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汴京沦陷靖康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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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弄筱和宗磐做笔友互诉心事之时,汴京又一次陷入了金人的铁蹄下。 这次,投降派占了上风,李纲被贬,离开汴京,半年前组织起的抗金义军早被遣散,城内的防御几近空虚。此时,朝廷上下都忙着议和,连钦宗的弟弟康王赵构(宋高宗)都差点成了人质。钦宗大概还不明白,这次可不是简单条件就能满足完颜氏的欲望了,人家要的是这大宋的富庶江山。 公元1126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汴京陷落,奋起反击的百姓成帮结伙的拿起武器走上街头抗金,杀掉了前来议和的金国使臣,当金军欲纵火屠城之时,30万人加入了义军的行列,迫使金军不得不修筑防御工事挡住犹如潮水的宋国百姓。 金军进城的第二天傍晚,完颜飞鸿就带着一队护卫匆匆赶到了甜水巷的岳家。他有义务去保护弄筱家人的安全,为此还特意向父亲讨了一块令牌,好让这里不受其他金兵的骚扰。 此时的岳家闭门掩户,有远见的岳雪梅提前雇了几个身强体壮的男家丁,还买了兵刃武器,在围墙上布了铁菱角,就是怕金军进城后家里遭到洗劫。 包二担起了门房的职责,每天搬把凳子裹着棉被和三只大狼狗睡在大门口。 这天,他刚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却听得狗儿叫了起来,赶紧抓起身旁的长矛抵住院门。而四五个魁梧的家丁也听到动静跑了出来,纷纷亮出了手中的家伙。 睡在翠儿身旁的岳侠也被吓醒了,喊着:“娘亲!” 她赶紧抱起孩子,哄着:“侠儿乖,不哭啊。”眼睛却盯着门外的动静,这几天家里人哪个都没睡过好觉。不过好在相公平安无事,为了他自己也得熬过去。 岳侠趴在母亲的怀中,抽噎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渐渐的睡着了。 雪梅推开房门,焦急的对她说:“侄媳,有金兵过来了,我们躲到地窖里去吧?” “姨娘,我怕侠儿冻到,可以抱一床被褥进去吧?”她慌了,连忙拽起被褥,包住了儿子的小身子。 “行,别让孩子伤了风。”她也抱着个炭炉,这一躲就不知道几时才能出来了。 两个女人推开门,来到花园里,刚想绕到后院的柴房,却让包二叫住了。 “夫人,夫人,飞鸿公子在门外呢。”他也不敢开门,只是隔着门和对方说了几句,听到一家人平安,此人好像很高兴,就命十几个护卫守在门口了。 飞鸿?她一愣,就是那个和侄子厮混的金国人,呃,他怎么来了? “翠儿,你去躲着,我去去就来。”她叮嘱侄媳,然后就转身来到了大门口。 岳雪梅凑近木门,问道:“门外的可是飞鸿公子?” “正是,伯母还好吧?”他礼貌的答道,又命人将一些粮米放到了门口。 “我还好,就是你们这些金人太可恶了!”她忍不住骂道,但是一想到门外的全是些野蛮人又赶紧收敛住了,她死了不要紧,翠儿和侠儿也要跟着倒霉的。 完颜飞鸿苦笑着:“两国交战必有损伤,我和伯母就不谈国事了,这几月我会派人守着岳家,不敢有金人过来骚扰,需要什么吃的用的只管提就好。” 岳雪梅听到他这么说,才算松了口气,但她关心的却是侄子的下落,于是追问:“我收到信说弄筱在大同府,你为何把他拐去那里?” 好聪明的女人,他想说谎都没办法了,只得抱拳答道:“当时太原被围,他身子欠佳,所以我便把他接到大同府去了。” 岳雪梅总觉得话里有话,但又不便捅破,就说道:“眼下最要紧的是保命,倒也顾不得其它了,我不便开门,也请你谅解。” 完颜飞鸿点头道:“飞鸿就此告辞,还请伯母和弟媳多保重,若是有事,告诉门口的护卫就好,他们会唤我过来的。” 金国男子骑着马走远后,岳雪梅才深深的出了口气,如果对方说了这番话,他们的安全就有保障了,可弄筱呢,他会不会出了别的事? 公元1127年春,历史上空前绝后的一幕终于上演了。 曾经为世人所羡慕的大宋王朝土崩瓦解,太上皇徽宗,钦宗,以及几乎所有的皇室成员,后宫妃嫔,各类工匠,甚至是年轻的普通女子都被金兵掠到了寒冷的北方,浩浩荡荡的千人在金兵的押送下哭的哭,怨的怨,一些女子不甘金人的欺凌在路上就寻了短见,但多数都为了能活下来只得忍气吞声。 二月初,完颜飞鸿终于回到了西京,和他心爱的人团聚。 可岳弄筱只是笑了笑,把儿子抱给自己看,就躲进房里没再出来。 飞鸿抱着半岁的欢儿进到房里,来到他身边问:“怎么闷闷不乐的?” 他摇头,淡淡的说道:“至少姨娘她们平安无事。”他惦记的却是自己那个随性的爹啊,从小就过惯了贵族生活的父亲怎堪受得如此羞辱,他心里越发纠结起来,好像成了中唯一的叛徒似的。 完颜飞鸿搂住他,看看怀中朝乐的儿子,低声道:“对我来说,你们两人比任何事都重要。” 弄筱看着他风尘仆仆的面颊,心中又涌起了无限的柔情,或许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也不错,和这个人一起老去,看着孩子长大?不,他不是个女人啊,他的抱负呢,慷慨激昂的志向呢?国仇家恨呢? 他将头靠在金国男子的肩头,逗弄着正在“呀呀”学语的儿子,低声说:“你能带我去探望父亲么?” 飞鸿吻着他的额头道:“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此次汴京之战,他“一不小心”就立了战功,已经可以统领一万兵马了,但他却越来越讨厌这样的生活,以后定要找个机会弃武从文。 “你先去洗澡,然后我们就睡吧。”岳弄筱抱过欢儿,拍着这小家伙的后背哄他睡觉。 完颜飞鸿点头,却忽然想起刚才乌特尔对他说的话,不禁问:“宗磐大人一直在给你写信?” 他无所谓的答道:“起初总是纠缠我,但最近就不和我谈论风月了。”经过半年他居然和完颜宗磐成了书信往来的好友,两人谈论得更多的则是治国之道和书画之类的话题。 他皱着眉,不高兴的说:“他没把你怎样吧?” 岳弄筱转过身,走到他跟前挑了挑眉:“你以为我会随便和男人睡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嫉妒!”他们二人分隔两地的时候书信的频率都没有这么高,现在却杀出个完颜宗磐来和他抢“老婆”能不生气么。 弄筱瞥了他一眼,无奈的笑着:“不该给你生的娃娃都生了,你还计较什么,快去洗澡吧,要不我可先睡了。”两人分开半年自然需要亲热一番,他心里也很渴望。 完颜飞鸿这才转妒而喜,连忙像个小男孩似的奔出去洗澡了,说不定今晚他们还能再弄个小娃娃来。 岳弄筱好不容易把欢儿哄睡了,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还没合眼,金国男子就洗得干净净的进了屋。 他生怕吵醒了小床里的儿子,轻悄悄的走到床边抱住了心爱的人儿。 “心肝,这半年可把我想坏了。”他钻进被里,紧紧搂住了弄筱的身子。 宋国文人冷冷道:“汴京烟花柳巷这么多,还不能找几个女人睡觉么?” “我可没有,哪个男人女人比得了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来,让我好好亲几下。”他说完就吸住了那张可爱的嘴,熟练的除了两人的衣衫。 他们在鸾帐内坐着交合,占据主动的岳弄筱拼命的咬着唇瓣也还不能完全抑制齿缝间流出的呻吟之声,完颜飞鸿边在下面拖着他的胯晃动边吸吮他胸前的乳首,自己的阳物高高翘起,马上就要去了。 金国男子只觉得被咬住的部位已经起了变化,贪婪的吸弄收缩,他再也绷不住了,马上把弄筱压倒在身下以最得力的姿势猛烈抽插。 完全受不了这刺激的人只能靠挠身上男子的后背分散注意力,怕他一叫唤把欢儿吵醒。 猛然间,一股滚热的激流喷射进他饥渴了数月的秘径,阳器也因为受到了的高潮的刺激吐出股浓稠的液体,刚好溅落到两人的腹间。 完颜飞鸿低下头又吻了他好久,才躺下来舒了口气,低声道:“下月我带你去中京去探望你父亲吧?” 他转过身,连忙问:“真的?” “我也该回趟会宁了,总要让母亲看看欢儿,你和我一起在家里住几日好了。”他有一年多没回家了,总要去安抚一下老婆和小妾。 “我又不是你家人,你自己回去好了。”他觉得那个场面实在太尴尬,况且论辈分来说他最多算个“三房”。 “呵呵,你是我义弟啊,而且还为我生了娃娃,怎会不是家人呢?”他搂住对方的肩,闭上了眼睛,等待睡神降临。 但是岳弄筱却失眠了,他不想用这不清不楚的身份去和完颜家的人会面,但是一旁睡着的欢儿又怎么解释,莫不能说他是从莲花里蹦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