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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务室破处,操出血来

    说着,我又重新跪了下来。

    但我哥却直接弯腰将我抱起,放在医务室的床上坐着。

    然后,他掏出了他那根怒张的性器。

    楚泽西两只手握住了我的胸,将它们往中间挤。

    我的胸已经足够大,也不存在外扩或者下垂的问题,所以,我一开始有点摸不清楚他的举动是何含义。

    直到我看见……直到我看见他那根狰狞的大鸡巴从我两胸之间底下的位置插进来,慢慢挤进两团软肉之间。

    !!!

    我哥……居然用我的胸……自慰。

    他一下一下抽插着,我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耳朵都红了。

    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这么色情的玩法。

    显然,我低估了我哥的色情程度。

    “乐乐宝宝,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低着头。”他说。

    我低下头的一瞬间,他的肉棒从我的胸直接插上来,蹭到了我的嘴唇。

    我明白了。

    我把头压得更低,以便每次他的鸡巴从我的酥胸中间插进来时都能准确舔中他的龟头。

    第一次有这样的经历,我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只觉得既难以接受,又……忍不住去看我哥的那里。

    我哥下体很大,又粗又长,现在又硬又热,把我两胸之间的皮肤都插热了。

    “哥……别这么玩儿……”我忍不住出声求他。

    “怎么了?乐乐不喜欢?”楚泽西没理我,挺腰插得更凶了。

    我只觉得两团软肉几乎要着了火。

    我哥也没弄多久,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我即松了口气,又觉得……身体有个地方很空虚。

    特别空虚。

    我虽然看起来很浪,但是很难得的还是个处,经不起挑逗的雏儿。

    楚泽西这么又摸又亲还舔我……那里,我这么可能不起反应。

    说个骚一点的话,我现在真希望我哥啥也别想,也别玩儿我奶子了,那些花里胡哨的都省一省,直接插进来干我的那里就行!

    “哥,你平时在工作上也这么磨磨蹭蹭吗?”我忍不住吐槽。

    楚泽西很温情地垂眸看我半响,而后吻了我。

    这不是我和他第一次亲嘴了,所以没什么好矜持的,我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的交缠,我们互相交换口中的唾液,将对方的唇舌吸吮得啧啧作响,好似在比赛,比谁的力度大,比谁的感情深。

    我哥到底是比我多活了几年,在这方面实在是厉害,我很快招架不住,被他两只手揉捏的胸,不停吞咽已经混在一起分不出是谁的口水。

    我哥的舌头从我嘴里退出来的时候,故意拉出银丝,让我自己舔干净。

    我当然会听话的。

    他是我哥。

    “乐乐,你想清楚了吗?”楚泽西抵着我的额头,语调反倒像是在问他自己,而不是问我,“乐乐,我们做过之后,就回不去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我们上过床后,就不可能还是兄妹了。

    我的答案很简单。

    我把腿圈上他的腰,舔了舔他的喉结,“哥,我们是亲人,以后也会一直是,如果多一层关系,是不是以后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也许是我最后这句“再也不会分开”戳中了我哥,他顿了顿,凶猛地吻了上来。

    我唇舌都被我哥撕咬得生疼流血,又被他舔舐干净,他眼中闪烁着阴沉的光。

    这次我哥没有犹豫,把我推到一边的墙壁上靠着,一边教我怎么吐出舌头与他的交缠,一边在我身上摸。

    和我这个被哥哥惯着的高中生不一样,我哥的手是一双劳动人民的手,他还在读大学就有这样的“家底”,不仅能养活我,还让我们俩吃穿不愁,连房子也不是租的,而是买的。

    我合理怀疑他这双手,不仅是一双坐办公室领导的手,在坐办公室之前,他一定搬过砖。

    这一点在他把手指插进我下面的时候,我更确信了。

    “嘶……哥,好疼。”我抓在他肩膀上的五指都缩紧了。

    楚泽西手指上那些茧子在我里面的嫩肉上刮蹭。

    除了疼……我还觉得特别……刺激。

    “乐乐乖,你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我不满地咬他肩膀一口,“哥,为什么我觉得你变了?明明之前还那么疼我,现在就要我习惯疼?”

    我哥松开嘴里含着的我的乳头,用另一只手粗糙的手指捻了捻,我实在忍不住惊喘了一声。

    “因为我们以后会做很多次,往后的人生还有几十年。”

    好吧,我被说服了。

    我哥把我从上亲到下,然后抬起了我一条腿,蹲下去给我舔逼。

    我很快流出了很多水,被我哥弄出喝粥的声音。

    “可,可以了……哥,插进来。”

    忽地身体一轻,我被我哥抱了起来。

    “哥?”

    “去床上,乐乐是第一次,在床上会轻松一点。”

    我不服地反驳,“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我才不是!”

    明明之前还一直说我骚,现在又这么笃定地说我是第一次。

    我哥轻轻笑起来,把脑袋贴在他胸口上的我感受到了轻微的震动,以及……要人命的性感。

    “乐乐,你几乎是在我怀里长大的,这个问题没有人比我更有发言权了。”

    我撅了撅嘴,不说话了。

    被放到床上后,我哥也不废话了,分开我两条腿,将自己已经硬得竖起来的肿胀抵在了我的穴口。

    我能感受得到,他正一只手扶着根部,用那滚烫的龟头在我的外阴道,阴唇上到处摩擦。

    就是不进去。

    我下意识扭动着腰肢去追逐他的东西,然后每次都被他躲开了。

    “哥!你到底还做不做了?!”我急得头上都冒汗了,反手就朝着他脑袋给了他一巴掌。

    “小暴脾气。”我哥不生气,反而笑着拉着我的手放到嘴边,柔软的嘴唇吻过我一根一根手指,而后挺腰,慢慢插入我。

    “嗯……啊!”我猛然张大了眼,把下嘴唇咬得紧紧的,眼泪也落了下来。

    太疼了!这就是初夜吗……

    我哥明明看到我已经在哭了,却无动于衷,两只手紧紧抓住我的腰,挺腰顶撞的动作越发凶狠。

    “哥……好疼……”我呜呜地哭,我哥不理人,埋头狠狠操了我近十分钟。

    我终于从疼痛中觉出些酥麻的快感来了。

    可能是我的叫声变了,我哥动作更深,更重,整个医务室里都回荡着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

    在这大白天里,显得尤为淫乱。

    但我们顾不上那么多,我被操得不停尖叫,两条腿酸软得圈不住我哥的腰。

    我哥平时挺要脸的,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堵我的嘴,任凭我被他操得哭叫不止。

    最后,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我里面时,我才喘息着愣愣地问了句:“哥,如果我怀上你的孩子,是不是更乱伦?”

    我能感受到我哥插在我身体里的大肉棒狠狠抖了下。

    对此,他没有做出回应,只是低头在我嘴唇上把我无意识中流淌出来的口水全都舔干净了,而后拔出肉棒,帮我擦拭穿衣。

    “流血了,乐乐。”

    “初夜当然会流血。”我撅嘴。

    然后,我哥这个变态……居然把医务室的床单收起来,用一个袋子装好了要拎走!

    “楚泽西!你留这玩意儿干什么呀?!”我不李姐且满脸惊恐。

    “乐乐的落红呀~”

    楚泽西笑起来,露出了他那颗小虎牙。

    嗯,还挺乖的。

    谁也看不出来这个乖巧的大男生……刚刚用那样的力度把我摁在床上日了近俩小时……

    这天,是我哥背我回家的。

    从医务室背到车上,又从车上背到家里,全程我的脚都没沾地。

    半途脚不能沾地,像是娶媳妇的规矩。

    不知道我哥找班主任谈了什么,那之后,班主任不再找我麻烦,看我的眼神倒是很奇怪。

    像是同情,或者是别的什么,我悟不出来。

    事情真正的爆发在于。

    我们在医务室做爱的时候没关窗。

    才被挨千刀的支小于录了视频。

    “不多,我只要20万。”她说:“你在这疯丫头身上花的钱不少,几个20万都有了,应该不差这一个了吧?”

    我感觉我应该是笑了,“支小于,你觉得我会在意你这一个视频吗?”

    我不在意,但我哥在意。

    “乐乐,别任性,你还要上学。”支小于如是说。

    我哥答应了。

    支小于走出我们家之前,问:“楚时悦,你什么时候知道你们不是亲兄妹的?”

    这一句话如同重磅炸弹,炸的我和我哥半响没回过神来。

    支小于以为,我们是知道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才发生的性交。

    但……这消息他妈上哪知道去?!

    既然没有血缘关系,事情就好办得多。

    我哥一开始很担心,视频流出去之后别人会怎么说我,高二3班的楚时乐在学校医务室被自己的亲哥哥操到尖叫?

    反正都不好听。

    但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话,就不一样呢?

    充其量只是高中生早恋。

    事情的处理出乎想象的简单,我们报警了。

    支小于也被拘留。

    从她疯疯癫癫的口述中,我想起了很多东西。

    关于我们那个畜生爹姓何,而我和我哥为什么姓楚。

    那个冬天很冷,何建伟东窗事发,我被支小于家暴跑了出去,朵在离家很远的一处仓库。

    我以为谁也不会找到我。

    但是楚泽西做到了。

    他喘着粗气在我面前蹲下来,人明明很着急,问话的声音却很温柔。

    “乐乐,以后哥哥养你,我们两个人一个家,好不好?”

    我当时的回答是“好”。

    再后来警察和医生都来了,连心理医生都来了。

    他们都说我有病。

    说我精神有问题,说我有肢体接触障碍,说我有情绪和表情控制障碍,还跟我哥建议我以后不要生小孩。

    简直胡言乱语。

    “乐乐,你也不想姓何对不对?我在字典上看到一个姓氏很好听,我们一起姓楚吧,好吗?”

    “好。”我怎么样都好,只要我哥不抛弃我就行。

    我跑了几天,很累了,想要睡觉。

    “有没有办法干预一下,让她把这些都忘掉?我想让她开开心心的。”

    昏昏欲睡之际,我听见我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