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和侍女一起被打板子,侍卫阴茎被抽戒尺,阉割
“请公主解释一下自己的内裤上什么?”嬷嬷的脸色灰白,眼睛堪称怨毒的看着跪趴在自己下方的公主。 光着屁股的公主……看着自己内裤上有些粘稠的白色液体。 憋了一肚子尿漏出点水怎么了,憋了一天,没整泡撒出来已经是自己尽力的结果了!但是公主只敢在心里想想。 公主咬牙说出了NPC想听的标准用词:“是水儿,请嬷嬷惩罚” “既然是公主的骚水,就请公主把它含着吧,再抽您的骚屁股二十大板”雪白的丝绸被狠狠塞进公主的嘴里,舌尖和口腔狠狠摩擦着微湿的内裤表面,公主只感觉嘴里又麻又火辣辣的疼。 旁边的侍女和侍卫都默不作声,尽量将存在感降到最低,可惜没过几秒,侍女的期望还是落空了。 嬷嬷很快将目光落在侍女身上,“这个侍女打四十大板” 没有问为什么,早就知道这个游戏本质的侍女已经习惯了,很快身后有一行和嬷嬷一样的NPC将两人拉到刑凳上,一旁的侍卫松了一口气,至少这一轮的惩罚没有我。 裸露在空气中的臀肉早已经有了凉意,但当火辣的板子抽下来时,两人还是惨叫出声,在这个游戏里她们的身体怎么打都不会坏,但是这个板子的力度却仿佛将两人的身体打碎。 公主的臀肉被打的下凹,青紫的臀肉被压成了扁扁的一团,然后又缓慢的弹起,激起一层鲜红的檩子覆盖在青紫的臀面上。 公主的身体如同一条离水的鱼,整个身体几乎弹了起来,却被两个嬷嬷死死的按在刑凳上,粗重的板子压在伤痕累累的臀肉上以示威胁。 侍女更好不到哪里去,被来就是被打烂的肿成两倍大的屁股,臀肉被打散,淤血在皮下聚集,形成一个颜色发黑的圆饼。 惨叫声不可避免的从两人口中溢出,公主的肚子仿佛一个被压扁的气球,黄色带着热气的液体直接喷涌而出,流的哪里都是,光溜溜的身体接触尿液让公主羞耻更甚,失禁的公主颤抖着身体迎接一板又一板,两人几乎被疼痛逼疯了。 “陛下灵前不可喧哗”嬷嬷对着疼的浑身湿透的两人说道。 公主和侍女又恨又怕,却只能咬牙将声音咽进肚子里,嘴里的软肉被狠狠的噬咬,来自身上的板子几乎她们俩打碎,胸腔里两人露出模糊的气音。 在空旷的大殿里,这声音十分的渗人。 两个嬷嬷手下的板子狠狠落下,血液和汗液被打的飞溅,屁股上的肉已经变成了肉块和肉沫,薄薄的表皮不堪重负,三两下就破裂开来,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来。 两人的脸色惨白的如同女鬼一般,嘴里早已经满是血腥味,身体更是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听着两人越来越沙哑的惨叫声,侍卫身前的大肉棒支棱起来老高,直直的对着地面,淌出几滴糜烂的液体来,落在光溜溜的地板上。 并未因着两人的屁股被打烂,嬷嬷的手下而有着丝毫的留情,板子自己狠狠的打在两人仿佛烂肉一团的屁股上,烂肉溅起老高,嬷嬷的脸色越发狰狞。 两人早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每当两人以为自己将要昏死过去时,疼痛都将她俩及时唤醒,不知名的力气支撑着她俩挺过一板又一板。 板子不紧不慢的打完了,公主的三十大板打的血肉横飞,两瓣娇臀早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形状,模糊成烂肉一团,公主被死狗一般的拖起,软成烂泥的身体只有些本能的抽搐,公主被迫看着侍女挨打。 侍女的皮肤本来就嫩,更何况遭受了更加狠毒的责打,两瓣屁股看起来要比公主的惨烈很多,打到后来几乎已经看不到屁股的形状了,两瓣肉被拍扁然后又打烂,森白的骨头若隐若现,身体连接的甚至有些诡异。 板子很快打完了,侍女也被拖起来笔直的在地上跪好,两人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在身边的嬷嬷身上,嬷嬷的手臂坚定有力,将她俩死死定在地上,伤口处涌出大量的血迹,一时间,大殿地板的颜色更加暗淡了几分。 “三品侍卫大殿上有淫乱之举,罚阴茎三十戒尺,阉割以示天威”。 没等侍卫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两个嬷嬷拽起来,然后几个人狠狠的压住他的身体,和刚才的板子不同,这次侍卫的嘴被软木条塞住,外面又用棉布条一层一层的塞满,确保他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粗大的阴茎被嬷嬷冰凉的手拿起,侍卫狠狠的打了个机灵,滚烫的肉棒也在刺激下直接射了嬷嬷满手,没等侍卫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神来,马眼处突然传来剧痛,柔嫩的那处被一点点撑开。 侍卫眼睁的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塞进一根细长的木棍,木棍一点点侵占身体最娇嫩的部位,涨痛与瘙痒一齐从那个小痛传入大脑,要不是身体被死死的束缚住,侍卫早已经挣扎开来了。 等那根木棍被一点点塞进去后,侍卫早已经是满脸泪水了,阴茎涨的发紫,包皮处撑的发白,茎身直直的挺立着。 反射着油光的黑色皮尺在嬷嬷手中如同一条狰狞的巨蛇,向着侍卫撕咬开来,侍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那个嬷嬷手心仿佛一块任揉扁搓圆的面团,然后戒尺狠狠砸在龟头那一小块皮肉出。 刹那间,疼痛从下体直接冲向天灵盖,四肢无助的摆动着,牙齿穿过软木条,嘴里的布条几乎被打湿,侍卫的眼睛睁的巨大,漆黑的瞳仁缩成一个小点,周围的眼白布满了红血丝,似乎是不可置信,眼角处留出晶亮的液体。 “啪啪啪”的声音,听在侍卫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震的整个身体都发疼。 那可怜的肉棒在嬷嬷手心里跳动着,挣扎着,龟头那一小块颜色已经变的越发深红发亮,油亮的包皮肿出一道皮尺的痕迹,在隆筋交错的茎身上依然骇人。 皮尺依旧撕咬着侍卫的阴茎,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深红淤紫的痕迹,茎身均匀的油亮肿起,侍卫被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肉棒被抽打,木棍仿佛一条凄厉的火舌钻进心里。 身体的骨骼已经僵到极致,却躲避不了那处的剧痛,肉棒被抽打的肿了整整一倍,整个泛着黑的紫色,马眼那处娇嫩都渗出了血丝,疼的大脑都在一阵一阵的眩晕,眼前的一幕看的都不再真切,就在侍卫已经自己要疼死时,嬷嬷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戒尺,下体还是痛苦的让人恨不得割下去才好。 取而代之的是一把散发着红光的刀,嬷嬷一步一步向着侍卫走来,侍卫看的目呲欲裂,当刀刃即将接触侍卫时,侍卫清晰的感觉到了上面传来的灼烧感。 泛着红光的刀刃一点点接近侍卫被打肿的下体,侍卫清晰的看到刀刃穿过自己的阴茎仿佛是切豆腐般的,割下了自己的肉棒,那一小块肉落到一个托盘上,“咚”的一声,甚至还弹跳了一下,澄黄的尿液就像开水的闸门,从断裂处娟娟淌出。 “呜”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有那么一瞬间,侍卫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的存在了,却又很快被迫清醒过来,感受身体上传来的痛苦…… 割下的肉棒是很短的一团,中间的木棍裸露出来穿过肉棒,边缘处已经焦黑,散发着微臭的烧焦味…… 三人在痛苦之中煎熬了整整一夜,时间到了的时候,三人身上的伤全部不见了,但是还有下一场的惩罚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