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伪善
操了二十来分钟,高煊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了他的龟头上,想来是小家伙高潮喷的水。 “啊……煊哥……啊啊啊……”纪卿舒爽的仰起了脖颈,身体都僵住了。 高煊又用力操了操屄,拔出鸡巴快速撸动起来,纪卿微微喘着气坐起来,伸出舌头准备接高煊的精液。 高煊本想插进纪卿的嘴里,让纪卿一滴不落的全喝下去。但他看见纪卿仰头看他时漂亮的眸子,还有那往外伸着的红舌,他的阴茎爽的要炸了!他面前的哪是什么处男,分明是条求精的骚狗。 就该让小骚狗伸着舌头等他射! 高煊隐忍皱眉,用手遮在纪卿的眼睛上,大鸡巴跳动几下,一股股往外射出浓稠的精液。 精液一半射在了纪卿的舌头和脸上,一小半落到了地上。 纪卿舌头一勾,嘴角的精水都勾进了口腔里,精液味道都是腥臊苦涩,他断然尝不出什么美味,却也吞的一干二净。 高煊刮下挂在纪卿脸颊上的一道精,送到了纪卿嘴边,纪卿舌头卷了卷,把那小滩精液咽进肚中。 “这么喜欢吃我的精液啊?”高煊揉了揉纪卿的两瓣红唇,那两片唇就跟下面的两片唇一样,再不复初见时的娇矜,已然被人疼爱的红肿淫靡。 “好腥。”纪卿缠着高煊的肩头,在男人脖颈上吮下一个个吻痕。 “刚刚干嘛蒙着我眼睛?”纪卿问。 高煊笑笑,“小处男,要是射到你眼睛上可能会感染的。” 纪卿闻言扬起了嘴角,正要说点什么,却察觉到高煊作恶的大手在他下体游移。 “煊哥,我明天还有事,不能再做了。”纪卿握住高煊的手,抱歉地笑了笑。 虽然只做了一次还远远不够尽兴,但高煊也不是恶霸,想着纪卿是处子,就此结束也算照顾纪卿的身体了。 “加个微信吧哥。” 等两人均洗完澡,纪卿把手机上的二维码递到高煊眼前。 加微信的意思不言而喻,高煊挑眉一笑,麻利地扫了二维码,既然双方都操爽了,就不用整欲拒还迎那套了。 德中是半封闭高中,每天能出来吃饭的学生不多,因此就算在学校门口开店,高煊的烧烤摊晚上也不忙,一个人足够对付。 烤完最后一个客人的烧烤,高煊叼着烟坐到空闲的小桌上喝啤酒。距离上次打炮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周,高煊看着四周零散的几个高中生,突然想到了他十九岁的小炮友。 十九岁应该是在上大一吧,高煊认真算了算。 听说大学生好像都挺闲的吧,高煊眯着眼吐出个烟圈,心里有些痒痒,干脆拿出手机翻看纪卿的朋友圈。 他白天开饼屋,晚上半吊子的卖烧烤,空闲时间也多,纪卿的朋友圈早几日就被他翻了个遍,现在却还是忍不住想再看一遍。 纪卿每周都会发朋友圈,图片清一色全是美食,看那盘子碗啊的,似乎还是他自己做的。 小家伙今天傍晚也发了动态,只是没配图片。 “终于结束这痛苦的一周了!!!” 高煊失笑,这得有多痛苦才会连用三个感叹号,大学生也不好当吗? 他本以为就纪卿那主动性,加了微信以后必定会找他聊骚,可这都一个周了,高煊连句“哈喽”都没等到。 总不能这么快就找到比他活还好的了吧…… 高煊没想和纪卿约一次就玩完,纪卿那样的极品,谁操了一次不想操第二次。 于是他难得破了戒,主动给纪卿发消息。 “这周很忙吗?” 高煊是个实“干”派,套路什么的通通不会。他讲究人与人交往要简单点,看不对眼就拉倒,看上了就去床上唠,没功夫整那些弯弯绕绕。 等到最后一个学生吃完烧烤,要收摊了,高煊也没等来纪卿的消息,他不由有些烦闷。 那天晚上纪卿明明还挺喜欢他的啊,年轻人啊…… 第二天一早,高煊打着哈欠来开饼屋的门,供货的厂家也才派了车过来。饼屋面积只有十平米,点心的种类很单一,货品没一会就搬完了。 只要学生没放学,德中旁的小店都是门可罗雀,高煊搬了个小凳子去店门前晒太阳。 隔壁打印店门口放了几个A0大小的展板,想也知道是德中做的成绩展示板。 “又有大单呀。” 打印店的傅老板没比高煊大几岁,两人聊得来,高煊像往常一样打趣道。 “就那样。”老傅叼着烟拖着马扎坐到高煊旁边,发了根红双喜给高煊。 高煊不讲究烟的品质,接过就叼在了嘴上。 “这也不是期中期末,咋还做展板,我看着大红色的,是成绩展板吧?”高煊瞅了瞅那一排板子,这板可不便宜,印一块五十呢。 “听说是八校联考,德中考的还不错。”老傅站起来把板子拉过来给高煊看,“你才来这边还没一年,给你看看德中的校花,德中的门面回来了。” 高煊顺着老傅指的位置看过去,照片上的少年就冲着高煊笑,那眉眼弯弯的俏模样,不是他的小炮友还是谁? 高煊吓得烟都掉了,照片下的几个大字更让他如鲠在喉。 纪卿,年级第四。 “操!”高煊凑近了看,脸没错,名字更没错! “咋,是不是很俊?”老傅嘚瑟道,“门口三家打印店,纪卿就爱来我家印资料,还不是咱做人最实在。” 高煊想到老傅说纪卿是校花,顿时想到了纪卿两腿间的那朵花,他瞪圆了眼:“这不是个男的,你怎么说他是校花?” “咳,这是三年前的事了,高一迎新晚会,纪卿当时穿了裙子跳领舞,把多少男学生都迷倒了,后来大家才知道台上那妖精是个男人。”老傅说起当年的趣事,笑得眼角皱纹一道一道的。 高煊松了口气,他差点以为人人都知道纪卿长了多朵花。 “他……成年了吧?”高煊忐忑不已。 他担心纪卿伪造证件,毕竟还是高中生,成没成年可不一定。 老傅奇怪地看了高煊一眼,“你问这个干嘛?他休学了一年,应该都十九了吧。” 这时,高煊裤兜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掏出来看,是纪卿回他的消息了。 “嗯,之前几天很忙。煊哥最近还好吗?” 高煊看着消息,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他在德中门前做了快一年的小生意,很是喜欢德中这些朝气蓬勃有礼貌的学生,德中是本市排名第二的高中,在全省都算强校,高煊只混了个初中学历,对读书厉害的人总是刮目相看。 可他上周竟然给一个年级第四破了处…… 虽然是你情我愿的事,高煊仍觉得很罪恶。他有个同样在上高中的妹妹,就比纪卿小了两岁,学习尚可,是全家人的宝贝。高煊的爸妈早已不指望高煊这个不学无术的长子,都盼着小女儿能考上个大学,给世代做农民的高家光宗耀祖。 【你在想什么,怎么输入半天了还不发消息过来。】 纪卿的消息又过来了。 【没怎么,最近挺好的。】 高煊心情复杂的回了消息。 【那今晚去开房好不好,我想吃煊哥的大鸡巴了。】 百名榜的大红色还在高煊余光里,他眼角一抽,惊讶这年级第四竟能如此泰然自若地说淫言秽语。 “本来没妈就够可怜了,这下爸也死了,哎哟,幸好学习够好啊。”老傅看着纪卿的照片长叹一口气。 高煊把手机装回裤兜,迟疑着问道:“你说的,是纪卿?” “在搜题?”范以盟嚼着面包坐到座位上。 纪卿默默清空了自己和高煊的聊天记录,范以盟是个好宝宝,他不能带坏范以盟。 “呀,我们开心果不开心,怎么了呀?”范以盟好奇地打量纪卿。 “他没回我消息。”纪卿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 “说不定有客人呢,人家开店的啊。”范以盟分析道。 纪卿马上坐起来,“有道理!” “我得赶紧把试卷做完,今晚要和他出去。”纪卿抓起笔,迅速进入状态。 “爱情使人学习进步啊。”范以盟不甘落后,三两下嚼完面包,也跟着刷起试卷来。 可惜纪卿并没有等到高煊赴约的答复,高煊拒绝了他。 【以后再说,最近我忙。】 纪卿看着这八个字,既郁闷又伤心,天知道他早晨看到高煊主动给他发消息的时候他有多开心,全班都听见了他丧心病狂的笑声。 上个周好不容易在酒吧蹲到了高煊,破处第二天就腰酸背痛地上考场,迎接高三第一次联考。纪卿都被自己感动了,读书和搞对象,他勤勤恳恳一个没落下。 就是这事儿吧,要是让他老师知道了,估计得抽死他。 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勾搭男人。 纪卿笑了一会儿又苦着脸了,人男人都不让他勾搭了。 下一步又该怎么走呢…… 另一头的高煊也被纪卿感动了,他听老傅说了联考日期,打开日历一翻,好家伙,联考前一天还出去约炮,怪不得说第二天有事不能再操了。 就这人家还考了年级第四! 高煊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和纪卿再约炮了,老傅可说了,纪卿现在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就靠高考改变命运了。高煊自个儿没什么出息,他不在意,但他不能祸害了纪卿。 要是纪卿父母泉下有知,他都怕晚上走夜路撞鬼。 早点断了好。 高煊这样想着,删好友的手指却怎么都点不下去。 他还记得那晚纪卿印在他额头上的吻,吻的轻轻柔柔,吻的虔诚郑重。 伪善也不过如此了,高煊嘲笑着自己,退出了微信。 在连续几天高煊都不回自己消息以后,纪卿终于意识到出了问题。 他一直没去高煊店里找高煊就是因为他不想让高煊知道他是德中的学生。他觉得一个从酒吧认识的炮友会让高煊更提的起兴致约下去,毕竟炮友互相不问出处,约起来没有负担。 但他现在忍不了了,他好不容易把自己送到高煊的床上,话还没说上两句呢吧这就要掰了? 纪卿挑了个没啥事的晚自习请了假,背着书包直奔高煊的烧烤摊。 快走到烧烤摊时纪卿也看到了饼屋旁的复印店,福至心灵,纪卿瞬间猜到高煊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学生身份了。他心里有点数,复印店的傅老板常念叨他。 “煊哥。”纪卿叫了正在摆桌椅的高煊一声。 高煊回头,看到穿着红色校服的纪卿时他有些恍惚。 德中的校服是最传统的“麻袋校服”,穿上后很容易显得人臃肿又老土。可纪卿当真是糜颜肌理,俊俏非凡,披着麻袋也叫高煊眼前一亮。 “不上课?”高煊在心里暗骂了句脏话,转过身来。 “晚自习要做的卷子我都赶完了,特意请假来见你。”纪卿微微一笑。 “……”高煊服了,还有人为了打炮赶作业的。 “你是因为我是学生所以不愿意再约了吗?我不会生事端的,学校是学校,生活是生活,我分的很清楚。”纪卿把准备好的话说出来。 高煊点了根烟,有些烦躁。 “不是怕你生事。”他别过头不看纪卿,“我觉得吧,学生就该好好念书,这些事等你毕业了再想。” 纪卿一愣,他没想到高煊竟然顾念的竟然是这个…… 他笑得愈发灿烂了,“煊哥,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其实并不需要感到意外,高煊是什么样的人,他早就知道的。 高煊摆摆手,不接受这奉承,“话我已经说了,就这样吧。你真要想打炮,去找别人也行,我不跟高中生约。” 纪卿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对策,毕竟高煊是一番好意,他就算要破高煊的戒也得慢慢来,不能惹人烦了。 “既然请了假,我也不好再回去了,我在你这写会儿作业行吗?”纪卿眨了眨眼睛,很乖巧的模样。 高煊看直了眼,简直怀疑纪卿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兄弟,现在站在他面前乖顺的尖子生,绝对不可能是那天在床上摇着屁股要吃鸡巴的小骚货! “写吧写吧。”他大手一挥,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