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势力暗战(三个黑帮简介,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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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黑帮之间一般大争斗没有、小摩擦不断,尤其是下级人员,经常会因为对手的人跨过三八线而大打出手。不过大概只是因为闲得慌,他们就算打人也没有置人于死地的想法,毕竟只需要威慑一下不长眼的对手,要真打死了,会惹上不少麻烦的。 谁也不敢破坏难得三足鼎立的平衡。 在高地上驻扎的这三个黑帮:红刃、战鹰还有汉伯顿,他们组建的理由各不相同,理念也有点区别,之所以能保持平衡,也跟他们的老大暂时没有开战意向有关。 汉伯顿前身是兄弟盟,成员多为贫苦人家出身,他们怕穷怕死,受一些黑暗的规则所害,比如上层人贿赂警察之后,他们这些小平民可能因此被扣违法乱纪的锅,富人们的罪变成了他们的枷锁;因为拿不出额外的钱插队,他们有限的医疗资源被富人抢走。为了维护贫民的权益,一部分青年小伙自发组织起来反抗那些见钱眼开的渎职者,抢走他们手中的财富后辗转多地,做起没有合法营业执照的生意。由于经商成本极低,他们的商品总比别人价格低廉,他们用抢来的钱和货物进行买卖,逐渐洗掉身上“贫穷”的气味,用“铜臭”掩盖自己的出身。 说白了只是一群山野强盗的发家事迹而已,偏偏汉伯顿懂得建立威信,他们会用这些从富人手上抢夺的财富经商将之翻倍以后,把财富拨出一部分去分发给穷人们。大多数人在穷神的长期攻击下,是会忘记“道德”为何物的,他们仇富的心态可能会因为汉伯顿成员的不断洗脑而萌芽、扎根、最后成长为参天大树,这时候,汉伯顿新的成员就诞生了。 汉伯顿靠着这样的办法吸纳一批新人,这个黑色组织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只招募贫穷的有志青年”也成为了他们的规矩。 红刃那边是高地本地的黑帮,建立原因是当时高地仍处在战乱中,红刃初代家主,人称“赤色的丹奈尔”,临危受命,从军队中出走,带着自己的士兵在当时还是战区的恶徒区扎根。 为了更好地威慑那些因没有规矩约束而显得散乱“自由”的恶徒,初代家主丢掉自己作为“军官”的身份,像个恶人那样见人就砍,很快便靠着自身的魄力和领导力收获一批忠心的手下,稳定了战乱区的局势,平定了那里的混乱。 战争结束之后初代家主想要回归国家军队,却被告知他的名字早已被登记在死亡人口名单上,军队给了他个人一笔少得难看的抚慰金,用强制的命令要求他远走高飞再也不能回自己的故乡。 初代家主震惊于自己被死亡、作为功臣却落得这般卑微田地、失去亲人、失去荣耀、除了誓死追随他的一帮士兵兄弟和恶徒之外他什么都没了!他痛定思痛,决定带着自己收留的恶徒去主动反击当局军队的将领,将那人从王座上揪下来。 他当然成功了,他同时也知道自己的名声因此臭掉,不太可能在白道继续生存,于是他带着妻儿回到战乱区,将那里建设成恶徒区现在繁荣模样的雏形,跟新组建的高地政府签订了互不干扰协议,安心地占据港口做着黑帮生意,渐渐地,也发展成了实力雄厚的大黑帮。 战鹰那边不必多说,罗战朋二十二岁那年从特异双性人军营中出师,与特异双性人的领导者“爱法·瑞里昂”一夜长谈后,他确定自己想要当个恶徒,在他导师桑其络的推荐下,游走在几个混乱的国家,寻找适合扎根的地方。 他在高地恶徒区扎根的理由是看准这边的黑帮信奉利益至上,不像北大陆那边的黑帮一家独大还喜欢喊打喊杀,且高地对情色行业的管理也比较松散,他便趁虚而入做起了“大老鸨”,由于红刃和汉伯顿的生意重心都不在这方面,加上当时两个黑帮正互相较劲呢,战鹰便顺理成章在他们的夹缝中求得生存。 而在求生之前,战鹰早已在高地外边建立了不少合法的工厂。 他们的财富从哪儿来?当然是金主“罗氏”,全蓝星最大的家族式商团,也是四大中立家族的成员之一。 罗战朋原名还是“优莺”的时候就跟罗家的小年轻勾勾搭搭,为了不让人认出是个“姑娘”,用了“罗由鹰”这个假名,协助罗氏的成员经商。 罗氏自身清不清白就不用辩论了。 此时罗战朋正在郊外的食品工厂视察,他身后紧跟着一个高大强壮的保镖,穿着布衣布裤布鞋,小腿上臂都用布条缠紧,留平头,一副东大陆武夫的打扮。 他是罗氏手下的“木桩”,一种对主子忠心耿耿的仆人的称呼,他们几乎没有自己的思维,只会遵照本能保护自己认定的对象,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罗战朋身边的这个木桩稍微有些不同,他十六岁那年就跟着罗战朋,今年也有二十九岁了,在罗战朋的影响下有了些许感情,偶尔会跟罗战朋的下级互动,并且打破了“木桩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的规矩,从罗战朋的助手“呈昀”口中获得一个名字:庄武。一个十分常见但对这个木桩来说却意义非凡的名字。 走进工厂,罗战朋先跟呈昀打了声招呼,被呈昀质问身上怎么会带着血腥味。 “你是找郎苛先生换了个电子鼻子吗?!”罗战朋震惊地问。 郎苛是特异双性人队伍里出名的电子机械领域高手,他在这里的戏份并不重要,没必要记住他。 呈昀转头看庄武:“你没杀人吧?” 庄武摇头。 “那就是你了。”呈昀说完,拔腿就往后台走去,他有些事要亲自跟罗战朋交代。 “所以爪老三那边已经搞定了?”罗战朋在办公室的待客沙发上坐下之后开口问道。 “我感觉那家伙已经看出妻子被换掉,甚至认为你想监视他。”呈昀给罗战朋递上一瓶矿泉水,自己也喝了一口保温瓶里装的养生茶润喉。 罗战朋奸笑着说:“我已经把老三的屁股拿下了,在小腊皮后边伤好之前,我要是有需要,还能去找他乐呵一下。” 呈昀指尖一颤,抬眼看罗战朋的笑脸:“轶真那小子是真可怜,被你打脸就算了,你还把他直肠搞裂?干嘛啊你们俩?” 罗战朋语气轻快,没有半点愧疚地回道:“那小子脑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玩意儿,我看打不醒他,就想给他一点教训。在黑帮里保持这种恋爱脑,可是会误事的。” 呈昀丢过去一对儿鄙夷的白眼:“说到底你还是爱他,别扭死了你们俩!他把你当此生唯一,鸡巴都不想用的那种唯一,你这人感情不能一换一我能理解,但你到底是在想什么啊?把他搞垮我们就损失一个战力!轶真那小子可能打了!” 罗战朋撇撇嘴,把这怪罪的皮球踢回去:“真正无情的人是你吧,不,别扭的也是你,到底是不是为那小子求情?” 呈昀服输,他挥挥手,点点头,一连应了三声“是啊”。 “他菊花残了还能在酒店里休息几天,这几天偷懒摸鱼我权当没看见。”罗战朋接着说。 呈昀冷笑着嘲讽:“啧,把允许请假条刻在直肠里可还行。” 罗战朋没跟呈昀继续开玩笑,他说起那天让小腊皮去调查、结果那小子带了一道刀割伤回来的事。 “那把73军刀没找到吗?”罗战朋问。 “我们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清理现场了,但还是不知道被什么人摸走了一些东西,具体丢了什么我们不是很清楚,至少那把刀确实是没找见。”呈昀严肃地说。 罗战朋窝在沙发里想了许久,回忆起禾道扬说过柯罗飞曾坦白自己被卷入黑帮斗争中。罗战朋认为那把军刀可能是被柯罗飞拿走当证物去了。 “我们从头理一下,那天我交给小腊皮的任务是去恶徒区的第五区查看情况,那边是汉伯顿的人管理的,我们有些皮条客偶尔会在那里揽客做生意。汉伯顿的人对我们手下几个拉皮条的态度不是很好,说白了就是又穷又臭的烂脾气,老想揩油,嫖完不给钱,说我们的‘货’质量不行,实际上还偷偷虐待我们手下几个双性人,这件事惹恼了那几个皮条客,他们把情况上报给我,我就让小腊皮去看看情况。打起来也是在意料之中,但不知为何他们的队伍里混进了一个前警察?”罗战朋不自觉地开始咀嚼薄荷糖,呈昀早已习惯听罗战朋口齿不清的分析。 呈昀也在为这件蹊跷的事进行调查,他那天专门去找红刃家的老四,就是为了从他那里套话聊天的。 “话说回来,红刃那边也在五区插了一脚。”呈昀把保温杯抱在怀里,一边回忆那天晚上跟红刃家老四聊天的内容一边说:“老四嫌弃港口那边汉伯顿的人对他的走私货虎视眈眈,所以他想给汉伯顿的人捣捣乱,具体要做什么,他什么都没说。” 罗战朋看出呈昀脸上的不屑,他预料呈昀下一句话肯定是骂人的。 “操他这个婊子妈养的狗屁玩意儿,再给我喝的酒里下药以为我不知道?还他妈在我去他家之前在房里藏个女的……什么鬼东西?!早晚把他鸡巴连根带卵割下来塞他自个儿屁眼和臭嘴里!” 呈昀是用男声骂的,罗战朋淡定地听着,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对柳眉紧蹙的雌化人呈昀说:“你也知道他金屋藏娇啊?” 呈昀美目一瞪呸地一口唾沫啐在手边的烟灰缸里,怒火不知怎么的就烧到了罗战朋身上:“老大你个大直男,我他妈留着那个贱婊子当枪使的,你就急着出手把她干掉了!” 罗战朋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无奈地点点头:“是是是我的错……不过我拍照了。” “回头照片传我一份。”呈昀就当这事揭过一页,他对老四的情人们了如指掌,甚至凭借自己的情报网,把人家底都翻个底朝天。 没更多事了,罗战朋决定在工厂的值班室睡一觉,他的“木桩”庄武尽心尽力地守在床边。 呈昀心情不好,他决定逗庄武玩玩。 “庄武,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玩玩你的鸡巴。”呈昀用软绵绵的女声挑逗这个单性别人。 庄武一脸懵逼地把裤子脱下,虽然看过别人交合,但他不知道人们干嘛要“叠在一起”。 罗战朋双手背在脑后不耐烦地问呈昀怎么老是拿庄武的性器开玩笑。 “因为他不管怎么撸都硬不起来。我就喜欢安全的孩子。”呈昀笑嘻嘻地说。 罗战朋眼珠子一转,直接甩给呈昀一个新任务:“你这么闲,帮我去看一下六区的情况吧,听说那边最近来了一伙流氓,应该是走陆路偷渡过来的。” 呈昀舔舔嘴唇,知道老大这是变着法儿护着庄武,也确实可能涉及要紧事,他没再多话,给庄武提上裤子之后才出门去。 罗战朋等呈昀走远,才翻身看一眼庄武。 “老规矩,帮我弄弄,我睡一会儿。”罗战朋说完,庄武便自觉爬上床,所幸这床够结实,能够承受两个成年壮汉的体重。 罗战朋任由庄武趴在自己腿间,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性器,张口将半根都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