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册彩蛋合集 同居的一天 平行世界彩蛋/假如两人真心相爱(敲过的不用买)
沈晏歌在司濯白起身时就醒了,但他闭着眼,想看看司濯白趁他没醒时都会做些什么。 脸庞打来司濯白的鼻息,他凑得那么近,在打量沈晏歌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脸。前一天他求饶了那么多次,沈晏歌居然还不放过他,硬生生把他操到昏过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的。 但无论看多少次,沈晏歌那张脸依旧完美到无可挑剔。司濯白一阵恍惚,不明白这样一个各方面都不输给自己的男人到底为什么会看上自己。 他鬼使神差地在那张薄唇上亲了一口。 “嗯……”沈晏歌像是正在做梦,在司濯白亲过来的时候张口回吻,彻底搅乱了司濯白的呼吸。 “唔、唔……嗯……你醒了?”好不容易摆脱那个吻,司濯白抿了抿湿润的唇,小声问道。 回答他的是沈晏歌紧闭的双眼和平稳的呼吸。 倒把司濯白耻得不行。“睡着了吻技还这么好。”他不甘地嘟囔了一句。 那个吻像星星之火点燃了他的欲火,食髓知味的身体让他想要更多。他吞咽了一下,目光移到了沈晏歌的下半身。 身边的人半天没有动弹,沈晏歌闭着眼依旧装作睡得安稳。他一向很有耐心,对自己在对方身上挑起欲火的技巧也很有信心。 又过了一会儿,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被子被掀开,露出沈晏歌修长劲实的双腿,以及双腿间蛰伏着的分量惊人的分身。 他睡觉竟未着寸缕。 司濯白脸上一热,想到自己也没穿衣服,大概是昨天沈晏歌替他清洁完就直接扔到床上抱着他一起睡了。暗道一声流氓,他的视线却凝在沈晏歌的分身上无法移开。 就是那根东西,一次次将自己操到失神往我……它那么热,那么粗,将自己的身体塞得满满当当,甚至刻下了它的形状…… 司濯白的呼吸逐渐加深,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低下头,接着,他将沈晏歌的阴茎含在了口中。 “嗯……嗯……咕……” 沈晏歌的阴茎没有他想象中的腥臭,带着前一天洗完澡后沐浴露的清香,还有一股独属于沈晏歌的味道。那股味道让司濯白沉醉,他的一只手向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他仔细地舔弄着沈晏歌的肉棒,很快它便恢复到以往傲人的硬度。直面它的大小,司濯白有些痴了:“好大……” 他后面竟然能吞下这么大的东西? 那根肉棒上由于他的口水而闪着水光,愈发显得雄伟而诱人。司濯白套弄自己阴茎的动作愈发加快,同时再度张口吞下了沈晏歌的分身。 此时再含住那根肉棒的难度跟一开始完全不能比。那根肉棒太大太粗,司濯白的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也只吞进了一半。他吃得急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阴茎滑出嘴外,带着他的津液打到他脸上。 被男人的阴茎抽脸,对以往的司濯白来说是无法想象也无法容忍的事,此刻却让他后穴一阵紧缩,慢慢泛起湿意。 “嗯……啊……哈……” 他的眼中泛着水雾,为了更好地舔弄沈晏歌的阴茎而趴得更低,臀部却翘得更高。他扶住浮着青筋的肉柱,从根部一寸寸往上舔,接着张口将最粗的冠部整个含住。沈晏歌的铃口已经开始溢出前列腺液,带着苦涩的腥味,却是司濯白最好的助兴药。 他舔弄着肉茎,一只手往后探去。他在自己的阴茎上停留了一会儿,以往他自慰时都是弄前面,但自从和沈晏歌相处以来,这根东西却再也没有使用的场所,彻底沦为了尺寸傲人的装饰物。沈晏歌兴致好时也会抓着那根东西把玩一会儿,但仅仅是助兴,将他玩得浑身酥软、几欲射精时又放开了它,将他吊得愈发欲求不满,使劲用后面绞进沈晏歌的肉棒,沈晏歌便会有力地捅他的脆弱处,用后面将他送上高潮。 思及过往,司濯白的呼吸便愈发加重。他一只手扶着沈晏歌的阴茎,另一只手无法同时照顾到自己的分身和后穴,他便放弃了坚挺的前方,将手指送入已经湿软的后穴。 “哈啊……啊……嗯……” 自己的手指不能进得太深,仅聊胜于无让自己尝个味道。但手指的探入让身体的情欲更为高涨,司濯白后穴肠肉紧缩,尽力感受着手指的疏解,同时口中用力地吞吐着沈晏歌的肉棒。 情欲一上来,他吞吐的动作便显得有些急了,原本只能吞进一半的嘴,也在一次次低头中将阴茎含得更深。涎水顺着沈晏歌的柱身往下流,在小腹处堆起一滩小水洼。沈晏歌睁眼低头往下看去,正看到司濯白痴痴含着自己的肉棍,一边脸颊被肉棍顶得凸起,勾勒出冠头的形状;他的臀部翘得老高,露出浑圆的弧度,一只手往后探去,不知羞耻地自己干着自己的小洞。 “咕、唔、嗯……沈晏歌的鸡巴、哈啊……好吃……嗯唔唔唔……操、操到了……哈啊……” 或许是觉得沈晏歌没那么容易醒来,司濯白竟一边吃着那根肉棍,一边口中发出从不会在沈晏歌面前说出口的淫言秽语。 他眼中蒙着水雾,专注地吃着男人的阴茎。但手指实在无法让他满足,他越吃越觉得渴,体内窜出食髓知味的瘙痒。他吐出肉棒,望着水光淋漓的柱身,绞进腿犹豫了一下,随后往上爬了两步,端详着沈晏歌紧闭的双眼,确认他仍在睡梦之中,便放心地跨坐到沈晏歌身上。 沈晏歌的肉棒已经在司濯白的舔弄中完全挺立,泛着湿润的水光,愈发让那根柱体显得雄伟傲然。司濯白一手扶着柱身抵在后穴入口,一手撑在身旁,缓缓往下坐。 后穴的褶皱被撑大撑平,那儿原本就已经满是淫水,再加上阴茎上唾液的润滑,使得这次进入显得无比顺畅。 “嗯……唔……哈啊、好、好深……” 司濯白抬头发出压抑的喘息,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 他的体内很快适应了沈晏歌的大小,不满足于静静含着,他开始上下抬臀,用后面那张嘴吞吐起那根巨物。 一开始他的动作幅度还比较小,随着上下颠簸,他的屁股夹着肉棍将自己操开,平日里早已被沈晏歌精湛的技巧调教得熟透的身体,再尝试这种单一又缓慢的抽插,对司濯白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他双眼迷蒙,不知不觉加快了甩臀的力道,双腿也从跪姿转变为叉开腿呈M字下蹲,从而使得臀部可以坠得更深、让阴茎进一步操开自己的肠道。 “嗯嗯嗯嗯嗯……哈啊、……大鸡巴嗯嗯嗯……操到、哈嗯……操到骚心了嗯嗯嗯嗯……” 口中说着淫言浪语,司濯白着魔一般颠着自己的双臀,在沈晏歌接连浇灌浇灌、日复一日的深蹲锻炼下日渐丰腴挺翘的臀部甩出一阵肉浪,拍打在身下人的小腹上,带着从肠道飞溅出的淫水发出一阵啪啪声。 他早已忘记顾虑沈晏歌会不会醒、甚至隐隐希望对方早点醒来,将自己操穿。 司濯白已经做到这份上,沈晏歌觉得自己也该醒了。就着司濯白下坠的力度猛地挺腰,他将自己的利刃狠狠凿入那个饥渴的小洞! “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要、要捅穿了啊啊啊啊啊……!” 司濯白猝不及防,被捅得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四肢痉挛半晌回不过神。魂不守舍在颠簸中过了好久,他才低头看到沈晏歌含笑的脸,顿时有种偷吃被抓包的羞耻感。 司氏总裁早已学会行喜不露于色,强自道:“醒、嗯、嗯……醒了?” 沈晏歌却从对方将被单抠出褶皱的脚趾看出了他的紧张。他越看越觉得司濯白心口不一这点可爱,大掌扣住对方精瘦的腰,下身发力,重重地顶弄那只骚浪的屁股,将司濯白顶得嗯嗯啊啊语不成句,口水泪水甩了满脸。 “原来司总已经饥渴到这个地步了,趁人睡觉偷吃别人的鸡巴……是我昨天没有满足你,嗯?”沈晏歌说。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嗯嗯嗯嗯……!我、我不是、……嗯、啊、啊啊啊啊!” “不是什么?一大早吃我鸡巴的是谁?”沈晏歌语气不变,阴茎在穴内变着花样翻搅凿弄,“呼……是不是只要有鸡巴摆在司总眼前,你就会腆着脸上去吃?” 司濯白被快感和侮辱性的话语双重刺激折磨得身心失控,只顾得上不停摇着头反驳:“不是、嗯啊啊啊啊阿、……我没、哈啊、嗯嗯嗯嗯……不、不吃别人的、啊……!啊……!啊……!只吃、嗯嗯嗯嗯、只吃你的……!” “只吃谁的?” “只吃、啊啊啊啊……晏——唔唔唔、……”司濯白的称呼在体内惩罚性加重的撞击中被迫改口,“只吃老公的——!嗯嗯嗯嗯……哈啊、啊!操、操到了、……老公操到了嗯嗯嗯嗯……!慢一点哈啊、……要捅坏了啊啊啊啊啊——!!” 沈晏歌这才顺势减缓了力度。他很满意司濯白的表态,从床上坐起身,将司濯白搂在怀中操弄,同时吻住了他的唇。 “唔、……嗯嗯……哈啊……啾……” 没有人可以抗拒沈晏歌的温柔。他的吻像一池春泉,柔和地将司濯白环绕其中,泡得他四肢百骸都舒爽得想要放空。 两人唇舌交接,互相吞食着对方的津液,两条柔软的舌头紧密缠绕追逐,许久之后才分开。 温柔的沈晏歌比起之前强势的他又是另一番滋味,强势的他不顾司濯白意愿将司濯白送上欲望的顶端,快感强烈到几乎让他感到恐惧;温柔的沈晏歌却连绵不断地刺激着司濯白的敏感点,一点点消磨着司濯白逃离的意志,让他身心都陷入沈晏歌搭建的陷阱中。 这时候,司濯白几乎是对沈晏歌有求必应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乳头嗯嗯嗯……乳头要掉了啊啊啊啊啊——!” 司濯白躺在床上,像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他饱满的胸肌正中,挺如红豆的两颗乳尖上,被沈晏歌用两个夹子一般的工具夹住,尾部由一根线相连。而此刻沈晏歌正拉着那根线缓慢地向外抽。 司濯白再怎么锻炼也无法锻炼到乳头,那两颗肉粒也在沈晏歌时不时的揉捏啃噬下变得愈发敏感。光是被夹子的嘴咬住,他就已经身体发颤、下身流水难以忍受,沈晏歌竟还要将夹子往外抽。 夹子咬得很紧,司濯白的胸脯几乎已经被扯成了两个三角形,它们仍然牢牢地吸着司濯白的乳头。那儿又痛又涨,随时有可能绷断的紧张感让司濯白更是几乎屏住了呼吸。 沈晏歌看到司濯白的表情,轻轻笑了一下。 司濯白看到沈晏歌此刻的笑脸,本能地感到紧张。还没等他做好准备,沈晏歌手上骤然发力,猛地扯下了那两个夹子! “…——呃、……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秒,司濯白几乎是无法思考的,乳头的痛楚像是点燃欲火的引子,窒息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他瞪大眼,嘴巴张了张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阴茎跳动两下,精液像是失禁般喷涌而出。直到精液冲破精关,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浑身发抖地瘫软在沈晏歌怀里。 他的乳头被夹得再次肿胀了一圈,几乎比得上孕期的女子了。那儿微微破了点皮,暴露在空气中又凉又辣。 随即,那两颗敏感到无法忍受任何碰触的肉粒,却再一次被一处炙热的湿软包裹。 沈晏歌含住了它。 “嗯……嗯……啊……”司濯白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呼吸急促地忍受沈晏歌带给他的进一步快感与折磨。 长久的调教使得那两颗肉粒愈发柔韧有嚼劲,方才的折磨让它带上一丝渗血的腥甜。沈晏歌将乳头吃得啧啧有声,仿佛要从那里吃出奶水来。 一开始的痛感过去,胸部只剩下炙热的、连绵不绝的快意。司濯白喘息两声,主动挺胸将乳头往沈晏歌口中送,还揉捏着另一侧被冷落的胸肌,捏得乳尖凸起,红彤彤如同点缀着草莓的雪峰,“嗯嗯……这边、哈啊……这边也要……” 沈晏歌依言含住那边的乳头,坏心眼地轻咬了一口,将司濯白刺激得发出惊喘:“哈啊啊……轻、轻点嗯嗯嗯……” 他现在这副被欲望笼罩、眼中只有沈晏歌一人的模样,已经完全让人无法想象,他竟是那个能影响A市整个商界,让无数千金望眼欲穿、排队待嫁的司氏总裁了。 简单地享用了餐前甜点,沈晏歌下床给两人做早饭。司濯白习惯洗晨浴,在浴室呆的时间会更久一些,来到餐厅时发梢还带着水汽。习惯性地泡了两杯咖啡,司濯白记得沈晏歌喜甜,便在他的那杯中放了更多的糖。这时沈晏歌也已经做好早餐端到餐厅,在司濯白唇上留下一个吻,两人坐下安静地品尝早餐。 尽管今天周末,公司放假,作为总裁的他们却依旧需要批阅不少的资料。彼此在书房互不打扰地专注办公一整天,司濯白先闲下来开始看书,直到书被人抽走,换上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司濯白吸取着来自对方身上让他感到舒服的气息,笑了笑站起身回抱住对方:“忙完了?晚上我预约了一家私厨餐厅,走吧。” 沈晏歌捏了一下司濯白手感极佳的臀部:“不去。” 司濯白的呼吸一下子乱了,他挣扎了一会儿才从沈晏歌的诱惑中出来,勉强恢复镇定,说:“你总不能一直让我饿着肚子吧?” 他指的是沈晏歌经常把他操得过了饭点还没吃上饭的事。 他搬出自己,沈晏歌到底心疼他的胃,便答应了出门。 司濯白预约了餐厅顶层的包间,餐厅环境极好,透过玻璃便能看到底下灯光绚烂的夜景,将整个A市尽收眼底。 厨师水平不错,饶是以沈晏歌的挑剔都觉得满意,眼前还有美人相伴,让他心情颇佳。 用完正餐,服务员送上来一个小巧却奢华的蛋糕,还有一个小提琴手来包厢拉了一曲。司濯白将红酒倒入两人的杯中,眼含笑意。 待小提琴手走后,沈晏歌才笑着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庆祝司氏和沈氏合作一周年。”司濯白掩饰地喝了一口酒。 他什么时候在意过和别人的合作案。沈晏歌自然明白司濯白的意思。 他在拐着弯庆祝他们在一起的一周年。 他们都喝了点酒,身体微醺,氛围刚好。沈晏歌站起身撑在桌上,修长的身躯越过餐桌吻住司濯白的唇,将他口中的半口酒汲取得干干净净。 司濯白被抱到窗台上时还有些挣扎:“回……嗯……回去再做……” 沈晏歌的气息也有些凌乱,他熟练地解开对方的西裤,握住蓄势待发的分身,低声道:“你特意订了包间,不要告诉我你没想过这些。” 司濯白的耳朵便红了。 他的双腿被沈晏歌从裤腿中抽出,在餐厅的包厢中下身裸露的感觉让他羞耻,他小声说:“门……嗯、服务员……啊……” “已经上完最后一道菜了,我吩咐过他们不要进来打扰。”沈晏歌的手指已经进入了司濯白的后穴,他一边亲他一边替他拓张。 司濯白便也放松下来,他在窗台上蜷起身,背后便是万丈霓虹,他在这个酒醉金迷般的环境中张开腿吞下了沈晏歌的阴茎。 “哈啊……嗯……嗯……” 他轻轻地喘,身体已经迅速调整到适应的状态,肠道自发分泌腺液,让沈晏歌抽插的动作更为顺畅。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酒精让大脑混沌,背后的夜景又太过绚烂,司濯白望着沈晏歌的脸,忽然生出一股恍惚感。 体内骤然加重的撞击将他拉回现实,他听到沈晏歌低沉的声音:“在想什么?” “嗯啊……慢点嗯……哈啊……”他开口求饶。 沈晏歌果然依言放慢了速度,但没听到司濯白的答复,他依旧用不轻不重的力道在肠道内顶弄。 相比起刚认识那会儿,他的动作要温柔得多,会更加考虑到司濯白的感受了。 但与之相反的是他口中的沉默,他再也没有之前那么直接地对司濯白说一些让人害臊的话了。 司濯白本不在意这些,但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酒格外醉人,氛围格外好,他咽下潮水般快感想要呻吟的欲望,双手环住沈晏歌的肩,附在他耳边用气音说了三个字。 沈晏歌的动作蓦地顿住,鬓角竟滑落几滴汗珠。他的阴茎在司濯白体内突突跳动,差一点没忍住精关。 司濯白的脸还是红的,他自然能感受到沈晏歌的情动,抛开羞耻哧哧笑道:“原来你也有弱点。” 沈晏歌抹了把汗,他的脖颈由于忍耐而浮起青筋,让他擦汗的动作看起来格外性感。他深吸一口气,缓下了射精感,接着无奈笑道:“谁让你就是我的弱点?” “……!”司濯白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哈啊……这种时候,嗯……别说了……” “不是你想听?”沈晏歌眼中带着温柔的笑意,略带点惩罚性地加快了撞击频率。 “嗯嗯嗯嗯……哈啊、好深嗯嗯嗯嗯……!好、好舒服啊嗯嗯嗯嗯……!” 顾不上这是在餐厅的包厢,司濯白的叫声越来越高昂放荡,直至绝顶。 释放在司濯白体内那刻,沈晏歌将对方紧紧拥住。 “我也爱你。”他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