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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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半掩在染成金红的云雾中,另半边夜色已垂下帘幕,而我在夕阳西下时走进学校。 无他,日记忘拿不得不回。 真麻烦。 教室一片昏暗,隐约能看清桌椅的排列,我没有开灯就进去了。 脚被一个柔软的物体绊了一下,什么东西,校园杀人事件? 还好不是。我打开灯,明亮的灯光刺破黑暗,给地上蜷缩的少年镀上光圈。 他样子实在是太狼狈,完全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大约三天前,他转学过来当校妓,分到我们班。说来可笑,打着帮助青少年发泄青春期苦恼解决生理问题的名头,现在哪个学校都分有校妓。 校妓分种类:一是普通学校,通过提供奖励由本校学生半强制性充当的;二是贵族学校,校方惹不起学生,通过购买年轻漂亮的性奴充当校妓;三是哪种学校都可能有的,因信用破产而生的债务校妓。 科技、资本将人与人划出巨大鸿沟,贫与富完全像两个物种。想要获得资本就需要资本,没有就要想办法。 买掉物品、抵押家人、抵押自己,为什么不能抽出灵魂,这样又可以多些赌资。极少数人被放纵的短暂胜利是诱饵,更多的人疯狂压上,然后失去一切。 无法逃脱,像洋葱缓慢地层层剥削或像甘蔗干脆地一次榨干。 他是转过来的债务校妓,听说是被他父亲抵押给银行的,到期钱没还上就先到这儿当校妓还利息。 到底我们这儿是个贵族学校,扒得一手好皮,钱是不肯多出的,活却一点不少,十几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就配了他一个。 大概以前过得还不错,他身上带着不明显的傲气,眼神清清冷冷,嘴抿着透着股倔劲。 根据我的经验,他这样脾性的通常下场都很惨,尤其他长得还挺清秀漂亮。 果不其然,现在就让我碰到了。 他婴儿一样蜷缩着,灯光打得他白色的皮肤更是没有血色,浑身脏兮兮的,脸上身上布满青紫的淤痕,后背、胸前腿根还有细鞭抽打地凸出血印。 我不想挨到他,挨到他身上不知混合了些什么的不明液体,有白色黄色还有血液殷出的红色,从他被打成缕的黑发,无血色的肿起的脸,泥泞糜烂的下体流出。 像一块被用过的脏抹布随意弃置在地上。 他看上去没什么生气,那些家伙不会玩过火了吧? 我用鞋尖踢踢他的身体,没有什么反映,再次踢的时候才抽搐一样有些动静。 凑近才发觉,他抽搐一样的动作是在躲避,身体更趋向于远离我地缩着,红肿裂开的嘴唇翕合两下,声音嘶哑地勉强能听出是“不要,求你。” 我对他没兴趣,就算有,现在这幅肮脏的样子我也提不起劲。 想着没死就好,我绕过他往里走。 把日记册子揣到兜里离开时, 我又听到他的呓语“……妈妈,救、救我……” 刚才还无血色的脸染上潮红,明显不是什么好信号。 他双眼紧闭,神智不清,呓语更加没有逻辑,只是有气无力地模糊音调。 玩得狠又没有处理的恶果在他身上显露出来,我伸出手摸上他的额头,好烫!真是麻烦。 忍住不知道碰到些什么液体的恶心感,我翻开他确定他的状态。 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烦。 情况不妙,但不管对我也没任何影响。 他大约是想抱住我的腿,手没什么力气只是蹭了下我的裤角。 “……妈,妈妈,留…带、w走……” 真是烦死了!谁是你妈啊。 先叫医生,再把他拖到医务室,擦洗一下,上药喂药。他会发热多半也有伤口未经清理发炎的缘故,主要还是因为我实在受不了他这么脏,一定要好好洗洗。 听说是校妓发烧,医生来地不紧不慢,心里还猥亵地想着“不知道是哪个婊子,是发骚还发烧啊。” 热水很快放了半缸,他身材纤细滑进去立马就会淹住,我半揽着他让他靠住边沿,一手拿着花洒给他淋水。 自己清理起来才能明显感觉到,那都是些什么牲口,好好一人被弄成这样子。 这缸水已经不能用了,里面有我打开他身体时涌出的大量浊液,他原本有些不自然隆起的小腹恢复平坦,半躺着还有些下凹。 我换了水,再次打开他的身体,他屈起膝盖不甚配合。 烦死了,这算什么? 水珠落在我的手上,从他眼睛里,乌黑的鸦羽微微颤抖坠着泪珠不堪重负。 “没事了,我给你清理一下。” 嗯……想不出其他安抚的话,只能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 他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涣散,望着虚空道“对不起…” “好脏啊,我。好恶心……” 嗓音沙哑语气哽咽,断断续续的虚浮声音传出。 是很脏,但不是他,是那些家伙的脏东西。 “不脏。”洗干净就好了。 “对不起。” “没关系。”道歉也该是犯错的人来,他有什么错,长的好看还倒霉吗? 他侧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半张侧脸,刚洗过的头发湿淋淋贴在脸颊上。 那么狼狈带着伤痕的面容,却还是有种动人的力量,就像不堪摧残的白蔷薇。 他不说话了,低垂着头,不自在地躲避我的视线。 我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后来我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注视他的眼神是比那些人更深的疯狂。 我不再寻求和他说话,更不会说我觉得他的沙哑声音有些性感或者说诱人,沉默的清洗着,只是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触摸着手下的肉体,我感到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抹布,是可以作为发泄性欲的肉体,也是可以拿来疼爱的人类。 我的手磨蹭在他的私处,他的身躯微微颤抖,牙齿咬住嘴唇,他知道我是在给他清理,没有过多反抗。 我想我明白了那些侵犯他的人的部分感受,被敲碎硬壳的诱人贝肉无知无觉卖弄风骚,谁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品尝。 “你是个好人。”他像是察觉到什么,又像是一无所觉单纯为我行为的评价。 他的唇角勉强扬起一点弧度,眼睛在含笑时是微弯的月牙。 下一次,等他好些我说不定也会去侵犯他,到时候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清理干净,擦干时我看到他腿根处有一处烙印,以标记所有物的方式熨烫在他身上。 随后一对兄弟找来医务室,他们手上指环的花纹和印记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