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压在门板上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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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冬日,可日头正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姜舒然直视这刺眼的阳光,心头莫名升起不切实感,还未来得及细究,心中那丝隐隐约约的异常感,就被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勾住了。 她早就不会被这样的声音所吸引,可身体好像是她,又不是她的。 她朝着那个声源不断靠近。 声音很耳熟,很快她就看到好像曾经,就在梦中看见过的场景。 她已经怀胎六个月的父亲,正被朱姨娘,压在床上狠狠肏弄。 飘渺的声音渐渐清晰,眼前的一切,从模糊缓慢变得清晰,她冷静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那原本如旁观者的魂,听着声音却好像,慢慢在与肉身融合,眼前的一切变得鲜活起来。 她今年好像十五岁了。 她的生身父亲,已经被朱姨娘,毫不怜惜的拉拽着,被迫趴在门板上。 修长的玉臂用力的撑在门板上微微发颤,怕伤到硕大的孕肚,背脊弓出细月牙般好看的弧度,挺翘的嫰腻屁股跟曼妙的腰身崛起,能清晰的看到雪白的大腿儿间,熟红色蚌肉张开一个艳红色的孔洞,随着主人的喘息一开一合,肥大的蚌珠绕了一团白线,轻轻一拉,纤细结实的大腿儿绷紧,熟红色的蚌肉入口瑟缩几下,吐出淫液,拉丝,纠纠缠缠的低落到地上…… 朱姨娘是看到她了,才故意这样做的。 朱姨娘还恶意的,拿了葫芦型的珠串,看着她晃了晃,就施虐般狠狠的塞进了父亲烂熟的雌穴中。 姜云清趴在门板上,下面那个雌穴痛苦中夹杂着爽意,他感到奇怪,不明白肚子里怎么就有了一个孩子,他不记得跟眼前的女子上过床,他分明都没有同人欢爱过,可这女子摸上来后,他本想斥责她下去,一开口却是媚若细丝的呻吟。 他的身子好似不受他自己的控制。 被压在门板上之前,那女子好像看见了什么人,穴中的物什被她拔了出去,虽然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但他终于松了口气。 谁知那个女子将他粗鲁的拉起来后,抓的他,不由得踉跄几步,直接将他摔在了门板上,他怕伤到腹中胎儿,连忙用手撑住门板。 再接着娇嫩的雌穴,就被残忍的塞进冰凉的,葫芦状的玉质感物什,他不记得之前有过这般强烈的性事,疼得惨叫…… 可这身子似乎是被调教了很多年,对这些物具有良好的适应性,很快就被刺激的,带着他爽了起来。 姜云清摸着掌心下六个月的肚子,浑身颤抖起来,雌穴被涂了药,不知疲惫的情动,被塞入直径四厘米的五连珠后,那女子的唧唧也加入进来。 “……不要……孩子……唔啊……痛!……哈啊……” 对姜云清更加残忍的是,他可以内视,能看到自己这具早被肏玩过多年,他这具身体里那淫荡敏感的宫颈,正在不断饥渴的主动吞吃,插入深处的玉葫芦棒。 最可耻的是,他真的感到前所未有的爽意。 仿佛他这个人就是天生淫荡。 不过,世人皆知,双美人的身子,一旦尝过精液,就日日都离不开了。 “云哥哥,你之前,可是答应过奴家的,说过了,一定要把正妻之位还给我的。可是如今!你怀那贱人的孩子都有六个月了,只字不提正妻之事!是不是已经变心了。” 姜云清的嘴仿佛不太受自己的控制般,边娇喘边呻吟,话语中对身上女子的过分要求,温声软语的无条件服从道,“……嗯……别急、会……迟早……会、逼……她们走的……” 姜舒然听在耳中,胸腔中仿佛曾经出现过,但早就消散的怒意,又如熊熊烈火般蔓延上头。 父亲身子放浪淫邪,床榻上什么事儿都会应着姨娘。 姜舒然认为自己该离开,可脚像是粘在这块儿石板上,根本挪不开步子,尤其是,她居然第一回硬,就是对着,自己那个正被人肏弄雌穴的父亲。 她就在一旁看着父亲娇媚的身子,被朱姨娘肏到不断求饶的地步,直到腹中空空,才回了亲娘那里。 她在心中为亲娘气愤,却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之意。 母亲见她回来后,还开心的拉过一旁正在读书习字的弟弟,“予淮,姐姐回来了,我们吃饭吧。” 母亲举止娴雅,面貌明眸皓齿,绰约多姿,是被家中教养好的,典型的贤妻良母,又比父亲小上五岁,再加上又不用生产,保养的像是二十出头,但论起容貌,父亲的姿容,母亲却是远远不及的。 当初,母亲对他是一见倾心的,母亲出生于比父亲时间更加久远的名门望族,她是下嫁,就连父亲现在这个官职,都是姥爷为了保护父亲的身子,给提拔上去的散官。 毕竟这样的身子,本身是作为家中弃子存在的,父亲怕爷爷利用他的美貌与身子,谋求一些事物,便从小励志做官。 父亲的性子,非常有自己的主见。 16岁那年就把自己的身子给了朱姨娘,断了爷爷暗中对父亲未来的规划。决定放养父亲,不再干涉他的发展,父亲聪慧,十岁时才貌过人的名声就已经远洋,慕名而来的朋友不少。 朱姨娘是母亲出身青楼的庶女,是父亲家的远房表亲,非常会与人打交道,她同父亲是从小玩儿到大的,从小对父亲就表现出喜爱之情,因此,二人珠胎暗结,爷爷也默许了他们。 但长安贵女众多,高门贵女意图下嫁的不少,爷爷看在眼中,就不许父亲明媒正娶朱姨娘,只能无名无份的跟着他,除非有了正妻在另作打算。 这才有了后来被母亲一眼看中后,姥爷无奈女儿的一门心思,被迫同爷爷商量,爷爷除了朱姨娘的事儿,将父亲的身体情况告诉了姥爷,让他先行考虑。 不过,母亲嫁过来也是有好处的,双美人的男体,无论御女和男,只要绵延子嗣,都会是双美人自己来。 这也是爷爷初始,更倾向于将他送入贵人府中的主要原因。 父亲这样的身子,即使人们知晓后,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也得父母家族繁荣昌盛才能护得住。 三人围在桌子上吃饭,姜舒然咬着筷子,想想今日看到的情景,不免有些担忧母亲,听姥爷说,是她当初执意要嫁的,姥爷也发过话,嫁妆给足后就是死在姜府也不会管她的。 父亲如今的官职,是姥爷帮忙的,姥爷也给父亲提了要求,他只能生母亲的孩子,成婚的第二年双美人父亲就生下了她,姥爷看过她后,就开始催他产子了,母亲怕他累到也一直帮他掩饰,从没说过朱姨娘的事儿。 因此,父亲先头生的两个孩子,是没有名分的,虽不占名分,却受尽了父亲的宠爱,她跟弟弟还有作为当家主母的母亲,在自己府中还要仰人鼻息生存。 归根结底都是由于,母亲却从不肯说父亲一个不字。 虽然她们母子三人从小被朱姨娘欺压到大,可是今日,她认为再不管不顾朱姨娘,她肯定要生出祸端来。 姜舒然咬着筷子,试探道,“娘亲,父亲这次的小宝宝,能平安生产吗?” 母亲却不以为意,“如何不能?上次你弟弟早产不是已经吃尽苦头了,这次肯定会好好的,你要相信你的父亲,他这么有才华,在外面又能干,他行事儿会有数的。” 姜舒然一脸不敢苟同的模样,她看着父亲今日被朱姨娘压在门板上肏,心中却默默认为有才华不代表,在情事上头脑也能清醒呀。 人美又有才华,想了想父亲的腰身,还有他的孕期还能保持良好诱人的身段,再次感慨父亲的认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