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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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忘初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于珩的邀请。 他虽没有口头回应,放在于珩后颈的手却悄悄用了力。 冰凉的指腹压着于珩的后颈肉,允许了对方的渴求。 于珩把他抱进卧室,进门时关了屋里的灯。 他被于珩压着,遮住了所有视线,就像是被于珩囚了起来。 柔软的唇敷了下来,林忘初睁着眼,嘴巴被吮咬开,他虽欢迎着于珩的深入,却未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热吻当中。 于珩的气息越来越烫,林忘初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在黑暗中注视自己的眼神,他抓不准那眼神的意思,连看都不敢看。 灵巧又有力的舌头在唇齿间辗转流连,林忘初被那舌头搅弄得脸颊发烫,却不知如何回应。 他徒然地张着嘴,觉得于珩的舌越探越深。 “唔!”林忘初猛闭了一下眼睛,艰难地吞咽着。 湿热的涎液从他嘴角溢出,呼吸有些困难,他尝试着推了推于珩的肩。 于珩的身体像块滚烫的硬石,叫他撼不动半分。林忘初尝试闭紧嘴巴,想要把头扭开,以此来获得片刻喘息的时间。 似乎是察觉到了林忘初的意图,于珩松开了林忘初的唇,二人唇齿间相连的银丝随着他的离开而断裂。 “怎么了?”于珩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裹满了情欲。 抵着于珩肩膀的一双手下意识地蜷了起来,林忘初别过脸拼命喘息着,他觉得自己的双眼有些模糊,开始变得涣散。 “不喜欢吗?”于珩抚摸着他的侧脸,蹭着他的颈子。 林忘初有些抖,他的身体在被抚摸的同时无法自控地向被褥里陷,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于珩的问题,此刻他的心脏和大脑像是无用的摆设,仅能供他身体机能正常运行,思考能力全然废了。 带着热气的人又靠过来,贴近林忘初的耳际,含着十分的耐心询问,“不喜欢,就不做了,不要逼自己。” 林忘初仍旧没有回答,整间卧室只剩他不小的喘息声,于珩像是消失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于珩仍旧没有等到林忘初的回答,喘息声也已经隐去。 他像是明白了,揉了揉林忘初的发,而后俯下身亲吻着林忘初的额头。 他说,“我明白了。” 说完,于珩便打算撑起身离去。 但他刚离开林忘初半寸,身体就僵住了。 林忘初抓住了他的肩膀,他缓缓转过脸,抬眼瞧到了于珩的鼻尖,又怯懦地垂下眼帘。 于珩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他弯着嘴角笑了,浅啄一口林忘初的唇。 “你回应我一下,好不好?”于珩半诱半哄地说着。 他揉着林忘初眼下的那颗痣,虔诚地吻着,又由吻转为舔咬,像是品尝一颗软糖,最后甚至用上了牙,轻刮着那一处。 林忘初闭着眼任他舔。 于珩的这个行为令他悸动不已,他的整颗心都被化成了春水,溢满了胸腔,染到了眼睛,从眼角偷偷跑出来一些,沾湿了他的鬓发。 于珩察觉到林忘初落了泪,他的指腹顺着林忘初的眼角按揉,为他揉散着颗颗滑落的热泪,让它们坠毁在自己手中。 由于这双手的抚摸太过霸道,林忘初抓住了于珩的手背,想要试图阻止快要把自己击溃的温柔。 “别揉了。”林忘初虚握着于珩的手,言语里满是示弱。 于珩知道,林忘初开始敞开心接纳自己了,他开始表达真正的自己。 “可以吻你吗?” 明知可以,但于珩还是想要听到确定的回答。 “可以。” 林忘初的手指被于珩捏在手里摩挲,他无法抵抗。 “可以回应我吗?” 于珩贴着林忘初的唇问。 被触到的唇轻抿片刻,而后和着鼻音回应道,“可以......” 然后于珩探出舌尖,触着未张开的唇,并没有立刻伸进去,而是轻舔了一下。 他在昏暗里注视着林忘初逃避的双眼,等着他看向自己。 然而于珩没等到一双瞧过来的眼,反倒是迎来了一张主动张开的嘴。 林忘初以为他在等着自己主动,所以他仰着头迎了上去,含住了于珩的软舌,并探着舌尖尝试着勾着对方的舌尖。 对方有片刻僵硬,林忘初以为是自己技术不好,有些退缩地想要后撤。 还没等他离开于珩的舌尖半分,就被反吻住,身体也随着于珩的力道落回床上,陷入阵阵疯狂的漩涡中。 于珩吻得比之前要凶许多,林忘初可以感觉到他连呼吸都变得急促,逐渐明显的喘息声也在昭示着于珩的兴奋和压抑。 二人唇舌交缠了许久。 不知何时,于珩的手开始在林忘初的腰侧游走,抚摸着赤裸的身体,每一寸都被他的手掌紧密贴合过,像是画家在欣赏自己的画作似的。 林忘初下意识挡住了自己的胸,却又忍不住要挺上去与于珩贴合。 他只当是这副饥渴已久的躯体不经思考的下作行径,他在欢愉间想要抛弃掉羞耻心,想要忘记一切享受这一刻。 但是刻在心尖上的刺痛难以抹去,它们随时等待着,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借机冒出来,提醒着它们的主人自己的存在。 于珩讽刺他的话语犹在耳畔,那对不及女人大的胸部还未经触碰就已然挺立,印证了于珩曾经说的“敏感有趣”。 于珩说林忘初不会受伤,他会像海绵一样接受一切,自我恢复。 但海绵并不是真的无懈可击。 那句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捅穿了海绵,把平日看起来可以承受一切的东西刺了个彻底,当刀拔出来时,会留下永远无法恢复的裂痕。 于珩说的话是违心的,却真切地伤透了林忘初。 此刻那刻印在林忘初心上的裂痕开始作祟,他阻拦着于珩触碰自己贫瘠的胸部,被堵着的嘴开始呜呜哭出声来。 林忘初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于珩搂住林忘初,一遍遍抚摸着他的头,说着对不起。 可是他的手没有停下,敷在林忘初乳尖上的手不带任何亵玩的意思,像是抚摸其他部位一样认真仔细,他甚至在林忘初的耳边夸赞那里可爱,说着想要咬一咬。 他像之前一样,询问着林忘初,请求获得他的允许。 林忘初捂着嘴摇头,泣不成声地拒绝着。 但是于珩这次却不听话了,他还是咬了其中一个乳尖一口,然后在林忘初惊呼出声时悄悄告诉他,“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这里。” “想要咬肿它。” “忘初,我喜欢你的全部。” “我以后可能还会对它们做更过分的事情。” “我想在上面留下吻痕,可以吗?” “我希望它们也属于我,你同意吗?” 于珩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轻言细语仿佛魔咒,一句句传到林忘初的耳朵里,把人心尖的裂痕悄悄隐了去,紧绷的身体也逐渐展开,变成一团软云。 有着坏心却又不断克制的男人,怀着想要好好走下去的决心,用缠绵温柔的亲吻、缱绻真诚的情话掠夺着心上人的城池。 他并非想要打败城主,而是想捧着自己的悔恨和真心,不断告诉眼前人自己的意愿。 他没有可怜,没有同情,没有恶意。 他只是怀着热烈的情爱,整颗心都快兜不住的爱。 他想要拥有这个人,拥有他的全部。 而男人一遍遍寻求允许,则是盼望当他不顾一切坠入软云时,可以被稳稳地接住。 他自己也无法再承受一次堕入地狱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