞错? “......哈。” 克泷突然笑了一声。 他自己都被自己的笑声吓了一跳。那笑声充满积蓄的侵略性。 克泷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望着惊恐抬眼的恒也。恒也反应迟钝,这才抽出手指,用旁边的被子掩住身体:“你他妈的,克泷?!” “还有力气骂人呢你?”克泷的本性就是个半网络变态,现在骤然翻身,不禁立马想松开裤腰带,干翻这个发春的小母驴,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恒也眼前发晕,感觉大祸临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刚洗漱完要吃饭,就浑身发软,手下意识就摸向了下体,撸动几下后,就无法控制地抚摸后穴,那里又湿又软,他的手指一下子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