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花团锦簇[BDSM]在线阅读 - 第四章(第一次调,姜罚,彩蛋强制榨精后续)

第四章(第一次调,姜罚,彩蛋强制榨精后续)

    周末双休,即便郁沉他是花店老板,但还是挺想休假出门去玩,钟以谦给他摁在花店里,电脑屏幕还在嘀嘀嘀地响。

    两个人互换了联系方式,这是确认关系的第一天,或者说是郁沉可能凑近钟以谦的第一日,他还略带一点兴奋的意思。

    钟以谦没再是那副温和平易的装扮,他这次是让管家跟他一起出的门,管家从车上将他搬下来,郁沉连忙过去接。

    店里还有个店员姜缈,有点妨碍他们两个人亲近,钟以谦财大气粗,直接给人三天带薪休假,于是店里就只剩钟以谦的人还有他。

    钟以谦这次是换的一身西服,黑色禁欲系,他侧头示意管家去把门关严,带上那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西服、白手套。

    擦的一尘不染的皮鞋。

    这三样装扮进到郁沉眼里,他微微停顿,语气微妙:“真的……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钟以谦还在调整手套,看了眼管家,管家微微颔首去守门,只剩下郁沉一人站在钟以谦的面前。

    “我没有仰头看人的爱好,”钟以谦语调轻松,“或者你认为你已经配做我的狗了。”

    郁沉反应过来,连忙跪在他的面前。

    原本钟以谦坐着轮椅,郁沉只能垂头看他,但郁沉这么一跪,两个人已经平齐。

    郁沉的近视镜有些滑落,他思考片刻钟以谦的命令,身躯伏低,再低,直到他的视线里是钟以谦那双放在轮椅脚踏板上的皮鞋。

    钟以谦的语气陡然变了:“好狗。”

    他夸奖着,打断了郁沉的回应:“果然贱,愿意给个残废做狗。”

    钟以谦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残废的事,手抚上郁沉的头顶,软发柔顺,就像此刻这个人一样被他驯服。

    “问你话呢,你是不是狗?”

    郁沉的眼镜快掉了,他推了两下镜框,轻轻地亲吻钟以谦的裤腿,含糊的发声:“汪。”

    “你知道俱乐部的那些人怎么评价你吗?”

    “你入圈三年,还是处男,反应青涩,也不懂得拒绝,但只有我明白,你不拒绝只是因为对方没有触及到你最后的底线。”

    钟以谦悠然自得,伏在他面前的郁沉身躯微颤,他问:“你早就知道我的事了?”

    “日思夜想。”钟以谦笑道,“我后面派人去查的。”

    “不过,”他话音巧妙一转,“我从不知道我几年前的公调视频会被你翻来覆去地看个腻歪。”

    “对不起。”郁沉呐呐地说。

    “你做的很好,为什么要道歉呢?”钟以谦轻轻地说,他的腿没动,但他整个人身上气息陡然一变,“我们开始了,跪姿是我第一个要教你的内容。”

    郁沉点头,钟以谦突然温婉地说:“来,把头凑过来。”

    郁沉不明所以,照做。

    钟以谦的手“啪——”地一声甩上郁沉的脸,郁沉受了巴掌,猛然抬头,可随之迎来的是钟以谦的第二个巴掌。

    钟以谦下手狠厉,郁沉的脸已经肿胀变红:“不会说话就算了,还敢抬头?”

    郁沉被教训地低下头去,他难堪到极点,应了句“是”,紧紧地缩着腿。

    钟以谦早已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腿分开,头低下去,屁股翘起来,不够角度,再翘,自然分开你的小逼。”

    郁沉按照吩咐调整姿势,他其实早被教过跪姿,如今的遵循要求表现得还算标准,如若他的主人不是钟以谦,不是轮椅上的这个男人,那么这关一定很好过。

    羞辱的话被钟以谦漫不经心的随口说出,早在被扇巴掌就已经勃起的性器垂着,但骚得也太明显。

    “去取生姜。”钟以谦回头说了句,管家点了下头,从随身的包里翻出生姜块。

    管家问:“需要我的帮忙吗?”

    他没有进店,只是在店外扬声问。

    “不用,”钟以谦顾及郁沉的感受,声调低低地,“你自己去取?”

    只一听“生姜”就知道钟以谦到底要做什么了,他看了眼钟以谦,缓慢地从地上爬起,去管家那接了姜块。

    “顺便把他的包拿过来,”郁沉听到钟以谦说,“那里面都是你需要用到的东西。”

    他犹豫片刻,钟以谦催促:“这些东西都是刚买的,标签还没拆,姜块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还有小票,我拿消毒液浸泡洗的。”

    郁沉这才放心,钟以谦做的事每一项都让他无可挑剔,他把东西带回,按照姿势重新跪在钟以谦的面前。

    钟以谦示意他往前来,郁沉趴在钟以谦的腿上,钟以谦分开穴口,往里插入一指。

    穴口松软,内里炙热,湿润、进出自如。该是有扩张和润滑过。

    他没再试探,直接把姜块送入。

    剩下的一切交给时间。

    时间缓慢流逝,直肠黏膜实在脆弱,吸取姜汁如实地反馈在身体上,郁沉保持着钟以谦教给他的标准跪姿,一动不动,额头渗出汗液,穴口火辣辣地痛,他的眼睛氤氲起雾气,镜片上沾着泪珠。

    钟以谦依旧保持原本的动作,半分眼神的施舍也无,他轻哼着小曲,歌是郁沉没有听过的旋律,唱着,轻轻地说:“逼很痛吧?”

    郁沉咬着唇角,没有应答。

    “你得记得,”钟以谦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插着姜块的地方,是母狗的逼。”

    他自在地问:“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郁沉近乎是咬着牙从牙缝里吐出这么几个字。

    “啪”地一声,近视镜终于支撑不住掉在地上,郁沉的身躯就像随风摇曳的花枝,微微颤栗,具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重复一遍。”钟以谦说。

    “那……是、呃啊、我的——呜呜……母狗逼。”郁沉扛不住了,一边哭一边叫,最后的几个字近乎是吼出来的。

    “再叫,就把现在你逼里的东西打成汁灌进膀胱。”钟以谦残忍地说。

    这句话的威胁力实在太大,郁沉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也不敢再大声吼叫。

    “我喜欢有礼貌的狗。”他说,“你得有礼貌地干我想要你去做的事情。”

    去他娘的有礼貌。郁沉陷进无边无际的快感里,姜块被肠道挤压分泌出辛辣汁液,他得庆幸钟以谦没有把姜块抵住腺体,不然他得很快就缴械投降:“求您了,求求您……”

    他口不择言,没了近视镜的眼睛还在飙泪,他只想逃过这场刑罚,这场温柔地、赐予他的刑罚。

    在他即将崩溃之际,一只冰凉的手忽然钻进了他的逼里。

    又凉又痛。郁沉哭着想。

    那该死的姜块终于出去了,郁沉疲惫地抬起头来,发觉那双手戴着一副医用外科橡胶手套,也许是原本的白手套会妨碍动作吧……

    他有点懒得想,身体的疲惫几乎让他想昏睡过去,太痛了,即便抽出,但是余韵还是让他难以忍受。

    “做得不错,”钟以谦夸奖他,“你动了三次,但念在你是第一次,可以允许狗狗在主人的裤腿上射。”

    他恶趣味地补充:“不能用手,只能蹭我的裤腿,射在鞋面上,舔干净。”