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把人肏哭了
和一开始的蛰伏隐忍不同,简鹤不顾一切地反抗起来,甚至顾不上自己是否会因此受伤。他带上了玉石俱焚的念头。 当他发现即便如此也无法从沈晏歌手中逃出,甚至连明显的响动都无法造成,他的眼中终于浮现出骇然和绝望。 宿舍的其他人都由于一天练习的疲惫而沉沉睡着,没有人发现一墙之隔的浴室中,这一届练习生中最耀眼的那颗星,正被一个象征着实力不足的F班的人压在墙上,肆意侵犯。 简鹤的半边脸颊由于抵着门板微微变形。他闭上眼,不愿自己的情绪外泄,让沈晏歌看笑话。刚刚的一番挣扎让他的衣衫凌乱皱起,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少年还没有修得多深的城府,沈晏歌一眼便能看穿他的畏惧。他一面将简鹤紧紧压在门板上,也是为了防止简鹤伤到他自己的身体,一面出声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这不是挺有感觉的么。” 他的掌心握住了蛰伏在对方腿间的分身。那块软肉在他掌中微微跳动,竟已处在半勃状态。 简鹤自然也能感受到自己阴茎的变化,他睁大眼,又羞窘又茫然,不敢相信自己会在这个情况下勃起。 他从未有过性经验,就连手淫都很少,不知道激烈运动时肾上腺素升高也会导致下体的充血。他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撩拨起兴,却在半勃的事实前无法反驳。 那张俊俏得过分的脸上泛起羞愤的薄红,视线没有了一开始的坚定。 沈晏歌在这时收拢了掌心的力道,上下拨弄了一把,拇指擦过敏感的铃口。 “……嗯!!” 简鹤整个人在沈晏歌身下重重抖动了一下。他睁大眼,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沈晏歌也不会好心到给简鹤适应的时间,发现简鹤的铃口敏感,他便多在那地方花了点心思。 纤长的手指带着少年还未完全长开的柔软,异常熟练地套弄着未经人事的分身。虎口处擦过冠状沟,指甲浅浅地在马眼处戳刺,随便一个小小的技巧,都能让简鹤溃不成军。 “嗯啊、啊、唔啊……” 简鹤口中的毛巾浸满了他的唾液,让他的闷哼都带上几分湿润。他双腿发软,整个人贴着门板不住往下滑,沈晏歌将膝盖抵入他的双腿之间,四指在肉冠处猛地使力。 “嗯嗯嗯——……!!” 简鹤的身体一阵痉挛,接二连三的热流打在沈晏歌手心,他整个人滑坐到了后者的大腿上。 由于脸还贴在门上,双手反绑在身后,简鹤目前的姿势就仿佛主动地翘起屁股,往沈晏歌的腿根处凑。 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唯一的感想: 和,和自己用手弄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待他从高潮的空白中回过神,很快意识到自己姿势的窘迫,急忙试图和沈晏歌拉开距离。然而他的双腿无力,双手又无法保持平衡,刚准备站起身便脚底打滑,重重地跌坐回去,反倒和沈晏歌贴得更近了。 “呵……” 身后传来的轻笑声让简鹤耳根发烫,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不过是开始。 那只沾满他精华的手越过双球,来到两瓣肉臀的缝隙中央,准确地找到了那个瑟缩的小口。 “嗯……!唔嗯嗯——……!!” 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被手指强行撑开,将自己射出的精液尽数灌入,简鹤的脑中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眼中的焦距一点点涣散,他不知道自己竟然会碰到这种事。 后穴又酸又涨,那根手指在体内四处翻搅,戳得他浑身发软,似乎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感受。 就好像,就好像把他当成了纯粹的性爱玩具。 拥有绝对武力值的那一方才能掌控局势。不管简鹤有多不愿意,后穴吞下的手指依旧由一根增加到了四根。 替简鹤扩张并非易事。沈晏歌刚挤入一根指节时就知道对方是纯粹的处子,不论前后都没有任何经验,因而肠壁的肌肉也由于紧张而分外紧绷,将手指咬合得寸步难行。这种情况若是强行深入,很容易会弄伤对方。 沈晏歌并没有在性事上虐待另一半的习惯,又看在简鹤是第一次,在扩张上也多花了一点心思。对方射出来的精液早已干涸,他便从洗脸台上随手抓了不知道是谁的乳液,毫不心疼地挤出大半灌入简鹤体内。 “嗯、嗯嗯……唔啊……” 简鹤的挣扎变得愈发微弱,在他整个人要滑落在地上时,沈晏歌将他捞了起来,放到了洗脸台上,面对他张开腿坐好。 上半身的练习衫还穿在身上,裤子却不翼而飞,两条修长的腿由于紧张而肌肉紧绷。简鹤由于长年跳舞,腿型极好,又长又直,肌肉线条匀称而优美。沈晏歌站在简鹤双腿之间,那条两腿便无法合拢,随着沈晏歌在肉穴抽插的动作下意识地夹紧亘在腿间的腰身,夹得沈晏歌呼吸一促。 四指的抽插终于不再滞涩,尽管容纳他的分身依旧有些吃力,沈晏歌也不打算再忍下去了。 他抽出手指,小小的菊穴被他的手指捣得肉嘟嘟的,没有完全化开的白色乳液随着肛口的瑟缩缓缓流出,如同吞了精水。 他掏出自己已经充分起了兴致的阴茎,将简鹤的腰往下挪了挪,粗大的冠头抵在穴口。 “唔嗯……唔、唔唔呜……” 这个姿势,简鹤是正面对着沈晏歌,他清晰地看到了沈晏歌对他不加掩饰的欲念。他最后呜咽两声,在后穴被粗大撑开时闭上眼睛,两道泪珠刷地从眼角滑下。 沈晏歌整根没入之后才发现简鹤哭得还挺厉害。 他一手托着简鹤的臀,防止他从洗脸台上滑下,一手撑在台沿,和简鹤贴得极近,对方的表情便也尽收眼底。 简鹤哭起来非常安静,像是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遏制哭腔上,只有眼泪唰唰往外流。沈晏歌愣了一下,把简鹤口中的毛巾取了下来。 唇齿恢复自由,简鹤却依旧没有出声。他睁眼看了看沈晏歌,接着移开目光,将两瓣唇抿得紧紧的。 简鹤的睫毛很长,此刻上面沾满了泪珠,像挂满了水钻。瞳孔的颜色被水汽洇得更深,眼角和鼻尖都是红通通的。他哭得这么厉害,整张脸都被他的泪水打湿,却丝毫没有给人狼狈之感,只想让人搂在怀里好好疼惜。 用网上的话来形容,简鹤此刻的模样就是“神仙哭泣”。 沈晏歌也不由伸出手指,想替他揩去眼泪。简鹤脑袋一偏,躲掉了。 沈晏歌无奈失笑,摆腰往前送了送,阴茎在湿软的肠壁内进得更深,简鹤便被顶得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嗯”。 后者的眼中再次浮现出几缕恼怒。简鹤明白,此刻再放声呼救,别人只会看到自己下半身赤裸地被男人操干的场景,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却衣冠整齐,只露出了一根阴茎在自己体内毫不客气地冲撞! 简鹤宁可毛巾还塞在嘴里,这样他就不会因为那根肉棍戳到体内的某个点,而喉咙发痒地喘出无法控制的声音。 “嗯……嗯啊……!啊、……哈嗯……嗯……” 低哑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显得格外柔软,像挠在心尖上的一片羽毛。 沈晏歌被简鹤小猫叫春般的呻吟喘得心痒,在抽插时也用上了更细致和耐心的手法。他已经找到了简鹤的敏感点,龟头抵在那块软肉上细细捣弄。 简鹤受不了地摇着头,眼泪掉得更凶,整个人几乎要蜷成一团。 沈晏歌下半身动作不停,双手捧住简鹤的脸,让他无法再偏过脸躲开自己,随后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在了简鹤唇上。 “唔、……唔嗯……” 简鹤睁大眼,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被亲了。和下半身的强硬不同,落在他唇上的吻显得异常温柔,对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脸上,让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双睫打颤。 沈晏歌在简鹤的唇上流连了好一阵,舌尖在嫩红湿润的两瓣唇上舔舐。简鹤的嘴唇混合着泪水的咸味和大概是他本人淡淡的皂香,是沈晏歌喜欢的味道。 “嗯?”指腹在耳垂摸到不一样的触感,沈晏歌撩起眼皮投去一瞥,看到简鹤左边耳垂上有个小小的洞。 想着往偶像方面发展的人打耳洞不奇怪,练习生里多的是戴耳钉和耳环的男人。节目组没有不能戴耳饰的规定,想展示自己的练习生们,也会在这些小细节上下功夫,沈晏歌的现室友蓟承就戴着一个比较招摇的黑曜石扣环;但简鹤耳朵上却干干净净,并无任何外物。 沈晏歌往上摸去,发现不止耳垂,耳廓边缘也有一排孔洞,甚至连耳骨上都打了一个。那些耳洞由于许久没有使用,几乎都要闭合了,节目播放时又加了滤镜,竟没有人发现简鹤有耳洞。沈晏歌把玩着柔软的耳朵,有种发现对方秘密的新奇感。 尽管是很久之前打的耳洞,被沈晏歌的指腹摩挲依旧敏感,整个耳朵都染上了粉,简鹤抗拒两下,唇瓣松动,发出难以忍受的喘息,沈晏歌的舌头便顺势钻入了对方口中。 简鹤整个人看起来都怔住了。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他都被沈晏歌侵犯了遍。但沈晏歌的技术太好,他还没来得及感到愤怒,便被对方的动作带得眼前闪过阵阵白光,舒服得像是整个人都要飞起来。 “唔唔唔嗯——……!!” 他口中含着沈晏歌的舌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腰部高高弹起,分身射出一道白柱,尽数挂在了自己那件练习生的T恤上。 他被沈晏歌操射了。 沈晏歌分开和简鹤相贴的双唇时,才注意到简鹤似乎不知道接吻时该怎么换气,一张脸憋得通红,此刻正大口地喘着气。 他的表情还带着高潮时的迷乱,没注意到自己的舌尖还被沈晏歌带领着,一小截露在外头。 “啊……嗯啊……嗯、嗯……” 沈晏歌还没射,他就着对方高潮时肠壁内的紧致,加快了捣弄的速度,简鹤便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轻喘,像山涧泉水的咕哝。 过了一阵,咕哝戛然而止。沈晏歌抬起眼皮,看到简鹤从失神中清醒,又恢复到一副不愿出声的倔强模样。 但他此刻整个人都被操开,一张脸染满春情,后穴也在无意识地迎合肉棒的动作,这番倔强便没有一丝威慑力,更像是欲迎还拒的调情。 沈晏歌勾起唇,忽然抽出肉棒,将简鹤整个人翻转后抱在怀里。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成型,带着少年特有的柔软线条,却将另一个身材修长的男生举得稳稳当当。 而简鹤便被沈晏歌举着膝窝、双腿大开,如同小儿把尿一般托在半空,正对着洗脸台上方的镜子。 练舞室中配备全身镜,简鹤已经很习惯对着镜子确认自己的仪容体态,但他却无法面对此刻镜中的自己:满脸泪痕,皱巴巴的衣服上沾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双腿不受控制地大张着,腿间的分身由于刚刚的肏弄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而臀缝间的那个小洞因为长时间的捣弄而无法合拢,说不清是什么的液体一滴一滴从穴口往外漏。 有一滴落在了下头的另一根蓄势勃发的阴茎上。那根粗大的肉棒泛着晶亮的水光,正是被他肠壁内的液体裹湿的。 他的身体往下坠了坠,沉在最下面的臀尖便抵在了这根骇人的肉棒上。穴口泛起一阵奇异的痒,自发地收张两下,乖顺地吸住了龟头。 “不……不要……嗯……!” 简鹤发出细碎的哭腔,镜中,肉感十足的双臀再次将阴茎尽数吞下。 沈晏歌腰部发力,将简鹤剩下的抗拒全部捣碎在喉口!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简鹤才初尝禁果,哪里承受过如此剧烈的性事,双眼被顶得微微上翻,整个脑中一片空白,浴室中回响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少年愈发黏腻的低喘。 还是沈晏歌顾及到一墙之隔的宿舍内正躺着简鹤的室友们,他只留单手托着简鹤,另一只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唔、唔啊啊啊……!!” 简鹤在沈晏歌掌中发出沉闷的、不成声的哭喊,随着一股热流涌入体内,他眼前一白,小腹抽搐,竟又一次被插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