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晨起一发口交play)
次日清晨,她早早便醒了过来,睁眼便看见身边人依旧乖巧的睡眠,心情有些愉悦,只是这份愉悦没有持续多久—— 自从她从那次丧尸堆里闯出来,她的脾气就越来越暴躁,特别是对着他这个害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 她一暴躁就想拿他发泄怒火,所以他是被浑身的不适硬生生逼醒的。 腿上的伤口依旧疼痛难忍,也实在是这具身体太过疲惫,才能如此轻易地战胜剧烈的疼痛让他直接睡死过去。 女魔头一睡醒就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硬是把他从香甜(bushi)的睡眠里拽了出来,他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该赞一句不愧是十八禁GB向小黄文里的女主吗? 虽然内心颇多吐槽,然而为了生存,他面上还是得敬着捧着这位魔头。 “唔……”他鼻腔里溢出一声似甜腻似惺忪的呻吟,他缓缓睁眼,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他心里松了口气,看样子女魔头已经把丧尸病毒压了下去,应该不会太过凶残…… 下一刻坚硬的凶器便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的体内,他心里暗骂,面容扭曲了一瞬,泄愤似的缩紧了穴肉。 “嘶……”她的眼里被点着了一簇火苗,将他的双手拉到头顶制住,低头叼住了他的喉头舔弄起来,大开大合地在他身上进进出出。 “嗯……”被顶到那处的时候他猝不及防地泄出一声呻吟,紧致的后穴源源不断地溢出甜美的汁液,让她的进出更加顺滑。 大腿的伤口时不时被摩擦蹭过,火辣辣的钝痛感从下身一路蔓延开来,致命的喉结被人叼在嘴里,他微微皱起眉头,不适地偏了偏脑袋。 她不满他的躲避,有些用力地咬了咬他的喉结,他呼吸滞了一瞬,眼神陡然锐利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匹蓄势待发的恶狼,只等一个反扑的时机,就会狠狠地咬破对方的喉咙,瞬间致其于死地。 只是,对上她莫测的眼神,他突然间回过神来,意识到自个儿现在什么情况之后,即使是他也不免觉得有些尴尬。 “咳……”他清了清嗓子,喉咙擦过她的唇瓣,有些微微发痒,他忍着痒意和疼痛开口道,“别咬喉结……” “哦?”她舔了舔他的喉结,激起他微小的战栗,“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我对你做什么不都是应当的吗?还是说你想被我扔去外面喂丧尸或者老鼠?” “那当然……” 她的眼神瞬间锐利,冰冷的目光刺得他微微变了脸色,软了身子讨好地道:“是不想的啦……” “你……今天还要出门吗?”他转了转眼珠子,移开了话题。 “怎么?不想我出去?你想被我肏一整天吗?”她讥讽地笑了笑,用力一顶,“也是,毕竟是靠这个吃饭的,果然淫荡得不行……” 他被顶得后身一紧,顿时露出委屈的神色,“我……唔……不是……” “什么你不是,你就是这世上最下贱最淫荡的荡夫……”她加快了速度,顿时顶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止不住地吟喘着。 几百下后两人同时高潮,他更是夸张,前后的精液与蜜液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连她都有些惊讶了,“你这可真是……” “……” 他已经不想再说话了,这身体真是要不得,自闭了。 她看着他羞愤欲死的模样,心情却慢慢好了起来,她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别装死,来看看你自己流的淫水,都可以汇成一条小溪了,看样子你都不用特地找水喝了,直接自给自足都多了……” “你别胡说!我……我这还不是因为你……”他睁开眼哀怨地瞥她一眼,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哦?因为我什么?”她凑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餍足过后的她心情一直都还算愉悦,此时不禁升起来一丝逗弄之意。 “因为你……”他没想到她这么较真,脑袋瓜子急转,这种时候应该怎么说来着? 他被她的呼吸吹得睫毛直颤,终于脸颊红红地小声说道:“因为你器大活好?” 在他的世界,男人都喜欢被夸这个,想必这个世界的女人也差不多? 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愣住了,他疑惑地看过去,怎么,难道说他猜错了? 她脸色古怪地上下扫了他两眼,好一会儿才讽刺道:“我们江大公子终于开窍了?竟然也会为了生存说些你最不屑的淫词荡语了?真是可喜可贺,要是你一直能有这样的觉悟,我慕黎也不介意多养一个嘴甜的宠物……” 他不管她的阴阳怪气,在心里长长松了口气,好说歹说他是过关了,还知道了她的名字,被刺几句也不亏什么。 不过戏还是要演的。 于是他顿时“难受地”红了眼眶,因情欲而染上几分嫣红血色的唇瓣张张合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能说什么呢?她说的确实是实话,即使非他所愿,但他终究是舍了尊严成为了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以后也只能像菟丝子一般攀附她而生…… 他白了脸色,眼眸黯淡无光地垂下,像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慕黎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样子,以前的她或许会心软,只是那个心软的蠢货早就死在丧尸堆里了…… 她冷笑一声,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你的老相好可不在这儿,没人怜惜你!要不想被我丢出去就把你那清高贵公子的做派收收,好好做条会冲主人摇尾撒欢的狗……” 他不敢置信般猛地抬起头,慕黎的眼中嗜血的红光一闪而逝。 “我……会的,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他害怕地红了眼眶,哀求道,“求求你……别丢下我……” 她抽出小慕黎,将他的头压到身下,“用嘴帮我弄出来。” 他眼皮跳了跳,在她的耐性彻底耗尽之前,终于无可奈何地凑上前,将小慕黎含进了嘴里,不甚熟练地舔弄着柱身。 分身被湿润的口腔与柔软的唇舌包裹,慕黎眼中血色褪尽,舒服得想长舒一口浊气,只是瞧见他小心翼翼瞥来的眼神后,她心念瞬转,故意皱紧眉头,一副极其不满意的样子。 他不知如何是好,慌乱地将小慕黎尽数吞没。 硕大的龟头挤入紧致的喉道,他被刺激地不住流泪,却始终不敢停下口中的动作。 不断吞咽的喉咙反复挤压着柱身,慕黎双眼染上情欲,她不再忍耐,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眼里升起一抹微弱的希望,更加卖力地伺候着口中的小慕黎。 柔软的舌肉不断摩擦着柱身的纹路,他向后将小慕黎从喉咙里撤了出来,在她看戏的眼神里再次张口含住了柱头,一手握住一个小球伺候起来,贝齿轻轻啃啮摩擦着口中的巨物,忍着疼痛将缺了一小片的舌尖小心地探入凹槽,不甚灵活地打了个圈儿。 “嘶……”慕黎的眼里火苗瞬间升腾,她粗鲁地将他的手扯下反折在身后,另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放肆地抽插起来。 “唔……别……停……” 他无法适应这样猛烈的动作,却始终不敢大幅度地挣扎,只从喉中断断续续溢出几声模糊的求饶。 “别停?”她勾了勾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究竟是别停,还是想让我再快点?” 她按着他的头迅速抽插起来,他颈脖间的青筋暴起,却始终挣不脱死死禁锢着他的手掌,只能越发被动地承受着她的进攻。 在他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她终于在他口中射了出来,坚硬滚烫的巨龙不断颤抖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咳咳咳……”他捂住嘴闷闷地咳嗽着,眼泪鼻涕不要钱似的往下流。 “纸……咳咳……”他另一只手胡乱地到处抓,内心是崩溃的。 “想什么呢?”她被他狼狈的样子逗笑,拍拍他的背道,“这可是末世。” 他哭得通红的兔子眼迅速瞪了她一眼,飞一般地起身朝浴室里冲了过去,期间还腿软地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哗哗的水声根本挡不住外面女人放肆又愉悦的大笑,他心中气闷,这样下去迟早会被玩死在床上。 “在想什么呢?” 突然凑近的声音吓了他一跳,他关了水,抬头就看见刚刚在心中咒骂了无数次的人。 她脸上的表情有些莫测,他眼皮跳了跳,低头赌气般地不去看她,颤抖着身子从她身边走过,却被一把捉住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不要了……”他慌了,不是吧?还来? “怎么?才被上一次就受不了了?还是说又要我把你绑起来?”她只一眼就将他的挣扎冻住,他被不轻不重地扔回了床上。 他闭着眼逃避现实,却被她的话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你究竟是谁?” 他疑惑地睁开眼,无辜地看着她,舌头疼,不想说话。 她一只手拢成爪抓向他的眼睛,掌风袭来的瞬间,他猛地闭上眼,不一会儿左眼眼周皮肤传来一阵刺痛。 没死。 好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睁开右眼,正好对上她凑过来观察的眼睛,他心里一跳,细长的睫毛也跟着抖了抖。 “你……你要杀就杀!”他猛地把眼闭上,语气悲愤又低落,“我都已经……你何必这样戏弄我……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她一个顶身的动作激了回去,接下来她猛烈的进攻让他除了喘息和破碎的呻吟之外,愣是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不管你是谁,还是又在耍什么把戏,以后都只能乖乖当好你的床奴了,一定要听我的话,不然……” 江寒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强烈的快感从脊椎骨一路窜上来,脑子里炸开了一朵朵烟花,耳朵里都仿佛在轰鸣……这该死的淫荡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