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风流女皇(叶卡捷琳娜大帝)在线阅读 - 11 H与彼得订婚及腓特烈国王的求婚

11 H与彼得订婚及腓特烈国王的求婚

    抵达圣彼得堡以后,彼得大公终于等来了他与叶卡捷琳娜的订婚典礼。十五岁的少女和十六岁的少年,手牵着手走向教堂正中心的祭坛。

    订婚仪式在女皇和众位大臣、贵族们的见证下,由大主教亲自主持。并由一名大臣宣读圣旨,赐封叶卡捷琳娜“女大公”的头衔,并授以“殿下”的尊号。

    整个仪式进行了超过四个小时。除了彼得大公脸上难以自持的激动之外,要数安哈尔特公爵夫人的情绪最为激动。她兴奋地流着泪与女儿拥抱,并低头亲吻女儿的手背。

    从此刻起,在法律上,叶卡捷琳娜女大公已经拥有了俄国皇位的第二顺位继承权。在从德意志的一个小小公国,来到遥远的俄国宫廷近一年之后,她终于慢慢在这里站稳了脚跟。

    一天傍晚叶卡捷琳娜在彼得和几位贵族青年的陪伴下,去看戏剧,女孩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与众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天。

    伊丽莎白女皇就坐在他们包厢的对面,她皱紧眉头,看着对面包厢里的小姑娘,她活力四射,充满自信,在皇宫里大受欢迎。时年三十五岁,手握权力却内心空虚的女皇突然对这个迷人的女孩感到无比的嫉妒。

    引起女皇的嫉妒之心对叶卡捷琳娜而言,注定不是好事。

    很快,女孩就感受到了女皇对她的态度变得比以往冷淡,而且严厉。她身边原本相处愉快的女总管大臣,被更换成了女皇的亲信,来斯托克夫人。

    有一日,叶卡捷琳娜照常在她自己的客厅里举行‘小型聚会’。在场的自然有每日里与她形影不离的彼得大公,还有她的新宠扎克哈尔男爵,以及西蒙牧师。

    不用说,客人们都对女孩的小癖好了如指掌,并且无比期待能够为她随时随地的服务。

    就在小聚会进行至高潮,女孩踢掉小脚上的鞋子,眼神示意彼得和西蒙为她舔吮脚趾头。而幸运的扎克哈尔将被她准许钻入裙底,用唇舌舔弄她敏感的阴蒂。

    莱斯托克夫人敷衍的敲了两声门,就走了进来。老妇人皱眉扫了一眼会客厅里的暧昧气氛。男孩子们一个个红着脸,紧张的身子前倾,面向女孩,就像是小学生一样乖巧的坐在椅子边缘。

    美丽的少女慵懒的挑眉,看向突然闯入的不受欢迎的来客,还是很礼貌的问道:“夫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来斯托克夫人是一名年近半百的老女人,她思想守旧,平日里总是板着脸。她被女皇亲自授予了,管教女大公俄国宫廷礼仪及教养的职责。她在听命于女皇这方面,绝对尽职尽责。

    她轻咳一声,严肃的传达刚刚女皇的吩咐,“您这几个月已经花光了七万五千法郎,还有一万七千卢布的借款。女皇陛下命我恳请您务必减少开支。”

    叶卡捷琳娜无辜的眨眨眼睛,她承认自己确实从母亲那里继承了喜爱奢华,花钱大手大脚的恶习。而且在彼得的纵容之下,愈演愈烈。

    彼得怒瞪了一眼传话的来斯托克,连声安慰着女孩。并转头命令近臣从自己的金库里取出三万卢布替她还给女皇。

    当晚,扎克哈尔和西蒙,也分别派人给女孩各送来三万卢布,供她随意花销。

    然而,叶卡捷琳娜的日常小型聚会依然受到了约束,包括她的小癖好也遭到了来斯托克夫人的围堵。

    她不得不每日与唯一‘合理合法’的彼得大公待在一起。同时,也将气全部撒在了彼得身上,不过后者显然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彼得被叶卡捷琳娜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捆绑起来。并用遮光的布条遮住了眼睛。

    “您。。请您轻一点。。”彼得红着耳尖,眼前一片漆黑,却抖着嘴唇压抑住内心的狂跳,恳求女孩的怜爱。

    黑暗中,他的身体极为敏感,叶卡捷琳娜嘴角噙着笑,一双小手似有似无的在少年的胸口上触摸,引起彼得不可抑制的呻吟出声,他感觉头发都在酥麻。

    “呵呵,您还真是敏感。”耳边传来女孩的娇笑声。少年羞耻的咬唇。

    “张嘴,我喜欢听您的声音。”女孩继续挑逗着彼得,并随手点燃准备好的蜡烛,微微倾斜,一滴蜡油直直的落在了他的乳尖上。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直到蜡油几乎铺满了少年的整个前胸,才停下来。胸前的酥麻和痛感,折磨得彼得唔唔求饶,“唔。。哈。。求您。。”

    “我怀疑来斯托克夫人不是受到女皇的命令,而是您的。”女孩撇撇嘴,放下手里的蜡烛,却又寻了个特别的小玩意儿捏在手指间,继续说:“瞧她都做了些什么?她整日里只会把我身边除了您之外的男人们撵走。”

    “您不乖哦。”女孩用眼角扫了一眼,少年因受到蜡油的刺激,而颤抖着抬起头来的肉棒。笑着说:“我们再来玩玩这个吧。”

    女孩话音未落,彼得就战栗着感觉到一阵似痛似痒,从阴茎前端的马眼处传来。“唔。。”

    女孩笑了笑,好心的解释道:“这是您从大清国买来的马眼探针。本来是要用在西蒙身上的呢。”叶卡捷琳娜单手扶着少年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准马眼,颇有趣味的将探针慢慢往里捅。

    彼得红着脸,咬着唇,居然就这样一阵痉挛,呻吟着喷射了出来,“啊。。哈。。”

    女孩看着少年战栗着射精,也愣住了。过了半响,才哈哈大笑着。动手摘掉了遮住彼得双眼的布条。

    “呵呵,您这么喜欢吗?”女孩笑着问,手指间捏着的马眼棒被她继续坏心思的扭动抽动,直到彼得的脸上又一次露出潮红和尴尬,全身僵硬着射出一股股白浊。

    “您如果爽够了,就来舔我。”叶凯捷琳娜这才笑盈盈的扔掉马眼棒。抬起屁股,直接坐在了男孩的脸上。

    彼得已经被刺激的几乎精神涣散,好在他的舌头早已熟悉了女孩私处的一切,在他的大脑已经无力支配身体的时候,灵舌本身的记忆起到了大作用。

    少年的软舌像有了生命一般,灵巧的舔在女孩敏感的阴蒂上,吸吮着阴穴里的粘液。直到女孩情欲高涨,自己主动抱着他的脑袋前后研磨起来,到达了高潮为止。

    “唔。哈。。”他的脸颊、鼻子、嘴唇和下巴上,满是女孩的胯下粘稠的淫水。他忘情的用手指将淫液沫进嘴里,吞掉。

    这是叶卡捷琳娜赐予他的美味,是女孩赏给他的快乐。他激动的快要哭泣。

    坐在他脸上,正用他的唇舌享受着巅峰快感的女孩,是他的未婚妻,是他不久即将迎娶的大公夫人,他的皇后,他的未来。

    第二天清晨,一睁开双眼,叶卡捷琳娜就看到了彼得大大的笑脸。少年手心里并排放着两幅小画像,一幅是他本人的肖像,另一幅是叶卡捷琳娜的。

    “您怎么起床这么早?昨晚还不够累吗?”女孩睡眼朦胧,翻了个身。

    “我特意命人准备了我们两人的肖像,用相同的项链挂着。您看,这吊坠上镶嵌着的钻石,每一颗都是由我亲自为您挑选的。。”彼得献宝似的,仔细地将画着女孩肖像的项链戴在脖子上,又紧张地瞧着女孩的反应。

    “哦。就放在我的首饰盒里吧。”叶卡捷琳娜点头说。

    少年掩饰着心中的失望,强颜欢笑的钻入女孩的被子里,寻到他无比熟悉的位置,张大了嘴,覆盖住女孩的整个阴阜,伸舌在尿道口周围轻舔了几下,训练有素的大口大口咽下了女孩的晨尿。

    日子过得飞快。

    就在二人的婚事被提上议程的时候,俄国境内突然又流行起了天花病毒。感染人数日益剧增。

    更为不幸的是,大公居然也染上了天花。

    彼得那日骑马跑去郊外,为了给叶卡捷琳娜寻找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却不幸在途中遇到了一群染病的流民。

    他惊慌失色,因担心会传染给女孩,他当夜便留宿在了郊外的庄园里,并使人快马加鞭的回到宫廷请来御医为他看诊。

    看诊结果是彼得大公果然染上了天花。

    伊丽莎白女皇听到消息后,决定亲自照顾自己的外甥。她想起当年因天花而不幸去世的未婚夫,又看到一旦彼得发生意外,这个王朝将要面临的黯淡前景,更是悲从中来。

    她又恢复了曾经对叶卡捷琳娜的慈爱,特意嘱咐没有出过疹子的女孩好好留在冬宫,不要外出。一切吃穿用度,都不需要由她担心。她只需乖乖等待彼得痊愈的好消息就够了。

    在彼得病重期间,宫廷里谣言四起。许多人都对大公的病情表示悲观,安哈尔特公爵夫人更是频频来访叶卡捷琳娜,满脸的忧愁和担忧。

    这日,公爵夫人脸上挂着不同于往日的伤感,取以代之的是激动和不知所措。她扭着手指,坐在女儿对面。

    “母亲,我跟您说过很多次了,您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女孩此时正坐在桌前,低头写信,或者说是在抄写。她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明显有些局促不安的母亲。

    彼得每次收到女孩寄去的信,都会捧在手里像宝贝一般反复默读,之后再用布包好,放在胸口细心保管。不知他是否能猜到:其实这些信的内容都是由其他男人起草的,叶卡捷琳娜不过是亲自誊抄了一遍而已。

    年轻的苦苦思念着女孩的扎克哈尔男爵,终于在女皇和大公都不在宫廷的时候,有机会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这时男人正躲在桌下,钻进叶卡捷琳娜的裙底,埋头于她的私处,转动着舌头,吸吮着令他怀念的粘液。

    公爵夫人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除了自己和女儿之外,还有第三个人。她还沉浸在自己今晨收到的,来自普鲁士国王的亲笔信的震惊中。

    “亲爱的,您看看这封信。”公爵夫人定了定神,小心地将手里的信递给女儿。

    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在信中说:

    夫人,当我听闻俄国大公不幸感染天花并病危的消息,感到非常震惊和遗憾。考虑再三,我想向您提出一个建议。

    只要您能够帮助普鲁士大使,除掉俄国总理大臣别斯杜捷夫,这位反德大臣。那么我承诺将为索菲娅公主提供一门‘更符合她期待’的婚事。比如成为普鲁士王后。

    叶卡捷琳娜读完信,微微皱眉,脸上还浮起了一丝红润。看在她母亲的眼里,还以为女儿也认可了腓特烈国王隐晦的求婚。

    其实她想多了。此时女孩不过是因为跨间那条灵舌的卖力讨好侍弄,舒爽的达到了高潮而已。

    然而,受到误解的母亲还是心思活络起来。她笑着对女儿坦言,自己其实非常赞成腓特烈二世的求婚,目前最大的问题只是那位讨厌的总理大臣。

    叶卡捷琳娜突然被裙底的扎克哈尔男爵张开了尖牙,在她的阴唇上轻咬了一口。用来对女孩的母亲竟然使用‘讨厌的总理大臣’来形容他的父亲,而表示不满。

    女孩轻哼一声,转而继续与母亲对话:“他的现任王后怎么办?”

    “他会仁慈的将她送去修道院,并赐予她公爵夫人的称号。”

    少女只是翘唇轻笑一声,托腮看向窗外,不再说话。女儿的心思,做母亲的竟完全捉摸不透,只得嘱咐她认真考虑。

    “出来吧。”安哈尔特公爵夫人告辞以后,女孩才敲敲桌子,示意跪藏在她宽大裙摆里,躲在桌下的男爵爬出来。

    由于长时间保持着跪姿,可怜的男爵双腿有些发麻。他擦掉额头的薄汗,舔去唇角的粘液,终于站在了叶卡捷琳娜身边。沙哑着声音带着些不安,他说:“您怎么可以嫁去普鲁士王国?我父亲,‘讨厌的反德大臣’也不会高兴的。”

    是的。就在公爵夫人还在纠结着,是否该配合着腓特烈派进俄国宫廷里的大使们的暗地活动,除去讨厌的别斯杜捷夫的时候。

    总理大臣因为儿子扎克哈尔男爵的关系,对叶卡捷琳娜的态度已经缓解。扎克哈尔成了他们之间的润滑剂,他们早已联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