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往里面尿。
“思危” 祝佳心里愧疚又害怕,低头在他面前呐呐,明思危将手上的烟按在旁边的垃圾桶盖上,拉着她的手往厕所里拽,祝佳慌得不行,一边抵抗一边哀求:“思危,这是男厕所!” 明思危一把将她甩进厕所隔间里,反手关上了门,他也不说话,将祝佳背过身去,让她趴在马桶盖上,厕所很干净,可是祝佳还是很难堪,她和明思危现在是什么关系?她是他的奴隶吗?可以这样随时随地、不顾体面地满足她的要求,她很爱面子、又要强,如果是正常男女朋友,怎么都不可能做到这个份上。 她在胡思乱想,明思危在一旁解开皮带,掏出他的东西,拽着她的手三两下弄硬,明思危一把勾住她的腰往上提,将她折成了倒V型,将性器往里怼,她没湿,他进不去,力气用得大了,很疼,她开始小声地哭,明思危听到了更加烦躁,手不轻不重地拍了她屁股,说:“娇成这样,次次都他妈跟强奸一样。” 明思危揉了揉她的胸,又凑上来舔她的后颈,她怕痒,却也逃不掉,于是还是只能哭,哭到最后明思危将她的脸扭回去,跟她接吻,他刚刚抽过烟,嘴里还有烟草的涩味,祝佳刚刚上厕所的时候用了漱口水,甜橙味,不太正宗,甜得有些发苦,明思危皱了皱眉,还是吻下去,勾她的舌尖出来咬,吻着吻着呼吸重了起来,吻也愈发凶狠,吻得祝佳舌根发疼,呼吸都被掠夺干净。 也是奇怪,刚刚怎么都湿不了的人,一吻下去,身子也软了,底下也能探进去手指了。 女人。 明思危心里想。 他开始用手指做扩张,他的手是精心保养的,手指又长,探进去很舒服,祝佳好似非常喜欢,在他嘴里哼哼唧唧,底下越来越湿,明思危又试探地进了第二根、第三根,慢慢地他手上的骨节就碰到了她的软肉,也越来越涨,祝佳又开始往前爬,试图逃脱他的掌控,明思危由着她去,等他手指退出来后,立马用更大更粗地东西撞进去,祝佳被撞得往前一扑,幸好他抱得紧。 祝佳跪在马桶盖上,手撑在冲水盖上,被明思危后入,她在不锈钢按键的反光上看见自己潮红的脸,情难自禁的表情,那表情很怪,让她几乎有些不像自己,她知道人在情欲中都会变得很丑,像动物,但如果是因为爱变成那样似乎可以原谅,但她和明思危有爱吗?大概没有,他也能干得她这么舒服,怪不得男人能分开爱和性,不谈爱,性也是一种合法又刺激的愉悦品,人很不齿纯粹的性,不知道是真的认为没有爱的性和动物交配没什么两样,是对人的亵渎,还是将爱当作包装性的一种产品,徐徐图之。 明思危掐着她的腰,抽插得很慢,但因为他本钱十足,慢也有慢的意思,祝佳被插得浑身发抖,跪都跪不住,全靠明思危撑住她,此时,她完全在他的掌控中,是盛放在他掌心的花,觉察到这些,明思危心中的一些东西几乎要喷薄而发,那是雄性的劣根性,喜欢完全地、为所欲为地占有一个雌性,让她哭、笑、美、丑都只在他的面前,他们可以彼此坦诚到没有下限。 因为心境变化,明思危抽插得越来越快,隔间内啪啪响,祝佳手都攥得发白,她在祈祷暂时没有人进来,但很快她就顾不上想这些了,她被插得高潮,蜷缩在明思危的身下痉挛、喷水,她感觉到自己的甬道剧烈收缩,明思危也停了下来,似乎是享受她身体自发的“服务”,手指还有闲情摩挲在她的腰际,祝佳本来一直都死咬着嘴唇不愿意叫出声,但到了高潮,她的脑海里几乎空白了几秒,迷迷糊糊地叫明思危,一边求他不要再插了,一边依旧嘤嘤地哭。 明思危等她高潮过去后,又动作起来,而且更快更狠,祝佳感受到他的性器在她身体里弹跳了几下,停住不动,喷涌出一些微凉的液体——又被他内射了。 明思危在射精的时候终于没有再保持理智,大口喘气,还在轻轻往前挺胯,想将东西送得更里面一些。 两个人都汗津津,各自都在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自己,祝佳感觉到明思危射得差不多了,想要往前挪挪让他抽出来,刚动了一点就被明思危按住,明思危又向前一点,将他的性器再次往里送,然后,一些更烫、更有冲击力的东西射出来,祝佳起初疑惑,后来惊讶,她转身往回看,看到他们交织在一起的地方渗出一点点淡黄色的液体。 她当时最先感觉到荒谬,而不是屈辱。她想,他在干什么?他高潮后控制不住自己吗?生理问题还是?但明思危只是垂眸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他还在往里面尿。祝佳慢慢反应过来了,依然是那样,理智上她应该转身去甩明思危一巴掌,或者出门报警抓他这个强奸犯,但情感上她似乎还能忍受,她不知道她的底线在那里。 祝佳坐在马桶上一点点排泄明思危射进去的东西、她自己的东西,成股的液体溅在马桶里,有一些响声,隔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很清楚,以往祝佳绝对会不好意思,但现在她的羞耻感已经消弭了,她可以很淡然地看着明思危蹲在她面前用湿巾清理她的大腿、小腿,还有地板。 一切都收拾好了后,两人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明思危半跪在她面前,咬她的小手指,又舔了舔,他好像很喜欢咬她,几乎到了品尝的地步。 “佳姐,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明思危最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